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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豪门·军长夫人》126.要她!狠狠地要她!怎么也要不够! 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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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牢记 ) ( 请牢记 ) 易小楼皱眉把他高大的身子揽住,任他靠在自己身上,汲取着她本就不多的温暖。开 心 文 学

“小楼,以后不要再走了好吗?我真怕哪天我一个不留神,你就不见了,我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有些醉了,头很沉,但那些憋在心里的话,却再也说不下去,真正的原因是什么呢?真正的,不娶她的原因,他永远也不可能告诉她。

怕她被寻仇的人掳走,只是原因之一,却不是最致命的。最致命的因由,压在心房里,压得他的心脏疼的仿佛要爆裂开。

可是,不能说,真的不能说汊。

就一醉吧,就醉倒在她怀里,什么也不想,从那么多年的腥风血雨里走来,静静靠在她身上,好好的睡一觉也行。

“答应我不再离开吗?”他呢喃着问她。

她以为他说醉话,手放在他后背上轻抚着,安慰他,心中思绪纷繁复杂,“你所说的,都是真的吗?我可以相信你吗?朕”

他们早就对彼此不再坦诚,对对方的欺骗也远不止一次,心与心之间有那么多的隔膜,有那么多的枷锁,他们之间,要说起信任二字,谈何容易。

可是这一刻,宁愿再相信他一回,就算是被欺骗也无怨无悔,如果他肯如此费尽心机的欺骗她,那她就再心思单纯的被他骗一次又如何。

“好,我信你。”扶着他起身歪歪倒倒的往大床上走,给他盖好了被子,缩成一团窝在他怀里,期待翌日是个晴朗的天气。

第二天是她先醒的,白东风喝了那么多烈酒,睡的很沉,她先是拉开窗帘,并不刺目的阳光过窗而来,正好落在床头。

而他睡在阳光里,漂亮的双眸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将眼睛下房拢起淡淡的暗影,祥和的不像话。

他侧着身,双手放在身前,是很没有安全感的睡姿。

易小楼心头一动,上前躬下身去,抿嘴一笑,轻轻吻在他薄薄的唇上。

他却忽然伸出手,揽住她的腰把她压倒在床上,强烈的男性气息逼的她无处可逃。

她笑着要躲,可男女之间力量悬殊实在太大,她根本一丝一毫都动不了。

“你干嘛?”她脸腾的红了起来,不去看他刚睡醒时带着朦胧笑意的眼,那太过迷人。

她曾经很早就想过,如果能不看白东风的眼睛就不看吧,他那么漂亮,就算你明明知道前面是万丈深渊,可还是义无返顾的跳下去。

他是比罂粟更加可怕,叫你深陷于他温柔的陷阱里不可自拔,但随时也可能给你致命的一刀,伤的你体无完肤。

她现在已经害怕与他对视了,害怕他瞳孔里说不清道不明的墨色漩涡,害怕自己不过是跳入了他另外一场不可知的阴谋。

而他似乎并不在意她的闪躲,一手探进睡衣直接握住她敏感的乳-房,另一只手腾出来,伸出手指点着她的鼻尖轻笑,“明明是你大早晨的就主动勾-引我,还问我要干什么,我要干什么你很清楚不是吗?”

狂乱的扯掉她身上的睡衣,他强势的顶开她双腿,腰身一挺将她彻底占据。

进入的瞬间被她紧紧包裹的感觉,叫他疯狂,他眯着朦胧的睡眼俯下身下,在她耳边低叹,“傻姑娘,你不知道早晨是男人最兴奋的时候吗。”

爱怜的吻过她的唇,吻过锁骨吻过酥-胸吻过她每一寸颤抖的肌肤和每一个骨节相扣的地方。

而经历了昨夜的那根本不算坦诚的坦诚,她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回应他,在他狠狠往里倾轧时挺起纤细的腰迎合他的动作。

她的回应,让他疯狂,瞬间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时光,在那个他们租住的两层小楼里,在干净到一尘不染的卧房,在大床上在地毯上,在窗台上在茶几上,在梳妆镜前在浴缸里,他们曾经那么激烈的欢-爱过。

