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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身之命运交错》第二章:少年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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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上一列永不停息的火车,窗外的风景慢慢变成一条直线,拉长了拖在岁月的之后......”(百年孤独)明朗而又整齐的背诵声回荡在教室里,叶茗星很想入睡,但在这种状态下却总是合不起双眼,挣扎许久后还是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拨开挡在额前的凌乱刘海,揉了揉枕的微酸的手臂,叶茗星下意识的看下讲台,上面被学生私底下喻为“母老虎”的更年期的女人正兴致高昂的跟读着,嘴里喷出的泡沫星子在阳光的折射下竟若隐若现。叶茗星有些茫然了,莫名其妙的多看了她一眼。不想此“母老虎”的目光斜斜的一瞥,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叶茗星身上。

哼哼......在我的课上也敢发呆,胆子不小啊......女人用手掌拍了拍讲台,朗读声戛然而止,接着轻咳一声,将视线越过前排的位置,犀利的盯住了叶茗星。

“叶茗星同学,请你单独背诵一下这首......”

“我背不出来。”似乎料到了女人会有所举动。未等她说完,叶茗星就慢悠悠的从座位上站起来,回答道。

“背不出来?你懒得也太离谱了吧?从昨天学到今天,这么简单一首诗,我看班上就你会说背不出来!”女人一脸怒容的说着,一边用得意的目光扫了眼讲台下的学生,惹的几个在刚才滥竽充数的学生把头缩了下去。

“我已经说了背不出,如果要针对我的话,麻烦少说点这种废话。”叶茗星表情无恙,语气更是轻松自然。

这短短的一番话顿时让讲台上还趾高气扬的“母老虎”的情绪恶化到了勃然大怒,连边上的同学也都为叶茗星说出如此不敬于“母老虎”话的勇气倒吸了口凉气,看向他的目光瞬间演变成了自求多福的含义。

“针对你?哈!背不出还学会找理由开脱了啊?我告诉你,能站在这个讲台上当你的老师,就就得把态度给我放端正点,别在这自以为是!难道你爸妈没教过你尊重师长的道理?我就想不通你爸妈是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目中无人的东西来的......”

随着语言的越发尖酸刻薄,毫无疑问,一个语文教师的形象也随之毁在了她的口中,最可悲的是她却丝毫没有察觉。

叶茗星起初只是静静的站着,低头看着脚下的地板,想通过沉默来躲过这场耳膜灾难,但终于,他的沉默走到了尽头。

“砰!”拳头撞击课桌发出清脆的震动声,声音不大,却似乎透着一种威慑力,意外的让还在滔滔不绝中的女人听了下来。

女人仍保持这一手叉腰,一手遥指叶茗星的姿势,在迎上他冷到极点的眼神是,竟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吞吞吐吐道:

“你干什么......?想......造反啊?”

造反?看到女人一副失措的表情,叶茗星突然很想笑,强忍着用一声冷哼代替,兀自拾起课桌抽屉下的几本书,离开座位,面无表情的缓缓朝女人走去。

见此情形,女人莫名的慌了,手掌间卷着的国语课本不知不觉的被抓紧了一圈,紧张的看着像自己走来的叶茗星。

不过值得她庆幸的是,叶茗星并不是冲自己而来的――他只是在自己的面前绕了个小弯,走到了教室的门口。

“你不配说我,更没有资格说我的父母。”冰冷的语气参杂着不屑,话音落下,一个飘逸的转身,叶茗星已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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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熙攘攘的街道,人来人往的男女老少,无拘无束的自由漫步......苦闷无聊的教室,古板尖酸的老师,局限于一个座位之间的活动......二者,你会选择哪一个?

当然是前者......

漫无边际的游走在大街上,单手插着裤袋,深吸一口气,尽管空气略显浑浊,但叶茗星还是陶醉在了其中。

他并没有在嘈杂的街道停留太久,只是快速的穿过几条马路,身形一闪,无比熟悉的窜进了一条小巷之中。

狭窄小巷里,阳光所能触及的可见度极少,使得整条巷子在白天也阴沉沉的,加上远离街区,四周更是陷入了死寂。可以想象,到了晚上小巷会多么的恐怖吓人,不过......身在其中的叶茗星此时却看不出有任何情绪波动,甚至脚步在这无人的小巷中都轻快了许多。

“小妞~敢一个人走这种小路,胆子不小啊!”正当叶茗星埋头自顾自走着的时候,肩膀突然被某只手拍了拍,然后迅速按下,刻意用力的使自己收住了脚步。

叶茗星的嘴角闪过一抹玩味的笑容,依旧站在原地,不做任何反应。

“嘿嘿~小妞别怕啊,我们其实并没有什么恶意的,来,转过身让哥俩瞧瞧。”见叶茗星一动不动,身后的混混以为是人被吓傻了,又发出了一声流里流气的怪叫,从音色上判断应该是另一个人发出的。

叶茗星笑容不减,配合的耸了耸肩,示意先松开手,混混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松开手,改为用手臂挡在面前,封住了逃跑的路线。叶茗星这才缓缓转过身,而随着他转身幅度的增大,身后两个混混的表情也越加僵硬起来。直到他完全面向二人,一对清澈灵动的双眼已浸满了邪恶......

“叶......叶老大?怎么是您......?”说话的是其中一个刘海染成了金黄色的混混,不过语气明显焉了下去,全然没有刚才的一丁点气焰。

“为什么不是我?”叶茗星扭扭脖子,反问了一句。

“呃......叶老大,刚才是我们眼睛不好使没认出您来,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们俩吧?我们也只是无聊出来玩玩,没别的意思啊......”另一个稍胖点的混混混似乎了解叶茗星的脾气,见他神情越发无害,四周弥漫的危机感就越发的浓郁,连忙后怕的讨饶道。

“无聊?”叶茗星发出一声惯有的冷哼,瞳孔忽而猛地一缩,迁怒道:

“无聊就想出来找女人玩?!信不信凭这点我就可以让你们从会里滚蛋?”

“叶老大,我......”金发混混想解释什么,却被另一个混混捂住了嘴巴,背过叶茗星冲他使了个“还是坦白从宽”的眼色,金发混混思考片刻,只好点了点头。

“叶老大,这次我们自己没管好自己,做了出格的事,您就在给我们一次机会吧。”两人低着头,语气自知罪孽深重的诚恳道。

叶茗星并非铁石心肠之人,见二人认错的比较快,且态度还算端正,愤怒的情绪也在无形中缓和了许多,继而迁动到了恻隐之心:

“阿成,小刀,不是我刻意要说这种重话,你们也知道我在第一天接管你们的时候就定下了“勿偷,勿抢,勿淫,勿狂”这几个规定,凡违反其中一条者一律驱逐出会。”

“知道,知道!”两人忙把头点了通。

“哎,算了,我可以把这件事当做是你们和我开的一个玩笑,但是......”

“但是什么?您说!只要我们办得到,一定将功补过的!”二人一听到叶茗星可以既往不咎,耸拉着的脸立马露出了喜色。

“呵呵,将功补过倒不劳烦你们了,把会规的具体内容给我抄一百遍过来,不准复印,不准找人代抄,明天见面的时候交给我。”叶茗星意外的露出了他罕见的莞尔一笑。

二人看的不由一阵呆滞,但听到叶茗星所说的条件时,不仅异口同声的发出了一个寓意凡多的字――

“啊?”

“啊什么啊?,这么轻的处罚也有意见?”叶茗星瞪了二人一眼,表情瞬间又恢复到了严肃。

“没意见,没意见!”两人对视苦笑了声,也只好将只自认倒霉的无可奈何咽下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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