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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问鬼神问苍生》第一章 天降奇才 少年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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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黄帝灭蚩尤,统一九州以来。开 心 文 学 天道浩然,黄帝遵盘古所立众生平等之则,分人仙鬼妖四界。取昆仑仙境为仙界之所,妖、人二界分居于九州之上,不可相争。蚩尤残部逃至北荒,居于不周山北,接北溟而处,后终成魔界。鬼界于天地之外,于九州墓底,掌其他四界魂灵。从这之后已有数百年,人界之中,有互为争锋,都意为取天子之位而据之。妖界众生不喜于人之争斗,遂遁隐于世,渐销迹于九州。众人皆以为妖界已亡。

玉虚峰上天玄殿下玄台之处,一众少年正聚在一起,这群少年依阵而坐,正是玉虚峰的弟子在做早课。为的是位妙龄道姑,容貌殊丽,道袍羽冠,当是这群少年弟子的师长。只见这道姑凝神闭目,口中念念有词,似是再说着些什么,但也无声响,更是像在专心参悟高深道法。那道姑忽然指着下方,骂道:“馥婉你在做什么!三心二意,如何能入正道!”

馥婉低着螓,小声道:“师父弟子真的没有。弟子私下还是很用功的。”那道姑怒道:“还敢顶嘴?”周围弟子纷纷侧目望来,一位白衣少年走了过来,拱手向着道姑行礼,道:“师叔不用生气,馥婉师妹天资聪颖,想来不会有太大问题。”那道姑气色缓缓转向平和,眼中望向馥婉的目光也渐渐变得柔和起来,幽幽道:“乾坤之间,莫不如五界纵横,人魔仙鬼妖。人界纷乱不断,魔界嗜血成性,鬼界三千乱魂,妖界诡秘莫测。独我昆仑仙界之中,一心向道,方能为前人所不能。逍遥天地,纵横宇内,真身永不化灭。”

馥婉诺诺道:“馥婉知道。”那道姑道:“既然知道,以后就不要三心二意,一心参悟道法才是正事。”对着那少年道:“明俊,你以后要多多看管我这徒儿。”那叫明俊的弟子维维称是。那道姑道:“昨日教你的《定华经》可记住了?背于为师听听。”馥婉支吾半响,面有难色,道:“师父。。。我。。。”那道姑怒道:“我什么,叫你背就快背!”馥婉幽幽一叹,朗声背道:“天地然间有物定之法,左凝追星,右行奔月。。。。。。三千化无之定法,九万癸幽之鎏义。九万癸幽之鎏义。。。。。”馥婉吞吞吐吐反复念着,再也背不下去。

“是九万癸幽之鎏义,**归州之方建。”忽闻一人朗声背来。那道姑怒道:“谁在底下说话?”“有趣有趣。她背不出来,我带她背不行么?”那道姑循声望去,只见一白衣少年躺在天玄殿顶,翘起腿来,一副将醒未醒的样子。那道姑怒道:“哪里来的小子!敢擅闯玉虚峰!”那少年哈哈笑道:“笑话了,我自来自去,逍遥自在。你这里我来了不知多少回了,一直没人拦我,你却在这大呼小叫。”

那道姑骂道:“胡言乱语!众弟子把他拿下交与掌门!”那少年道:“那还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说着站起身子,足尖在屋檐处一点,空中翻了两番,飘然落下。那道姑怒道:“飞天风运法!小子你怎的会我玉虚仙法。”相传此法,可御风而飞,上古仙人曾称此法为“日走九天云海里,夜游九州两千河。”有上天入地的功效。那少年哈哈笑道:“莫名其妙,自是在你玉虚宫的藏书楼中看了书,自学的呀。”

