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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官》第七章 山野村庄之童年情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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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程天铭今年七周小八岁的小模样,但小鬼头自诩懂得了感情。.这是从爸爸、妈妈一次谈及堂姐天玲的感情与婚事两张皮时,小鬼头脱口而出,“他们没有感情,不然不会这样。”当看到爸爸和妈妈异样眼神看着自己时,他又冒出了一句更加雷人的话,“因为我懂爱情”。自此后,他爸他妈再也不轻易在小孩面前谈论情感这方面的事儿,同时也在当天晚上决定让小家伙一个人睡了。

程天铭懂得感情,无非来源于他对异性的好奇和初开的情窦。

一是儿时对男女孩童身体异样的探奇,这样的经验有二次。

二是对表姐同学异样的情素,似乎早已将她归纠于自己个人的独占。

三是少年玩乐的追逐,快感与幸福的接踵而来。

四是爱收集那些香香的、有各种婀娜多姿、凹凸有序的女人串图,喜欢躲在蚊帐里看电视里的女人,并做些令自我身心愉悦的动作。

五是对性感丰满堂姐的无限畅想。

儿时,大概七、八岁的样子,还是在同小伙伴们玩打仗游戏时。由于男孩子们的狂野,可怜的小女孩们一下子被冲击得七零八落的,哭的哭、闹的闹,或找自家大人投诉,或找自家的长兄长姐抱打不平。其实,天铭他们因为这个没少受如此之类的哭闹或投诉或抱打不平带来的心身俱痛悲惨痛楚。但“狗改不吃屎”的“恶习”,“好了伤疤就忘了痛”,没一会儿大家又玩到了一块。从而,仍就重复“昨天的故事”。

记不清在哪一个某天,在一次打仗游戏时,堂妹玉娇尽管在小伤小痛面前不屈不挠,很坚强,伤痛着并顽强着。不过,近身肉搏时,在天铭失手一个“响枣”(用勾曲着的中指指关猛的一下敲脑壳)的攻击下,悲愤而泪下,既有对自己势单力薄的伤心,也有突遭重击时神经触动泪腺的宣泄,更多的则是想通过鬼哭狼嚎一样的声音招来大人们或哥姐们的同情和义愤。

果不其然,她的声音引来了不远处的姐姐成娇。看到成娇的到来,以天铭为首的男孩子们则一哄而散,各自猫在“自己的阵地”,吓得不敢出来。年岁大他们三、二年的成娇,实在有点恼怒,本来带妹妹玉娇出来玩时,老妈子一再交代,不得远离妹妹,不要让她一个人疯玩,不得让她一身脏兮兮的,不得让她被人欺负哭泣。这下好了,小妮子又是哭又是闹的,身上的衣服简直成了“迷彩服”,小丫脸蛋还青一块紫一块的。看着让人痛心,但这不是主要的。真正让成娇担心的是,玉娇这样子回去,当姐的她免不了会受“恶母”的鞭梢伺候。不行,得为妹妹和自己找个怒火宣泄的主。

这不,成娇将满腔的怒火强压住,假装很亲热的样子回头找那般猴孩子。

“唉!怎么一下子不见了?”成娇心里不免有点失落。只好扭头准备拉着玉娇回家去,可是妹妹说啥也不走。

“四姐,我还想玩,不想回家。”

“不是人都走了吗?还玩什么玩?是不是要姐揍你一顿,才肯回家?”

“四姐,他们都在呢?”

“在?在哪?连人影子都没见一个。”

“四姐,他们都在自己的阵地里呢!”这不,打仗当然得有各自个的阵地嘛!虽然没有真的打过仗什么的,但是七十年代看过的战争题材影片倒不少,如国产的《侦察兵》、《黑三角》,还有苏联老大哥的《士兵之歌》、《解放》之类的。所以,农村的这些孩子终归是“没杀过猪但见过猪跑路”吧,玩起打仗的游戏来,还是一招一式有模有样的,有敌我双方,也有指挥员、阵地什么的。

“哼!这些个家伙,竟然差点被他们骗了。”成娇心中不免一阵窃喜。

“铭铭,你们在哪?出来玩啦?”

