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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国神话时代之八国起源》第八章 对未知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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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片最为原始森林中,其实人类只是占据很少边缘地带的一部分。真正森林深处,人类并没有很深的涉足。而这里存在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物种,这些物种是与妖兽截然相反的存在,属于神灵的宠儿。

他们对人类敬而远之,不是因为不喜欢人类,而是因为人类是神灵创造出最优秀的物种,他们不愿去打扰人类,或者说,不愿被他们打扰。即使人类很强大,而他们,其实是远比人类更为强大的存在,只是数量远不及人类,这些物种存在世界上已经很长时间,从这个世界雏形存在,他们便已经存在。所以在他们眼中,人类仅是孩子而已。

那些不属于人类已知的存在是人无法找到的,而藤青知道他们的存在。事实上,已经可以聆听并且与植物交谈的翼修从寿命较大的树木谈话中获得不为人类所知物种的存在。因为藤青以及人面鸟身的盲童,使得翼修不敢在有人的情况走到外面去。

“我要带叶月鸣出去一下,”叶月鸣的母亲敲开翼修房间的门说:“你帮我看护一下花片月鸣。”

花片月鸣此刻头扎着冲天辫,一头浓密黑发,她如今也有五岁左右,却生讨人喜欢。她很喜欢翼修,这几天都没见他,即使吃饭,也是妈妈给他送去。花片月鸣显然不明白发生什么。她见到翼修在房内,于是她张开双臂扑上去。由于开心,跑来的时候还有些踉踉跄跄,翼修扶助她,担心她摔倒。

“我不去。”叶月鸣挣扎想要扯开母亲的手臂。

叶月鸣的母亲说道:“疯丫头,安静点,不然真不会有人要娶你。而且要是没有合你心意的,我们再回来便是。”

原来叶月鸣的母亲要带她说婆家,叶月鸣显然很反感。事实上,像叶月鸣这样年龄的女孩应该孩子都很大了才是,毕竟这里规定女孩十五要嫁人。事实上要为人类增加更多人口,通常十一二岁女孩都要寻婆家。叶月鸣属于特例,因为他有着很强的自我意识。对于给他介绍的男孩,她根本就看不上。叶月鸣的婚姻倒是他家人的一块心病,仿佛也无人可以医治。熊月鸣也常叹气说:“这丫头虽然张的漂亮,但那性格,实在怪癖。”

“母亲,母亲!”叶月鸣一面挣扎一面叫道:“我不想去。”

但是叶月鸣的母亲由不得她不听话,她把女儿拖拽出去。

翼修显然不清楚发生什么事情,他问扑向自己怀里的花片月鸣说:“阿姨要带姐姐去哪?”

“妈妈要给姐姐找姐夫,姐姐说什么也不愿意。”花片月鸣接着说:“哥哥,我们一起玩吧。”

翼修有些犹豫,因为现在他不是自己一个人,房间里有漂亮的女精灵,还有一个鸟身人面的盲童。花片月鸣倒没有什么顾忌,她很快冲进房间。翼修没有拉住她,她已经看到房间的精灵与床上打哈欠的盲童。

因为藤青很快变成人的模样,即使她不变换成人,精灵本身就与人相差不大。只是盲童太不一样,是一张人的面孔,鸟的身体。花片月鸣显然没见过,她“哇”叫一声便冲向在床上舔茸毛的盲童。盲童猝不及防,结果一口咬掉腋下的茸毛,那些茸毛粘在嘴巴,甚至她不小心吞进喉咙里,于是出现无法停下的咳嗽。

藤青急忙抓住花片月鸣的小手,并且抱住她,她冲这小女孩叫到:“小孩真是麻烦,不准乱动。”

盲童吐掉嘴里的茸毛,十分生气的看向花片月鸣。盲童咬着嘴唇,眼睛瞪的很大。藤青知道盲童很生气,怕它攻击花片月鸣,于是她抱住盲童的鸟身。并严厉的口气对花片月鸣说:“不想被咬到,就安静些。”

藤青严厉的口气,立即使得花片月鸣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接着,花片月鸣就哇哇大哭起来。见到花片月鸣哭,藤青也怒目瞪着花片月鸣。花片月鸣立即止住哭泣,她害怕的转身就跑,见到翼修,立即躲在他身后。拽着他的衣服,才敢嗷嗷大哭。

藤青叫到:“人类小女孩真烦人,应该说人类真是不讨喜。”

