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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罪》第四章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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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城,一座古老历经沧桑的城市。城内人流不息,车马如龙。谷禁一行七人,穿过护城河的路道,进入城中。七人晃着脑袋,眼睛睁着老大。看着夜晚繁华的云城!

夜晚的云城显得美丽,城内街道光华四射。每间店铺大门挂着火红的灯笼,街上携来往攘的人潮。地摊,摊铺摆卖着各式各样稀奇的玩意。事事透着新鲜七人一时之间,看花了眼。心沉醉在繁荣的云城中。

只见许多风度翩翩,相貌堂堂的男子往一个地方走去。花云楼!云城中的第一大妓院,贪官富贾,风流人士经常到此出入!花云楼外,几名身穿艳丽的风尘女子,笑容堆积,花枝乱颤招手拉客。

“***真扫兴,又见不到北藤姑娘!一名身穿干净整洁,胡子拉碴的大汉怒气冲冲的走出花云楼,身后跟着七八个身材头高大的打手,大汉神情甚是不满。花云楼头牌,北腾姑娘,貌美如花,倾国倾城。许多性情中人慕名而来,只为一观北藤姑娘的美貌!

这大汉本是性情中人,来了几次总是被人捷足先登!不是王孙贵族,就是名门大派修士!大汉根本无权与他们竞争,一肚子的气只能往心里咽!

"哎哟,这位爷怎么刚进去,就出来了。找不到中意的姑娘吗?”一名徐老半娘的鸨母,摆动肥胖身材向大汉走来。

大汉停住脚步,扯起嗓门大声道“操他***,老子已经是第七次到花云楼了。可是,连那北藤姑娘的影子都没见到!真***窝囊!”

“嘻嘻”鸨母笑道“那是,我们花云楼的第一头牌姑娘,有着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貌。城内,城外想见她的人,多的去了。别说你来了七次,就算来十次也未必能见到。”

大汉闻言,脸色铁青,支支吾吾道“老,,老子,,老子就不信,这辈子见不到北藤姑娘”。

鸨母微微一笑,双眼望向大汉道“那到不用猫着一辈子,守着北藤姑娘!”

大汉眼睛一转,手伸向腰间的钱袋。霎时,百两黄金推向鸨母身前道“不知,老板娘可有什么法子帮帮我,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哎,看你也是性情中人。我就告诉你个如何瞧见,北藤姑娘的办法。明年,六月二十四日。北藤姑娘会去云城马山,祭拜她的父母。到时候,你只要在马山等候,就可以一观北藤姑娘的花颜月貌。”鸨母嘴巴凑到大汉耳旁小声道。

大汉听到此秘密,心中大喜。挠着脑袋,文绉绉的道“不知今夕何日?”

鸨母在大汉嘴边吹着暖气道“瞧你乐的,都忘了时日。今日六月二十九,离观看北藤姑娘的日子有三百六十日。记清了吧!

“那没什么事我就先撤了。来日事成之后,我必会亲自带着,黄金万两感谢老板娘的!”大汉走出花云楼,身后几名高大的打手也跟随的离去。

鸨母掂量掂量自己手中的钱袋,笑容满脸的道“这位爷,记得常来我给你打八折!嘻嘻,娇声笑语传遍花云楼大门!

谁叫北藤姑娘有着国色天香的容貌,而且又是花云的头牌。鸨母的摇钱树。来花云楼的人,十之**都是为北藤姑娘而来!买听北藤姑娘消息的人更是多的数不清!鸨母这样的消息换取百金,一天要说上百八十次。这大汉也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几人!

你看,一位貌似潘安的男子,被鸨母缠上两人正在交谈着什么?……花云楼,有钱人的地方。北藤姑娘更值钱。她的每个消息都吸引着慕名之士!

云城人流不息。谷禁七人身在人群中,而心却惊在云城的事物中!陌生美丽的云城对他们来说,就是天堂!

“王雄飞,潘云峰,你们快跟上,前方好像有人在做戏!我们快点去占个好位置!”黄伪声如黄钟,

一旁的行人盯着他,向是在看一个乡巴佬!黄伪奔跑于最前面,后面的几人听说有戏看,再看黄伪跑的带劲,撒腿就跟上黄伪的脚步!原地只甚下,谷禁孤零零的一人!

远处的戏台上,两名身穿古服。红,绿,黑的色彩涂满了脸,手里拿着兵器,打着火热朝天,一招一式配合的恰到好处!戏台下,人山人海、人声鼎沸。掌声,喝彩声络绎不绝。王熊飞,施小伟,王腾,黄伪,方婷,潘云峰六人看的赞口不绝!一时之间,并没有发现谷禁不在身旁!

