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见钱飞仍愣愣的想着心事，问道：“师傅，玉……师姑遇到难处了吗？”

钱飞瞪了他一眼：“多事！”张狗儿伸了伸舌头，不敢再问。

第二天，钱飞多次屏蔽丫头出入玉妃房间。仍然是一愁莫展。傍晚饭后，张狗儿终于忍耐不住，扑通跪在地上：“师傅，到底是什么人欺负师姑？我，我去与他拼命！”

钱飞轻蔑一笑，也没骂他。忽然，他若有所思的侧头想了想。问道：“你真是心甘情愿的跟着我吗？”

张狗儿叩了一个头答道：“师傅，我没有家，也没了亲人，您是我唯一的靠山了，那日我已经向你发了毒誓……”

钱飞点了点头：“我知道，你起来吧。”

钱飞转身又去妹子房内，许久没有出来，张狗儿隐隐听见那玉妃同哥哥在争论，后来就没了声音。

又等了很久，钱飞才回到厢房。看了看张狗儿，冷冷的道：“今晚要你去做一件事情，不过你可能会死，你愿意吗？”

张狗儿问：“是为了师姑吗？”钱飞点点头。

张狗儿咬了咬嘴唇：“我，我愿意。”

“好，不过你要完全听我的听你师姑的，不能有半分违背，否则我立即杀了你。”

张狗儿点头应承道：“我听师傅和师姑的”随即一抬手从墙上摘下腰刀。抽出刀刃来攥在手中。

“胡闹，你拿刀干什么，又不是去打架！”“不去打架？”张狗儿摸摸后脑，不知所以。

“你在这等着，哪也不许去。”钱飞命令道，抬腿走出门去。

不多时。几个下人抬着一只大木桶跟着钱飞走进来，张狗儿更是奇怪。待下人离开，钱飞命令道：“脱掉衣服。”

见张狗儿呆立不动，钱飞恶声道：“我叫你做什么没听到吗？”

“哦。”张狗儿满腹疑虑的脱掉了衣服。

“短裤内卦也脱掉。”钱飞道。

张狗儿只好照办，将自己脱得赤条条。

“进那木桶里。”钱飞接着命令。

张狗儿不敢拒绝，到木桶前一看，热气腾腾原是一桶热水。用手一试，却也不怎么烫。心想，师傅这是让我洗澡吗？

等他进入水中，钱飞又道：“将你自己从头到脚洗得干净，如果剩下一点泥渣，我就将你连桶扔到护城河里。”

张狗儿知道钱飞的脾气，也不敢多问，只好在身上搓了起来。他从小到大也没洗过几次热水澡，只觉得全身泡在温水中，说不出的舒服。心想难道师傅是心意过不去，让自己舒服一下之后再去拼死吗？擦干了身体，钱飞又命令他躺在床上去。

等下人们收拾走了水桶。钱飞过到丫头那边大声叮嘱道：“今天晚上恐有贼人作乱，你们千万不要出屋，以免耽误我杀敌。”

然后回到厢房，用被子将张狗儿卷了起来。然后抱起夹在臂下。张狗儿哪见过这阵仗，怯怯的道：“师傅，你是想要把我扔河里去吗？”

钱飞低沉的一笑道：“扔你还早，今晚先让你做点好事。”

出得门来，几步跨向玉妃的大房，进到屋内，撩起纱帐，将他放在玉妃的床上。狠狠的对张狗儿道：“别忘了你说的话，从现在起你要伺候好你师姑，有半点违拗我立刻进来将你砍成八块！”

张狗儿大气也不敢喘，张着嘴巴点了点头。钱飞转向妹子：“你放心，哥就守在院子里，若有异常哥会处理。言罢走出门去。

张狗儿但觉身处之境异常奢华，原是一个很大的软床。隔着纱缦见那玉妃坐在梳妆台前，背对着自己。张狗儿大气不敢出。那玉妃却也不做声。

隔了许久，张狗儿再也忍不住，问道：“师姑，我来这里做什么？”

玉妃缓缓转过头来轻声道：“我哥哥没和你说明吗？”张狗儿道：“没说，只是让我听师姑的话。”

玉妃“哦”了一声，又缓缓道：“听哥哥说，你愿意为我去死，是真的吗？”

张狗儿道：“谁要是欺负了师姑，我就去杀他，死也不怕。”

玉妃咯咯笑起来，道：“你为什么这样想？你又不认识我。”

“你，你是我师傅的妹子。”张狗儿嗫喏道。

玉妃道：“可我哥哥对你并不好啊。”

张狗儿沉默了一会，小声道：“你可是嫦娥仙子呀。”

玉妃听如是说，又一阵咯咯颤笑，道：“我就说嘛，这天底下的男人出了娘胎就都是一样的色胚。”边说边起身向张狗儿走来，拉开帷帐，坐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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