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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杀之麒麟劫》第一章 拔刀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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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万物复苏草长莺鸣,在滇南的一条羊肠山道上,一个白衣少年,骑着一头通体乌黑的毛驴,后背横跨着一个古朴陈旧的木盒,双手抱于脑后,嘴里咬着根狗尾巴草,哼着歌,悠闲自得。

“老家伙,可摆脱你了,广阔天地,小爷我想怎么就怎么,看你还能管的着!”

说着白衣少年便伸了个懒腰,刚想策驴前行,便听到旁侧山林传来了厮杀声。

“姓白的!人,我也宰的差不多了,剩余的这些也没必要屠杀干净,你就给个痛快话,投不投靠我们庄主!”

说这话的,正是为首的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子,约莫三十来岁,满脸的络腮胡子,右手边刀上的血迹还未干,顺势而滴点流下。身边横七竖八的躺了几具尸体,甚是惨怖!

“妄想!杀我族人,辱我胞妹,此仇不共戴天!想我屈从除非我死!”

只见这姓白的男子,二十来岁,单膝跪地,脸色苍白,嘴角已有血丝隐隐溢出,手上的长剑已断半截,身上的灰袍多处被割烂,胸前也已被鲜血染红!但未有半点惧意,竞然直挺挺的站了起来。

“寨主,你走吧!这里交给我们!”

只见几个受了重伤的随从,拿着护身的短刀一瘸一拐的护在了姓白的男子身前。

“有骨气!不过就你们这几个残喘待终的废物,还想拦着老子,可笑!咦?今日未曾见到令妹,否则也好给我们弟兄好好享用一番!”

说着刀疤男子便和身后众人淫荡的笑了起来。

“哼哼…罢了!……”姓白的男子干咳了两声,拨开众人,神情决然的走到了刀疤男子两丈开外的地方,肃然道:“假如以我的命换他们可以吗?”

“不行,我们庄主曾说过,能为己用便任之,不能,便杀!斩草除根免留遗患!”刀疤男子提起手中的刀,擦了擦沾染的血迹,眼眸狠辣的看向姓白的男子。

“弟兄们!我白朔对不起大家了!生逢乱世无力保全众等性命,今天只有赴命一博,若有来生,我们再续前缘再做好兄弟!”

“寨主!……愿随!”说着众人便拿起短刀,像这白朔男子靠拢。

“那好,我便成全尔等让你们在黄泉路上都有个伴!”说着刀疤男子运气于右手提起大刀,风卷残云般像白朔砍去。

白朔仰面朝天神色决然,调息脉络准备最后一搏。

“住手!”一道声音如晴天霹雳般从远处刺来,内力十足,瞬间将刀疤男子震开,不远处的白朔也险些倒地。

“真不要脸,人家都这样了,你们还欺负。”只见远处闲庭信步走来一少年,弱冠之龄,容貌俊秀间一袭白衣显落的风流蕴藉,逸然潇洒,只不过身后跟着的毛驴就显得格外不入眼。

“哪来的毛小子?识趣的滚一边去,不要坏老子的好事!”刀疤男子爬了起来,捡起丢在身旁的刀向自己身后的余众招了个手,众人便向白衣少年我围拢过来。

“哪里来?小爷自天而来,就爱管闲事!也喜欢主持公道!这件事既然让我遇到了你说该怎么办吧?”白衣少年拍了拍身后的驴头,把嘴上的狗尾巴草递到驴嘴上,满是轻蔑地望向刀疤男子。

“哈哈!就你这奶秀的样子还来主持公道,奶恐怕还没断吧?!”刀疤男子狂妄的刚要捧腹大笑,忽觉侯中一噎,似有异物,顿时气喘难耐,脸色绯红的干咳起来,身后随从赶紧上前帮忙。

“来,小爷帮帮你,”只见白衣少年蜻蜓点水,纵身一跃,来至刀疤男子跟前,双手提肩,翻至半空,右脚抵背上蹬,犹如挽弓射月,只听见啪的一声,刀疤男子应声摔地,口中异物也随之吐了出来,居然是半根狗尾巴草。

“你!……”刀疤男子无力地瘫坐在地指着白衣少年。

“我怎么了?现在可以住持公道了吧?”白衣少年双手负背微笑着望向刀疤男子。

“你想怎么样?”刀疤男子勉强地站了起来。

白衣少年走到刀疤男子跟前,眼帘微张,半是挑衅半是轻蔑地说道:“简单,要么你自废四肢,要么我帮你们废了双手!二选其一,你自己选。”

余下随从顿时骇然,其中一人叫嚣道:“就凭你一个人也太嚣张狂妄了!”

“狂不狂妄一试便知!”还没等刀疤男子有所反应,白衣少年便已飞至跟前,其他余众手持利刃一拥而上。

只见白衣少年形如鬼魅,步轻如云,抄到刀疤男子背后,刀疤男子提足内劲,反腿后扫力如千钧,竟将脚边的一块花岗岩瞬间踢碎。白衣少年见状,顺势飞开,如游龙般以迅雷不及之势,飞至左则。刀疤男子忽觉天门一凉,刚要踏步飞离,但为时已晚,白衣少年有如绕藤类猿,死死锁住双肩,指如鹰钩,顺势下折,只听,“啪啪”,几声,刀疤男子上肢筋骨尽断。

剩下余众见状,纷纷喊道:“副堂主!”却见刀疤男子向后踉跄了几步,显些晕厥过去。

“拼了!对!和你拼了!”余众情绪高涨,持刀齐齐向白衣少年砍来。

“该你们了!”白衣少年脚如踏云,瞬间飞离众人头顶,众人挽刀上刺,却扑了个空,白衣少年身法神秘诡异,有如漫天花絮移动及快,众人一时难以捉摸。

“破!”随着白衣少年的一声呵斥,一股真气有如天怒,盛世浩大自上而下贯穿众人上肢,众人却如爆出的烟火,四散坠落,哀嚎不已!

“嗯,不错!小爷我言出必行!还有不服公理的吗?”白衣少年拍了拍手,像是欣赏自己的杰作,微笑着且稍微谨慎的望了望四周,唯恐哪里出现了纰漏。

刀疤男子望到此番情景,不知是疼痛的还是害怕的,额头上的汗珠竟如豆粒般大小滚落而下,惊愕的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一旁观站的白朔也是十分错愕,内心惊到:年纪轻轻,内力却如此浑厚,行事风格也是如此的狠辣利索!果然不能一般常人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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