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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浅,淡如初》时间滴答奏起了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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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绿麦隐隐渡上了一抹金黄,临近初秋的季节里气温逐渐冷凉,风雨骤急的来还颇为频繁。

仲夏将末,燥热的夏季夜晚应是有习习徐风吹拂,今夜却让人倍感得沉闷,烦躁的气息赶着人早早归家,屋内的灯光灭了又亮那是换上了蜡烛。火苗跳动在村落得每一个角落,连我的心好似也被照亮稍显凝重,厚重的木门吱吱地转来沉重的声响,门前唠嗑的老人也都散了。

莫忧和往常一样坐在一张用了几十年的厚木桌前,双手捧着一碗滚烫的稀饭小嘴张着使劲地吹着,甚是可爱的模样看在母亲的眼中很是闪亮,皱巴的手满是爱惜地摸着小莫忧的脑袋。

稀饭是用干柴蒸煮的,盛放在扁圆的大口锅里。热气一直往上冒个不停一看就知滚烫无比,大口锅就放在小莫忧的后方侧面一点。

屋外淅沥淅沥地终于下起了雨,豆大的玉珠从天而落拍打在破败的石阶上,清脆的雨落滴滴声格外得能让人平缓心情;苍天像是看不惯人们平静,雨还是急骤了起来,雷声闪烁刺耳,雷雨的声音从开始的平静变得烦人。母亲从凳子上起身走去穿过变成雨林的院子将厚重的大门重重关上,其他人陆续去关闭了窗户收了腌制的咸菜。

莫忧看到右侧凳子边缘有把长杆伞,想起身打起伞将母亲接进屋内,谁知小莫忧一动凳子的腿吱颤吱颤地直接将他带翻了过去,然后滚烫的稀饭直接被打翻,“啊啊啊.......”疼痛比思绪来的慢了一拍莫忧痛的直抱着自己的左大腿吼叫,那被疼痛紧闭的双眼慢慢睁开。莫忧发现大腿上的肉在翻滚冒着淡淡的烟气,疼痛然后全部卷向大脑,小莫忧直接痛倒在地上无法动弹!

母亲关上了门回头一看到小莫忧的情形,立即奔赶跑了过来,摸着小莫忧的大腿身子直颤,泪水直接奔涌而出,立马背起小莫忧往外跑。离家最近的诊所也有三公里多。母亲一直背着我奔跑,几次差点栽倒,还是母亲用那瘦细的小腿撑在地上保证他和她都没被栽倒。雷鸣带着闪电轰然而下,一击命中柳树直接倒地,和被雨水冲刷散落一路的树枝阻挡着他们,苍天无情鞭打像是惩罚着无辜的他们,母亲的双脚即使被一些锋利的枝尖扎破也依然保持着速度奔跑。母亲的奔涌的泪水和雨水倾下,已经分不清。“小忧不痛小忧不痛,别怕我们马上到诊所了!”。只听见母亲喃喃的声音中显得无比慌乱和担心

莫忧一直住在诊所,医生怕他感染就让他在这安心住下,医生慈祥的面容让莫忧感到非常亲切“小莫忧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让你感受不到丁点的疼痛,还有住在我这里不需要费用!”,小莫忧摸着脑袋会意地点了一下头。

几个月后他真的好了,就如老医生所说的一点疼痛都没了,小莫忧掀起了裤脚入目的疤痕狰狞丑陋无比,他被吓得顿了一下。过了会,孩童的小莫忧感觉伤疤不疼就又开心得笑了起来;母亲来了,熬了一份鸡汤来庆祝他的痊愈,小莫忧无比得开心,在母亲的脸上亲了一口,后来小莫忧和母亲都开心得笑了起来,谁也没提疤痕的狰狞与丑陋,只是母亲的目光在他的伤疤上徘徊了许久。

再后来再后来没有后来了,这道疤痕一直伴随着小莫忧成长,成为了他唯一能感受到母亲气息的一缕思念,一段珍贵难忘的记忆。

命运如枷锁纹烙,回忆如冷风吹刮加以无情的嘲笑!莫忧无辜地造以重创几连与死神擦肩,荆棘披身坎坷默默行来,纹烙在裤脚下的伤疤是一场苦涩的回忆,是与她唯一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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