那道姑怒道:“无耻小子!竟然偷学我派绝学!众弟子,布阵捉贼!”“是!”众少年纷纷凝神运气,拔剑相向。那少年“咦”了声,道:“说话不成,便要动手么?”白袖一抖,从中飞出一只灵整理鸟,竟是方才馥婉之物,笑道:“这位仙子,这鸟儿先还你了,不然一下动手,伤了它却是不好。”馥婉接住灵鸟,低声道:“多谢。”那少年仿若不闻,脸上一副满不在乎之状,轻笑道:“一起来吧,我一下还有事不能久呆这里。”

“九天玄华阵!”那道姑大喝一声,只见众少年挺剑奔走,将少年围起,剑锋流光,剑影闪耀,布成一剑阵。那少年道:“有趣,我来会会。”说着,身法乍起,手中真气流转,竟将真气流成赤光,流荡在手锋之上。那道姑心下一凛,惊道:“火灵气剑。大家小心这小子说不定会使火灵气刀!”那少年哈哈笑道:“这个自然会使!”说着,手锋一挥,一道赤红真气从手上破闪而出,直奔着明俊而去。明俊口中冷笑一声,手中长剑刷刷数剑凌空挥舞,剑影飞转之下,把这道火灵气刀化去。那少年口中叫了声好,飞天诀暗自运气,御风直奔明俊而来。“锵!”少年手锋上的火灵气剑和明俊手中长剑撞到了一起。明俊心下嘀咕道:怪了!这小子真气所成之剑竟与我手中利剑一般的锋利!

“玉老三千年,沧海已几重。万里昆仑今犹在,寂寥故友几何来?”忽然一曲悲凉苍济的歌声从玉虚峰下的傲龙谷中传出,声音悠长,直在这天玄殿上传绕。那少年忽道:“糟了!是师父!”手锋上火灵真气暴涨,手锋挥过,明俊忽感一股巨力迎面压来,胸中气息一滞,被少年的火灵真气逼退。那少年哈哈笑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有空再来寻你们开心。”

说着手中真气仰天散出,一道霞光当天盖下,天玄殿周围的天色竟是骤然间昏暗下来,无数气刀在其中飞闪,一道道气刀的影子将昏暗的天色映的光怪陆离。忽听到数声弟子的闷哼,“破!”那少年大喝一声,霞光迸散开来,气刀在飞闪之间竟将这剑阵破去,众弟子都被这少年的火灵气刀逼退。“我去了!”那少年轻啸一声,向着围墙之外飞去。“想走?”那道姑大喝一声,勃然暴起,手中拂尘,扫向那少年。

那少年哼了一声,手中一道火灵气刀信手而出,朝着那道姑劈去。那道姑措手不及,拂尘扫处把气刀震开。气刀转向竟往馥婉飞去。溟枫心道不好,身法一转,空中足尖一点,转向闪到馥婉身旁,馥婉“呀”的一声竟被那少年拦腰抱起。那少年在空中一个翻转,侧腿一蹬将气刀踢到天上。翻身落定后,将馥婉放下,转身御风而去了。

那道姑心念徒儿有失,也顾不上那少年,欺身上前,问道:“婉儿可曾有事?”馥婉玉面通红,低下螓,低声道:“婉儿没事。”明俊也上前询问,馥婉玉面绯红却不答话。那道姑怒道:“这小子太过张狂了!馥婉走!我们找到他去!明俊你且禀告掌门,请掌门封好山门,勿要再让这些小人上我玉虚!”