花片月鸣似乎是听懂藤青的话,因而哭的更大声,她觉得躲在翼修身后,也就不用害怕那凶女人。谁知,藤青忽从地上唤出一个绿藤,直接伸展到房梁,从房梁环绕而下,接着缠住躲在翼修身后的花片月鸣,把她吊起来,接着那株藤继续伸展与缠绕,绿叶与枝条盘旋变大,藤条由青变绿,最后变成坚硬的棕色,直到把这个人类小女孩送到藤青触手可及的眼前,藤青就这么在空中,她此刻不在哭泣,只有吃惊,带些少许的害怕。

藤青看到花片月鸣有些害怕,也不敢哭泣。她正要去教训这不听话的小女孩,却听翼修说:“你吓坏她,她对你那样吓人的表情会很害怕。”

藤青听到这话,于是脸上不再露出生气。她伸出手,抚摸花片月鸣的额头。小女孩原本有些害怕的面容,不禁欢喜起来。藤青轻轻推起吊在空中的花片月鸣,花片月鸣仿佛荡秋千似得晃动。不多时,便传来小女孩欢快的笑声。

“我想去看看你说的那些人类不知道的东西。”翼修说:“能带我去吗?”

滕青看着翼修这张稚嫩的面容,他蹲下身,轻轻抚摸翼修的腿,之后闭上眼睛,随即又睁开。接着对翼修说:“现在你试试可以走路吗?”

翼修起身,发现自己能如常人一样走路。于是十分开心,他很快问道:“要是我的腿可以变好,为什么一开始不帮我弄好?”

“只是暂时让你让你可以正常行走,”滕青说:“但以后,还会回复原状。不是不可以治愈,但是时候未到。”

翼修显然不明白,于是追问:“为什么吗?”

滕青回答说:“不可以说。”

于是翼修便没有追问。

藤青轻轻挥动手臂,缠绕花片月鸣的藤便把她轻轻放在房间的地面上,之后这株藤逐渐变小,最后彻底消失。花片月鸣吃惊的看着,若不是翼修见得多,肯定也会露出十分吃惊的表情。此刻他已经习以为常,只是不知道,这些力量来自何处。

“我们要出去的话,要把这小女孩还有盲童留在住处?”藤青问。

翼修看向花片月鸣以及盲童,盲童眼神中很愤怒的盯着人类小女孩。花片月鸣却想要摸一摸盲童漂亮的茸毛。翼修显然觉得丢下他们俩是不会友好相处,于是回答说:“我们带着她们一起去吧。”

藤青从精灵模样变成人类的样子,她颇为犹豫的考虑是带着烦人的小女孩还是人面鸟身的盲童。盲童扑哧着翅膀,似飞似跳到翼修怀里,于是藤青只好选择带着人类的小女孩。

她有些厌恶的抱怨说:“直接唤一只藤,把他们捆扎房间里就好,干嘛非要带怪鸟,还带上麻烦的人类女孩。”

听到藤青的话,鸟身人面双眼瞪着她。藤青摆摆手解释说:“不要瞪我,我说这人类小女孩,走路太慢,还要我背着,真是又沉又费事。”她可不打算跟这鸟身人面作对,她不喜欢盲童,而盲童也发现滕青不是普通人类,因此也多几分厌恶。

“不行,我们得照顾她,她这么小,不能没人看管啊。”翼修说道:“滕青,你既然是神,神就该帮助别人。”

藤青不能违逆翼修的意愿,于是她说:“只是怕出院门有些不方便,盲童这样与人类相差甚大,人若见形态,必引来众人恐慌。”

翼修在床上找到被单,将盲童身体包住,只漏出人脸,与翼修四目相对,从表面上看,仿佛在抱着一个婴儿。他对盲童说:“在没人的地方打开被单,暂时就这样。”盲童只听从翼修的话,听到翼修这么说,于是点头。翼修要盖住的时候,盲童申起脖颈亲了翼修额头。这让翼修觉得格外亲近,事实上,人与人之间并未由此表示过。他想,若人与人能够表现如此亲昵多好。也许不知何时,他有这么一个愿望,驱散人们心中恶,在他被旁孩子欺负的时候,他非常希望人们可以友好对待。

正是早上,在路上也到处都是人,翼修只是低头看着太阳照射的身影。不过成年人倒是不怎么关注像翼修这样孩子,只是比翼修稍微大一点的孩子却十分好奇的看着他。他看着一些十五六岁的年轻人,那些人已经算是成年人,而他要过几年,也会想那些人一样高大吧。