“铭铭,……”

无论成娇怎么扯着嗓子喊,这些躲起来了的孩子一个比一个藏得好。大伙心想,“刚刚玉娇还哭了呢?你丫不会是骗我们出来,找我们撒气吧!”可不,这会儿还有几个屏住呼吸,生怕呼吸的声音会暴露自己似的;还有几个赶忙将露在“战壕”外面的小脚丫子收了回来,狠不得将自己变成一根爆炒鱿鱼丝。其实,成娇尽管很精明,很泼辣,但离神人还有一段差距,不可能隔那么老远就能听见孩子们的呼吸声,也不可能隔着土坎子、粗树干就能来个透视。

“哼,这些个猴孩子!叫唤不出来,还不能把你们哄出来吗?看姑奶奶我怎么把你们引诱出来!”

此时,成娇决定从这些孩子的头——天铭找起,只有把他诱惑出来了,其他人都会主动地跑出来。

“铭铭,你出来,姐给你小奶糖吃!”前些日子,大姑姑从省城长水市回家探亲,给自己弟弟妹妹每家都分了些糖果。这些糖果中,就有那么几颗当时稀有的小奶糖。各家大人,都将这几颗小奶糖从糖果从挑选出来,等到家里来重要客人时才拿出来,或是作为孩子乖巧听话、学习成绩好的最高奖赏。成娇之所以有这糖吃,还得归功于这次期中考试得了全班第一名呢!

“小奶糖?真好吃!”天铭不由回味昨天吃的那个味道。“奶乎乎的,颜色白白的,像奶;吃起来,甜腻腻的,比地瓜糖好吃,甚至比白糖、红糖都好吃几倍呢。那天因为天铭会了爷爷都的一个高难度武术动作,受到了老爷子的表扬,才有了二颗奶糖的额外奖励。可惜那天的奶糖只有二颗,其中有一颗天铭还给了妹妹天颖吃。因为天铭打小就知道“兄弟姐妹手足情深”这个理,所以始终很费尽心思地想带好妹妹,给予妹妹自己最好的关爱,常常有好吃、好玩都不忘妹妹。当然,好吃的东西常常会在小孩子的心目中留下最为深刻的影响,有着最为久远的回味和留恋。所以,成娇的这种诱惑,即便明知有诈,天铭等一般孩子仍然难以抵挡诱惑。

“好了,出就出来,大不了见机不好就赶紧开溜。一旦不是欺骗,不是诱惑呢?那不是可以大快朵颐吗?何乐而不为呢?哈哈!”

天铭一下子从藏身的坑里跳了出来,满怀谨慎地、一步步地向成娇靠拢。快靠近成娇时,天铭故意踢了踢地上的树枝丫子,磨磨叽叽的,好象剩下的二、三步很难走的样子。其他小伙伴看到头都出来了,也跟着从不同的处所跳跃出来,成半包围圈走向成娇两姐妹。心急的黑皮“嗖”的一下,就窜到了成娇面前。

“哼!小样!这下看我不把你们一个个地逮住。”

成娇一把抓住黑皮,扭住他的胳膊,痛得黑皮“嗷嗷”直叫唤。这会成娇痛快了,有点得意忘形,以为这么一扭就能镇住这群猴孩子。

成娇确实镇住这群猴孩子,但仍然出乎了她的意料,他们不是吓得呆住了,而是一下子又四散开出。只是,天铭倒表现得非常镇静。他不跑,反倒靠近成娇。当然,靠近的同时,不忘弯腰从地上拾起一块土块子。乘着成娇得意洋洋时,猛的朝成娇身上扔了过去。

“啊!”成娇突的发出了常人耳朵难以承受的分贝,她已顾不了扭住的黑皮,只顾着痛疼啦。

刚想趁机拉着黑皮跑的天铭,也听出了成娇哭声的异样,不安的转身向着成娇走了过去。

“成娇姐,你真的很痛吗?对不起哦!”

