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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岳不群之子》第二章 我行脱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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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灵珊一见这毁她清白之人竟是向云,不禁吃了一惊,说道:“怎……怎么是你?”

向云笑道:“怎么不能是我?”

岳灵珊流着眼泪骂道:“你……你这奸贼!我大师哥是你好朋友,你怎么能……朋友妻,不可欺,难道这道理你不知道吗?你这样和那淫贼田伯光又有什么区别?”

向云哈哈一笑,说道:“朋友妻,不可欺?岳姑娘,你是令狐冲的妻子吗?刚才我和你欢好的时候,明明发现你是黄花闺女,我和你欢好,也不算欺了令狐冲吧?”岳灵珊一时语塞。

向云叹了口气,说道:“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岳灵珊一听,又是一阵大哭,说道:“我既被你这禽兽侮辱了清白,从此也不能嫁人了,明日我就去找个尼姑庵落发出家。”

向云吓了一跳,说道:“岳姑娘,你千万不要这样做,我说过,我会负责的,你以后就跟着我吧!”岳灵珊大怒,骂道:“你休想!我宁死也不会跟你这禽兽!”

向云哈哈一笑,说道:“那就由不得你了”说着,伸手点了岳灵珊穴道,帮她擦干眼泪,抱着她下了山。

向云抱着岳灵珊来到山下的长安城,伸手解开她的穴道,但却又封了她的气海穴,让她虽可行走,却施展不出武功,和她来到一家客店住宿,向云只要了一间客房,岳灵珊心知向云武艺比自己高强百倍,就算自己没被封住武功,想要逃走都是千难万难,反正清白已失,总不会再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也就没啥意见,同时也想看看向云会对自己怎么样。

进到房间,向云让岳灵珊到床上去睡,自己取了棉被睡在地上,岳灵珊见向云忽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不禁暗暗称奇。

如此睡了一晚,第二日早晨岳灵珊起来,只觉下体依然有些疼痛,但睡了一觉,心中愁苦却是稍减,叹了口气,走在梳妆台梳头。

向云起身,见岳灵珊在梳头,微微一笑,说道:“昨晚睡得可好?”岳灵珊只顾梳头,压根儿就没理向云。

向云讨了个没趣,也不生气,出门去找小二叫早饭。

吃过早饭,向云前去雇了一辆马车,让岳灵珊坐在马车上,自己赶着马车离开了长安,往东而去,他此去是要去杭州西湖梅庄,向云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向问天,不如自己前去梅庄,救任我行出来。

一路上岳灵珊都是沉默寡言,虽然偶尔会被向云给她讲的笑话逗笑,但大多数都是不说话,而且也没有想逃跑的意向。

这一日到了杭州,向云带着岳灵珊在西湖逛了逛,岳灵珊从来没有来过西湖,看到西湖美景,不禁也是微微一笑。

向云看在眼里,叹了口气,心道如果是以前的岳灵珊,看到这等美妙之地,定是蹦蹦跳跳,没一刻安宁,如今却只是微微一笑,看来**给她的打击很大呀!

如此在西湖玩了一会儿,到了天黑,向云知道该去梅庄找任我行了,当下到附近的人家问明了梅庄的所在,便带着岳灵珊去了梅庄。

向云知道,在原著之中向问天之所以没有强行救出任我行,不想打草惊蛇固然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因为向问天不知道任我行被关在梅庄的哪儿,只有用打赌的法子来诱骗江南四友自己带着令狐冲去见任我行,可现今自己知道任我行被关在哪里,就不用那么客气了。

只见这梅庄附近遍地都是梅树,老干横斜,枝叶茂密。穿过一大片梅林,走上一条青石板大路,来到一座朱门白墙的大庄院外,行到近处,见大门外写着“梅庄”两个大字,旁边署着“虞允文题”四字。

向云在梅庄百步之外的地方停了下来,对岳灵珊说道:“灵珊,如今我要去梅庄救一个人出来,你在这儿等着,可不要妄想逃走,你要知道就算你逃回华山,我也一样能把你抓回来的,你华山派虽为五岳剑派之一,但我若想诛灭它却也并非难事。”岳灵珊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

