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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器近》写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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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古龙情结

和许多朋友一样,我是个狂热的铁杆古龙迷,用“古头”(古龙粉丝之首)来形容也决不过分。

——我曾经如此痴狂于他那诗化的语言、诗意的禅境和对人xìng、对尘世的至达领悟、大彻大悟,甚至动过拜师之念,奈何哲人其萎,天才已逝。

但毕竟胸中已涌起一抹无法割舍的情结——古龙情结。

爱或者不爱,心都在那里。

惟希求此生,能于大师墓前,洒下四十八瓶烈酒,祈愿大师寻欢纵酒,九天凤舞,十界留香。

二、我看武侠

相信很多同时代的朋友,都深深怀念着课桌被窝里的古、金、温。

——古大师的作品,自不必说,猎中西之技,汇百家之长,荣冠而成绝响,疏狂而为垂范;还珠楼主的《蜀山》系列,奇幻纷呈,想象丰富,至今无人可以匹敌;金庸的作品,起势平缓,徐徐铺开,奇峰突起,渐成大势,弘扬着“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侠义jīng神,堪称大手笔;温瑞安的作品,充沛着“刀即是道”的峻达领悟,画面感、立体感极强,引人入境,尤其是《说英雄》《少年四大名捕》系列,更见功力;黄易不仅仅是《寻秦记》的穿越,他把易学、人xìng之向往和虚空破碎的终极领悟巧妙地融合,布局恢宏,自成一派,以《大剑师》和《星际浪子》为最;而马荣成的《华英雄》、《风云》系列等,足令其傲视江湖。

——灿如繁星的峻峰绝岭,非当世几个自恋的名头、几句浮夸的说辞、几处勾人的噱头可以企及的。

三、武侠死了吗?

本指望丁情能出几本大作,只是不知这位仁兄出于什么原因,自攒了《怒剑狂花》、《那一剑的风情》和《边城刀声》之后,便销声匿迹了。只有温大侠依然故我,rì炼四神捕,夜伴侠情心,笔耕不辍。

面对穿越的甚嚣尘上,许多人一直都有这样的疑问,武侠死了吗?

我也同此一问。

回观二十年来侠情之路,蓦然发觉,武侠不是死了,而是自打金老先生封笔,古大师醉死于狂桀酒后,武侠创作便出现了一道后继无人的“断层”!

其一,当然是缺少振奋人心的作品;

其二,随着影视、网络等多种传播手段的兴起,拥簇者们被分化了;

其三,网游拉走了一批人;

其四,拇指时代,文化“快餐”,人们习惯于读题读图,也即我所谓的“短阅读”,潜心读下来一整部作品的人rì渐稀少。

剑挑关山月,刀破若水情。无论人们的审美志趣如何斗转,无论写作技法如何标新立异,也难掩武侠的魅力。

不才挑不起武侠重新崛起的大旗,但却镇有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武侠,真的死了吗?

四、摹仿绝不是抄袭

古大师本人曾一再疾呼,“摹仿绝不是抄袭”。毕竟,古大师的作品中也有许多“偷来的招式”,诸如宫本武藏和当世最美丽的剑客那斗智斗勇的一战,丸目长惠吓退武藏的那个抽剑的动作,西方“教*父”的影子,基督山伯爵jīng心设计的复仇,甚至还有罗密欧与朱丽叶爱的悲情等等。但他的境界和他犀利的文风、奇峰迭起的才思,就像陆小凤躺在床上喝酒的独门功夫一样,别人是学不来的。

古大师的很多经典桥段深深刻在我的骨子里,有时会不由自主地拈来为用,涉猎摹仿,重复重复再重复。哪个写作的人,不是从摹仿开始的呢?我不是为自己的摹仿找理由,而是想说明“企及”即如此艰险,又何谈超越?

在高山仰止、亦步亦趋中,说不准真能寻出柳暗花明的韵味来。

人生在世,无非在明证着生命的永恒:来过、活过、爱过……

不易,给兄弟留点糊口的就成。有盗版,证明兄弟整的还不赖。不过记得书上一定要注上哥的笔名——苏晋石。

苏东坡的“苏”,山西古称的“晋”,石头的“石”,别印成“苏进士”、“苏近视”就行;如果非要换成别人的名,哥也没辙,只能违者必酒。

九、献给谁

该说的与不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

这些话既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也不知道说给谁听,但毕竟已经说了。

因此,谨把这些该说的与不该说的文字,献给那些能够看到它的赞同者与反对者们。

——我爱你们,就像你们爱我一样。

也许与这“无中生有”的世界一样,都是虚-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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