年少时不懂深情,以为占有就是爱,以为疯狂的做-爱就能融进彼此的心,以为那样就可以填补心中大片大片的空白和恐惧。

其实在那个时候,他也是害怕着的,怕那些等着索他命的人会对她不利,所以才在她百般的反对之下强硬的拉她跟她同居。

那些个疯狂纵-欲的日日夜夜,那些他把她变换着各种体位压在身下的情景,一如昨日般清晰,忽然那么来势汹汹的,那么激烈的占据他的脑海。

他的动作轻了下来,慢慢俯下身吻她的嘴唇,吻的无比珍视,结束这个吻是他抬眉看她,眼神里荡漾着的温柔那么明显,毫不造作的将她黑发飞舞的模样映在瞳孔最深处,映在他心里最隐秘的角落。

“小楼我爱你。”有多久没在她清醒着的时候说这句话了,似乎最后一次说,是在她毕业前夕。

那时的他知道易小楼毕业一回易州他的身份必然就不能再瞒她,他写了一封长长的信给她,也买好了求婚戒指,更做好了被她拒绝的准备。

他把这多年来的点点滴滴都深深的记在心里,因为双手沾满鲜血而那么深刻的自卑着,自卑的以为易小楼一定不会喜欢那样的他。

他用魏家延的身份与她相爱,与她融为一体,却要用白东风的身份向她表白,他知道她必然需要一个缓慢的适应过程。

只是没想到华阳一场变故,让他们分离了整整四年。

这四年的时间里,他们错过的太多太多,而这四年他们彼此所经历的事情也太多太多。

甚至没有勇气说一句爱她,开不了口,也不敢开口。

他是那么强悍的人,但却怕听到她拒绝的话语。

仍旧看着她,恨不得这一眼就是地老天荒,恨不得闭上眼睛就是世界末日,这样他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我也爱你。”她的声音是温柔的,温柔的叫他心惊,温柔的他毫无预兆毫无准备这么一句话就撞进了他的耳膜,撞得他脑子嗡嗡响。

“可以再说一遍吗?”下身胀痛,被她紧密的包裹着,他不敢动,怕错过她双唇之间任何的话语。

她抿唇轻笑,“我说我也爱你。”

这一刻这声音和这样魅惑的她,如同时光的印记一样,深深烙在他心底,他胸口猛烈的一疼,将她抱在怀里更深的挺进,喘着息闭上眼睛享受这渴望已久的真正的鱼水之欢。

年后北棠和银狐都很忙,他只得在军区下功夫,想要尽快查出来那帮亡命之徒到底是受谁指使,可是人死了,一切都成了谜,从死人口中问出话来是根本不可能的,尸体一直没有处理掉,被潘子放在冰室里,就是要等他的安排。

验尸报告显示那人身上所用的度并没有什么特别,是欧美一带控制职业杀手的常用药,如果时间久没有重新注射,必然会死。

只是除了白家还有谁有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强大势力,是他一直想也没想明白的。

“楚怡文陪嫁的油田最近怎么样了?”潘子拆卸着他昨天被他挑剔的毛病一大堆的新式武器。

“已经投入后期运作,只是上次跟京里闹的不愉快,司令已经警告过我,对方京里后台硬,如今跟京城那帮人,比什么别比官阶,听那意思好像是打算叫我出面跟对方和谈。”他靠在意大利进口真皮沙发上长舒了口气,眉头皱成川字。

潘子仍旧认真的拆卸着他那些东西,努努唇问,“那你父亲的意思呢?”

