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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亲历记》第十六章 花脸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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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述了美丽的传说之后,杨教授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和推测。他怀疑封禁政策的做法,从表面上看是统治者害怕挖参者挖断了大清龙脉。但实际上极有可能,是为了保护佛古伦古国的秘密。

但是,这个秘密究竟是不是存在?是不是与龙脉,以及新发现的纵贯大江南北的特大龙源有关系,只有找到后才能见分晓。一番话,听得大家热血沸腾,都为能够得到这次机会而感到无比的庆幸和兴奋。

直到今天,我把当年所亲历的那些事情记录下来,变成文字的时候。我也没有弄明白,龙脉对于一个民族,乃至于一个国家,究竟重要到何种地步,甚至需要动用国家机器,来搅碎一切觊觎的企图和可能出现的不利可能。

听了杨教授的所说,我也暗自窃喜,这一次进山可是来着了,一定会有出乎意料的收获。窃喜之余,不禁又想起了那块龟甲。这龟甲定是远古之物,上面纵横交错的灼痕天机难测、神鬼难辨,还不知道隐含着多少秘密,如果它真的能够与佛古伦古国建立起联系,那么这些秘密所具有的意义,绝对是要远远大于“慕容宝藏”的。

根据当时的情形,常爷必是在棺材山里找到的龟甲,它是怎么到的那里?棺材山下究竟还有多少的秘密呢?一想到已被大水灌满的棺材山,只觉得天意弄人。

当晚,老把头花正圆找了个避风石崖安营扎寨,之后他又是在东南角用三块石片搭起了小庙,说些祈求山神保佑的话。

坐在不远处挑着脚上大水泡的匡威,不屑一顾地嘀咕道:“这年头还搞封建『迷』信,怪不得穷的叮当响。”话音儿还没落地,帮着柳一一做饭的江海洋大声喊道:“吃饭喽!”

花正圆听罢,暴吼着冲了过去,“他娘的,懂不懂规矩,找耳刮子扇啊!”这一叫,把三个学生吓得小脸儿煞白,谁也不敢说话了。杨教授呵呵一笑,说花老兄这把头的脾气还是没改,我们也不是来采参的,哪有那么多规矩。

花正圆马上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悻悻地离去。本想吃完饭就早早休息,结果被花正圆劈头盖脸的臭骂了一顿,两个小男生郁闷的很,就围在教授的身边诉苦。柳一一仍然是嘻嘻哈哈心宽得很,还不时地拿着他俩取乐。

杨教授也真是不易,既带队想着大事,又要当爹当妈管着学生们的生活,还时不时当思想政治工作者,做耐心细致的疏导工作。

他说,也不怪花正圆的粗暴,山里的规矩很多,甚至有的习俗已经传承了上千年的历史,其中相当一部分还是很『迷』信的。但是,既然无力改变现状,就不要将自己的观点,强加在别人的头上。既来之则安之,才能够相安无事。

紧接着,就给我们说了些在长白山里的一些注意事项。他说,花正圆在东南角搭起小庙,是在祈求山神保佑我们不被虎狼所伤、不『迷』失方向的,千万不要表现出来不敬。在语言上也要尽可能避开禁忌,比如说:不能说吃、放、挖等字或词。吃饭叫拿饭,回帐棚睡觉叫“拿房子”,挖人参叫“抬参”,抽烟叫“拿火”,做饭叫“端锅”等等。

大家一听,才明白这些词语,都是与采参有着密切的联系,也就不再埋怨花正圆的粗鲁莽撞了。毕竟,他一辈子都在和大山打交道,大山就是他的衣食父母,是他一生厮守的归宿,潜移默化地形成了对山的依赖,对山的崇拜,甚至是对山的敬畏。

我原想按照自己养成的习惯,编排夜间轮流守夜。老花的儿子不让,说没有必要,他带来的那条狗完全可以承担起这个任务。

我看了看那条黑,竟然看不出是什么品种,好像是几种狗杂交的后代。一路之上,它一声不吭,只是默默地跟在我们的身边。我老家有句老话儿----咬人的狗不叫,叫嚷的狗胡闹。现在我多少明白了,任凭花正圆本事再大,仅凭老七『迷』『迷』糊糊的一句话,找到那个地方也是大海捞针。这条黑狗,一定有它的过人之处。

长白山原始森林,虽然不同于南方热带雨林的湿滑难行,瘴气随处可见。但是,危险也是无处不在,特别是经年积攒的陈枝腐叶,在山泉溪水的浸泡下,形成了一个个被当地人称为“大烟泡”的沼泽。类似于陷坑的大烟泡,就是常年穿梭于山里的人。也没有十分的把握辨别区分出来,所以非常的危险。

