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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巫蛊录》第042章 秋千倒塌,千明提起千川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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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川双眉紧锁,挑起眼神冷冷地看着已经上火的赫卡真说:“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今天必须把赫澜交给我。”

他刑千川从来就不是怕事之人,他要做的事情从来没有人可以阻拦。千川已经忘记有多久这个九黎没有人再提起帝后,更没有人提起那刚出生的孩子,他们仿佛被整个九黎遗忘了。所有的故事好像从帝后大战青魃的那一天起就已终结,关于她和她的孩子像风一样消散在这人世间,就连整个蚩尤嫡系的黎边族也消声遁迹,从此九州两河再没有她们的任何一点零星记忆。

千川没有想过在这样一个猝不及防的夜里,居然能从一个疯子的嘴里听到‘帝后’两字,他不管她是否真是疯言疯语,总之他今天必须问明一些事,即便是从一个疯子之口他也不介意。有消息,总比从来没有消息要好。

月儿一看这形式,她如果再不找梯子下那就真得要在秋千上坐到满头白发,于是甩开嗓门就喊:“赫澜,你给我站住!”,说来也怪处于疯狂状态地赫澜听到月儿的声音她便乖乖地停下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拉扯着自己的衣角,时不时悄悄抬起眼角看一看月儿,又赶紧收回自己的目光。

“赫澜,你过来。”两个男人为了这个赫澜居然剑拔弩张,完全不顾秋千上还有她的存在。所以,月儿必须留着这个赫澜,她今晚才能下得了这个该死的秋千。看着赫澜儿小心翼翼地向秋千走来,月儿有些不服,还有些不甘:这疯子居然比她重要吗?

“满叔,大表舅,你们都不管我了吗?”月儿楚楚可怜地在秋千上示弱,昏暗的夜色中没有人看到她眼里的隐藏地浓浓戏谑。

赫卡真猛地一拍脑门,连忙又跑过来张开双手对着月儿说:“来,月儿不怕,跳下来满叔接你。”

刑千川见状撇撇嘴:“都是来赶秋的人了,居然还要抱?”

“哥!月儿是女娃,这么高跳下来,伤着了怎么办?”千明不满地瞪了自己这冷血的四哥一眼。“你赶紧想个法子让她下来吧。”

“笑话!又不是我让她来赶秋的,更不是我让她伤秋千的!为什么是我想办法?”

“这……。”千明一时断了话。

月儿虽然离他们有些距离,但还是听得真切,看到刑千川如今想甩手月儿可不干了:“刑阎王!今天可是你把准备和我对歌的赫卡布叫下去的!没你在这里碍事,我和他早就对上了!我现在就不会半夜还在这东山顶上吹凉风!都是你!都是你!”月儿越说越来劲,还不停地摇晃这秋千,这秋千被她摇了一天一夜,早就有些支撑不住了,眼看着有一处连接的暗扣间距已经越来越大,眼看着就要跨下来。但这时候所有的人注意力都在月儿身上,没有人注意到那小小的一块木扣板出现了危情。

“看来你是忘记了!不过我可以提醒一下:当时他可用全程低头的行为来拒绝你!”

“刑千川!”本来白天里的那尴尬一幕都快被月儿自我消化掉了,此时又被刑千川提起来,这让月儿真生气了。她双手加大了摇晃的力度大声的叫着这个讨厌至极的男人的名字。

“月儿,咱们不对歌了啊。咱们赫卡族的好儿郎多的是!将来月儿中意谁,那就是谁。”赫卡真此刻只想哄着他的宝贝侄女下来。

“噗!”千川冷笑出声,他看着疯子赫澜,又看看赫卡真,再回头看了看月儿:“原来赫卡族的女人是真不需要来赶秋了,看上谁就是谁。你赶紧自己下来吧,反正有赫卡真在将来你看上谁,他直接替你绑i就是!”千川说完也暗自纳闷,他今天怎么这么多废话?为什么这么处处针对这半大的小屁孩?他有些迷茫地又望了一眼月儿。

正是这一眼,他看见她站在的那个位置仿佛有点开始倾斜,紧接着她脚下的那跟踏板直接从那顶端松动的暗扣处滑落下来,月儿的脚踏了空,眼看着就要从秋千上‘漏’了下来!两丈来高的秋千,如果摔下来对于凡胎*的人族来说也是凶多吉少的一起事故。月儿惨叫一声,下意识地抓住了旁边座位上的一个木架。

说是迟那时快,赫卡真立刻提了一口气便了冲上去。虽然赫卡族这一万年来已经时代和人族通话,早了最初神族的神力。但到底还是有神族的底蕴,除寿限和身体防御机制已经退化外,其他一些基本的体能还保存着。如这一刻的赫卡真瞬间就飞到了月儿身边准备接住她,但与此同时月儿双手一直吊着的那个木架居然‘啪’地一声断了。

“啊!!救命!!”急速下坠的月儿惊恐的大叫一声!赫卡真一手牢牢扶住了被月儿吊断的木架,这是整个秋千的中心挂架,如果他一松手整个巨大的秋千将会坍塌。会砸向下面的人,他不能放手。

赫卡真本想一手扶住木架,一手抓住月儿,但她掉得太快他根本来不及去抓她:“月儿!”赫卡真焦急地喊了一声。于此同时赫澜的手突然快速地推了千川一把,说了句:你去!本来就已经在起身飞跃的千川像一道闪电瞬间就到了月儿的面前接住了她。

见怀里的月儿无恙后,千川心中似有重担卸下,但他突然想起刚才赫澜的表现,千川犀利的眼神射向赫澜,但此时的赫澜却一副唯唯诺诺地样子,眼神中甚至还带着惊慌失措的无助和迷茫。

“月儿,月儿!你没事吧。”刑千明冲到千川面前,想接过月儿。但却被四哥有意无意地忽视他的动作,刑千川转身放下月儿的动作正好用胳膊挡住了千明冲上来的身体,被拦在了一米之外。

“没事就别学什么赶秋!这是你玩的吗?”千川着站起来,冷着脸对地上的月儿说了一句莫名其妙地话。赶秋是整个九黎的节日,只要年满十六岁都可以过来赶秋的,为什么她就不行?

月儿等着眼睛对着话感到不可思议:“喂!为什么不是我玩的?难道是你玩的?哦~我想起来了,你根本就没玩过。因为没人和你玩呗!”

“那是我不屑玩!”

“那是因为我哥有婚约了!他可不能和咱们玩这个!”千明小时候听见四哥和父亲的对话,知道哥哥的未过门的妻子是尤帝还在的时候亲定的,她的嫂子便是九黎的帝姬。所以四哥这么多年来从不赶秋,只是今天奇了怪了,刑千川怎么就突然到了赶秋场?还一天来了两次东山。

“哦?有婚约了?和谁?”这个月儿还确实不知道。

“千明!”刑千川及时一口喝住了这个弟弟。

月儿的好奇心彻底被勾起,她一下子共地上弹起来抓着千明的胳膊就摇:“说嘛,千明;说嘛,千明。”

此时的千明已经被四哥的那一声吼给震清醒了,那是四哥心里的痛。九黎最最高无上,最伟大的尤帝给哥哥亲定的婚事,却因为那孩子一生下来便死了。最尬的事是那居然是个男婴!如果尤帝夫妇还在,他们总会给弟弟生个女娃出来与刑千明婚配,但如今四哥只能孤单终老了……。千明有些懊恼自己嘴上没有把门的,戳到了自己兄长的痛楚,于是任由月儿再怎么央求,他都没有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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