“你这猴孩子,小鬼精!你看,你看。”

这时候的成娇已经忘了她这个年纪女孩子的羞涩,撩起了衣裳,将天铭扔的土块子留下的“弹痕”不遗余力地暴露了出来。只见白白的胸脯子,有块不规则的红印子。成娇边哭,边用手抹着口水朝红印子涂着、搓着。此时,小天铭似乎不怎么注意成娇的痛疼难忍,而是更多地注意着那好看的白胸脯子,那么娇嫩,那么水灵,那么诱人。特别是那两块隆起的突丘,特别是那突丘上的一粒粉红色的、有点湿润的,看起来象粒大葡萄干的东东。怎么我没有呢?怎么她的那个有点象奶孩子的婶子她们呢?真的很好,真的好看,真的很想摸摸,真的很想将它吮吸在嘴里。

似乎这白胸脯子象一块极其美味的、香喷喷的腊肉,引起了天铭野狼一样的目光,看着看着,差点儿流出了哈啦子。自从有了这样神乎其神的视觉观感后,天铭看女人总是不由自主地注意她的胸部。当然,这也许就成了天铭自小到大就有了的R头和吮吸情节,养成了他以后评价一个女人是否好看,是否漂亮的第一触感。至于对其它部位的兴趣,则是后来接受社会的熏陶和所谓流毒影响的结果。

尽管很是疼痛,成娇仍然注意到了堂弟天铭那象狼一样的目光,感觉有点怪怪,竟然忘记了羞涩,有种愿意在他面前展露的冲动。也许,打小就对这个异样的堂弟有种难以言表的情素吧!这也成了以后亲密无间、浓于血亲的感情源头,……

自打看见了堂姐成娇胸前的那遍白色,象个魔咒一样始终占据着天铭的脑海,也象神秘的曙光吸引着他总想去探个究竟。当然,不敢轻易去招惹成娇了。虽然当时在男孩关切的注视非但没有引起她的反感,相反带了心头的别样滋味儿,但终究自己是个女孩,而且是个“不小的大女孩”了。一般情况下,半大不小的孩子,都喜欢别人把自己当大人对待,喜欢模仿大人的一举一动,模仿他们的为人处事和待人接物什么的,似乎这样做,就可以让他们忽的一瞬间变成了大人,能够享受大人他们所拥有的一切“特权”:有钞钞买自己喜欢的东东、自主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想买“打糖”吃就买“打糖”吃(“打糖”,一种由地瓜熬制而成的、稍带点甜味的东西),特别是不用辛苦地拾捡谷穗去换着吃;还有,肯定还有想教训娃儿就教训娃儿之类的高高在上。当然,对成娇这般大的女孩儿来说,她们想的最多的是,能够拥有想买花头绳就买花头绳、想买洋布衫就买洋布衫的“特权”。其实这些看起来较为幼稚的想法,其实也是他们成长过程中的必然,只有这样,他们才能走向成熟。所以,成娇经历了这种暴露后,当下还是觉得有点害羞的。何况,何况还遭到了疯狗一样母亲的痛斥和“啪,啪”的两大嘴巴子,“骚娥子,大白天的露着个沟股子让人看!……”所以,小天铭只好将眼光瞄向大媳妇、小姑娘她们,过过眼瘾。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实际上,也就离上次真切的观感才十天半月而已。单纯的眼瘾已经无法满足内心的渴望,那象毒瘾一样的东西就遇水发酵的泡面,越来越沉重,越来越大条,想一下子摔掉那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根本就不想摔呢?