不知他们为什么突然就跑了,慌慌忙忙的去追他们。慢跑的谷禁,身体本就不舒适!脚步越跑越慢!前方出现了一座金碧辉煌,美轮美奂的大楼。一时间,谷禁的大半注意力,被大楼所吸引!精雕细刻的牌匾上,写有三个华丽的大字“花云楼”!

砰,一声好似撞击铜墙铁壁的声响。谷禁摔落在地,满身胀痛。却发现自己在慌乱中,撞到了人。

“这位爷,小的没,,,没长眼睛,撞到了您的贵体,希望您大人大量饶了我吧!”谷禁低着头,嘴里拍着马屁。跪在地上,用手搽抹着那人被自己踩到的靴子。洁白的靴子此刻变的脏兮兮!谷禁用手拼命的搽抹污渍,希望可以得到那人的原谅!

那人身穿干净整洁,胡子拉碴。身后站立着七八名打手!就是刚才和鸨母聊天的大汉!要一年以后才有机会,瞧见北藤姑娘。可是谁能保证一年之内不会出现其他的事!说不定,一年以后北藤姑娘嫁人了。到时候,自己只有伤心的份。不过有希望,总胜于绝望!大汉觉得,自己还有一丝机会!大汉正在遐想着北藤姑娘的事情。却发现自己被人撞到,虽然,自己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但低头瞧见,一个破烂不堪的小子,用自己那脏兮兮的手,搽抹自己的靴子。一巴掌劈到谷禁的脸上,脑袋嗡嗡作响,头昏转向,一时忘北。身子不由控制的就扑往大汉而去!大汉,以为谷禁在攻击自己,一脚踢出。

啪,一声脆响!谷禁倒在地上,双手抱头,疼痛难忍肋骨断了几根!嘴中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原本身体病弱的谷禁,现在遭到断骨一脚,可谓是伤上加伤!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声音越说越无力!谷禁,还是努力的说道,因为村长严肃的告诉自己说“小禁,当你做错了事,真心乞求别人原谅,诚心说声对不起,他人一定会谅解你的”!此刻的谷禁,诚心的说对不起,疼与痛遍及全身。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坚信村长的话语!

大汉单手扯着破烂的衣领,谷禁被举起。冷冷着对谷禁道“小子,别以为做错了事,说几句对不起,就可解决。这世界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天真的小子。老子,现在把你屠杀了,然后,对着你的尸体说着对不起,你同意吗?让爷爷,今天帮你开开眼!

啪啪啪啪啪……一连十几个巴掌重重的,打在谷禁的脸上!红肿发紫的脸,在黑夜里显得狰狞!谷禁心中难受之极一口鲜血,喷在大汉的头上。血溅得大汉满身都是,像是他被人敲破了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声音越说越小,吵闹的人群中的,根本没有人可以听得到。谷禁,脑袋昏迷的说着,他坚信村长的说的,不会错!只有自己诚心的说对不起,他人一定会原谅自己!但换来的却什么?满身的伤痛与遭骂!

“你们几人,还站着干什么。今天要是搞不死这小子,你们***直接滚蛋!”大汉用手摸了摸脸上的血渍,对着身后的几名打手雷霆大怒。几名身材高大是打手,听着大汉的惊人疯语。一顿拳打脚踢。谷禁痛的直接晕死过去.又一顿毒打,谷禁惊醒,全身有如火烧。杀猪杀鸡般的叫声。传遍了街道!一旁的行人,不管此事。甚至有些人,双手抱肩,观看此景!

世人都狗眼看人低,世人都欺弱怕强。天啊,云城的百姓难道没有良知了吗?再这样下去,谷禁一定会惨死街头。被无情的人,活活的抛弃而死!

哒哒哒……街道的远处,一辆马车行驶而来。路上的行人纷纷避开,几名暴打伤人的男子也都退让开了。想必马车内的人身份一定特殊!

云城,黑夜,风高,街道。马车。一个奄奄一息的身体躺在街道中间!马车快速的行驶,一刻钟就来到了谷禁的身旁。像是要要掠过谷禁的残身败体。街道上的人,看着谷禁,与马车。不出声,吵杂的街道,变的安静了!无情的人们,像是在看着最美的演出!

噗……噗鲜血喷出,将街道与马车,染得鲜红!马车压过了他的身体!再也支持不住的谷禁,晕死在街道。看完演出的人们,没有喝彩,没有鼓掌,没有付钱!转身干着自己的事情,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幕,根本就没有存在!

街道,又变得繁华热闹!云城里的人们怎么了,一个个无情!这就是谷禁的命运吗?

在他人眼中分文不值。当有天你落魄了到,有难了!出现在你身旁的人,只会嘲笑你!没人关心,没人问起,没人疼爱!等你死去以后,他人才会假惺惺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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