馥婉忽道:“师父,这人功法当是不在您之下,不如我们先向师叔祖借了宝物,再去追他。”那道姑道:“好好,婉儿想得周到。”说着拉起馥婉柔荑,御风去了。明俊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似是有话,却也没说什么,目光渐渐变得柔和,轻叹一声转身去了。

但见傲龙谷林中深处有一小亭,亭下有一蓝衫老者依亭而坐,手上拿着的葫芦正往嘴上送。老者确是鹤童声,白须飘飘,看似苍老的脸上现出一股不羁的英气,仿佛已醉的眼眸里透出的是一股傲绝天下的神韵。亭旁立着一小茅屋,虽是破旧,但应是这老者所居之地。“想来当年与老弟喝酒已是亘古以前的事了,未想他是黄粱一梦,老哥我确是寂寥独活。”

老者叹了叹,深沉的眼眸凝视着深邃的层林。忽然,老者蓝衫挥抚,林中灵鸟仿似识得老者之意,四面八方地飞到老者周围嬉戏追闹,灵鸟啼声清灵,似短笛轻奏,好不悦耳。老者忽然怒道:“他***,溟枫这小子又不练琴,给我又惹什么麻烦了!你们去为我看看。”说罢,只见群鸟齐飞,窜入丛林之中。

层林之中,阳光与山间灵气纵然相交,层层叠叠,实是避世养身的绝好之地。但见层林中一空旷地,那少年御风而来,落定之后,盘膝坐下,在膝上横放一琴。那少年也不过十六七岁年纪,但掩不住他的俊秀绝伦,俊秀的脸上现出天籁玉成的神韵,清澈无垢的眼中散出一种少年风流的豪迈与不羁。这少年正是方才大闹天玄殿的那位少年,不想原来这竟是一俊逸潇洒的翩翩少年。

那少年看到群鸟朝他飞来,脸上微笑道:“师父老是要你们来看我是否偷懒,有没有用功。”说着只见那少年,两眼轻闭,两手抚上膝上的灵琴。五指在琴上如风中飘飞的柳絮,灵动轻逸。只听一阵清新之曲从琴上传出,琴声轻灵飘然。只见群鸟伴着琴声在林中翻飞群舞,灵鸟本就是世间然之物,色彩绮丽,群鸟齐飞,仿若一幅色彩明艳的图画。“哈哈,溟枫,琴技倒是一天比一天要好了啊。”一句长啸从林中传出。

原来这少年叫做溟枫,溟枫微微一笑,俯手按下琴丝,琴音立止。溟枫轻笑道:“师父你也不必大费心思,叫灵鸟看我,我哪一天有偷过懒。这《千灵引》,我已经熟彻,师父你大可放心。”“好小子,说过多少遍叫我曦仪”,话音未落,老者从林中飞出。只见他身影闪烁,还没瞧得清楚,老者便闪到溟枫跟前。但见这位叫曦仪的老者,手提葫芦,似醉未醉,踉跄着身子将要跌倒。

溟枫看师父欲倒,慌忙施诀收起灵琴,驭起飞天诀,御风急闪,扶住曦仪。曦仪心下暗恼,思道:臭小子,告诉过你多少次,不要给我惹麻烦。心中虽这样所想,但脸上却装出已醉之态,身子倚在溟枫身上,吹了口酒气,道:“小子,不错,还懂得尊师重道。”话音未落,曦仪运起神诀,左右双手,各起真气,两道赤红、淡蓝的真气运至双掌,呼的两掌朝溟枫头上罩下。

溟枫心呼不好,知是上了师父的当,忍不住破口骂道:“师父你耍乍!”当下运起胸中真气,边走全身,以罡气之型罩在身上,飞天身法运起,提风而走,闪了出去。

但见曦仪两掌真气源而不决,仿若大河江水连绵而来,赤红淡蓝两道真气相辅相成,威力无穷。逼的溟枫节节后退。溟枫只感一股冷热交凝的力量打到自己的护体罡气之上,却未觉身有何异,心下忖道:师父果然手有余力。既知师父留有余地,也大起胆来,骂道:“师父你的火灵真气与定凝真气还不赖嘛!溟枫这便还手啦!”说着双掌运起火灵真气,笑道:“师父小心了。”两人双掌相接,只见蓝红两光在两人神上迅游走,两人周围真气风卷而去,黄土尘沙如飞龙翔舞,四散飞出。

