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离梦见天气冷香更甚，便叫小脂给守夜的宫人发放了每人一双保暖手套。

待小脂回来后，尚离梦已经理好了衣裳，站起身静静打量镜中的自己，仍旧一身素服，只斜斜挽了一个堕马髻，发尾处簪了一枝碧玉望月钗。小脂目露惊异，“娘娘，以这身装扮迎接皇上可否欠妥当？”

尚离梦淡淡道：“他喜欢便罢了，不喜欢亦没有办法。”

见娘娘如此固执，小脂也不好多说什么。

须臾，殿外便传来皇上驾到的宣秉。

尚离梦领着一众人迎了出去。

完颜龙唁下了轿辇，一见尚离梦依然如此素雅的打扮，眼神中分明闪过一丝不满，但他看也不看尚离梦一眼，径直便走了进去。

尚离梦只好默默随后。

待到身前站定，只垂着眼看他的下巴，问道：“皇上可要先沐浴？”

完颜龙唁冷冷地盯着她，不答反问：“朕记得，朕昨日已经提前告诉过你，朕不喜欢你如此素的打扮，今夜你却故意与朕唱反调，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猛地捏住她的下巴，吓得一群宫人纷纷低下头去。

尚离梦即不挣扎也不反抗，只静静问道：“皇上可要先沐浴？”

“你――”完颜龙唁有些气结，须臾，冷冷松开她，道：“不必，替朕更衣。”

小脂方要上前替他更衣，却被完颜龙唁冷冷阻道：“你们都下去，有皇后伺候朕便足可。”

尚离梦心中依旧有些惴惴地看着宫人们退了下去，白色的纱帘轻轻放下，将他们罩在了另一方洞天，这便是女子最为喜悦的时刻，然而尚离梦脑海中，却无半点喜悦，只留那日的耻辱充斥着她整个记忆。

完颜龙唁冷冷张开手，“替朕更衣。”

尚离梦低着头为他更换好睡袍，也为自己更换好睡袍，便要伺候他先上 床睡下，然而他却突然陡地抓住她的手腕，命令道：“躺下！”

内心几番挣扎，却终究躺了下来，完颜龙唁向她靠近，脑海中立刻浮现起他命人强灌她避孕汤药的场景，不由浑身一颤，立刻缩进床的最里边，面对她如此的反应，完颜龙唁十分不悦，二话不说，便一把扯过她的身子，将她的睡袍撕开。

尚离梦急急喊道：“皇上住手！”

完颜龙唁皱起眉头，“你要朕住手？”

尚离梦侧过头去，咬紧牙关道：“臣妾不舒服。”

“你舒不舒服朕不想管，你是朕的女人，朕只知道自己，现在就要！”

抵死挣扎，却终究敌不过他的力道，脆薄的衣衫纷纷撕落，飘零，如冬日的飞雪一般，连同她的尊严，一道被揭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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