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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一百九十二章 睥睨天下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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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牢记 ) ( 请牢记 ) “主子,哪里都没有,根据守夜的兄弟们说昨夜根本就没有看到任何人出去。无弹出广告小说 舒萋鴀鴀”黑衣男子一脸阴沉的跪倒在殷祁的腿下,高大的身子微微颤抖,好似很是害怕。你们守哪。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本皇子养你们何用。”殷祁脸色铁青的可怖,昨夜里他走的时候那个女人还在,可是今天早上却不见了踪影,好似凭空消失了一样。

“主子息怒,属下无能,请主子责罚。”那黑衣男子头颅压低了几丝,面色上全是惧色。“主子,那个女人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如何冲破我们重重包裹,除非其中奸细,而且此地只皇后一手安排,根本就不会有人……”

“上当了……”殷祁突然冷了嗓音。

“主子……”那黑衣人满脸的不解。

“该死的殷离竟然敢算计我。”殷祁脸色瞬间就青了,“吩咐下去,马上潜回乌兰国。”他就说从出来到虏获诗艳色岂会如此的顺利,原来竟然是替殷离做了嫁衣,皇后云若烟,这两个女人不过是殷离手中的棋子而已,他竟然太过疏忽没有想到这一点,反而因为抓了诗艳色而沾沾自喜。

“想走,还得问过本王同意不同意。”低沉磁性的嗓音低低的传来,院落的大门被莫大的力道撞开,殷秀坐在镂空的软轿之上,整个人斜斜的靠在椅背之上,好看的眸子微微眯着,长发随意的散在身后,素白的衣几乎要与那满地的积雪融为一体,男子面目极为妖艳,配上那似笑非笑的邪魅样儿更显性感迷人。

四个美艳的少女抬着软轿,脸上尽是温软如水的浅笑,软轿极为华丽,四周追着细小的铃铛,偶尔风起,那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分外的好听。

殷秀所有的一切都显得华美艳丽,唯一格格不入的便是站在一旁默然无语的单薄男子,一袭玄青色衣袍面目清秀,静静的凝立在一旁,手中拿着一根玉箫,玉箫通体晶莹,那男子双手抱在胸前,一脸的放荡不羁。

“殷秀……”殷祁暗叫糟糕,看来殷离是打算至自己与死地了么,他不是打算利用自己对付殷秀,此刻竟然让殷秀来对付自己,这样与他有什么好处。

“四哥好惬意,竟然连天牢的大门都关不住四哥。”殷秀嗓音极为低沉,透着几丝沙哑的味儿,分外的迷人。

“秀莫不是奉了父皇的命令要将我带回去不成。”殷祁一边低低的开口,阴测测的眸子却是迅速的扫视着四周,似乎在看逃离的路线以及殷秀带了多少的人马。

“我是来向四哥讨一笔债。”殷秀低低的开口,那口气分外的淡雅,好似在说今天天气不错阳光明媚一样。

“四哥不记得有欠秀的债,而且你我兄弟,何须分的如此清楚。”殷祁眸光冷冷的眯着,眼底尽是冰冷的杀意,好你一个殷离,竟然敢放殷秀来对付我,怎么当真对诗君雅那个女人动了心思了,如今在这里拿他的命来博取美人的笑颜了,早干嘛去了。

“四哥想怎么死。”殷秀的嗓音愈发的淡然,眉目微微挑起,深邃的眸子静静扫过万里无云的苍穹,沧祈的冬日总是特别的冷,等到这件事情了结之后或许该带着诗诗去一个温暖的地方。

“殷秀,你不要太猖狂了。”殷祈嗓音夹杂了深浓了怒意,一袭素白衣袍的男子冷冷的坐在软轿之上,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浑身却散发着一股令人胆战心惊的压迫寒意,好似他就在那里,即便什么都不做,都能够直逼人魂魄。这样的殷秀殷祈是陌生的,大抵时候那个男子就是一只万年蚀骨的妖孽,没心没肺的笑,妖媚惑人的行,而这样冷冽刺骨寒气迫人的殷秀殷祈几乎没有见过,寒气迫人,冷得让人不敢直视。

“四哥又不是第一次认识我,我向来我性我素猖狂惯了。”殷秀眉目未动,声音依旧淡然,只是那股冷冽的压迫之气愈发的深浓,直接压迫至人心灵深处,即便是殷祈也微眯了眉目,那股莫名沉重的危险气息尽是压迫的人喘不过气来。

“殷秀,你真当我手中无人不成,如此明目张胆闯入我势力范围大放厥词,当真以为我怕了你不成。”殷祈嗓音清冷了几丝,在他眼中殷秀不过是得父皇之宠的王爷而已,被殷秀拖下水已是难以接受,此刻竟然再次被殷秀逼入绝境。