“怎么办啦?怎么办哪?”天铭左想想右想想,没得办法,想得脑瓜子差点儿开了“岔”(即开了缝)。

“何的搞?何的搞?”小子上走走下逛逛,没什么路子,比做了十道、百道,不!一千道数学题还难呢!天铭的数学成绩是班上的“老一”,即使是在乡小学,还是在镇小学都是数得着的。

“天铭哥,天铭哥!在哪?在哪哩?”不远处响起了清脆的童声。

“这个跟屁虫,怎么不跟他家大丫、二丫在一块?放过小少爷的生活不过,非得当俺的跟班、跑腿?!”天铭对这个声音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因为他特讨厌这股子声音。平时一点都碰不得,一碰就知道哭,象个小丫头片子;每次进行“勇敢训练”时,让他从高的地方往你的地方跳时,总是犹豫老半天,看着样子准备跳了,结果还是不敢;一次、二次也就罢了,这个“二丫子”没有一次敢的,可每次搞活动时,他比谁都积极主动,缠着赖着、哭爹喊娘的求人、找人要参加。对这个比自己小了二月的堂弟天星,“孩子头”的天铭除了讨厌,就是厌恶。

“天铭哥!俺想跟你在一起玩儿,好嘛!”堂妹玉娇这丫头也跟了天星的身后,跑到了天铭的面前。尽管不待见天星,甚至于还有点讨厌。但对玉娇,他却有种天然的好感。这种好感,在很多年以后,特别是当天铭成年后,才明白:自己喜欢和异**往,这是种天性,特别是想和年轻、漂亮的女子来往,心里总是亮膛膛的、美滋滋的。

“有了!”一看到玉娇,天铭不由计上心头。虽然农村的女娃子,没有什么好衣裳,但丝毫也不影响她们的娇艳和动人。别看玉娇年纪小,可也算是个美人坯子!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眉毛,粉嫩的脸蛋,奶白色的皮肤让人禁不住想掐她一下、亲她一口。

“玉娇不是成娇的亲妹妹吗?成娇姐有那漂亮迷人的东西,玉娇妹妹身上也一定会有的!”天铭如是着想,心里在琢磨怎样才能再看看那白花花的新奇。尽管年纪小,但程家的家教甚严,天铭自小也知道个“三纲五常”、“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礼仪道德,心里面极想实现自己的愿望,但又不想有违这些个道道条条。而且,还得防止哪一天玉娇会告诉别人,哪可丢大脸了!

“天星,你想甚?哥都由着你呢!”天铭一脸坏笑地看着天星说。

“天铭哥,俺们玩躲猫猫,好吗?”天星无比兴奋地说。在他心里,只要天铭领着他玩,或是准许他加入他的队伍时,比得上爹娘给自己吃个鸡蛋,更何况这次还是天铭哥主动提出来的:“哥都由着你呢!”这会儿不久,天星心里哪个得意劲就甭提了,这几字的话儿在自己耳边来回的放映,恨不得将这几个字扯巴扯巴吃进了肚子里、刻进了耳朵里。

“行!只是谁输了都不得赖皮,答应不?!”天铭学着慢慢地给天星设套。

“嗯啦!”天星和玉娇两孩子忙不及待的猛点头,表示应承。

“俺输了,俺给你们当马骑!”

“嗯啦!”

自己输了,该怎么办说得挺诱人的。可自己赢了呢?还是不说的好,反正俩家伙只顾着应承,只顾着快点去玩了,来不及说过多的话。其中,因为他们年纪都小些,没有那么多的弯弯挠挠,将无比的信任都放在了看似老实、满腹鬼点子的堂哥身上。

玩,自然要玩得高兴。只有他们一高兴了,才能实现自己的想法不是?!所以,前面的几次天铭都故意露出破绽,让天星和玉娇很轻松地发现和找到自己,也着实让他们当马骑了好多回。这回轮到他赢了,坏小子很是得意地看着这俩小。

“天铭哥,你也把俺当马骑,好吗?”天星挺有点小男子汉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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