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竟然发现来到了我住的地方,
打开门,
发现我闭着眼躺在床上,
身边躺着个人,
见过,
就是照片上的那女人,
女人手中拿着刀,
正向我胸口刺来,
见我命悬一线,
他立即扑上前去按住那女的,
可就在这时,
突然感觉自己后心一热,
回头看去,
看到了卿然,
手中拿着带血的刀,
随后他的意识开始消失,
等醒来,
却仍然躺在宿舍的床上。
我看着大闯,
大闯看着我,
我俩对着哆嗦,
就象在跳恰恰舞。
TNND!
我:“你不会是听我讲完噩梦,反过来忽悠我吧?!”
大闯:“我发誓,我要是骗你,就TMD终身是处男!”
这誓言够毒,
所以我相信他。
大闯:“那现在咋办啊?”
我:“什么咋办,没听说过吗,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大闯:“巧合?你真这么想?”
我:“我,我,TMD,废话!”
大闯:“卿然不会真的要杀我吧?”
我:“滚一边去。”
……
大闯的手机突然响了,
害的我俩来了个恰恰舞的。
大闯边跳边接通电话,
我贴在旁边,
清楚的听到卿然的声音
卿然:“大闯!你在哪呢?我找你有事!”
听卿然要找他,
大闯汗都下来了。
我抢过手机,
我:“喂,老婆,是我,你是不是也想找我啊?”
电话那边顿了5秒,
然后爆发,
卿然:“是啊!你死哪去了!我找不到你!快说!你在哪?”
我:“嘿嘿,几天不见就想我了?”
卿然:“滚!我真的有急事找你和大闯,你们到底在哪呢?”
听她这么说,
我看着大闯,
大闯向我苦笑,
没错,
我俩都想到了,
估计卿然也做了同样的梦。
既然她也这么着急找我,
那她一定也是在……
大闯去开门,
一定也是在我房间的门口
走廊上,
大闯把卿然召唤进屋,
她看我光着身子在别的屋里,
问号挂了满脸,
我:“一会再和你解释,你找我俩是不是因为昨晚做了个怪梦?”
卿然:“!!!”
大闯:“你是不是把我杀了,在冬天的屋里。”
卿然:“!!!”
我:“行了,大闯,你先去把我房间门撬开。”
大闯应声而去,
我:“说吧,你梦到什么了?”
卿然的梦如下:
开始在宿舍睡觉,
后来发现到了我的房间门口,
进屋,
发现大闯把我压床上,
死死掐住我的脖子,
我都翻白眼吐白沫了,
她赶紧上去阻止,
举起手就向大闯后背砸去,
砸下去才发现手里竟然拿着刀,
插入了大闯的后心,
血喷出来,
把她吓醒了。
吓的躺在宿舍的床上哭到天亮,
然后就来找我们。
我把我和大闯的梦也讲给她听,
听完后她也跳起了恰恰舞。
我:“行了,别哆嗦了,怕什么,不就是个梦嘛。”
卿然:“三个人做同样的梦,太奇怪了!太可怕了!”
我:“不是同样的梦啊,角色经历不一样啊。”
卿然:“你怎么还在那贫啊,快想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刚要安慰她冷静点,
走廊传来了大闯的叫声,
跑去看,
大闯呆站在我的房间门口,
门被他打开了,
我上前推开他,
向里看:
地上,全是镜子碎片,
床上,全是血迹,
血迹中有一把刀。
场面就象梦中的一样,
不过没有梦中的“尸体”,
“尸体”正站在现实的门口那跳舞,
集体恰恰舞。
大闯:“冬,冬天,你这屋子咋回事啊?”
我:“我TMD哪知道啊!”
卿然:“这,这是谁的血啊?”
我:“应该是大闯的。”
大闯:“别,别TMD胡说,不是,不是我的血。”
卿然:“哪是谁的啊,还有这刀。”
大闯:“血是冬天的,刀是你的。”
我和卿然:“滚!!”
我们走进屋子,
卿然:“别乱动!赶快报警吧,别把现场破坏了。”
大闯:“是啊,是啊!”
