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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鬼都市》第五章《罗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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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中竟然发现来到了我住的地方,

打开门,

发现我闭着眼躺在床上,

身边躺着个人,

见过,

就是照片上的那女人,

女人手中拿着刀,

正向我胸口刺来,

见我命悬一线,

他立即扑上前去按住那女的,

可就在这时,

突然感觉自己后心一热,

回头看去,

看到了卿然,

手中拿着带血的刀,

随后他的意识开始消失,

等醒来,

却仍然躺在宿舍的床上。

我看着大闯,

大闯看着我,

我俩对着哆嗦,

就象在跳恰恰舞。

TNND!

我:“你不会是听我讲完噩梦,反过来忽悠我吧?!”

大闯:“我发誓,我要是骗你,就TMD终身是处男!”

这誓言够毒,

所以我相信他。

大闯:“那现在咋办啊?”

我:“什么咋办,没听说过吗,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大闯:“巧合?你真这么想?”

我:“我,我,TMD,废话!”

大闯:“卿然不会真的要杀我吧?”

我:“滚一边去。”

……

大闯的手机突然响了,

害的我俩来了个恰恰舞的。

大闯边跳边接通电话,

我贴在旁边,

清楚的听到卿然的声音

卿然:“大闯!你在哪呢?我找你有事!”

听卿然要找他,

大闯汗都下来了。

我抢过手机,

我:“喂,老婆,是我,你是不是也想找我啊?”

电话那边顿了5秒,

然后爆发,

卿然:“是啊!你死哪去了!我找不到你!快说!你在哪?”

我:“嘿嘿,几天不见就想我了?”

卿然:“滚!我真的有急事找你和大闯,你们到底在哪呢?”

听她这么说,

我看着大闯,

大闯向我苦笑,

没错,

我俩都想到了,

估计卿然也做了同样的梦。

既然她也这么着急找我,

那她一定也是在……

大闯去开门,

一定也是在我房间的门口

走廊上,

大闯把卿然召唤进屋,

她看我光着身子在别的屋里,

问号挂了满脸,

我:“一会再和你解释,你找我俩是不是因为昨晚做了个怪梦?”

卿然:“!!!”

大闯:“你是不是把我杀了,在冬天的屋里。”

卿然:“!!!”

我:“行了,大闯,你先去把我房间门撬开。”

大闯应声而去,

我:“说吧,你梦到什么了?”

卿然的梦如下:

开始在宿舍睡觉,

后来发现到了我的房间门口,

进屋,

发现大闯把我压床上,

死死掐住我的脖子,

我都翻白眼吐白沫了,

她赶紧上去阻止,

举起手就向大闯后背砸去,

砸下去才发现手里竟然拿着刀,

插入了大闯的后心,

血喷出来,

把她吓醒了。

吓的躺在宿舍的床上哭到天亮,

然后就来找我们。

我把我和大闯的梦也讲给她听,

听完后她也跳起了恰恰舞。

我:“行了,别哆嗦了,怕什么,不就是个梦嘛。”

卿然:“三个人做同样的梦,太奇怪了!太可怕了!”

我:“不是同样的梦啊,角色经历不一样啊。”

卿然:“你怎么还在那贫啊,快想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刚要安慰她冷静点,

走廊传来了大闯的叫声,

跑去看,

大闯呆站在我的房间门口,

门被他打开了,

我上前推开他,

向里看:

地上,全是镜子碎片,

床上,全是血迹,

血迹中有一把刀。

场面就象梦中的一样,

不过没有梦中的“尸体”,

“尸体”正站在现实的门口那跳舞,

集体恰恰舞。

大闯:“冬,冬天,你这屋子咋回事啊?”

我:“我TMD哪知道啊!”

卿然:“这,这是谁的血啊?”

我:“应该是大闯的。”

大闯:“别,别TMD胡说,不是,不是我的血。”

卿然:“哪是谁的啊,还有这刀。”

大闯:“血是冬天的,刀是你的。”

我和卿然:“滚!!”

我们走进屋子,

卿然:“别乱动!赶快报警吧,别把现场破坏了。”

大闯:“是啊,是啊!”

