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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娇宠:夫君,太温柔》第九章 赌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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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人流比较多的闹市里,一个小厮打扮的男子便匆匆跑了过来:“少爷,你到底跑哪儿去了,让小卓一阵好找。”

“少爷我就随便去周围逛了逛。”

“哦。”那自称小卓的男子点了点头,然后将视线停留在陌子鸢和顾念音的身上:“这两位公子是?”

“我们是你家少爷刚刚结识的狐朋狗友。”

陌子鸢一阵大笑,嘲讽道:“你会不会说话啊,你到底是怎么混入我们这群人里面的。”

“我一直认为狐是一种聪明的动物,而狗则代表忠诚,这么形容,算是最恰当不过了。”顾念音调皮的看了沈让一眼,款款绉道:“哈哈哈,我这是在夸我自己呐。”

起初,沈让有些被顾念音的那个眼神给震住,但随后的一声“夸自己”让他顿时生出了一种脑袋被门夹的错觉。这女人,能不能好好说话啊。

“哼,不知矜持。”陌子鸢轻瞥顾念音一眼,满脸的不屑。

顾念音也不恼,凑近陌子鸢身边天真的问道:“矜持是什么,能吃吗?”

呵呵呵,这四王妃真是过分洒脱啊。沈让皮笑肉不笑的听着,行至目的地才开口轻声提醒道:“到了,大家注意一下仪容,别被识破了。”

顾念音和陌子鸢停下吵嘴,双双看了看面前的牌匾。

“赌坊?没搞错吧。”陌子鸢一脸惊奇的看着沈让,他最近带她出去玩的地方真是风险一个比一个高啊。

“赌坊啊,有意思。”

沈让看着顾念音非正常人的反应,瞬间有了一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就他所知,陌子鸢算是皇朝最不拘小节的一位公主了,虽喜怒与一般闺秀没有二致,但往往很多时候也能在那些所谓的皇室官宦子女中成为独树一帜的存在。而如今,这顾念音貌似更甚一筹。

陌子鸢见顾念音完全没有怯意的样子,顿时打脸充胖子道:“我还没来这玩过呢,这次能来真是太好了。”

沈让看着陌子鸢前后不一的反应,也没有戳破。他从怀里掏出两袋银子一人给了一袋:“进去之后,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这些够你们输了。不过要记住,不要长时间呆在角落里,随时保持让我能够看到你们。听懂了吗?”

陌子鸢点了点头,接过银子后就表现的跃跃欲试。倒是顾念音扮演了一个问题痴傻儿的角色:“你难道不跟着我们?”

“我去赌坊内有些公务要办,等我办完,自然回来找你们。”

“那我们待在哪里才算是你能够随时能看见的地方。”

“一楼正厅和二楼倚栏的地方。”

“好的,那我们去赌了。”说完,顾念音拉着陌子鸢备显亲热的进了赌坊。

陌子鸢一开始还没发觉顾念音此时与她亲密的动作,只后知后觉的问道:“沈让那家伙今天竟然不和我们一起玩,太奇怪了。”

“他平常带你出去玩都是一起吗?”

“是啊。”陌子鸢虽嘴上说着不解,但双腿却很诚实的往赌场里迈。人潮涌动间,顾念音一转身就看见她在不远处的桌上下注了。

顾念音停在赌坊大门前,若有所思往赌坊大厅环顾了一圈,然后又扫了一眼二楼倚栏处。就在这时,一声买定离手的大喝声指引着她去涉赌了。

啊!啊!啊!赌博是犯罪啊。顾念音抑制住自己新兴花朵的良好品质,拿出一锭银子押了大。

正准备开盅的庄家和围做一群的赌客看到第一注就下的如此大,不禁纷纷往顾念音看去。

“公子,我们这可是有规矩的,一旦下注便不许反悔。看你是生面孔,我就提醒你一句。”

“不反悔不反悔,你现下开便是。”

听到顾念音这句话,庄家将摇好的盅故作悬念的打开,果不其然,是小。顾念音一直保持着淡淡的表情,心中摇头叹息了很多遍。唉,像我这种从来不赌的好少年,就别指望赢了。

接下来,顾念音一如既往的选大,她想,就算不懂赌技,按照概率的话,多少也能赢那么一两局。但是,天不遂人愿,慢慢一袋银子马上就见底了。她瞅着最后一锭银子,犹豫了好久。

“这位公子,我想将这锭换成碎银子。”

庄家听罢,眼神示意了顾念音问话的那位公子后便挪开了视线。而那位公子会意,立马拒绝道:“赌场里面哪有换银子的道理,赌不起就不要赌。”

西吧,要不是我技不如人,你们能赢那么多银子吗?顾念音心中有些怨气,当即将最后一锭银子丢了出去:“我押小。”

待所有人都下注之后,开注的结果竟然是大。顾念音明显觉得自己是被坑了,但苦于找不到证据只好作罢。虽说沈让给她一袋银子是来玩的,但输光了总觉得不是滋味啊。于是,她便站在一旁观看,试图找出破绽让人将赢去的银子全都还回来。

想象很美好,但现实却不是这样的。庄家见顾念音输光了还死赖着不走,立马出声道:“无关的人自动退场,别妨碍来的赌客。”

话落,顾念音便被旁边的人推来搡去。不一会儿就被挤了出来。她一个踉跄,便生生往后仰去。

“公子,小心!”

顾念音感觉自己被什么人扶住了,忙回身向那人道谢。谁知一看,却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小跟班:“阿恒,是你啊。”

“公子…你…”阿恒显然也认出了顾念音,但她那一身男装着实让人惊讶。莫说女子女扮男装来赌坊,就算是招摇出门也少不了被议论一番,如今这个模样,倒是让一旁看戏的淮屿细细琢磨起来。

当然,有阿恒出现的地方,一般都是有正主的。顾念音拿眼悄悄往旁处探去,却让她大为震惊。

初见淮屿时,是翩翩风度中带着一丝风流与写意;而今再遇,却是慵懒中透出高贵与清雅。她不明白,一个人为何会有截然不同的模样,而这些模样仍旧让人觉得舒坦、自然。

正当她看的发呆的时候,恍然记起自己的悲惨遭遇。为了掩饰自己在美色面前失态的样子,她可怜的扶住阿恒的肩,哭诉道:“阿恒,我把哥哥给我的这么一大袋银子全都输光了,我好难过啊。”说着,还腾出手比划那装银子的袋子到底有多大。

淮屿嘴角微扬,不动声色的看着顾念音哭的悲恸。随即,他展开手中金制的镂空雕花扇,平放在阿恒面前。阿恒会意,从怀中掏出了一锭金子放在上面。

“这些,够你输了么?”淮屿将扇面上的金子递至顾念音身前,眉眼挑了挑。

顾念音想到上次吃饭被坑的事,心安理得的一把抓过了金子:“可能还不够。我这种运气,给多少都会输光。现在问题不是够不够我输,而是我输了心疼啊。”

“这样啊…”淮屿合上他的镂空金扇,将它抵在光洁而轮廓分明的下巴上佯装思索:“那我便陪你玩一场吧。”

“真的?”顾念音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语气有些激动。但想想那人第一次见面时就这么不可靠,不禁用怀疑的眼神看了看。

“待会儿下注的时候看我的扇子,展开押大,收拢押小。记住了么?”

“嗯,记住了。”顾念音见淮屿说的成竹在胸,立马屁颠屁颠的跑到原来的场子里捞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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