“白家石油业一直是空白,我父亲肯定是要涉足这个圈子的,死神之翼的实力如何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京里那帮人他还不放在眼里,只是有争斗就必然有牺牲,这些年白家跟外人的争斗,你什么时候见过兵不血刃就取得胜利的。”他眉头深深皱着,这也正是他担忧的部分。

潘子停下手上的动作,将那堆被他拆的乱七八糟的零件拢到一起,也上前来在他旁边坐下,“白氏好不容易才洗白了自己,如今若再跟京里的人对上,那必然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到时候想不被拖下水都难。”

“想要获得任何利益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利益越大代价也自然越大,这一次白氏是在劫难逃。”他虽知道这个事实,却不能做任何让步,姥爷让他和谈确实是最好的考量,可白家的男人从来不认输。

输这个字,在他们的字典里是不存在的,他们是天生的王者,永远的大赢家,挡住他们路的人,早晚都会被他们打压的无力抬头。

可是这次的对手,实在强劲。

潘子抬手拍拍脑袋,“你说上次朝你和小楼开枪的,会不会是他们的人?”

白东风摇头,“不会,江北油田最终的发布会还没开,京里如果要打压我们,肯定会悬在发布会的时候,到时候一举给白氏一个最沉痛的打击和最危险的警告,也做给易州的人看看,所以上次出手的一定不是他们,如果是他们,无异于打草惊蛇,他们又不是傻子,哪有那么笨。”

他说的不无道理,潘子点头表示同意,想了一会儿又问,“那小楼呢?你出来了谁负责看着她?”

“她会没事的,我给修罗打过招呼,会好好保护她。”其实,如他所说,把她交给任何人他都不会放心,可是要全天候的守着她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潘子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点头了,“听说宋颖之去京里了,修罗的实力确实不比四翼差,叫她保护小楼是很稳妥的。”

早晨渐渐喧闹起来的街道,上班的人潮渐渐散去,易小楼把车子停在不远处的停车场里,缓步往千百度而去,手里捧着堆得高高的礼物盒。

一直被多方琐事缠身,答应了要送的新年礼物还没有送,今日也该送来了。

千百度刚开门,淡紫色的流苏幕被面色浅粉的女孩子挂上去,见她来忙给她开门。

她笑着招呼众人上前来,把每个人的礼物递给他们,众人都开心的不得了,阿衡手里一左一右捧着的两杯牛奶都没来得及放下。

“怎么捧着两杯牛奶?”她笑着把他的礼物推到他面前。

阿衡腼腆的把装着牛奶的杯子递给姑娘们,姑娘们笑着接过,往里走去了。

“小姐你不知道,您不在这几天,叶少和白家四少每天都是在咱们这儿用的早餐,咱们这儿不做早餐他们就到对面的悦来订月餐,见天儿的往咱们店里送,叶少和白四少都是您的好朋友,我们也不好不让他们进来,那两人好像较劲一样,每天都要喝咱们店里的牛奶。我看他们两个人肯定都喜欢小姐你。”

叶承颢喜欢易小楼根本不是秘密,只是那个白奕西,没事他来凑什么热闹,非得把这趟水给搅浑了才开心是吗。

正想着叶承颢推门进来了,见他进来她一脸尴尬的打了招呼,“承颢哥。”

叶承颢也笑笑,她上前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走之后我就回来了。”他丝毫不掩饰自己去江州完全是为了找她。

她再找不出什么话来跟他说,想了半天才开口问他,“承颢哥,你见我放在唐逸家里的一个礼盒了吗?”

叶承颢低眉,已经在角落里坐下,只抬眉看了她一瞬间阿衡便把他的早餐端来了,他抬头对阿衡道谢,复又看向面前的女子,“礼盒?什么礼盒?”

易小楼舒眉,“没事,你没见那就应该还在唐逸家里,等我有空了再去拿回来。”

叶承颢点点头静静的吃早餐,那个礼盒,他拿走了,至于里面的内容,白东风为什么不让易小楼现在拆开来,非要等到下一个圣诞节,他不清楚,只是他很清楚的知道,他不会把那个盒子还给她。

他还没有豁达到把自己喜欢的女人往别的男人怀里推的地步,也永远不可能那么豁达。

门再度被推开时他们二人都以为进来的会是白奕西,而事实上却是方娴,见到她易小楼是诧异的,笑着去拉她的手,“娴学姐,你怎么来了?”

方娴无奈的坐下,见叶承颢也在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了起来,“还不是我老爸,非让我来相亲,真的讨厌死了。”

单了这么多年,也累了,可是合适的人并不多,能让她动心的,也少的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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