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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公子,夫人又出逃了》第十章 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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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一位身穿一袭青衣素雅长袍,体型微胖、中等个头、面容温和的中年男子走上说书讲台,只见他眼神扫过在场众人,高兴礼貌的抱拳开口:“谢谢各位今日的捧场。”

台下众人立即响起一片掌声,算是给先生的鼓励和欢迎。

林先生怔了怔神,拿起讲台上的木块,“啪“的一声,全场寂静,他缓缓开口:“话说有这么一个相传很久的事,但是至今无人得知是真是假!故事情节听我慢慢道来。”

台下众人包括萧倩儿和徐易之在内无不十分期待。

“那是多年前的一个白天,一身材魁梧,模样憨厚男子上山采药,途中随便找了棵大树底下躺下休息,可是半梦半醒期间,一阵狂风吹的山上树叶沙沙作响,也把男子的衣服吹的呼呼作响,男子睁开眼却见眼前树叶漫天飞舞,尘土飞扬,尤其是他眼前不远方,一个巨大的转着圈的黑色云团直冲天上,只是天上是漫开着的散云,和这地上横空出现的像巨大圆木柱的云团不一样。山上树林里传来各种动物的呼叫声,混合在一起,尤其是天已渐渐黑,就像有妖怪要出现似的,格外恐怖。他在心惊胆战时,这怪风忽然停了,面前云团消失了,树林里的动物也不发出呼叫了,大树也不摇晃了,一切像从来没发生似的,安静下来。

他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拾起地上一旁散乱的几根中草药,还有竹篮,打算回去。可是就在他走下坡时,发现一妇人径直往一个山洞里走去。他觉得奇怪,平时这边好像只有茂密的树,怎么里面还有个山洞?这会见到山洞,那么那些大树怎么不见了?如果是砍掉了,那么地上怎么没有木桩呢?难道是砍树人连木桩也没放过?或者是跟眼前这个妇人有关,为了更好的居住在山洞,所以想办法把那些大树弄没了?

他抓抓头,都怪自己平时比较粗心,如果细心点那么就能见到这块地上大树消失的过程。他懊恼是懊恼,可是看到眼前这个妇人快走进山洞了,他心里不知怎地隐隐不安,这荒山野岭的不太可能住山洞啊?左右思忖,他走上前询问:“这位夫人,您是住在这个山洞吗?”

妇人停步,但是没有开口,也没有转身。

他也纳闷,只是这问已经问了,还是继续追问吧!

“我是觉得这天色不早了,夫人要是不住在此地,有什么事还是明天再来吧!我一个大老爷们都不敢在此待到天黑。”

那妇人还是不回答,只是片刻慢慢转过了身,这不转身还好,一转身吓了男子一跳。

只见那妇人眉眼含笑,五官端正,头发用一根木簪挽着。身穿一套藕色麻布长裙,体态丰腴。这,这,这,不就是自己妻子阿喜吗?他不敢相信的哆嗦着指着面前妇人好奇问:“娘子,你怎么上山来了?”

妇人微笑着开口:“我就是随便逛逛,马上回去。”

妇人说完转身离开山洞往山下走去。

男子顿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倒底有什么事让自己娘子从不上山的人上山了,他忙快步上前追前面的娘子,嘴里还不忘喊着:“娘子,慢点,等等我,等等我。”

只是无论他如何追,前面的娘子行走的就越快,他跑着追,前面娘子也跑着上前,就这样几个来回,娘子不见了踪影。

待他回到家,家里已经点起了灯,自己的娘子正摆着香喷喷的饭菜,心想娘子跑这么快就是想快些给自己准备晚饭吗?她跟妻子阿喜成亲已有一年多久了,妻子一直很贤惠持家,不嫌弃他无父无母还穷,他心里一直很感激妻子。

望着妻子娇美的脸庞,他迈步进了屋。

还没等他开口,妻子撇了他一眼,问:“阿金,你今儿怎么灰头土脸?是遇到啥可怕动物了吗?要是这样就别上山采药了,回家好好种种地,有空去邻村帮帮忙,挣点零用。”

阿金摇摇头,走到桌边坐下,拿起筷子和饭碗,胡乱夹了几道青菜便狼吞虎咽吃起来,在山上一番折腾可累坏他了。

吃完,他放下碗筷对着阿喜说:“以后别提种田,去邻村打临工的事?这累死累活还不如我上山采药;我和你如今没孩子,我现在辛苦点存钱,等咱们有了娃,有银子开销不是吗?”

阿喜眼眶泛红,只得“哎”了一声,作为妥协。

阿金看着阿喜这模样,换做平时他只当娘子感动,如今他却怀疑,这娘子今天上山是不是为了帮自己减轻负担。

阿金是个直肠子的人,想到此便问出了口:“你今天上山不会为了帮我采药吧?看见我逃的比兔子还快。“想了想又问:“我刚回屋,你怎么像是没见到我似的,故意装作在山上没看见我似的?”

阿喜听了阿金的话,莫名其妙,上前打量起阿金,担忧道:“你不会是中什么邪了吧?还是出现幻觉了,我今天一天和隔壁家刘大娘在田里做活到下午回来,又去村上王大娘家买了两斤猪肉,想着你爱吃阉猪肉,就阉了起来,我何时上过山,不信你可以问问刘大娘和王大娘。”

阿金听了阿喜解释,琢磨了下,阿喜如果没有撒谎,那么会不会是自己中邪了,应该不是?自己怎么会中邪呢?那会不会是阿喜速度比较快,她故意隐瞒自己,所以在山上故意躲避自己,只是她暴露了自己行走速度,那速度来算,估计要不了多久。即使自己去一一询问刘大娘和王大娘,得到证实,那也有漏洞可钻不是吗?

想到此,他决定假装承认自己错了,想着日后慢慢观察,再找个时机揭发她也不迟。”

讲到此,林先生再次拿起桌上小木块“啪“的一声,说道:“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台下众人意犹未尽,都嚷嚷起来:“才小半刻,就结束,以后能不能说书时给个固定时间啊,先生你这想讲一点,想讲一段都由你来决定,都没考虑各位书友们的心情,实在不公啊!”

“是啊!是啊!太欺负人了。”

“就是,就是。”

……

台下议论纷纷。

萧倩儿其实也有不满,不过心想谁叫人家故事讲的好呢?听客本就处于被动权。

就在这时,林先生开口了:“各位听客,林某在此谢过各位的喜爱,故事时间这么短,老生也觉得对不住各位,只是各位可能不是参加诗词会的人,这次啊,因为皇帝下旨要在初春时选拔一些作诗词比较好的文生,这会我们茶馆为了更好的为国家做贡献,所以给诗词参会人员提供更多的时间交流,所以还请各位听客多多包容和理解。“

台下众人听后,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和朝廷抗衡,作为大周国子民即使没有在朝为官,也不想国家缺少人才,人才毕竟多多少少可以为大周提供一些贡献。

萧倩儿看着面前徐易之好奇问道:“大哥,平时参加这样的诗词会吗?”

徐易之摇摇头说:“家中世代从商,家里人知道再怎么读书有才华都用不上,所以我没学过那些,只学一些基本儒家以及如何打理生意账目和如何做一个生意人。”

“贤弟你呢?”

“我读书没天赋,就一闲散人。”

萧倩儿看着徐易之这会没事人样,生怕刚才问题又伤害到他,不过现在放心了,不管如何,说不定他在打小学习时就已经认命了。天命不可违啊!说到底其实他的处境基本不能改变,而她的处境却是可以改变,可以想法子,只是不太光明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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