我:“报个屁警来干什么?”

卿然:“你看那床上的人血,还不报警啊!”

我:“这是人血吗?”

我拿起床上的刀,

刀上有血,

我连看带闻,

暗红,

淡淡的香味。

不是人血的腥味,

不对啊,

就算是其他动物的血也不能有香味啊?!

我:“不象是血……”

卿然:“不是血!?快让我看看。”

她是学医的,比我权威,

拿着带血的刀琢磨半天,

卿然:“不是血,不是人血,也不是其他动物的。”

大闯:“你确定?”

卿然:“恩,血不能这么纯净,会不会是你们画画的染料?”

我和大闯去看,

不是染料,

染料不这样,

这“血”更象是纯净的蒸馏水,

带香味的,暗红色的蒸馏水。

卿然:“这究竟是什么呢?”

我:“管他呢!”

大闯:“这屋子怎么变成这样的?就象也经历了那梦一样!”

我:“可能是我自己弄的吧,我也许有梦游症。”

卿然:“梦游症??”

我:“是啊,我半夜起来收拾屋子,结果收拾成这样。”

卿然:“……”

大闯:“那我和卿然呢,不会也有梦游症吧??”

我:“对啊,你们半夜游到我这,我也正游着,于是打了起来。”

大闯狂眨眼睛,

我:“本来我是想收拾屋子,可你们却来捣乱,还把镜子打碎了。”

大闯狂吐舌头。

我:“这刀和血,也是你们拿来的。”

大闯狂揪头发。

我:“这刀是你从水果摊摸来的,血是老婆从医学院弄来的实验液。”

大闯狂捶胸口。

卿然:“胡编乱造什么!”

我:“那你们来分析分析。”

大闯:“一定跟这屋子里的鬼有关……”

卿然:“我觉得也是……”

大闯:“这血不会是鬼的血吧……”

我:“让你们分析,没让你们扯犊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三个脑袋一起用也没琢磨出来。

再加三个屁股一起用也是白扯。

不过有一点共识,

就是我们都参与了那个梦,

而梦中还有个重要人物,

睡裙美人,

所以,

剧本一定在她那。

……

我们收拾了屋子,

我还特意找了找“释魂纱”,

没找到,

大闯提出个疑问,

为什么我的房间和那美人的房间布置的一样?

带着疑问,

我们去看了其他的住户家,

也都是一样的布置,

一张床,一个落地镜,一个没有椅子的桌子,

而且都是租来住的。

最后由我来公布答案:

从房东到房客。

满楼住的都是TMD穷鬼。

楼下饭店,

吃包子,喝粥,等睡裙美人回来。

包子大叔:“哎呀,你们几个还活着呢?”

我们:“……”

包子大叔:“你们不是那楼里306室的房客吗?”

我们:“……”

包子大叔:“那屋子闹鬼,你们的命可真大啊。”

我们:“托你包子的福。”

包子大叔:“嘿嘿,话说回来,这栋楼真挺邪的,没有常住的。”

大闯:“怪不等你家生意不好。”

包子大叔:“估计你们也住不长久。”

卿然:“冬天,这附近就没别的饭店了?”

包子大叔:“这住的最长的就属小罗姑娘了,还贼喜欢吃我蒸的包子。”

大闯:“这人还挺特殊的,心理素质好,肠胃也好。”

包子大叔:“人长的也漂亮,她住304,你们应该见过她。”

女的?

住304室?

我住306室,

隔着个屋子,

对了,

说的就是睡裙美人!

我:“见过,不熟,她姓罗?”

包子大叔:“是啊,我刚来这卖包子的时候,她就一个人住这。”

我:“一个女孩自己住,她就不怕闹鬼?”

包子大叔:“我也这么问过她,你猜人家怎么说?”

我:“怎么说的?”

包子大叔:“说那鬼都是她养的。”

KAO!

我们脸色大骇,

嘴中的包子,左手的粥碗,右手的筷子,

全掉到桌子上,

我:“她,她养鬼?!”

