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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长生》035. 神农 (下)粉红满30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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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毓宁却听黑麦秆说过,知道这是在排毒,这是好事。但是,这味道让人恶心得快要吐出来,乔毓宁赶紧跑到外头呼吸新鲜空气。

缓过劲,她跑到河边提水,烧热水,捂着口鼻,拎到房里,调好水,她拖扶汤怀谨进澡桶。

汤怀谨此时已感觉到四肢里有力的反应,无表情的面容里涌出惊色与喜意,他激动得说不出话。乔毓宁比个加油的手势,转身就跑,她受不了满屋熏臭跑到屋外大口呼吸。

听到里面响起缓缓的泼水声,她又去烧热水,来来回回不知多少趟,直到汤怀谨拦住她,说够了。

乔毓宁扔下小桶,趴在澡桶沿边,累得呼呼直喘气。

汤怀谨行功一个小周身,确定所谓的脆骨症远离,筋骨结实,一身武学更甚从前,神光大展。见小妻子浑身汗湿,伸手将人抱进水里,褪了外衣,用温浴巾缓缓擦去她满脸的汗水。

乔毓宁只当是菊香稻光服侍,舒服地直眯眼,微微打哈欠。汤怀谨放开巾帕,低低唤道:“阿宁?”

“嗯?”

汤怀谨低头覆住她的唇,乔毓宁青涩不懂,他很轻易就挑开她的齿关,柔软又灵活的舌在她的唇齿间来回舔弄反复吮吸,百转不厌。

乔毓宁喘不来气,唔唔地抗议,两脚直蹬。

汤怀谨笑笑,抱着她从澡桶里起身,一个软滑,他又跌坐回水中。

乔毓宁一个惊动,清醒过来,不明白吃了仙药汤少爷的腿脚怎么还是不便。汤怀谨疑惑:“仙药?”

“对啊,”乔毓宁细数自己给汤少爷喂了几颗仙药再加上一瓶子鬼医先生的还魂丹,说完,她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定是自己己胡乱喂药导致的。黑麦秆都说汤少爷差点被她害死。

“相公,对不起。”乔毓宁歉疚得快要哭出来。

汤怀谨哑然失笑,搂着她边擦泪,边劝抚,说他下肢不是永久不能痊愈,而是仙药霸道,他将药力压制在那里,等他功行圆满,消耗掉所有药力,腿脚便好了。

乔毓宁一听急催汤少爷起身,记仙人功法,练好功夫去找英雄山庄的人报仇。

汤怀谨闻言笑,左手抱妻子,右手微撑,整个人飞坐床沿,并披袍衫。这一手漂亮功夫,惊得乔毓宁拍掌欢呼,直把人汤少爷当成街边耍猴戏的。

汤怀谨一瞟,乔毓宁忙收笑束手做老实状,他道:“还不换衣服。”

乔毓宁欢喜地应声,换上干爽的衣裙,兴奋蹬蹬抱来纸笔,眼巴巴瞅着他。汤怀谨挥毫记录她背的心法,就是不告诉她那些生字的意思。乔毓宁不由地拉长脸,异常不满。

抄录完毕,汤怀谨抬头,见她不理人,笑招手,道:“来,阿宁。”

乔毓宁欢天喜地地坐到床上,就着小桌案,照着汤怀谨写的新字描形。她基本功是好,不过,新学的字,头几遍总是写不好的。比对汤少爷那手行云流水的漂亮字体,乔毓宁有些自渐形秽。

汤怀谨把她搂到怀里,握着她的手,指引她如何横撇弯勾用巧力。

乔毓宁欣喜地转头瞧瞧他,汤怀谨含笑,亲亲她的脸颊,乔毓宁面一臊,不好意思地低头,又回头专心练字。

气氛无限好,奈何人有三急,乔毓宁做势要下床,却又不好意思说明白。

汤怀谨紧箍着她,不让她动。乔毓宁急死,汤怀谨安抚地亲亲她的唇角,低语道:“阿宁,这辈子你都别想走。”

“什么我要走,是你赶我。两次!两次!”乔毓宁不满地哼哼,她可给他记着。“你再赶我,以后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汤怀谨想起昨日之事,手臂不禁用力,紧紧地拥住人,若不是情非得已,他岂会放手。如今,便是天皇老子来了,也别想把人抢走。

“疼。”乔毓宁糯呼呼地撒娇。这本事,她倒是天生自通。

汤怀谨失笑松力,又在她脸上轻咬亲吻,很快转到嘴边,与她唇舌相缠。乔毓宁气短身软,倒在他的怀里,倦倦地不想动。汤怀谨探头,手指抚过她的唇与面颊,目光柔情似水。

乔毓宁见状,本能地向后缩,却奈何不得全身筋骨力量充盈的某人。

汤怀谨忍着笑问道:“那你说,想去哪儿?”

乔毓宁困难地咽咽口水,忽地想到一事,奇问道:“相公,你怎么没变样?”她击掌恍然明确,“一定是那家伙本来就丑吃药才变好看。”

“你见过?”汤怀谨顺着她的意,转移话题。

“对啊,”杜毓宁马上想到汤少爷最不喜听到这人的事,她解释道,“不是我去找他,是他硬要来找我,还想来骗仙药。”

“这么说姓原的骗你很多次?”

乔毓宁用劲点头,叭啦叭啦说那黑麦秆是如何威胁恐吓逼她让出两粒药。汤怀谨又问他们两人怎么会在一起?乔毓宁从头说起,一直说到东海夜明珠开启仙人宝藏的事。

“这姓原的倒是狡猾,”汤怀谨不着痕迹地抹黑道,“那是你的夜明珠,东西本应尽归你所有。他得了功法已是占足便宜,还哄走你两颗药,不是一般地贪。”

“就是,他最无耻,还好我比他聪明,记全了功法。”而且在黑麦秆三番两次来骗仙药的行径中,发现免使汤少爷因为服食过量仙药爆体而亡的解决办法,就是立即练仙人功法。

乔毓宁眨巴眼,一副等着夸的模样。

汤怀谨笑点头,吻着她夸道:“我的阿宁就是机灵。”

这会子乔毓宁可实在忍不住了,猛力推开汤少爷跑屋外嘘嘘。等她回屋,还没来得及说话,差点被满屋子的臭气熏晕。她捋起袖子,收拾房间。

汤怀谨让她把东西收进各个药瓶子里,他有用。

乔毓宁表示非常不能理解,那东西要多臭有多臭,比粪坑还要臭,要不是闻久了可以勉强忍受,乔毓宁都要奇怪刚才她怎么能够呆在屋子里呼吸。

汤怀谨说他要通过这些杂质研究新药,乔毓宁道原来如此,依汤少爷意思,找出所有能装东西的瓷瓶,装气味恐怖的污垢,还要按臭味浓淡分门别类。当然,这种受难的的活,是汤少爷自己做的。

乔毓宁鼻子堵条布巾,悬腕习字,孜孜不倦,越写越精神,恨不能一夜间变成大学问家。

偶然一个错眼,乔毓宁就发现汤少爷所说的研究是怎么进行的。

古有神农尝百草,今有汤少尝污泥。

乔毓宁镇定地内牛满面,表示以后跟汤少爷亲嘴,压力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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