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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民国外史》第四节、面见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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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仲凯和张申府也站了起来向来人问好:“总理。。。”

本来唐龙的嗓子就快冒火了,现在有人把水送到自己的嘴边,那有不喝的道理,拿过杯子一口就把茶水喝了下去,正享受那清凉的快感。见到其他人的反应,急忙向那给自己端茶的人看去。

中等身材,中山装,短头发,有神的眼睛,那胡子,不就是我们所熟悉的国父的形象吗,廖仲凯正要把位置让给他坐,但是他示意他们坐下,唐龙马上把茶杯放下要给他敬礼。

孙总理抓住唐龙的手,并拍拍他的肩膀说:“坐,你坐,我给你倒水“,走到旁边提起水壶要帮他倒水,唐龙怎么能坐着要一代伟人给自己倒水,马上过去从他手中接过水壶,帮孙总理倒上一杯水,再给廖仲凯他们加上水之后,才从旁边抬过一张凳子,坐到一旁。

孙总理一直看唐龙忙活着,直到他坐了下来,才对廖仲凯说:“长大了,夷白,还记得我们上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才这么高,现在都高过我们了,时间过得很快啊”。他用手在身前做了一个高度,随着眼神暗淡了一些,“石剑兄,可是我们的大功臣啊,他就是为了筹集建军校才出的车祸啊,我们这些活着的人,要牢牢记着他们这些人所做的牺牲啊”。

好象想起了什么,调整了一下情绪,转过来对唐龙说:“你父亲早年就是我们的革命同志,得知他去世的消息,你姑姑很是伤心啊,她可是一直把你父亲当亲哥哥看待的,可是这些年跟着我东奔西跑的,没有时间与他见面,上次给去信给你,让你回国要来广州见她,但是一直不见你,她都急得不得了,现在听你廖叔叔说你到了广州,就要来见你,但是她近来身体不太好,我就让她不要过来,你有时间要去看看你姑姑,这几年她也吃了不少苦”。

唐龙连忙点头,想起孙总理所说的姑姑,心里就生出无比的激扬,她就是伟大的爱国主义、民主主义、国际主义和战士,举世闻名的二十世纪的伟大女性,宋龄。模糊的记忆里,她充满的和亲,慈祥,可惜与她见面的次数不多,到是和以后的“第一”夫人,三姑姑见面的次数多,在她回国时送别她的时候,她说的话现在都还有印象。

在极短的时间内,廖仲凯将刚才孙总理没有听到的,唐龙所说的话转诉给了他听,孙总理听完后,想了想,又问唐龙道:“唐龙,石剑兄有没有给你起表字?”

“有,我从德国回美国时就起了,叫建国,寓意建设强大的国家,”唐龙想了想回答到,还好这个有想起来。

“好,我们的国家就是需要你们这样的青年,恩,刚才说到哪里,我也想听听你的想法,”孙总理的心情好转了一些。

“是,长官,刚才说到联俄、联共、扶助农工三大政策,我是支持的,但是我认为在执行中却要有差别。”唐龙条件反应,站了起来回答。

“恩,那样可要好好给我们说说,来坐下来说,择生,看来就你将会有一个标准军人的部下啊,”孙总理伸出手示意,“是,长官,联共、扶助农工,我认为这是非常正确的,我在德国时也接触过GC主义,是当前具有科学性,前瞻性的理论,而国内的GCD虽然是个新生的政党,但是,他是代表着无产阶级的力量,是具有更纯粹的革命性的力量,农民,工人就是在我国人数站绝多数的人群,古语云: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工农就是GMD的水,在发动工农这方面,GMD的经验是很少的,甚至是空白的,而中国GCD就是不同,他们是从工农中诞生的,所以发动工农的能力是有生具来的,并且在以后的日子还会越来越紧密不可份,所以,联共、扶助农工,能更有利集中广大的力量去完成中国的革命事业,这一点,张先生比这晚辈清楚了解多了罢。

但是在联俄方面我就有不同的看法,孙总理,张先生,我只是说我自己的一点看法“,对于要说到那所谓的“苏联老大哥”,这里有个GCD的张申府,他不得不先打上预防针先,张申府还在回味唐龙所说的,说实在,尽管他是中国GCD的创始人之一,但是现在他对GCD的性质理解还没有达到这样一个深度,毕竟唐龙所说的都是记过长时间总结才的到。听到唐龙这么说,连忙回答:“你说,你说,没事,我们也要听听不同的声音”。