包子大叔:“是啊,她这么说的。”

我:“怎么个养法?养来干什么?”

包子大叔:“她还说谁要是嫌我家包子难吃,就把谁的魂勾去,当鬼养。”

听他这么说,

大闯赶紧抓起桌子上的包子,

边往嘴里塞边说,

大闯:“这包子……嘿嘿……真没得说了,太好吃了。”

卿然也继续低头喝粥。

包子大叔:“哈哈,好吃就趁热多吃点吧。”

包子大叔离去。

我们互相看看,

决定以后再也不来这家吃了。

等,

继续等,

等到天黑透了也没等回来,

我打发他俩先回去,

不走,

说要住这,

我说要是住这,

噩梦就会成真,

他俩不语,

就在犹豫的时候,

有人从黑暗处向我们走来,

睡裙美人,

当然没穿睡裙,

既然姓罗,

还是先称罗美人吧,

我刚要打招呼,

罗美人:“哎呀,是你啊,穿上衣服了?”

KAO!

我:“恩呢,穿上了。”

TNND!

她看看大闯和卿然,

二人板着脸,

怒视着她,

罗美人:“你们,你们在这做什么呢?”

我:“我们在等你。”

罗美人:“等我?等我做什么?”

我:“有些事情要问你。”

罗美人:“什么事啊?”

我:“一些我们不清楚,但你清楚的事情。”

罗美人:“呵呵,到底什么事啊?还挺神秘的。”

大闯急了,

推开我,

大闯:“别TMD在那墨迹了!直接敞开天窗说亮话!”

说着冲到罗美人面前,

大闯:“我们就是嫌那烂包子难吃,你能把我们怎么地吧!!”

KAO!

我和卿然:晕……

包子?

KAO!

还真把包子大叔的屁话当真了!

罗美人:“???”

我踢开大闯,

我:“他包子吃顶住了,消化不了的东西只能从上面反出来。”

罗美人:“:)”

我:“其实我们是想问问你是不是把我们当鬼养了?”

罗美人:“???”

KAO!

再晕!

我被卿然踢开,

卿然:“你才真吃顶住了呢!”

罗美人:“:)”

卿然:“我们是想从你那了解一下关于闹鬼的事情。”

罗美人:“闹鬼?”

卿然:“对,你和冬天住的那楼里是不是有鬼?”

罗美人看看我,

罗美人:“你叫冬天?”

我:“是啊,学名为周冬天。”

罗美人:“呵呵,我叫春天,罗春天。”

我:“哎呀,春天和冬天,呵呵,咱俩真是太有夫妻相了。”

大闯:“我KAO!你这是TMD从哪论的啊?”

我:“缘分啊!”

刚要去握罗春天的手。

被卿然拽住后脖子,

卿然:“说正经事!”

我:“咳,咳,对了,咱俩住的屋里是不是有鬼啊?”

卿然:“不是你俩住的,是你自己住的屋子。”

我:“咳,咳,是我自己住的那屋子。”

罗春天打量着我们三人,

180秒后,

罗春天:“是的,是有鬼。”

她换了个表情说道,

不是,

不是换了表情,

是没了表情。

换了表情的是我们。

罗春天:“我们上楼再说可以吗?”

我:“可以。”

罗春天不等我们,

自己先上楼去了。

大闯拽住我,

冲我摇头,

大闯:“这丫头好象挺邪乎的,我看咱们还是先撤吧!”

我:“撤?看你那窝囊样!咱们这么多人还怕她搞猫腻!”

大闯:“如果是人咱们当然不怕,但她要是鬼呢?”

我:“那就更不能便宜她,斩妖除魔,普渡众生!”

这话说的够酷!

卿然向我竖起拇指,

大闯向我竖起中指。

走廊,

罗春天站在我的房间门口,

依旧没有找回她的表情。

看我们三个走过来,

罗春天:“你们等一下,我有话要单独和冬天说。”

我走上前:“有什么话一起说吧。”

大闯和卿然没跟上,

静静的站在原地。

KAO!

还挺听话,

可现在不是有礼貌的时候。

罗春天:“他们听不懂,只有你能。”

说着进了我的屋子,

门没锁?

