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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卷有三》第十一章 鲁智深大闹沧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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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无弹出广告( 请牢记 ) ( 请牢记 ) 沧州大牢外,人头耸动,上百官兵围着一个大和尚那和尚络腮胡子,满脸凶狠,他上前一步,围着他的官兵就后退一步倒不是因为怕了和尚手里的禅杖,只是因为沧州知州被和尚抓在手里,官兵们生怕知州出了好歹,不敢靠近,但是就这么离开也不行,一时间急的满头大汗,不知怎么办才好老百姓好看热闹,又在外围围了一大圈,一来二去,倒是有好几千号人堵在大牢门口议论纷纷,知道有个和尚劫持了沧州知州老爷,顿时炸开了锅,讨论那和尚是哪里来的妖僧,竟敢劫持朝廷命官

这么凶狠的和尚自然是鲁智深无疑,且说他一早醒来,发现杜迁还没回来,又自顾自喝酒去了直到晌午还没看到杜迁,才感觉不对杜迁要是久坐沧州府,一定会给他托个口信,这样一点消息没有,肯定是出事了鲁智深这么一想,哪里还有喝酒的意思,顾不得付账,直接抄起禅杖走向沧州府路上掐算也不得要领,索性不管,直接冲进沧州府也是那宋百川倒霉,一下撞在了鲁智深怀里,鲁智深见问话时宋百川言语闪躲,立刻使出佛门手段,那宋百川中了招,问什么说什么,知州陷害杜迁,要他性命的事也说了出来

鲁智深闻言大怒,拖着宋百川冲往知州而去,一路上凡是阻拦的,一禅杖撂倒鲁智深心急,出手没轻重,几声惨叫之后吓得没人敢来阻拦到了后院,直接把那知州从小妾被窝里拖出,知州本来宁死不屈,但是鲁智深在他面前把宋百川打杀之后,那知州立刻跪地求饶鲁智深冷笑一声,拖着知州前往沧州大牢

紧接着就上演了刚才那一段,上百官兵围着鲁智深,偏偏奈何不了他鲁智深一脚踹开沧州大牢两扇大黑门,手里像提着小鸡仔一样,提着沧州知州知州没了一开始的风度,现在他衣着散乱,披头散发,抬头一看,左脸上一个蒲扇大的巴掌印,肿的老高,整个脸都被打变形了要不是他一身绫罗绸缎,谁也不敢说眼前这个就是平日高高在上,颇有官威的知州老爷

“狗官我贤弟在哪??”鲁智深四处寻不到杜迁,掐指算来算去也不知道杜迁去了哪[全文字 ww]又急又怒,猛地把知州摔在地上,差点把他摔死他和杜迁相交虽只有十多日,但是早就当成性命相交的兄弟现在杜迁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怎么能不急

“佛爷饶命,佛爷饶命啊”知州头破血流,心里又急又悔他也不知道杜迁哪去了,但是看到那断头饭被吃了个干净,知道杜迁怕是凶多吉少,尸体都可能被连夜处理了想到宋百川被打杀的惨状,不禁瑟瑟发抖

鲁智深挥着禅杖,打破铁栏,看到断头饭残羹,抬手一算,双目睁裂,瞪成圆铃,一禅杖打向知州:“狗官还我贤弟命来”

知州不过凡夫俗子,哪里经得住鲁智深含怒一杖,还没来得及讨饶就被拍成了两半一旁兵吏见知州被杀,吓得四处乱逃,片刻间鸟兽群散,嘴里大喊:妖僧杀了知州,妖僧杀了知州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也是望风而逃,生怕受到牵连,遭了无妄之灾

鲁智深见知州身死,冷静下来之后才察觉不对杜迁是仙界中人,又有异宝护身,没理由死在这儿,他要是想走,这沧州大牢也拦不住这一想,鲁智深也静下心来,再看知州,早已经死了透鲁智深冷哼一声,斩下知州脑袋放在小桌上,对着空处说道:“虽不知贤弟去了哪里,但是贤弟乃是福缘深厚之人,料得无碍只怪洒家贪酒,害贤弟蒙了入狱之耻,今日杀了这狗官,给贤弟赔罪”

鲁智深说完,大步离开,刚走出大牢只觉得脚下震动传来,远远听见呼喊半晌过后,无数大军洪流般涌来,将大牢围得如铁桶一般

“贼人就在眼前,三军听令,此人大恶不赦,知州已经死于此贼手里凡杀次贼者,官升三级”却是赶来营救知州的军队,半路听闻知州已死知州死于沧州军管境内,他们都脱不了干系,打定主意要让鲁智深抵命

