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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野种》第一章:山里孩子 第二章:奇遇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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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明山是豫中西部的一座大山,传说这座山只所以叫藏明山,是因为这座山里曾经藏着一批为躲避清朝追杀的明朝后人,他们躲过清朝追杀后就时时代代在这个山里生活了。至清末之时,这里的人口已达千人,通往山外的路也已修通,为了方便,很多人家也从山里移居到山外居住,形成了一个相对稳定的村子:查岈村。

在大家都移到山外居住时,只有一户人家不愿移,这户人家叫主人叫辛嫂,是10年前从外地流浪到此地的。辛嫂人长得又老又丑,来时还带了个不满1岁的儿子。没有知道辛嫂叫什么名字,辛嫂也不愿和大家来往,天天哭哀着脸不笑,大家也就懒得详细问他们的来历,反正山里够大的,多养一对流浪的母子大山也累不着。有时候在山里遇着了,大家都叫她辛嫂。不过,有两件事情大家不理解:一件事情是辛嫂来时穷困不堪,却背了一把很好的琴,有村民听过辛嫂弹过琴,非常好听;另一件事情就是辛嫂带来的孩子名字起得让人听着不顺耳,叫野种。有人也问过为什么给孩子起这样的名字,辛嫂说,贱名好养。大家想想也是,起个贱名好养大家都知道。

野种长到5岁时仍叫野种。不过,这孩子还真不辜负野种的名字,5岁时就翻山爬树捣鸟蛋样样都行,有时候辛嫂下山去城里十几天不回来,这个孩子竞然能自己找到吃的东西而不被饿死。辛嫂不让野种与山里其它孩子玩,玩一次打一次。野种便不敢与其它孩子玩,不敢与其它孩子玩的野种只能天天在山里与山里的动物玩,与山里的野猪、狼、蛇、猴子等玩,这些野家伙都不害怕野种,因为野种从来不伤害它们,与野种玩得最好的是一只很大的白兔子和它的孩子们,大白兔子的家安在藏明山的一个半山腰的峭壁上,那还是有一次野种饿得太狠时找食物时发现的,这个地方很少有人能到达。野种没有打扰兔子一家,兔子一家也不害怕野种,野种有时会帮大白兔子带些青草喂小兔子,时间长了,兔子一家就把野种当成了主人。

但也有害怕野种的动物,这种动物就是各种鸟类。野种觉得它们与他的距离太远不好亲近,而且有一次一只鸟还把屎拉在野种的头上,所以野种就常拿石子攻击他们,时间一长,野种用石子打鸟的功夫竞能出神入化,一打一个准,很少失手。因此,野种吃得最多的就是各类鸟肉,另外就是山里的灵芝之类的仙草,还有就是山泉水。

等野种长到10岁的时候,野种像他的动物朋友一样,灵敏得像猴子,跑得像兔子,力大得像野猪。

现在大家都已经移居到山下了,辛嫂不为所动。野种也曾问过母亲为什么自家不移,母亲回答他的是一个耳光。在野种的印象中,母亲与他的交流方式就是耳光,不过,野种知道母亲心里肯定有很多伤心的事,因为野种打记事起就看到母亲常在夜深人静时一个人边弹琴边哭泣。野种喜欢听母亲弹琴,也心疼母亲内心的苦。

母亲又一个人下山了,野种已经习惯了母亲一个人下山的rì子。但与以往不同的是,母亲这次下山已经快一个月没回来了。野种感到了一种不一样的味道,他不知道是母亲不要他了或是母亲出事了。虽然没有母亲在身边,他一个人也能活下去,可是这种活下去却没有了活下去的理由。野种决定下山去找母亲,像所有的孩子一样,母亲再对自己不好,也舍不得母亲,他宁愿母亲一天打他三遍他都愿意,只要母亲在他身边。

野种下山也不用征求任何人的意见,他唯一要告别的就是他的那些山里的动物朋友。野种要下山,大白免哭泣着送了他很长的路程。

第二章:奇遇惊心

出山后的野种不认识路,因为他从来没有出过山。不认识路的野种就肓目地走,不过也不能算肓目地走,野种知道母亲下山是到城里去了,所以他下山后遇到人就问城里怎么走,他就朝着城里方向走。走了十几天,野种还没有看到城市。这十几天,野种是即兴奋又失落,兴奋的是他在寻找母亲的路上看到了很多的人,不过他们都不太理他。他还看到了跑在路上的汽车,野种不知道那个东西叫汽车,他只看到它跑得很快,而且里面可以坐人。失落的是野种总是挨饿,山下找吃的要比山上找吃的难得多,他要向人家去乞讨,有时可以讨到,有时讨不到,还要挨打。这些都是野种不能理解的。

