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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勒隔壁》马勒隔壁 第七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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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窗帘的缝隙里透出的晨光换成了阳光,温暖和谭权基本上就用这样一个滑稽的姿势躺在同一张床上。

这个时间段里,温暖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睡着,或许有过短暂的入眠,但即刻就被理不清的思绪和肚子上趴着的男人惊醒过来。有一次朦胧中,谭教练的头缓缓的攀缘上升,几乎兵临她的乳下,温暖的心像扔进了过山车里猛地被拖到谷底,那种刹那间悬空的感觉令她差点休克过去,她一把抓过下岗多时的浴巾,裹在胸前。胸以下的情况更糟,谭权的脑袋和整个上半个身都牢牢地盘踞在上面,完全彻底的把她当作了床垫,而她这一大块区域全部的掩护就是一条产自香港的粉底碎花的小之又小的*。

谭权醒来第一眼看见的也是这件东西,他奋力地眨了几下眼睛之后翻身坐起,愕然的目光顺着粉底碎花上行,终于遇见了温暖欲语还休的眼神。

谭权惊问,我这是怎么了,我..我把你怎么了?温暖莞尔一笑,并未作答,她试图去挪动两条被压了半夜的腿,却麻木得完全失去了知觉,温暖忍不住发出痛楚的呻吟。

谭权更加面如土色,他努力回忆眼前两条光腿和粉底碎花*与自己之间发生的事情,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他还发现温暖胸前胡乱裹着的浴巾,谭权于是呆若木鸡,他开始相信自己的确在这个*的女人身上曾经做过些什么。

望着谭权痛定思痛的样子,温暖的心旌好一阵的摇荡,她极力克制住真的想和他发生什么的**,装出一付已经发生过什么的期期艾艾的表情。她想让这种错觉维持在谭权的脑海里,形成他们之间的暧昧,她相信这种默契将是解开谭权谜底的通道。

温暖终于把一双麻木的腿从谭权的眼前移开,艰难地饱受蹂躏地套进了裤子里头,接着又神色凝重的背过身去穿上衣服,这一刻,温暖觉着自己真的是变了态了,好象这些刚刚装进衣裤里面的东西真的和眼前这个壮硕的男人发生过激动人心的猛烈碰撞,丝丝缕缕欢快的感觉竟在衣带的摩挲之间弥漫开来,她情不自禁地放慢的速度。

谭权雪上加霜地发现,温暖虚弱得连穿衣服的力气也没有了,他难受的连连用拳头捶自己的脑袋。温暖问他怎么了?谭权说,我对不起你。温暖拉住他的手有气无力的说,傻瓜,这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谭权说,我不是有意的..我…

温暖在他面前蹲下身来,歪着脑袋学他说话的腔调,我..我..我什么呀,哎,我问你,妈妈我想回到你肚子里去是什么意思呀?

妈妈我想回到你肚子里去这几个字温暖是模仿着谭权的闽南语气说的,可谭权显然连一个字也没听懂,他慌张地瞅着着温暖,以为她是在谴责他在她身上干过的不齿勾当。温暖又问,那么,民权东路在哪里?谭权更加困惑,一脸不知所云的茫然。

趁着谭权洗澡的功夫,温暖打开她的手提电脑直接搜索台北市的地图,果然在儿童公园附近比邻行天宫的地方找到了民权东路。

温暖和谭权从酒店餐厅到考古遗址再到烧香的庙宇,总之在往豫陕边界的这一路上,在马帮的其他人看来,简直赛过了燕尔新婚,他们只是身体随着马帮在行动,灵魂早已双双遨游天外了。即便知情如皮达逸,亦困惑不已。当帮主洪杏不无担忧地问他这俩人究竟是怎么回事的的时候,皮达逸感慨系之地连连叹道,**,**。

温暖很受用这一路上被马帮这般看待,尤其是周星星和洪杏近乎幽怨的目光,甚至韦波璐的眼神也时不时的从邵公纪这只碗内溜出来,羡慕的向他们这个锅里窥望,每每此刻,温暖的心就像柳絮一样飘飘欲飞。

谭权怀着赎罪的心情,一路虔诚的握紧方向盘,生怕颠着了身旁这个夜里为他受苦受累的女人,此刻,他从周围人怪异的眼光中更进一步的坚信自己作下的孽。在酒店门口上车的时候,周星星一剜一剜的目光把他看得胆战心惊,而夏卓沛干脆直接拍他的肩,以示无声的谴责。可不管怎么说,谭权心里觉得很冤枉,看着旁边惬意地半闭着眼的温暖,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个胖乎乎的女人衣服里面的物件到底长的什么样子,假如他们之间曾经翻云覆雨,难道就没给自己的记忆里头留下一点点蛛丝马迹?一点点或甜或咸或哪怕是淡淡的回味?

温暖似乎知道眼前谭权在想什么,不过这丝毫都不影响她愉悦的心情,她一路不断幻化着夜里的情形,有几度甚至真的以为谭权曾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过。她不时的瞥一眼身旁健硕的跆拳道教练,任心里的涟漪一波接着一波荡漾开来。

当柔情密意和对谭权蹊跷身世的质疑在心头交织的时候,温暖觉得十分的充实,她觉得这个有趣的历程远比跟随马帮去游历贺兰山下的古镇更为引人入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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