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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复仇者》第五章,谁是黑洋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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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灯区的法院门口有一只獬豸,是我国上古时代的一种神兽,它似羊非羊,似鹿非鹿,头上长着一只独角,故又称独角兽。在古代的法律文化中一向被视为正义和公平的象征,它怒目圆睁,能够辨善恶与忠奸,现奸邪的官员,就用独角把他处死然后吃掉。当人和人之间生纠纷或者冲突的时候,它就用独角指向无理的一方,甚至把无理辩三分的一方直接触死,令犯法的人不寒而栗。通常人们都把它当做是趋害辟邪的吉祥瑞物。法院的大门上用铁艺镶嵌一个天平,中间是法律,天平的一侧是秤砣—铁的事实,另一侧没看出来是什么东西,我猜是一块石头,也许就是社会良心吧!按照立法为公的原则,这个天平是用法律的手段在维护社会的稳定和平,可是我们的法院里的法官们真的在执政为民吗?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就是三个字:不相信,至少在红灯区的法院里面让我看到支撑我这三个字的足够的理由。

上午9点半刚过,法官们还没有上班,红灯区的法院大厅里聚集着来自管辖区各地的许多为了各种各样的纠纷前来讨要正义的善良的人们。

一些素不相识的人相互简单的交流着。

“哎,你们听说仇正楠复活的事情吗?”一个年龄稍微大一些的老人问身边的人。

“听说了,听说了,全香江湾的人都知道了!听说仇正楠的一家人死得太冤了,老天爷硬是把仇正楠从阎王殿拉回来的!”听说仇正楠的事情大家都很兴奋的围过来,争相参与关于仇正楠的事情。

另一个人看一眼门口没人小声恶狠狠的说:“白剑锋这人根本就不是人,太***损了,仇正楠复活,估计就是来到人间找白剑锋报仇的。”

“听说仇正楠带着一把伞,只要打开就能像飞碟一样、自由的在天空飞来飞去,专门找他的仇人,据说他还戴着一副神奇的墨镜,能看穿坏人的思想,只要他摘下眼镜,眼睛里立刻就会放出两道强光,随意能把任何东西烧成碳!”一个老大妈模样的人说的神乎其神。

“听说仇正楠就是为了找白剑锋报仇来了!上段时间白剑锋开车撞到树上,差点撞死,就是仇正楠的灵魂做的好事!”身边的人附和着。

“可不是呗,我要是变成鬼,第一个要杀死的肯定是白剑锋!”一个年轻人很有血性的说。

“我要是仇正楠,不会让白剑锋这样的坏人一下子就死,一定会小刀慢割肉的,慢慢的折磨他,直到把他折磨的奄奄一息才解恨!”一个看来对白剑锋有很大意见的人说。

大家正说得兴致,法院的法官们从专车上下来,鱼贯而入,进入法院各自的办公室。

“白法官,请问一下,我的情事处理得怎么样了?”四十岁左右的妇女—袁茵坐在白剑锋办公桌的前面态度谦和的问。

“你的什么事呀?”白剑锋头也没抬一下,白剑锋换完法官的工作服,直接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前面,打开电脑,只顾在办公桌的电脑上用心的聊着天,口气生硬的说。

“就是要账的那件事呗!”袁茵耐心的说。

“要账的什么事呀?”白剑锋还是生生硬硬的问。

“就是有一个用户欠我5万元的饲料款的事情呗!”袁茵如是的回答。

“等着吧!”只见白剑锋对着电脑里面的网友亲亲我我的聊着很浓的天,好像是没有理会到袁茵的存在。

“白法官,你看我的事情都3年多了,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呀?”袁茵心里急得要命,可是白剑锋沉迷在网络里根本在无动于衷。

看着白剑锋在电脑前面一会嘻嘻笑,一会软软绵绵的**,袁茵站起身来,有点偏激的问:“白法官,你给我说说我的事情你到底能不能给我办?”

就听到到电脑里面有个女人的说话声音:“这是谁呀?怎么这么烦呢?”

只听白剑锋对着里面的网友温和的说:“你等一下宝贝,我马上就回来!”

白剑锋把手柄和用于语聊的麦克风推到一边,点上一支烟,表情不耐烦的问:“不是你们康来饲料公司的破事以后能不能不找我?”

袁茵一听这种态度,本来从一进门就很生气,听到这句话,更是火上浇油,指着白剑锋问:“你要不是执行法官,我们找你干嘛?你不就是法官吗?你不就是为老百姓服务的吗?我就是老百姓,正常的找你办事怎么就不行呢?”

“都说人民的公仆为人民,你们这是什么公仆呀?呜呜呜……”说着袁茵实在忍不住哭了起来。

“我是法官不假,我一天正经的事情这么多,哪有时间理你们的破事?”白剑锋态度极其不屑的说。

“上班的时间,你和网友嘻嘻哈哈的聊天也算是正经事吗?你天天挣我们纳税人的钱,干一些打情骂俏的事情也算是正经事吗?”袁茵反唇相讥。

“我不管你的事,谁欠你的5万块钱你就去向谁要去,和我没关系,你听清楚了!”白剑锋一扬手,做出一个逐客令的动作说。

“今天你要是不把我的事情处理清楚了,我就不走,看你能把我怎么样?”袁茵软弱中带着强硬。

“你不走,没人给你工资;我不走,**给我钱,我是**的干部,我挣得是**的钱,没义务给你办事!”白剑锋仰着脸猖狂的说。

袁茵气急败坏的说:“你还有脸说是**的干部呢?我原来总是以为**的干部一定都是好干部,当我看到你之后才觉得,你哪里是什么**的干部呀,你分明是一个披着法官外衣的畜生!”