现在的他看起来有点像是小不点,如今他也算是有十二三岁,他并不确定自己具体年龄。再过两三年他也可以变成一个成年人,他低头跟着背花片月鸣滕青走。

最不走运的便是,翼修很快遇到了让他十分厌恶的一伙人。他见到枝稍长嘶那肥硕的身躯,与十几个跟他在一起的小伙伴,翼修想转身赶紧离开,他实在厌恶这些讨厌的孩子。此时的枝稍长嘶跟一群自己的小伙伴们玩耍,这些人不知从哪里抓来的青蛙,用棍子穿过这些青蛙的身体,看着青蛙一面挣扎一面死去。这些小伙伴尤为开心做类似的事情,即使他们年龄已经不算小,甚至于枝稍长嘶已经算是过十五岁的成年人,而他们表情显得尤为残忍。翼修看到之后,只觉有些伤心,虽然不明白忧伤从何而来。

翼修打算转身离开,因为他听到植物们也哭诉这些人充满邪恶,尽管他不忍心对那些人的行为置之不理,可是,他认为自己也无能为力。就在他转身要躲开这些人的时候,他被一个小孩子看到,那小孩立即指着他兴奋大声叫道:“看啊,以前被我们捅屁屁的跛子来了。”

“他怀里抱着什么,是个婴儿,那是谁的孩子?”枝稍长嘶跑到翼修面前问道。

那群小伙伴听到这话,也围过去。翼修冲正背着花片月鸣的藤青说道:“快跑,一会儿我追你们过去。”

不过藤青已经被人拉住,她憎恶的看向这些坏小子,怒气冲冲叫到:“快点给我滚开,我若生气,定不饶你们。”

藤青话刚说完,却见枝稍长嘶已经掀开翼修怀中的被单,他首先看到婴儿的身体居然是鸟身。

枝稍长嘶吓得他后退没站稳,一下坐在地上。他嘴里嚷着:“那是什么玩意!”

藤青见自己被扯住实在无法脱身,于是使用魔力,立即地面生出树枝藤,将这些孩子缠绕住,并将阻挡他们的孩子吊起,这些孩子更是惊慌失措,之后变听到孩子们哇哇哭叫声。他们显然未曾见过如此生长的植物,而且能让他们动弹不得,因此他们显得如此害怕。

翼修冲藤青叫到:“我们快点走。”

藤青气愤的冲那些孩子叫到:“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下次再敢阻拦,我就用藤缠绕你们的脖子把你们勒死。”藤青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变成精灵模样,只是她自己还没意识到。当她意识到的时候,急忙变成人类的样子,并且快步跟上翼修。

很快跑到没有人的地方,这是一颗槐树后面。翼修怕路人发现盲童鸟身人面,于是用布完全包裹住盲童。使得盲童痛苦挣扎,此刻他揭开遮盖住裹住盲童的布,盲童头发凌乱,身上的毛发更是乱七八糟。

翼修无视盲童愤怒,问滕青说:“现在要往哪里走?”

“跟我走,”滕青说:“我带你去你未曾见过的世界。”

另一方面,叶月鸣被母亲带向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面前,叶月鸣看到那个男人,首先走过去就狠狠冲那男人脸上给上一拳。之后便是发疯乱吼乱叫,并且满地打滚,这么装疯扮傻将为叶月鸣介绍对象的几个妇人气走,而那男人,更是怒不可遏,他十分怨恨的质问:“怎么带一个疯婆娘。”

那些人离开后,叶月鸣也不再装疯,立即变成举止端庄的正常姑娘。

“你让我在朋友面前颜面扫地,以后我怎样见人?”叶月鸣的母亲说道。

叶月鸣答:“若因此嫌弃于你,此类朋友不交也罢。”

“那你难道要一辈子不结婚?”叶月鸣母亲问。

叶月鸣有些回答:“那种又老又丑的男人,我才不喜欢他们,因为我有喜欢的人。”

“你喜欢谁?”叶月鸣母亲回答。

叶月鸣有些忸怩回答说:“羽修。”

“平日见你大大咧咧,怎么不早说呢,若知道你心意,我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叶月鸣的母亲说:“若是我向他提亲,你还会如此装疯?”

“不,我会做像母亲一样贤惠的女人。”叶月鸣十分认真的回答说。

“那我们现在就走。”叶月鸣的母亲说着便拉叶月鸣的手,一面走一面说:“找一辆车,用不了半天就能找到他。”

“这么快?”叶月鸣低声说:“我还没准备好呢。”

“难道等我老死之后你才准备嫁人?”叶月鸣的母亲颇为生气的说:“我可不打算等到那时候。”

“至少,”叶月鸣叫到:“至少要我换个衣服,稍微装扮下嘛。”

叶月鸣的母亲大喜,笑到:“我还不知道你居然还会害羞,不过你不用修饰外表,若有时间,需修饰的是你泼辣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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