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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伤在那一年》第十章 惊险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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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特别的早晨,我起得特别早,李涵约我去散心,是几天前就预约好的。打开客厅的窗户,一阵凉风惊的昏睡了一夜的脑细胞无比清醒。整个憋了一夜的空气活跃了起来,忽然想看一眼隔着楼那边的天地。记得小时候生活在山里面,我总是好奇的问祖母山那边是什么?祖母总是笑着告诉我山那边还是山,一山更比一山高。长大后,才明白,山那边不仅是山,还有更多诱惑、yù望、yīn险、狡诈、勾心斗角。

刘欣还在朦胧状态说:"地球逆转了,起这么早。"

我随口说:"李涵前几天预约了我,休息了陪他去散心。

刘欣不满的口气:"你休息了去散心,我休息了像重犯似的将自己关在房中,清洗衣服,清理卫生。"

我说:"那是你太勤了,我抢不上清理。"

她说:"你要是个富二代,我早送街边干洗店了。因为你就那点出息!"

我反对说:"你怎么知道我没出息,一棒子就把人打死了。"

她又说:"你有出息,你个大男子主义。"

我说:"我大男子主义·····?"

她肯定的口气:"就是······。"

她说着翻身又睡了过去。

听到"出息"两字我有点怔住了。刘欣常说"出息"这两个字,"出息"到底是什么呢?小时候,跟小朋友玩时,不小心被弄哭时,妈妈说你就这点出息。上学考试不及格时,爸爸用恶怕的眼神盯着说,你就这点出息。后来谈了女朋友,给女朋友洗内裤时,同事看见了说,你就这点出息。朋友一块儿聚会时,酒杯中的酒喝不掉时,朋友说,你就这点出息。"出息"还是什么呢?无非是拿钱来衡量的东西,有了钱什么都是,没有钱什么都不是,时间万物皆拿钱下标准,更何况"出息"二字。

我和刘欣的关系自上一段时间之后还算保持的平淡,她经常出去给我买小礼物感化我,我表现的一如既往,我觉得男女关系不要太过分亲昵,会保持的平稳一些,她认为我有点疏远。

电话在电脑桌上响了起来,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接了电话,电话那边是李涵的恶语催促声。我像死睡状态的刘欣喝着打了一声招呼,并且叮嘱记着上班前吃早餐。慌忙换了一件形象的衣服离开了。

在路边耐心的等出租车,为了节约时间只能破费一次。大约过了二十几分钟,李涵在那边拼命催促,但眼前驶过的出租都是超员状态。公车更是夸张的超员,估计车厢都快爆了。

一个黑sè娇车突然停在我眼前,司机黑sè脑袋探出车窗说:"喂,兄弟去哪儿呀?"

我随口回答:"去南山。"

司机说:"那上车吧。"

我问:"多少钱?"

司机肯定的口气:"十"静止穿越"。对面就是南山公园。

我望着眼前来回疾驶的车流说:"就从这儿过吗?"

另一个年龄较小的小哥自信地说:"就是呀,这个多刺激,上次我们也是从这儿穿过的。"

我有一次担心的口吻:"这么多车,而且来回行驶的这么急,每一辆车与车之间的距离间隔不过二三十公分而已,就是站在路边,大车所代起的风力完全能把一个人吸走,那不自找残废吗?"

李涵很自信的说:"这有什么,浩哥,你看我怎么过。"

我又一次说:"路边不是离了危险提示牌吗?"

较胖的小哥说:"谁管哪个,哪是给连路都站不稳的小孩子看的,再者现在的每个人还不是为了每天寻找新的刺激而活着。"

我无言以对,连不自信的语言都没有了。望着他们对路途充满自信。我开始怀疑自己,我也曾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什么都不怕,不知从哪是变得胆小如鼠起来,我对人生的路途变得有点如履薄冰起来。我暗怕的站在后面,边缘的五人都在用急切的眼神一动不动等待通过的最佳时机。

“快点···走···”大家一声齐喊,惊醒了我的思维,看到他们通过高速河滩路到了对面,把我一个人丢下,刚通过的他们还没站稳,急速的车流来回袭来,我在对面紧张的心快跳到了嗓门。

李涵在对面催促的喊:“浩哥,你怎么不过来呀?”

我答应:“好的,知道了,马上。“好似我必须这样回答,如果我推脱不肯过去,他们肯定会是我为懦弱一族,甚至会嘲笑我跟女人一般胆小。过这样的路好似没有选择,必须跟死神打交道。

我无奈的慢慢靠近高速边缘,双眼皮都不敢眨一下的目视来回的车,心跳有点加速,但我必须鼓起勇气,在他们面前不能丢人。深吸一口气,等待通过的机会。

机会终于来了,我鼓足劲不看脚下,一股脑的冲过去,终于到了对面,赢得了男人的尊严。如果通不过那就不是懦弱、丢人、尊严等词能概括的,只能用"不幸"一词概括。

我过去后心跳还没有平静,看着眼前急速车辆带起的黄叶满天飘舞。我愤怒般的口气转身就批评起了他们:”你们这几个家伙,记得上次来这里走的不是这条路,是天桥那条,走这样的路你们知道多危险吗?比如,跑到半道上鞋掉了或脚崴了,绊到了意外什么的后果不堪设想。都是家中的独苗给父母怎么交代。我们只是出来散心,又不是出来制造事故的。人就一次生命,而且很苦短,细算起来就两万多天罢了,小草剃了还可以长出来,哪怕用火烧了,第二年也会复生。二人如果得绝症或有个三长两短可就没有复活的机会了,不要为图一时之快找刺激拿生命开玩笑。”

"浩哥,你危言耸听了,人生哪那么多意外,我们只图个捷近,既然你这么说,我们下次绕道就完了。"李涵说着瞟了他们几个一眼,他们几个附和的点头说:"是·····。"

我再一次肯定说:"不是不走就完了,绝对不能走,为了别人安全,为了个人安全,说大点为了社会安全。"

李涵不耐烦的补充说:”知道了浩哥,保证下次不再走了,你一百个放心,这只是个例外,今天天桥那边的路一个暴发户的公子大婚被车堵死了,不是人多吗?更何况我们不想可怜看到那么多宝马被可怜堵死的情景。“

其他几个小哥跟着附和:"是···是···。"

我们走了一小段路,就进了公园大门到了凶大南山脚下,晚秋的南山惨景凄凉,红装素裹含羞得像个待嫁的新娘子,这煞意得风景并没有凉透上山观光人的心。我曾经很讨厌这个公园,自从刘欣来后我渐渐喜欢上了这座山的高大,这里我和刘欣是常客。夏天阳光在这里不暴躁,很温和的照耀着,刘欣的白sè连衣裙刺眼诱人,我和他躺在湖边的靠椅上,闭上眼睛就弥漫着爱的气味,睁开眼看着湖中的水鸟们成双入对的拍打着湖面,荡漾的涟漪一圈接一圈,一切是那么和谐,因为给我生命不少回忆的一个人,我爱上了这里。

李涵突然说:”咱们走正面台阶到山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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