曦仪看溟枫也不示弱,不禁哈哈大笑,真气飞流急转,忽的撤开双手,掌风如影随形,呼呼数下,竟成一八卦图的形状,挥掌却是极快,化做万万千千的掌锋残影,映着八卦的形状连连打出,真气如江河滚泳不绝朝溟枫打来。气风如刀,呼呼数下便打穿溟枫的护体罡气,溟枫心下一紧,忖道:师父竟用八卦归行,却是好久未见师父如此认真的比斗啦!溟枫胸中豪气一起,当下收起护体罡气,全神于仙法之中,身法急转,身影忽化,登时化成六道残影飞散开来。曦仪大笑一声,喝道:“好一招**身散!”手中也不停歇,急辟数下,真气竟凝成气刀飞出,刀影纷飞,如天龙飞舞,募地朝溟枫的残影劈去。溟枫豪气不减,六道残影运转仙法,真气源源不断凝于手中,气凝成剑,大笑道:“师父小心了!”

只见六道剑光,如流萤急逝,与曦仪放出的气刀针锋相对,只听一声巨响,金光流射,刀气剑影破天而起,洞灌云霄。曦仪心下暗喜:这小子仙法倒是进境竟是如此之快!胸中涌起好胜之心,笑道:“臭小子,我要来真的啦!”话音未落,身影飞化成一道金光,如电闪星流。溟枫未看清曦仪身法,空中只听到曦仪大笑之声,溟枫的六道残影同时一声闷哼,竟同时被击飞出去,残影顿消,只见溟枫一头栽了下去,空中连翻三个跟头急落地上。未等站稳,溟枫忽觉胸前被连点七下,竟是以北斗星座方位点封,心下大呼不妙:竟是七星封气!口中不禁一声闷哼,胸中真气登时杂乱起来。但毕竟少年好胜心切,虽知远不敌曦仪,但也不甘示弱,胡乱运起真气,朝前推出双掌。“嘿!小子误打误撞!”

只听一声大笑,溟枫双掌正按在曦仪胸前,真气不绝打入曦仪胸内,曦仪脸无异色,笑道:“臭小子!这一下,倒是不错!”募地里将胸中真气倒流回送,竟把溟枫真气硬生生逼回,曦仪大喝一声:“破!”溟枫手前忽探,“哎哟”一声,真气倒转反噬,竟被击退的好远,一头栽倒。溟枫强起身子,坐在地上,摇头叹了叹,脸上却挂着一丝浅笑。

曦仪哈哈大笑:“臭小子,打得不错。来来,再打两下。”溟枫摇头道:“师父,你倒是打得尽兴,我倒是一直挨打!”当下也不作理会,坐在地上,疏导混乱的真气。

。。。。。。

却说昆仑上因仙家在此处修仙,故常有惊世之象,所以像此等非常的修为,却没有引起昆仑山上仙人太多的注意。但是玉虚峰上的浩然殿中,一位老者正盘指心算,忽然看到山下刀气剑影破天而起,脸上露出一抹微笑。忽见明俊前来,行了一礼,道:“掌门,方才有。。。”原来这老者竟是玉虚掌门玉虚仙尊,玉虚仙尊道:“你不必说了,我已知道。此事交予你师叔便是。”

溟枫调息多时,已把真气疏导归位,站了起来。望见曦仪白须飘飘,哈哈笑道:“好小子,已把这昆仑仙法练得像模像样,不错不错。我高兴得很。不过我说过多少遍了,不要给我惹麻烦!说方才你去哪了?”老者语虽似责骂,但溟枫深知师父心思。

溟枫白衫轻抖,向曦仪鞠了一鞠,笑道:“师父,我哪有去哪?”曦仪“哼”了一声,板起脸来不再理会溟枫。溟枫故意转移话题,笑道:“虽说今日大战我大败于师父,但师父你也讨不好去!”当下探手入怀,竟从中取出一葫芦,竟是曦仪装酒的那一葫芦。曦仪才知刚才溟枫被击退之时,双手忽然前拉,竟是把自己的葫芦取走了。若是平日,以溟枫修为便是再强十倍,也决计取不走曦仪身上之物,只是当时曦仪大战正酣,全神贯注于斗法之中,自是没有防备身上之物。