“怕是什么,四哥只怕从未尝过这种滋味。”殷秀微微勾了勾唇,目光侧过却是落在一旁的诗君雁身上,诗君雁勾唇浅笑,鬼魅般的身子瞬间闪至殷祈的身边,晶莹剔透的玉箫带着冬日冰雪的清寒抵在殷祈的脖颈之上,一切只是发生在一瞬间,殷祈甚至没有看清楚诗君雁是如何动的手。顿时脸色大变,他不是没有防备,可是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单薄男子出手实在诡异。

“主子……”殷祈身边几个黑衣男子顿时慌了手脚,欲上前去可是被诗君雁冷眼扫过,吓得愣在原地不敢动荡。ve92。

“四皇子养尊处优惯了,只怕从未尝过阶下囚的滋味。”诗君雁嗓音清冷,隐约透着几丝淡淡的沙哑味儿,不显女子的娇媚,又不是纯粹的男子暗哑,听在耳底竟是分外的百转千回。

“秀,那个女人不在我手里。”殷祈微眯了眉目,他自认为武艺不差,被人瞬间逼至没有机会反抗还是第一次。

“四哥是要我请还是自己走。”殷秀好似没有听见一样,风似乎大了起来,素白的衣卷着墨色的发飞舞成一片。发丝掉入殷秀那深邃不可见底的眸子里,平添几丝诡异的妖邪之气。

“秀,你莫要被殷离摆布了才是,这分明就是他的阴谋诡计,若不是殷离暗中作梗,我岂能顺利带走诗艳色,此刻他亲自将诗艳色带走,将罪责全部推倒我一人头上,就是想让你我自相残杀,好让他坐收渔翁之利。”殷祈阴测测的眸子冷冷扫过四周,不知道何时他身边的黑衣人尽数无声无息的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死活。殷秀的人究竟是什么时候动的手,他究竟是如何做到这种无声无息的地步,他的人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可是此刻竟然半点生息都没有,便全部消匿了踪迹。看来他一直都小看了殷秀,比起殷离,殷秀才是那个最难对付的角色。

“那又如何,即便我给利益他也未必吞得下。”殷秀突然勾唇浅笑,那笑意好似太阳拨开万丈乌云透出金色的光泽。自信,睥睨天下,好似天下尽数掌控在他手中,由他翻云覆雨。

“秀,你究竟要如何?”殷祈突然觉得脖颈一阵刺痛,然后全身都变得麻木不能动弹,远远的似乎看到积雪中一道青色的身影渐行渐远,等到殷祈想要细看时那身影已经彻底消失了痕迹。该死,他太自信了,以为得了那个女人便能够得天下,谁知道竟然被一个殷离给利用了,早就知晓云若烟那个女人靠不住,他昨夜便该带着那个女人回乌兰才是。13639072

“谁知道呢?”殷秀笑意深浓了几丝,修长的指尖轻轻的拍打着轿子的把手,一下一下,不急不缓,神情惬意悠然,好似只是与侍女在欣赏风景,完全没有将那一脸狠戾的殷祈放在眼底。

“秀,与我合作,我们一起对付殷离。”殷祈冷了嗓音,“你莫不是忘了当初殷祈是怎么对付诗君雅的,与我合作,保管殷离再无翻身之地。”

“你不配……”殷秀突然冷了嗓音,连带神色也清冷了几丝,目光冷冽的落在殷祈的身上,好似戳了毒的刀子,一下下分外的疼痛刺骨,他的诗诗,他自己心疼便好,由不得殷祈这种人来胡言乱语,他们懂什么,诗诗的苦,诗诗的疼,他们岂会明白,那个女子根本就不需要同情,她比任何人都要坚强,而他只要站在她的身后,陪着她一起坚强便可以。

“与我合作对你百利而无一害,你虽然有诗家在后面相助,可是殷离占据势力如此多年,盘踞颇深,不是一日两日便可以连根拔起,何况诗家如今势力尚未恢复,只要得我之力,你我联手,不出三个月殷离便会成为过街老鼠,整个天下再无他容身之地。”殷祈继续游说道,他必须为自己争取机会,然后找到方式潜回乌兰,一个殷离,一个殷秀,都是他必除的对象。

“我的女人我自会保护,她的仇,她所受过的耻辱和疼痛我自会一一讨回,殷祈,你没有资格与我合作,更没有资格替诗诗做什么事情。”殷秀微微勾了勾唇,笑意疏离冷然,“我殷秀今日既然在此便没有打算放过你,不过,还是那句话,我虽不会让你死,但是你也休想好好生,连我都舍不得伤害丝毫的女子,岂能容忍你窥伺。”

“殷秀,你……”殷祈脸色蓦然变得铁青,显然没有料到如此大的利益殷秀竟然不屑一顾,甚至连考虑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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