第三天,恢复体力并已经逐渐适应了的江海洋,一直冲在前面,对大家一再的提醒充耳不闻,对黑狗的一味阻拦也不理不睬。结果,一下子陷入了大烟泡中,好在花正圆早有准备,抛出绳子将他拉了上来。吓得我们大家也不敢造次了,只有老老实实地跟在老花爷俩身后的份儿。

到了第四天,采参人留下的痕迹越来越少了,我们也走出了大森林,一头扎进了连绵不断的群山。

柳一一不解地问老花,不是说采参人进山多时两三个月,怎地这么快就出了林子。老花说,长白山满山都是宝,唯独人参不好找。人参只长在风向好,阳光充足,土质松软和水源充沛的地方,这样的地方叫山场。好的山场并不多,所以采参人更多的是去更远,没有被涉足的地方。

因为这一次是去救人,时间紧迫,只有穿林而过。等回来时,带着大家去见识见识是如何抬人参的。并告诉大家,从现在起要注意蛇蝎虫兽,不要轻易掉队。

离开黑暗压抑的密林,心里敞亮了许多,视线也更加广阔了,长白山秀美壮观的景『色』一览无余,边欣赏边赶路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第六天夕阳西下之时,我们正走在一个深山峡谷之中,两侧是高不可攀的石崖,将阳光挡在了外面,只有一条狭长的天空,在我们头上散发着太阳坠山前的一丝光亮。

这个时间走路是最累人的,用手电效果不大,不用手电谷底昏暗的路还是有些难辨。山谷很长,走了一下午也没有看到尽头。花正圆催促着大家加快脚步,必须在天黑前离开这里。大家也感觉到,在这样的地方宿营不是很安全。

又走了一会儿,匡威指着石壁大叫道:“看,那是什么?”抬头一看,我们的脑袋嗡地就大了。只见十多个金发的人头,在左侧石壁上晃来晃去,还没等反应过来,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匡威又指着右侧的石壁叫喊着。

众人顿时慌『乱』起来,杨教授看后紧张地说道:“是游猎食鸟蜘蛛,不要惊动他。大家把眼睛遮住,尽量减少呼吸和说话,快些离开此地。”

这里除了杨教授,花正圆爷俩深谙山中的事情,我和韩汝志也算是有些经历略窥门径。在这个时候,既要做到快速移动,又不至于手忙脚『乱』,是不太容易的。

想到柳一一和他的同学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我和韩汝志冲到了前面,由花正圆爷俩照顾杨教授和三个学生。

冲到前面一看,冷汗就冒了出来。两侧石壁上的游猎食鸟蜘蛛越来越多,斜阳照到趴在高处的蜘蛛身上,一团团金黄金黄的『色』彩,异常的惹人注目。那金黄并不是夕阳的颜『色』,而是蜘蛛背上两三寸长的绒『毛』在反光。

山风一吹,长长的绒『毛』随风飘摇,如果不去看它那丑陋节肢,还真是很漂亮。可是现在,对我们来说那金黄『色』有着说不出的恐怖。

奋力奔跑中就发现,这些蜘蛛只在石壁上爬上爬下,并不是要做出攻击的样子,这才使紧绷着的心稍微放松了一些。

老舅曾和我说过,他们林场采伐队经常在山里遇到,小面盆儿大小的蜘蛛。它吐出的蛛丝,足有两根筷子粗细,雀鹰撞在上面也挣脱不了,小鸟更是不在话下。如果人碰到了,一是用刀子将衣服割破,另一个就是用火烧,没有其他的选择。

我不知道他说的那种蜘蛛,是不是就是眼前的这种金黄『色』的蜘蛛。要知道会是这样,不如多带点儿汽油好了。回头一看,韩汝志我俩已经和后面的人拉开了很长一段距离,我就让韩汝志等在原地,跑回去将柳一一拉到了身边。

柳一一还想着教授,我就对她说:“匡威和江海洋已经够添『乱』了,自己人还是呆在一起的好。”她一听我说的有道理,就道:“那以后我就跟着你了!”我正低头看路,没听清楚,就问说的啥。

柳一一还没有回答,旁边的韩汝志接过了话茬,“她说了,这一辈子跟定你了!”这话一听就不对路,韩汝志准是添油加醋、借火烧屁了。

柳一一有些挂不住脸儿,气哼道:“你个臭老道,平时也不见你言语一声,敢情说出话来噎死个人,看今后有那个瞎眼的跟定你!”

韩汝志边跑边接着气她,“手都粘上松不开了,不跟定也不行啊!”柳一一脸一红,松开手自己向前跑去,韩汝志嘿嘿坏笑着,“榆木脑袋,不解风情啊!”

夕阳落尽之前,我们终于冲出了峡谷。清点一下人数,还好没有掉队的,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气儿还没喘匀,黑狗对着峡谷口汪汪叫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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