曦仪嗜酒如命,葫芦之中也是他所酿三月方得的好酒,心中一沉,大呼不妙。忙向溟枫拘礼,陪笑道:“好徒儿,师父错了还不行,这酒可是师父三月所酿,为师在这里给你配个不是,你把酒还我。”溟枫微笑不语,还了一礼,把葫芦凑到鼻边,酒香醇厚清新,一闻欲醉,笑道:“师父看徒儿辛苦多日,故意让徒儿取来这碧灵仙酒,定是看徒儿平日里勤奋用功,奖励徒儿的。”

说完,未等曦仪回话,倒转葫芦,送入嘴边,一股脑咕噜咕噜地喝个干净。溟枫一语说中,其实并不是曦仪有意向让,而是自己从曦仪处,妙手空空取来美酒,但溟枫这么一说,曦仪却不好说是自己一时大意。曦仪心下忖道:臭小子,这回算招了你的道。脸上却莫不作语,笑道:“好小子,知道我疼你。嗯,不错不错。”

溟枫置若罔闻,只顾一口喝个不停,生怕师父临时有变,上来硬抢。只感口中美酒甜腻无比,带着香醇的味道灌进胸中腹里,确实感到畅快斐然。一口饮尽,却见溟枫俊秀的脸上扑扑欲醉,酒气绕体。原本清澈的眼神中,透出一股晕醉,身体也不听自己的使唤,开始东摇西摆。曦仪笑道:“这碧灵仙酒,采天地灵气,聚以三十六仙草的精华,再加入“香醉众生”这一人界第一醇酒之中,酿制三月方成。若是常人一杯下肚,非得睡上七日七夜不可。你小子有这口服,却没这酒量。“

曦仪忖道:这小子酒量如此不济,比起当年老弟与我共饮三十大缸,相差太远又转忖想到故友已矣,心中不免伤感。望了望眼前的溟枫,心下叹道:世事沧桑都已尽了,眼前的这小子又何尝不可与我再喝三十大缸?

曦仪毕竟是旷达之人,也不禁释然,忽记起一事,笑道:“臭小子,平日不用功。叫你记下《九州录》你可记清了?”溟枫笑道:“《九州录》如何不清?”当下把上古神事,九州今朝,一一道来,滔滔不绝地竟说了两个时辰。其中容纳仙诀灵法,奇人异兽,加之溟枫聪明绝顶,百般玲珑,把其中世事说的声色并茂,引人入胜。溟枫募地想到一事,压住酒意,笑道:“师父,徒儿近来可谓学得勤奋,练得用功,把《神农经》全都牢记在心,还学的当中许多医术。”

曦仪当下听得溟枫医术已有成,也欣喜不已,脸上却不动声色,道:“他***,你小子酒后胡言乱语,我听你个屁。”溟枫挺了挺身子,吐了口酒气,笑道:“这自是真的,师父你怎能不信徒儿。”

曦仪“哼”了一声,骂道:“你小子,早些给我把《凤泯琴谱》学完才是正经!你私自偷跑,不好好练琴。为师就罚你,明日到千灵峰去采一朵七彩雪莲来。为师正愁要酿什么酒,就酿‘醉仙雪莲’。好了”溟枫眼中精光闪射,道:“这‘醉仙雪莲’徒儿还是第一次听到,这酒一定不错吧。不过师父一朵便够了么?”曦仪抚须笑道:“够啦够啦,一朵便够酿一大缸啦。”

曦仪话音未落,只听从林中传来一声长啸:“原来你小子在这!”

第一章天降奇才少年浩然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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