找了母亲十几天的野种困了,一天中午,他在一个公路边的小树林里睡着了。野种没有睡多久就又被惊醒了,野种是被一个女孩的哭叫声惊醒的,刚开始野种还意为是在做梦,不过这个梦越来越离他近,他看到有三个很壮实的男人在拉着一个女孩子往他睡觉的小树林里来了。很显然,这些人都没有看到野种。

野种看到那个女孩子穿着红sè的衣服,边挣扎边哭泣,三个男人则在欢笑着。其中一个男人说:“这一次要让尚家丢丢脸了!”野种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哭的时候还会有人笑。他只知道他母亲哭的时候他也会哭。所以他憎恨看到有人在别人哭的时候笑。就在这时,野种明白了这三个男人为什么笑了,他看到这三个男人在抢脱那个女孩子的衣服。野种不想再看了,不想再看的野种就飞快地来到这些人的面前,野种的到来令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因为没有人看到野种从哪里来的,就这样站在了他们面前。

野种看到三个男人两个穿黑衣服,一个穿黄衣服。野种还没有说话,穿黄衣服的男人先说话了:“哪里来的野种,滚远点去,别碍老子的事!”

听了男子的话,野种有点糊涂了:“你怎么知道我叫野种,你认识我吗?”

野种的话反而让黄衣男子也糊涂了:“你是野种。”

野种说:“是,我是野种。”

听了野种的话,三个男人同时大笑起来,他们大笑是因为他们觉得他们遇到了一个傻瓜小孩。

黄衣男子放下心来,他不耐烦地说,小野种要是感兴趣,就站在旁边不要说话,看大爷教你如何玩女孩。说着话,三个男人又开始脱那个红衣女孩子的衣服,仿佛野种不存在似的。看到野种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红衣女孩子边挣扎边绝望地小声呼救:“救我,放了我。”

野种说话了:“你们放了她吧,你们可以打我一顿,只要你们放了她。”

三个男人又被野种的话逗笑了,其中一个黑衣男子说:“这个小野种今天是想搅咱们的好事了,看来是真想挨打了。”

野种说:“是的,你们打我一顿就放了她吧。”

听到这话,黄衣男子发怒了,真的一耳光打向野种,耳光很响亮,不过野种站在原地没有动。野种说:“你们还可以再打我两耳光,就放了她吧。”

白衣男子被激怒了,他又连打野种几个耳光,野种还是没有动。没有动的野种说话了:“你们已经打我七个耳光了,现在可以放了她的吧?”

野种的行为令三个男人很不解,连那个红衣女孩子也很不解,她不明白,这么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为什么要用让别人打他的方式救她。

打了野种七个耳光的黄衣男子觉得很没面子,他本来想一耳光就把这个小孩子打跑的,现在打了七个耳光还没打跑,还要他放了到手的猎物。黄衣男子再次出手,边出手边怒骂:“老子偏不放,小野种。”说着话边一个直拳直击野种的脑袋,他想一拳把野种的脑袋打烂。

可是,他的拳刚一挨着野种的脑袋便痛苦地嚎叫着蹲了下去,他的前臂折断了,没有人看到野种是怎样出手的,他们只是听到了像树技折断了一样的响声。

一个十岁的孩子竞能折断一个壮汉的手臂,所有人都不相信,其中一个黑衣男子更不信,他冲过来一耳光打向野种,这一次,另一个黑衣男子看清楚了,他看到野种伸出右手抓着了打向自己的耳光的手,然后左手一托,就把打向自己的可能就叫野种,她又不明白天下还有名字叫野种的孩子。似乎忘记了刚才惊险的一幕,她询问他为什么一个人在这个小树林里,为什么会武功,为什么为什么·····

对红衣女孩的为什么,野种什么都回答不上来,他只告诉她,他要到城里找母亲,然而她并不知道母亲叫什么名字,他只知道大家都叫母亲辛嫂,会弹好听的琴,母亲去了城里,只能到什么城里去找。

红衣女孩对野种说,我家就住在明山城里,城里离这也就一个多时辰的路就到了,我带你到城里去找你母亲,我们一路走也要以有个帮助,免得再遇到坏人。

野种听了很高兴,因为这十几天来,从来没有人这样关心过他,给他说过这么多话,而且还可以带他到城里。

其实,红衣女孩子说的明山城也是因为离藏明山不远才叫明山城的。城里距藏明山也就几十里路程,野种因为没出过山,在山外转了十几天也没找到去城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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