向云点了点头,走到梅庄门口翻身入墙,故意弄出了点儿声音,只见两个家丁模样的老者冲个过来,这两个老者一个叫丁坚,一个叫施令威,当年在江湖上有“一字电剑”和“五路神”之称。

丁坚和施令威眼见是个面目俊朗的年轻,不禁一呆,丁坚喝问道:“喂!小子,你是何人?来我梅庄有何目的?!”向云冷笑道:“为了一人。”丁坚一愣,问道:“为了一人?什么人?”向云道:“任我行!”话音未落,已跃上前来,双掌一挥,正中二人胸口,二人“啊”的大叫一声,飞了出去。就此毙命。

此言一出,江南四友皆是大惊,他们实没料到向云居然知道任我行被关在梅庄。和这句话比起来,向云后面那句要杀死他们的话也已显得微不足道了。

黑白子冷笑道:“要救任我行,也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说着,便冲将上来,右手食指向向云点去,指上寒气逼人,正是他的绝技“玄天指”。

黄钟公三人也不上前相帮,他们眼见向云年纪轻轻,料来武功定不是黑白子敌手,只心中委实不明这少年是如何知道任我行下落的。

只见向云哈哈一笑,双掌齐出,一掌挡住黑白子右臂,一掌神鬼莫测的击向黑白子,“砰”的一声,正中黑白子胸口黑白子登时吐出一口鲜血,倒退两步,倒在地上。

向云使的这一招正是降龙十八掌中的“龙战于野”。

黄钟公等人见向云一招打倒黑白子,不禁大惊,当下三人对望一眼,一起攻上前来,六只手掌齐向向云击来。

向云冷笑一声,一掌“神龙摆尾”击向最先攻来的黄钟公,黄钟公见此掌厉害,不敢硬接,当下闪身避过,向云瞬间反脚一踢,这一脚刚猛异常,乃九阴真经中记载的一路腿法,黄钟公避得开掌避不开脚,登时给一脚踢中胸口,吐出一口鲜血,倒飞出去,摔倒在地。

向云又飞身上前,双掌击向秃笔翁和丹青生,“砰”地一声,向云的双掌登时击中了二友的双掌,向云立时催动内力进攻,秃笔翁和丹青生内力不如向云,二人登时呕出一口鲜血,向云用力一震,二人登时倒退数步,倒在了地上。

此时江南四友都已受了内伤,动弹不得,向云闪电似的点了四人穴道,然后在黄钟公等四人身上搜了搜,各找到了一串钥匙,心道:“这应该就是囚室的钥匙了。”接着,便朝屋里走去。

向云想着原书中的情节,知道进入西湖牢底的入口就在黄钟公房间的床上,寻了半天,这才找到。只见这间房间只一床一几,陈设简单,床上挂了纱帐,甚是陈旧,已呈黄色。几上放着一张短琴,通体黝黑,似是铁制。

向云上前掀开床上被褥,揭起床板,只见下面是块铁板,上有铜环。向云心中一喜,伸手握住铜环,向上一提,一块四尺来阔、五尺来长的铁板应手而起,露出一个长大方洞。这铁板厚达半尺,甚是沉重,向云将之放在地上,取了火把,闪身入洞,只见下面墙壁上点着一盏油灯,发出淡黄色光芒。

行了约莫二丈,前面出现一道石门。向云将那些钥匙取出来,一把一把地试,试了半天才终于找到这扇门的钥匙,将门打开。门一打开,向云便将那把钥匙扔在地上,以免一会儿又弄错。

走进石门,地道一路向下倾斜,走出数十丈后,又来到一扇门前。向云忙用钥匙将门打开,这一次却是一扇铁门。地势不断的向下倾斜,只怕已深入地底百丈有余。地道转了几个弯,前面又出现一道门。向云见了不禁心头有气,但还是找钥匙开了门。