“你骂谁呢?”白剑锋站起身来,有点生气地问。

“就骂你,骂的就是你,你就是披着人皮的畜生!”袁茵索性豁出去了。

白剑锋气得脸色煞白,指着袁茵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押进拘留所?”

“有种你就押,押吧!我听说那里供吃供喝,你把我押进去还省得我在外面辛辛苦苦的干活挣钱买粮买米的!”袁茵没有半点屈服的意思。

“呜呜呜……”中年妇女哭的一塌糊涂。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听到白剑锋的办公室有人大吵大闹,庭长—洪奎大步向这边走过来。

“我要投诉你,白剑锋,你记住了,我要是不把你的这身皮剥下来,就算我是一头母猪!”情绪很激动的女同志—袁茵对着白剑锋泼辣着。

“到底怎么回事呀?”洪奎上前仔细的询问情况。

“你是庭长吧?”袁茵问。

“我是庭长,来,过来有什么事情到我的办公室里来吧?”洪奎和顺的说。

庭长把袁茵领到自己的办公室,自己坐到一边问:“说说怎么回事?”

得到领导的接见,袁茵的态度明显的缓和了,说:“庭长,我是康来饲料公司的业务员,有一笔5万元的欠账没有回收上来。我是在2oo8年在咱们的法院立案起诉的,两个月后申请的强制执行,可是这眼看着都2o12年了,我来咱们法院几十趟了,每一次来就是得等,也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儿?”

正在洪奎仔细聆听的时候,他的手机响起来,洪奎看一眼手机号码,站起身来,一只手示意袁茵等一下,另一只手把手机贴在耳朵上向办公室的外面走去。

袁茵坐在庭长的办公室伤心未消,抹着眼泪的时候,一个很普通的烧锅炉的老头进来,给袁茵递点上一支烟,看似很平常的举动,袁茵也没在意。以为是人家领导的办公室,主人不在,有外人会觉得不安全,派过来一个监督的人也在情理之中。

“大妹子,你是什么案子呀?”疑似烧锅炉的老头笑呵呵的问。

中年妇女拒绝了递过来的烟,礼貌的说一声:“谢谢,我不会吸烟。”

“我是要账的事!”袁茵轻描淡写的说。

“哦。我见到你来过这里很多次了?”锅炉老人说。

“是的。为了要这点破账,我这都快跑2o次了!”袁茵带着怨气说。

“大妹子,咱们都是合情合法起诉的案子,执行法官应该的为咱们服务才对!”锅炉工人一句不经意的话温暖的袁茵眼泪差点再一次的流出来。

袁茵看着锅炉老人,感动的说:“老大哥,看起来咱们老百姓办点事真的很难呀!”

锅炉老人“呵呵呵”的笑一声说:“大妹子,不难,难什么呀?看你也是一个有知识的人,也是一个聪明人。俗话说:食堂有人好吃饭,车轴加油好行车!”

“执行法官也是人,也要拉撒吃喝……”锅炉老人脸上露着诡异逇笑容。

“可是,起诉费,所有应该交的费用我都一分没少的交了呀?”袁茵已经意识到锅炉老人的话里有音,还是正义的问。

经锅炉工人这一提醒,中年妇女瞬间醍醐灌顶,她一下子明白为什么到法院的人有的人办事情的度快,有的人办事情的度慢的要命,为什么自己的事情被拖延的这么久?想必奥妙都在这里呢?

袁茵也算反应机敏,她热情的来到锅炉老人的面前小心的问:“老大哥,一般来讲像我这种情况应该加油(给执行法官小费)多少为合适呢?”

锅炉老人爽朗一笑,伸出来两个手指。

正在面前的中年妇女惊诧的时候,锅炉老人小声说:“百分之二十为合适。”

“老大哥,是不是所有申请执行的原告都要这样做才能顺利的把欠账收回来呢?”袁茵明白了各种的道理之后随便的问一下。

听了这个袁茵一口一个大哥的叫着,锅炉老人也象“良心现”一样,看一眼门口没人,小声对袁茵说:“大妹子,老哥和你说一声实在话吧,你说现在的社会谁黑呀?黑锅底黑吗?不黑!黑社会黑么?也不黑!最黑的就是这些穿着执法外衣的法官们,我是天天在他们的身边,看在眼里,恨在心上,这些王八蛋,他们就是社会上一根根的正宗的黑洋蜡,你以为他们是指望工资活着的吗?不是,他们是专门吸原告和被告的血活着的,什么时候把原告被告的血吸干,把自己喝饱,就算完成任务!”

“他们哪有一颗为人名服务的心呢?没有!他们的心早就被金钱熏黑了,你要想早一天把欠账要回来,不给他们(执行法官)小费肯定是不行的!大哥听说你养一个不争气的女儿,日子过得很紧张,就咬咬牙施舍点吧,不然的话,你的案子很难办的!”锅炉老人也算是“苦口婆心”的说。

“老大哥,我刚刚和白剑锋法官吵完架,他会不会为难我呀?”袁茵有点后悔的说。

锅炉老人摸摸自己的头,有点勉强的说:“要不这样的吧大妹子,这几天你先不要来了。找一个合适的时间,我去和白剑锋说一下,就说你是我的亲戚,我侧面给他道个歉,看在平时熟悉的份上,估计他会给我一个面子的。你把电话号码留给我,等我把白剑锋这件事情说好了,给你打电话,你再过来,不然的话,你再来多少遍都没什么作用!”

“那谢谢你了老大哥,你看……”袁茵想了一会儿,庭长一定是故意躲开了,也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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