我:“报个屁警来干什么?”
卿然:“你看那床上的人血,还不报警啊!”
我:“这是人血吗?”
我拿起床上的刀,
刀上有血,
我连看带闻,
暗红,
淡淡的香味。
不是人血的腥味,
不对啊,
就算是其他动物的血也不能有香味啊?!
我:“不象是血……”
卿然:“不是血!?快让我看看。”
她是学医的,比我权威,
拿着带血的刀琢磨半天,
卿然:“不是血,不是人血,也不是其他动物的。”
大闯:“你确定?”
卿然:“恩,血不能这么纯净,会不会是你们画画的染料?”
我和大闯去看,
不是染料,
染料不这样,
这“血”更象是纯净的蒸馏水,
带香味的,暗红色的蒸馏水。
卿然:“这究竟是什么呢?”
我:“管他呢!”
大闯:“这屋子怎么变成这样的?就象也经历了那梦一样!”
我:“可能是我自己弄的吧,我也许有梦游症。”
卿然:“梦游症??”
我:“是啊,我半夜起来收拾屋子,结果收拾成这样。”
卿然:“……”
大闯:“那我和卿然呢,不会也有梦游症吧??”
我:“对啊,你们半夜游到我这,我也正游着,于是打了起来。”
大闯狂眨眼睛,
我:“本来我是想收拾屋子,可你们却来捣乱,还把镜子打碎了。”
大闯狂吐舌头。
我:“这刀和血,也是你们拿来的。”
大闯狂揪头发。
我:“这刀是你从水果摊摸来的,血是老婆从医学院弄来的实验液。”
大闯狂捶胸口。
卿然:“胡编乱造什么!”
我:“那你们来分析分析。”
大闯:“一定跟这屋子里的鬼有关……”
卿然:“我觉得也是……”
大闯:“这血不会是鬼的血吧……”
我:“让你们分析,没让你们扯犊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三个脑袋一起用也没琢磨出来。
再加三个屁股一起用也是白扯。
不过有一点共识,
就是我们都参与了那个梦,
而梦中还有个重要人物,
睡裙美人,
所以,
剧本一定在她那。
……
我们收拾了屋子,
我还特意找了找“释魂纱”,
没找到,
大闯提出个疑问,
为什么我的房间和那美人的房间布置的一样?
带着疑问,
我们去看了其他的住户家,
也都是一样的布置,
一张床,一个落地镜,一个没有椅子的桌子,
而且都是租来住的。
最后由我来公布答案:
从房东到房客。
满楼住的都是TMD穷鬼。
楼下饭店,
吃包子,喝粥,等睡裙美人回来。
包子大叔:“哎呀,你们几个还活着呢?”
我们:“……”
包子大叔:“你们不是那楼里306室的房客吗?”
我们:“……”
包子大叔:“那屋子闹鬼,你们的命可真大啊。”
我们:“托你包子的福。”
包子大叔:“嘿嘿,话说回来,这栋楼真挺邪的,没有常住的。”
大闯:“怪不等你家生意不好。”
包子大叔:“估计你们也住不长久。”
卿然:“冬天,这附近就没别的饭店了?”
包子大叔:“这住的最长的就属小罗姑娘了,还贼喜欢吃我蒸的包子。”
大闯:“这人还挺特殊的,心理素质好,肠胃也好。”
包子大叔:“人长的也漂亮,她住304,你们应该见过她。”
女的?
住304室?
我住306室,
隔着个屋子,
对了,
说的就是睡裙美人!
我:“见过,不熟,她姓罗?”
包子大叔:“是啊,我刚来这卖包子的时候,她就一个人住这。”
我:“一个女孩自己住,她就不怕闹鬼?”
包子大叔:“我也这么问过她,你猜人家怎么说?”
我:“怎么说的?”
包子大叔:“说那鬼都是她养的。”
KAO!
我们脸色大骇,
嘴中的包子,左手的粥碗,右手的筷子,
全掉到桌子上,
我:“她,她养鬼?!”
包子大叔:“是啊,她这么说的。”
我:“怎么个养法?养来干什么?”