第三道门户却是由四道门夹成,一道铁门后,一道钉满了棉絮的木门,其后又是一道铁门,又是一道钉棉的板门,这棉花自是担心任我行击破铁门,用来吸他掌力的。

此后接连行走十余丈,不见再有门户,地道隔老远才有一盏油灯,有些地方油灯已熄,更是一片漆黑,要摸索而行数丈,才又见到灯光。向云只觉呼吸不畅,壁上和足底潮湿之极,心知已到了西湖之底,心中不禁暗暗钦佩东方不败才智,心想任我行给囚于湖底,自然无法自行脱困。别人便要设法搭救,也是不能,倘若凿穿牢壁,湖水便即灌入,一代枭雄不免葬身湖底。

再前行数丈,地道突然收窄,必须弓身而行,越向前行,弯腰越低。又走了数丈,只见前面又是一扇铁门,铁门上有个尺许见方的洞孔。

向云心中一喜,心道总算是到了。

而此时在铁门中的任我行也已发现有人到来,大喝道:“什么人?是江南四狗吗?”向云道:“任教主,你说江南四友?江南四友被晚辈制服了。”任我行听了这话一愣,问道:“什么?你制服了江南四友?小兄弟,老夫听你声音也就不过二十岁而已,江南四友那四块废料虽不中用,但好歹也有几十年的功力,你能制服得了他们?”言语中是大大的不信。

向云也不生气,笑道:“任教主你爱怎么说便怎么说。总之晚辈今天来是为救你出去的,等你出去后,自然就可以见到他们的尸体了。”

任我行听了这话一惊,说道:“小兄弟,你的盛情老夫心领了,不过老夫与你非亲非故,你为什么要救我?而且打开这道铁门必须要江湖四友手上的四把钥匙才行,你是否已经拿到钥匙?”向云说道:“钥匙拿到了,至于我为什么要救你嘛……等一会儿晚辈自然会说,总之你准备重出江湖吧!”任我行听了这话,哈哈大笑道:“小兄弟,像你这种人老夫可是头一回遇到!好了,你快开门吧!”

向云点了点头,上前去用从江南四友身上搜出的钥匙将锁打了开来,接着拉住铁门摇了几摇,运劲向内一推,只听得叽叽格格一阵响,铁门向内开了三尺。

向云走了进去,只见那囚室不过丈许见方,靠墙一榻,榻上坐着一人,长须垂至胸前,胡子满脸,再也瞧不清他的面容,头发须眉都是深黑之色,全无斑白。

只见任我行手腕上套着个铁圈,圈上连着铁链通到身后墙壁之上,再看他另一只手和双足,也都有铁链和身后墙壁相连,一瞥眼间,见四壁青油油地发出闪光,原来四周墙壁均是钢铁所铸,心想他手足上的链子和铐镣想必也都是纯钢之物,否则这链子不粗,难以系住他这等武学高人。

向云从怀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钢丝锯,原来向云知道江南四友只有开大门的钥匙,而没有手铐脚铐的钥匙,所以早已准备好了锯子。

任我行见了,笑道:“小兄弟,你想得倒挺周到的。”向云上前,将他手上脚上的铁铐尽数锯断。

任我行跳起来活动了下手脚,只觉十二年来的阴云尽去,忽的张口大笑,笑声震耳欲聋,就连那铁门也开始抖动起来。

向云内力深厚,自不惧他这笑声,心中想到:“任教主果然是名不虚传,内力之强,似乎不再我之下呀!”

任我行笑了半天,心头稍舒,望了望旁边的向云,见他面不改色,不禁吃了一惊,心道:“这小子竟然不惧我啸声,可也真是厉害,只不知他是何人门下?老夫十二年未出江湖,难道真是老了?”

当下说道:“不知小兄弟尊姓大名,你今日救了老夫脱困,老夫定有重谢!”

向云说道:“教主怎么的不认识我了,晚辈向云,家父乃是向问天。”

任我行一愣,仔细端详了向云一会儿,果见向云眉目确实与十二年前那个小孩子一模一样,不禁大笑道:“原来是向贤侄呀!真是许久不见了!当时老夫被那东方狗贼所迷惑,赶走了你父子二人,老夫真是万分惭愧,日后定会对你们有所补偿!”

向云笑道:“那却是不敢!我们先出去在说!”任我行点了点头,二人出了黑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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