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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钩沉之八卦神教》第十二章 远房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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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们来到一处破落的小饭馆门口停了车,店门口悬挂的白炽灯出惨白的光芒,旁边的鱼塘支愣出奇形怪状的轮廓,一块破旧的铁皮招牌歪斜在门旁,上面用红油漆写着“垂钓、大锅熬鱼、农家乐”几个大字,字迹歪歪扭扭仿佛小学生涂鸦。进了大门,房子是前后进两套院平房,前院里铺着混凝土六格砖,不少已经破损露出砂土地面,迎面三开间打通成为一大间,前后都开门通敞,算作饭厅,饭厅里凌乱地摆放着桌椅,晚上没有客人只在劣质板材做成四边开裂的吧台上开了一盏小台灯,从饭厅的后门能看到后院也是三开间,堂屋是灶间,东屋住人亮着灯,西屋大约是各种杂物间,黑漆漆没有灯火。后院里黑乎乎地堆着成堆的煤炭、劈柴,各种渔网渔具等等。一个十**岁的圆脸女孩坐在吧台后打瞌睡,涎水滴滴答答地从她嘴角边跟油渍麻花的工作服之间拉出一根透明的丝线。一只油光水滑的黑猫在台面上卧着打呼噜。

新盛,新盛?孙和平小心翼翼地呼唤着女孩,那口气柔和地好像面对的不是个小店服务生而是高考监考老师。女孩没醒,歪了歪头,又换了一边嘴角继续流口水,唯有那只黑猫抬起眼皮警惕地看了看进来的三个男人。沈云光见此情景大失所望,就算只看电视的他也知道所谓高人隐居怎么也要草屋三,忍气吞声,是不是?老头儿说,是,孺子可教。我说可是我不能听你的劝告,就算没有人帮我,我一个人也要把陈荞救出来的。老头儿惊奇地说,难道你没听见我刚才劝孙和平的话?我说听见了,我没有功夫没有钱没有权,拼爹拼不过,只好拼命。老头儿说你不过是白送一条命,何苦呢。我说我不会白送命,孔曰成仁孟曰取义,我只相信朗朗乾坤邪不胜正,共和国的天空下还轮不到魑魅魍魉来做主。老头儿啧啧地说看不出来你个白面书生倒是有几根硬骨头,就不知道是不是吹大气儿。他说这话忽然俯身凑前将我肩膀一扳,另一只手在脊背上只一抓,一股前所未有的剧痛瞬间传遍我的全身,疼痛顺着骨髓钻进每一寸肌肤,我连叫都叫不出声来,喉咙间一阵咯咯地怪响,血管怦怦跳动好像要绷破皮肤的束缚跳出体外,脑子里咕咚咕咚如同重锤敲击,恨不能将地撞个缝儿塞进去,偏偏老头儿噶着嗓子还说风凉话,你只要求饶,我就给你解了穴道。我心里大骂,现在四肢百骸全都不听指挥,话也说不出来,怎么求饶啊。

一刻钟之后,对话如下:新盛快来看,我从来没见过能挺这么久的,这是个人物啊。我也觉得是。是个屁,他都痉挛了。哟,表哥你怎么进来了?快救人啊沈哥沈哥……我靠啊人生!我痉挛着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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