包子大叔:“她还说谁要是嫌我家包子难吃,就把谁的魂勾去,当鬼养。”
听他这么说,
大闯赶紧抓起桌子上的包子,
边往嘴里塞边说,
大闯:“这包子……嘿嘿……真没得说了,太好吃了。”
卿然也继续低头喝粥。
包子大叔:“哈哈,好吃就趁热多吃点吧。”
包子大叔离去。
我们互相看看,
决定以后再也不来这家吃了。
等,
继续等,
等到天黑透了也没等回来,
我打发他俩先回去,
不走,
说要住这,
我说要是住这,
噩梦就会成真,
他俩不语,
就在犹豫的时候,
有人从黑暗处向我们走来,
睡裙美人,
当然没穿睡裙,
既然姓罗,
还是先称罗美人吧,
我刚要打招呼,
罗美人:“哎呀,是你啊,穿上衣服了?”
KAO!
我:“恩呢,穿上了。”
TNND!
她看看大闯和卿然,
二人板着脸,
怒视着她,
罗美人:“你们,你们在这做什么呢?”
我:“我们在等你。”
罗美人:“等我?等我做什么?”
我:“有些事情要问你。”
罗美人:“什么事啊?”
我:“一些我们不清楚,但你清楚的事情。”
罗美人:“呵呵,到底什么事啊?还挺神秘的。”
大闯急了,
推开我,
大闯:“别TMD在那墨迹了!直接敞开天窗说亮话!”
说着冲到罗美人面前,
大闯:“我们就是嫌那烂包子难吃,你能把我们怎么地吧!!”
KAO!
我和卿然:晕……
包子?
KAO!
还真把包子大叔的屁话当真了!
罗美人:“???”
我踢开大闯,
我:“他包子吃顶住了,消化不了的东西只能从上面反出来。”
罗美人:“:)”
我:“其实我们是想问问你是不是把我们当鬼养了?”
罗美人:“???”
KAO!
再晕!
我被卿然踢开,
卿然:“你才真吃顶住了呢!”
罗美人:“:)”
卿然:“我们是想从你那了解一下关于闹鬼的事情。”
罗美人:“闹鬼?”
卿然:“对,你和冬天住的那楼里是不是有鬼?”
罗美人看看我,
罗美人:“你叫冬天?”
我:“是啊,学名为周冬天。”
罗美人:“呵呵,我叫春天,罗春天。”
我:“哎呀,春天和冬天,呵呵,咱俩真是太有夫妻相了。”
大闯:“我KAO!你这是TMD从哪论的啊?”
我:“缘分啊!”
刚要去握罗春天的手。
被卿然拽住后脖子,
卿然:“说正经事!”
我:“咳,咳,对了,咱俩住的屋里是不是有鬼啊?”
卿然:“不是你俩住的,是你自己住的屋子。”
我:“咳,咳,是我自己住的那屋子。”
罗春天打量着我们三人,
180秒后,
罗春天:“是的,是有鬼。”
她换了个表情说道,
不是,
不是换了表情,
是没了表情。
换了表情的是我们。
罗春天:“我们上楼再说可以吗?”
我:“可以。”
罗春天不等我们,
自己先上楼去了。
大闯拽住我,
冲我摇头,
大闯:“这丫头好象挺邪乎的,我看咱们还是先撤吧!”
我:“撤?看你那窝囊样!咱们这么多人还怕她搞猫腻!”
大闯:“如果是人咱们当然不怕,但她要是鬼呢?”
我:“那就更不能便宜她,斩妖除魔,普渡众生!”
这话说的够酷!
卿然向我竖起拇指,
大闯向我竖起中指。
走廊,
罗春天站在我的房间门口,
依旧没有找回她的表情。
看我们三个走过来,
罗春天:“你们等一下,我有话要单独和冬天说。”
我走上前:“有什么话一起说吧。”
大闯和卿然没跟上,
静静的站在原地。
KAO!
还挺听话,
可现在不是有礼貌的时候。
罗春天:“他们听不懂,只有你能。”
说着进了我的屋子,
门没锁?