我看着大闯和卿然,

他俩进了另一个房间,

关上门。

那房间,

是罗春天的。

???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

走廊上忽然起了风,

又劲又烈,

吹的脑门疼。

我迅速躲进自己屋里,

关上门,

罗春天站在镜子前,

应该是镜子框前,

镜子早已碎了。

我:“哪来这么大的风?”

罗春天:“那不是风。”

我:“?”

罗春天:“那是地狱之门开启时涌出的怨气。”

我:“?”

罗春天:“看来地狱里又新收了不少罗刹。”

我:“?”

罗春天:“也好,总比被夜叉收去了好。”

我:“你在和我说话吗?”

罗春天:“当然。”

我:“那请说些我能听懂的好吗?”

罗春天:“……”

我:“你说我这屋里有鬼,是怎么回事?”

罗春天:“那是个厉鬼,希恶厉鬼。”

我:“邪恶?厉鬼就应该是邪恶的吧?”

罗春天:“不是邪恶,是希恶,厉鬼的一种。”

我:“我KAO!鬼还分种类吗?”

罗春天:“是的。”

我:“那象聂小倩那样的,属于哪种啊?”

罗春天:“聂小倩?”

我:“《聊斋》里的聂小倩啊,还拍成电影了,王祖贤演的。”

罗春天:“……”

我:“你没看过《倩女幽魂》吗?张国荣演宁采臣。”

罗春天:“……”

我:“你说的希恶厉鬼什么的又是哪里的?书?电影?”

罗春天:“真实的。”

我:“别逗了!象聂小倩,妲己那样的都是想象出来的人物。”

罗春天:“妲己?”

我:“最出名的狐狸精。”

罗春天:“动物死后化成的是妖,人死后化成的才是鬼。”

我:“晕!”

罗春天:“鬼有所分,妖却没有。”

我:“行,你就随便编给我听吧。”

罗春天:“不是编,是混沌以来就真实存在的。”

我:“行,那你就煮馄饨吧。”

罗春天:“煮馄饨?”

我:“算了,你说你的。”

罗春天先给我讲了个“故事”:

这个房间曾经住过一对夫妻,

丈夫经常出差,

有一日出差归来,

看见自家屋里跑出个男人,

便质问妻子是否有了外遇,

妻子极力否认,

无奈,

丈夫只得另谋“捉奸成双”之策。

第二天在楼下守候,

那男人果真又现,

跟随之,

见其进自家屋,

在走廊等了片刻,

待时机已熟,

推门而入,

见床上凌乱,窗户敞开,

妻子正在镜子前边唱歌边穿衣。

见奸夫已从窗遁走,

又见妻如此快活得意,

大怒,

骂其YD。

妻惑,

哭冤,

随后掐架。

从此,

天天掐架。

一日,

丈夫终于失控,

在妻子熟睡时,

扼颈杀之。

随后跑路,

途中惨死于车祸。

我:“报应!”

罗春天:“……”

我:“这么说那女的死后成了厉鬼?”

罗春天:“是的。”

我:“一直留在屋子里?咒杀后来的住户?”

罗春天:“不。”

我:“?”

罗春天:“她的确化成了厉鬼,但随丈夫而去,使其死于横祸。”

我:“!!??”

罗春天:“但这屋里也一直留有厉鬼。”

我:“不会是那男的死后也变成厉鬼,又溜达回来了吧?”

罗春天:“也是,也不是。”

我:“晕!”

罗春天:“鬼有两种存在形式,一种为魂,一种为念。”

我:“?”

罗春天:“这屋子里的厉鬼就是一种念。”

我:“?”

罗春天:“魂以活人为载体,而念以物体为载体。”

我:“?”

罗春天指了指身边的落地镜框,

罗春天:“这原来的镜子正对着床,所以记录了杀人的过程。”

我:“你的意思是说……”

罗春天:“杀人者的煞气与被杀者的怨气形成了念。”

我:“依附在镜子上,这镜子就是那厉鬼!?”