“十月革命,俄国建立了GC主义政权,前年还建立了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通过十月革命,、俄国,我们认识和接受了GC主义,但是我们要知道苏联从没主动向输送过GC主义理论,从来就是我们的前辈们主动去寻求的,张先生我说的对不对,”张申府想了想,点了一下头。唐龙见得到了肯定接着往下说:“等到我国出现GC主义了,苏联又想在中国也搞他们那样的GC主义,当然他们不是真正的要帮我们,因为俄国的民族特性,也就是老毛子的贪婪,使他们没有放弃其沙皇式的扩张图谋,他们不放弃对我国外蒙古的野心就是最好的证明。”唐龙看到孙总理,廖仲凯等人脸色有点难看,知道他们是对老毛子抱有很大的期望的,干脆就切底点:“今年初,苏联国家主席列宁已经过世,那么苏联的列宁时代已经成为过去,他的接班人又会怎样的人,列宁时代的政策还有多少会保留下来,我看我们还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我们老祖宗就说过:靠人不如靠自己,我们中国还是要靠我们自己的力量,“看到其他人的脸色全都变了,唐龙知道不能在说了,马上转换了话题。

“但是,美国有句话很好,用中国话来说就是,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所以目前我们完全还是可以与他们合作的,因为我们与他还是有共同利益的。”

“我们就只利益,单都就没有共同的信仰,中国的GC主义就是从俄国传到中国的。”张申府有点生气,也有点不明白,认为这年轻人的思想太受西方思想影响了。

“外国女人嫁到中国,那就成了中国媳妇了,那就要有所变化的,”唐龙知道不能在主义中纠缠了,也不能在深入去说,要不他就会被别人当外星人看了,“我们先不说信仰,我们只说联俄,说共同的利益。”

“你认为我们国民党与苏俄在那些利益上有共同之处呢?”唐龙一直在说,孙总理也只直在思考,有是点头,有时摇头,看来他想的可比唐龙的多得多,深远得多,要不是有后世人的总结和见识,唐龙能说出这些东西。

“总理,有点你应该很好理解,苏联作为一个新生国家,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为资本主义国家所包围,在他看来这些资本主义国家无时无刻不在设法颠覆其政府,所以他的不安全感非常强烈,他的经济人口中心在西边也就是苏联欧洲部分,故他的防御重点放在西边,但他有不能也不能顾虑远东地区,一旦丢失,远东地区的出海口海参威,那么他只能被封在西边了,永远也在涉及不到太平洋地区了。”作为后来人,唐龙当然知道民国建立初年,还是临时大总统的孙中山以及临时政府受到多少来自西方国家的压力。

“东边与苏联接壤的主要是中国,只要中国不反苏,那么东边就没有大危险。让中国不反苏的最好办法是是在中国建立一个亲苏的政府,怎么样的政府才是亲苏的政府呢,那就是由他帮助才建立的政府,而为什么苏联选择GMD作为帮助的对象呢,而不是其他军阀呢,这是因为其它军阀只是一味估计个人利益着想,而且大多是西方国家的代理人,只有GMD真正合适的,因为孙总理领导的GMD是为之奋斗的理想,是建立一个独立的强大的民主的新中国,也最得明心,将来必然会成功建立统一政权的,所以说这个政权也就是GMD的利益。军阀是靠不住的,而GMD的力量又还很弱小,所以我认为总理选择有苏联联合是正确的,因为我们需要苏联的帮助,而苏联也需要的我们的强大和统一,不象西方国家只想分裂我们中国以获取更大的利益,我想孙总理也是基于此才与苏联合作,党内那些人看不清这事实所以才会反对,事实会说明一切的,以后会得到证明的。

我们是需要苏联的资金和经验扶持,但是我们又防止苏联把他们自己的经验全部强加和扣在我们的头上,把苏联模式复制给我们,外国女人嫁到中国,那就成了中国媳妇了,那就要有所变化的,外国的东西未必就全部合适中国,我们要区分和警惕,只拿我们需要的,强加给我们的,我们不要,我们要走一条我们自己的路”。

唐龙后面这些话,是说给孙中山他们听的,也更是要说给张申府听,最好能通过他转到其他GCD的领导人那里,希望他们能有所感悟,那样中国GCD能少走一些弯路,中国革命事业也少点波折。

“后生可畏啊,”孙中山站了起来,一手插着腰,一只手挥舞着说:“夷白,择生,我们党内那些元老们还没有刚回国的青年人看得明白啊,你说这样的政党需不需要改组,我看这就是成效,建国不就是我们新鲜的血液吗。”

“我看这样得了,夷白,择生,崧年,建国不是读过军校,而且还是很出名的军校,那就让也参加军校的筹备得了,你们不是正愁着人手不够,我相信他是个好帮手,你们看怎么样?”

廖仲凯,张申府还没有来得回答,邓演达就抢着回答了:“好,建国虽然年纪不大,但见识不一般,又熟悉军校的情况,大元帅,你就算不说,我也会问你要人的,我看他再炼历一下,会比某些人胜上几倍。”

看来邓演达对那位蒋委员长,有很大的看法,要不也不会当这唐龙这晚辈这样说了。

“建国,你愿意吗?”廖仲凯了解邓演达的性格,见机马上引开话题。

“报告大元帅,长官,我愿意,保证完成任务”,有这样的好事,唐龙不答应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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