我看着大闯和卿然,
他俩进了另一个房间,
关上门。
那房间,
是罗春天的。
???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
走廊上忽然起了风,
又劲又烈,
吹的脑门疼。
我迅速躲进自己屋里,
关上门,
罗春天站在镜子前,
应该是镜子框前,
镜子早已碎了。
我:“哪来这么大的风?”
罗春天:“那不是风。”
我:“?”
罗春天:“那是地狱之门开启时涌出的怨气。”
我:“?”
罗春天:“看来地狱里又新收了不少罗刹。”
我:“?”
罗春天:“也好,总比被夜叉收去了好。”
我:“你在和我说话吗?”
罗春天:“当然。”
我:“那请说些我能听懂的好吗?”
罗春天:“……”
我:“你说我这屋里有鬼,是怎么回事?”
罗春天:“那是个厉鬼,希恶厉鬼。”
我:“邪恶?厉鬼就应该是邪恶的吧?”
罗春天:“不是邪恶,是希恶,厉鬼的一种。”
我:“我KAO!鬼还分种类吗?”
罗春天:“是的。”
我:“那象聂小倩那样的,属于哪种啊?”
罗春天:“聂小倩?”
我:“《聊斋》里的聂小倩啊,还拍成电影了,王祖贤演的。”
罗春天:“……”
我:“你没看过《倩女幽魂》吗?张国荣演宁采臣。”
罗春天:“……”
我:“你说的希恶厉鬼什么的又是哪里的?书?电影?”
罗春天:“真实的。”
我:“别逗了!象聂小倩,妲己那样的都是想象出来的人物。”
罗春天:“妲己?”
我:“最出名的狐狸精。”
罗春天:“动物死后化成的是妖,人死后化成的才是鬼。”
我:“晕!”
罗春天:“鬼有所分,妖却没有。”
我:“行,你就随便编给我听吧。”
罗春天:“不是编,是混沌以来就真实存在的。”
我:“行,那你就煮馄饨吧。”
罗春天:“煮馄饨?”
我:“算了,你说你的。”
罗春天先给我讲了个“故事”:
这个房间曾经住过一对夫妻,
丈夫经常出差,
有一日出差归来,
看见自家屋里跑出个男人,
便质问妻子是否有了外遇,
妻子极力否认,
无奈,
丈夫只得另谋“捉奸成双”之策。
第二天在楼下守候,
那男人果真又现,
跟随之,
见其进自家屋,
在走廊等了片刻,
待时机已熟,
推门而入,
见床上凌乱,窗户敞开,
妻子正在镜子前边唱歌边穿衣。
见奸夫已从窗遁走,
又见妻如此快活得意,
大怒,
骂其YD。
妻惑,
哭冤,
随后掐架。
从此,
天天掐架。
一日,
丈夫终于失控,
在妻子熟睡时,
扼颈杀之。
随后跑路,
途中惨死于车祸。
我:“报应!”
罗春天:“……”
我:“这么说那女的死后成了厉鬼?”
罗春天:“是的。”
我:“一直留在屋子里?咒杀后来的住户?”
罗春天:“不。”
我:“?”
罗春天:“她的确化成了厉鬼,但随丈夫而去,使其死于横祸。”
我:“!!??”
罗春天:“但这屋里也一直留有厉鬼。”
我:“不会是那男的死后也变成厉鬼,又溜达回来了吧?”
罗春天:“也是,也不是。”
我:“晕!”
罗春天:“鬼有两种存在形式,一种为魂,一种为念。”
我:“?”
罗春天:“这屋子里的厉鬼就是一种念。”
我:“?”
罗春天:“魂以活人为载体,而念以物体为载体。”
我:“?”
罗春天指了指身边的落地镜框,
罗春天:“这原来的镜子正对着床,所以记录了杀人的过程。”
我:“你的意思是说……”
罗春天:“杀人者的煞气与被杀者的怨气形成了念。”
我:“依附在镜子上,这镜子就是那厉鬼!?”