罗春天:“是的。”

我:“KAO!那为什么不依附在床上?”

罗春天:“床长期接触人体,有了人的阳气,成为不了念的载体。”

我:“哦……”

罗春天:“这就是房间里的鬼。”

我:“那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又是怎么回事?”

罗春天:“厉鬼的诅咒,用于吸取人的三魂七魄。”

我:“!?”

罗春天:“你们三人都在这住过,睡在床上的时候被镜子取了魂魄。”

我:“取了魂魄??那我们怎么没有感觉啊?!”

罗春天:“那是因为你们只能被取走了一魂一魄。”

我:“!!”

罗春天:“但这一魂一魄足够被厉鬼支配利用来实现诅咒。”

我:“难道昨天晚上的大闯和卿然是……”

罗春天:“那是他们的魂魄。”

我:“!!!可我怎么能看到他们的魂魄?!”

罗春天:“因为你和他们一样。”

我:“我KAO!难道昨晚是我们的魂魄在交流??”

罗春天:“是的,全部都在厉鬼的控制中。”

我:“卿然杀了大闯,难道……”

罗春天:“杀的是他的魂魄。已经被厉鬼吸走了。”

我:“那他现在怎么还活着?”

罗春天:“只没了一魂一魄,还不至于死。”

我:“KAO!那血和刀又是怎么回事?”

罗春天:“那都是鬼物,不是人能看到的。”

我:“我们都看到了啊!TNND!我们现在到底是人是鬼啊?!”

罗春天:“还是人。”

KAO!

晕!

不行了,不行了,

完全蒙了。

听不懂,

也听不进去。

罗春天:“不过,再遇到厉鬼,你们就会化成鬼。”

我:“!!!???”

被厉鬼取了魂魄,

但没死,

可再遇到厉鬼,

就会变成鬼。

KAO!

什么说法啊!

就象在战场上,

苦苦坚守阵地数昼夜,

终于盼来了增援部队,

刚重燃希望,

就看见援军投靠敌人去了。

TNND!

有TMD这么玩人的吗?!

罗春天看我一手举着问号,一手举着感叹号,

忽然笑了,

罗春天:“害怕了?”

我扔掉问号,

双手举着感叹号。

罗春天:“再遇到厉鬼的时候,你才会化成鬼,这不还没遇到呢吗。”

再KAO!

还象在战场上,

被子弹击中心脏,

战友抱着我的尸体,

赞道:“你小子真走运,没被炮弹击中,死了还能留个全尸。”

TNND!

有TMD这么安慰人的吗?!

我干脆连感叹号也给扔了。

罗春天:“何况我所说的厉鬼不是那么容易能遇到的。”

我:“KAO!还不容易呢!我们三个刚都中了头彩啊!”

罗春天:“镜子化成的只是普通的厉鬼。”

我:“反正是TMD走霉运,都是那女的害的。”

罗春天:“取你们魂魄的又不是她。”

我:“当初要不是她偷情,哪有现在这些烂事!”

罗春天:“偷情?”

我:“是啊,她丈夫不是看见家里出现个男人吗。”

罗春天:“……”

我:“这还不是妻子偷情啊?!”

罗春天:“丈夫看到的不是人。”

我:“废话!勾引人家老婆,简直猪狗不如!”

罗春天:“那是鬼物,和你们看到的血和刀一样。”

我:“?”

罗春天:“丈夫出差期间被某个厉鬼取了魂魄。”

我:“!!”

罗春天:“所以回家的时候已经处于被厉鬼控制的状态中。”

我:“!!”

罗春天:“厉鬼让他先是怀疑妻子不忠,随后杀了妻子。”

我:“!!”

罗春天:“妻子死后化成厉鬼,取走了一个司机的魂魄。”

我:“!!!”

罗春天:“随后那司机开车撞死了丈夫。”

我:“!!!”

罗春天:“于是丈夫也化成了厉鬼。”

我:“!!!”

罗春天:“然后他再去控制别人的魂魄害死那司机。”

我:“我KAO他母亲的,这简直是恶性循环。”

罗春天:“是的。这就是厉鬼的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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