“诺”三军闻言,齐声得令只听那声音汇集一处,好似平地惊雷,震得大牢一晃

“众军听令,放箭”漫天黑色雨点从空而降,如蝗虫过境,寸草不生,直扑鲁智深而去若是凡人在此,恐怕立刻就得被射成刺猬,众军见鲁智深不闪躲,心下大定心中纷纷想到:不知道射死贼和尚的箭羽出自谁手,连升三级,真是好运殊不知三息之后,看到的是人间地狱

鲁智深一人站在大牢门口,冷眼看着箭矢如黑云压顶,双目一闭:“我佛慈悲,世人愚昧,今日还须大开杀戒,扬我佛威阿弥陀佛————”

再次睁开眼时,手里黝黑禅杖已是高高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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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智深强闯沧州大牢寻不到杜迁,那杜迁去了哪里?话说杜迁心神大乱时,运劲于掌拍向自己天灵,一阵气闷之后什么也感觉不到虽然还有灵智,但是浑浑噩噩只想长睡不起,半睡半醒之间眯着眼睛,只看到四面石壁,眼前景色有些熟悉杜迁睁大眼睛,跳了起来,四面山壁,正是他当初拜师不成的山洞转身看去,果不其然,两个道人正端坐在蒲团上,那个红发红袍的道人也和第一次一样,笑吟吟看着他

“徒儿拜见拜师”

苦苦寻找不见踪迹的两个道人就在眼前,杜迁喜上心头,顾不得许多,低头就拜但是无形中却有一股力量纠缠着他,怎么也跪不下来

玄衣道人见杜迁疑惑眼神,也不在意,淡淡说道:“贫道当初说了,你要拜我为师,还需回答两问且问你,何为‘道’?你又为何要拜贫道为师?”

“何为‘道’…道是万物本源,天道无为,道法自然……”杜迁眼轱辘一转,一大串道法说了出来他曾经也苦思不得其解,但是他不懂别人懂啊那些教书先生最喜欢别人不耻下问,杜迁就虚心从他们那学了,这一连串杜迁虽然不懂,但也能倒背如流

见蒲团上两位道人拂须点头,杜迁暗自高兴,那教书先生还真有几分本事,果然没有骗自己正要继续说下去,却被玄衣道人抬手打断

杜迁立刻恭敬站直,期待看着玄衣道人,道人缓缓叹了口气:“你说的这些,你又懂多少?天下间能说出这些的大有人在,但是真正明白的又有几个我问你,这些就是你所看到的‘道’吗?”

杜迁闻言语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不知道怎么说,最后黯然说道:“我不知道这第一问怎么回答,刚才那些都是书上写的二十年来,苦思冥想,不敢怠慢,但还是一点也不明白”

玄衣道人闻言也不说话,倒是一边红袍道人略带赞赏,肯定看着他杜迁心中疑惑,推断不出两个道人在想什么要说他混迹红尘,跌打滚爬多年,对人心早就把握透了,但是面对这两个道人却是什么也看不清,就像初出茅庐,懵懂无知的小子一样

“那第二问呢?你为何拜贫道为师,学我本事?”玄衣道人顿了一会儿,淡淡问道,说完之后,平时总是眯着的眼睛也睁了开来,定定看着杜迁

杜迁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早就准备好的说辞经过刚才一番之后自然是不会再说想到第一问已经答不上来,索性放开胆子,上前一步大声说道:“说来不怕两位笑话,杜迁学道只是不想做苟且偷生的蝼蚁,掌握自己的一切,其他别无所求”

杜迁两眼直视两位道人,说完之后也不后悔,吐出心中所愿,顿时看开不少但是终究敌不过玄衣道人那双冷淡的眼神,尴尬笑了笑,低下头不敢再看玄衣道人那眼神不是在看杜迁,就好像透过杜迁看着他身后的石壁一样,波澜不惊,好像世间没有任何事物能动摇他

“说到底,你学我本事就是为了变强,是不是?”玄衣道人缓缓闭上眼睛,语气听不出是喜还是怒

“是”事到如今已经没了回转余地,杜迁也就硬着头皮回答了虽然如此,但他不后悔,他说出了自己学道的原因,他不是虚伪的人,而且不知为什么,他不想在玄衣道人面前说谎

“好贫道就收你做弟子”

杜迁本以为第二次拜师无望,只等着最后通牒,却没想到听到这么一句话,顿时惊在原地,愣住了被突如其来的惊喜一冲,不知如何是好

“恭喜前辈恭喜道友拜的良师”红袍道人抬手对着两人贺喜,站起身拉着还云里雾里的杜迁,绕过莲池来到玄衣道人面前

“还不快快行了拜师之礼”红袍道人这么一说,杜迁才回过神,满心欢喜的对着玄衣道人三拜九叩,口称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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