罗春天:“是的。”
我:“KAO!那为什么不依附在床上?”
罗春天:“床长期接触人体,有了人的阳气,成为不了念的载体。”
我:“哦……”
罗春天:“这就是房间里的鬼。”
我:“那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又是怎么回事?”
罗春天:“厉鬼的诅咒,用于吸取人的三魂七魄。”
我:“!?”
罗春天:“你们三人都在这住过,睡在床上的时候被镜子取了魂魄。”
我:“取了魂魄??那我们怎么没有感觉啊?!”
罗春天:“那是因为你们只能被取走了一魂一魄。”
我:“!!”
罗春天:“但这一魂一魄足够被厉鬼支配利用来实现诅咒。”
我:“难道昨天晚上的大闯和卿然是……”
罗春天:“那是他们的魂魄。”
我:“!!!可我怎么能看到他们的魂魄?!”
罗春天:“因为你和他们一样。”
我:“我KAO!难道昨晚是我们的魂魄在交流??”
罗春天:“是的,全部都在厉鬼的控制中。”
我:“卿然杀了大闯,难道……”
罗春天:“杀的是他的魂魄。已经被厉鬼吸走了。”
我:“那他现在怎么还活着?”
罗春天:“只没了一魂一魄,还不至于死。”
我:“KAO!那血和刀又是怎么回事?”
罗春天:“那都是鬼物,不是人能看到的。”
我:“我们都看到了啊!TNND!我们现在到底是人是鬼啊?!”
罗春天:“还是人。”
KAO!
晕!
不行了,不行了,
完全蒙了。
听不懂,
也听不进去。
罗春天:“不过,再遇到厉鬼,你们就会化成鬼。”
我:“!!!???”
被厉鬼取了魂魄,
但没死,
可再遇到厉鬼,
就会变成鬼。
KAO!
什么说法啊!
就象在战场上,
苦苦坚守阵地数昼夜,
终于盼来了增援部队,
刚重燃希望,
就看见援军投靠敌人去了。
TNND!
有TMD这么玩人的吗?!
罗春天看我一手举着问号,一手举着感叹号,
忽然笑了,
罗春天:“害怕了?”
我扔掉问号,
双手举着感叹号。
罗春天:“再遇到厉鬼的时候,你才会化成鬼,这不还没遇到呢吗。”
再KAO!
还象在战场上,
被子弹击中心脏,
战友抱着我的尸体,
赞道:“你小子真走运,没被炮弹击中,死了还能留个全尸。”
TNND!
有TMD这么安慰人的吗?!
我干脆连感叹号也给扔了。
罗春天:“何况我所说的厉鬼不是那么容易能遇到的。”
我:“KAO!还不容易呢!我们三个刚都中了头彩啊!”
罗春天:“镜子化成的只是普通的厉鬼。”
我:“反正是TMD走霉运,都是那女的害的。”
罗春天:“取你们魂魄的又不是她。”
我:“当初要不是她偷情,哪有现在这些烂事!”
罗春天:“偷情?”
我:“是啊,她丈夫不是看见家里出现个男人吗。”
罗春天:“……”
我:“这还不是妻子偷情啊?!”
罗春天:“丈夫看到的不是人。”
我:“废话!勾引人家老婆,简直猪狗不如!”
罗春天:“那是鬼物,和你们看到的血和刀一样。”
我:“?”
罗春天:“丈夫出差期间被某个厉鬼取了魂魄。”
我:“!!”
罗春天:“所以回家的时候已经处于被厉鬼控制的状态中。”
我:“!!”
罗春天:“厉鬼让他先是怀疑妻子不忠,随后杀了妻子。”
我:“!!”
罗春天:“妻子死后化成厉鬼,取走了一个司机的魂魄。”
我:“!!!”
罗春天:“随后那司机开车撞死了丈夫。”
我:“!!!”
罗春天:“于是丈夫也化成了厉鬼。”
我:“!!!”
罗春天:“然后他再去控制别人的魂魄害死那司机。”
我:“我KAO他母亲的,这简直是恶性循环。”
罗春天:“是的。这就是厉鬼的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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