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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春秋》第九章 遭遇响马(求推荐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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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胜利的那一年的一个春天的后半夜,宋发通家里出了抢犯。。抢犯是直接撞开大门后闯进来的。谯楼上虽说有石头,可守樵楼的人却临时有事回家了,这谯楼就形同虚设了。

这几年,前方炮声隆隆,拼杀正酣,可这边鄙地方,倒也河清海晏,平安无事,宋发通也没有半点防备,何况他本来就是一个散淡的人。

这班强人有十多个,皆蒙了面,只留两个眼睛珠子在外面,换了平常装束,穿得怪模怪样的,拿着灯笼火把,见人就打,见东西就抢。奇怪的是他们并不杀人,也没有抢到宋发通的卧室,所以金银细软并未损失,抢走的大多是粮食、猪肉和贵重一点的器具。因为抢犯人多,损失还是不小。宋发通看了现场,认定是熟悉的人做的案。

天还未亮,宋发通一面派人知会老大宋发达,自己顺手拿了一根杀猪用的“挺长”(杀猪时,用这东西从猪大腿上刺进去,屠夫吹气以后好褪毛),就带了一个伙计和一只赶山狗,沿着抢犯撤退时留下的踪迹,一路追去。主要是想弄点线索啥的,好报案。

两人一狗一路追赶,东方微曦的时候,赶到了大山尽处莲花洞的旁边,陡然听见洞里有了人声,他们大吃一惊,那条忠实的狗也狺狺狂吠。

“谁?”洞里面出来了一个人,带着惊恐和敌意,大声问。

“我。原来是他大舅啊……哈,这么早在做啥呀?”这人分明就是宋发达的大舅子,宋发通有几分紧张,答了话,不忘敷衍一句。

“呵呵,是发通老弟呀……你这么早在干啥?”依然没有放松警惕,反问了一声,洞里面好像有抄家伙的声音。

“嗨,别说了,追了他妈一夜的野猪,连猪毛也没捡着一根,白忙了,白忙了。看我们这一腿的露水,呵呵!”宋发通边退边朝后面端着枪赶上来的伙计连连示意。

“就是,就是,一腿的露水,一腿的露水。呵呵。”伙计不知说什么好,把枪上了膛。

“哈哈,这样啊……我们还不是在赶野猪,累了,大家抽一口,发通老弟,要不要来一口?”那人朝他们身后看了看,有些不甘的问,“你们怎么只有两个人就进山了?”

宋发通身子一激灵,急中生智:“人多了去呢,有的还在追,有几个上山顶上给关老爷上香去了。我困了,不爱扑腾了。你看,这一夜给闹的,——哦嚯嚯!不抽了,不抽了,要睡觉了……他舅舅不下去喝两杯解解乏?”东扯葫芦西扯叶,边说话边往后退出了一丈开外。

“慢走,慢走!”

宋发通和伙计把狗驱走,并没有回家,而是躲在一个很远的地方,看他们怎么办。这些人背着扛着,带着火枪挎着明晃晃的钢刀,迅速往山顶爬。到了山顶,找出几十丈长的绳子,在一棵大树上系牢,先放一个人下去,再放东西。最后剩下的那个人丢下绳子,抽了一锅烟,伸了伸懒腰,准备顺西奶头山的栈道溜回去。

宋发通和伙计紧紧跟着,看着这个尖嘴猴腮的人有些面善,可就是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伺机在栈道**捉为人质。

就在那家伙快要接近栈道时,忽然听见前面人喊马嘶,原来是宋发达得到消息,急急赶回来破案来了。那家伙急急忙忙由一条小路三拐两拐,窜至李长锁家。两个人立即明白了,这人原来姓张,叫张小三,庄外张家寨的人,是李长锁的小舅子。

这下有好戏看了,他妈的!宋发通心下说。

两弟兄一会合,如此这般一说,把个急性子的宋发达气得快发神经了,脚一跺,直指李长锁家。

带着人质,宋家兄弟到了邻县。邻县的县长虽说正在思考怎么对付越来越猖狂的**游击队,但看在邻县老县长家里遭了抢犯,不得不认真对待。两县的警察连署办案,很快就真相大白。

宋发达的大舅子赵某是主谋,要说他家里,也不缺个什么,但整天游手好闲的,总要整出点儿事情来才舒服。他知道宋发通家里疏于防备,经过派张小三几次踩点,认为万无一失,才动的手。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还是失手了,并且这回脸丢大了。结果不仅赃物全部退还,一应抢犯悉数进了牢房。宋发达最后还是把大舅子给保了出来,却把李长锁以窝藏罪送了进去,和张小三一起关了大半年。

自此,老宋家把赵家、张家给得罪了,与老李家的梁子也结的更深了。

宋彩霞出身于大户人家,过惯了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冷不丁嫁入了寒门,自然有诸多的不适应。好在新婚时有新鲜感,彼此需要,二十更更,三十夜夜。这下肆无忌惮了,可以放心大胆做那些青年热血男女都潜心去做的事。

可时间一长,她就充分意识到,那事儿到底当不得饭吃!自己犯了一个大大的错误。深切领会到老辈子为什么一定要强调门当户对——两个人的的确确尿不到一只壶里呀!哪里晓得,这家连一个像样的茅厕也没有啊!还有柴米油盐、知人待客、迎来送往一应杂事……

后家虽说隔得近,可是过门就是客,这不,二哥家的小老虎摇摇摆摆、晃晃悠悠过来了,怎么招待一下呢?她十分恼火,她怨气冲天。

宋彩霞先是在家里吵吵闹闹,时不时就带了在娘家偷偷怀上的大儿子德龙回宋家庄住个十天半月的,后来发展到干脆不理李长年了。在家里只睡懒觉不做事,反正她晓得饿不死自己和儿子。李长年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忍无可忍,有时也霸王硬上弓得手一次,但更多的时候是饥一顿饱一顿,忍受着没有女人发泄的煎熬。

那天,他奉命给宋家老大耕田,晚上吃饭时,他痴呆呆盯着大舅母子赵素珍的两坨硕大的滚来滚去的肉球看。把个赵素珍看得很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支走了做饭的佣人老妈子后,怪怪的看着他,有头句无二句的抢白道:“看什么看,你家里没有?回去看个痛快吧!真是的!”

李长年也是鬼逼急了,随口答道:“她不让呢……都个把月了。”

赵素珍先是埋怨:“谁让你们当初猴急了,现在不新鲜了吧,活该!”后是喃喃,“嗨,真还别说,我家老爷也有半个月没回家了哩……”话没说完,看了一眼健壮精神打得死老虎的妹夫子,脸却红了。

李长年不识趣的说:“他大舅即使回了,不是还有一个小舅妈吗?”

赵素珍下意识的答道:“是呀,是呀,才轮不到我呢……”

两个人同病相怜,越说越亲。乡下有一句经典的语录,概括姐妹之间以及舅母子与姑爷之间的关系:“姨姐姨妹不要问,舅母子有半边份!”那意思是说,姨姐姨妹随便上就是,姑爷与舅母子之间发生点儿什么,本来就正常,舅母子的好处姑爷有一半呢!也不知有多少亲戚之间发生了这类猫腻之事!

权当向后家人诉诉苦吧,李长年还真没敢想与赵素珍这大户人家出生的金枝玉叶儿发生点儿什么,哪怕是正宗舅母子!那大舅子宋发达用起手段来,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当他牵了水牛,扛上了犁耙准备回家时,舅母子赵素珍却叫住了他:“给大姑爷,给他大姑姑带点吃的回去吧。”

他只好拴了牛,给牛放了一筐苞谷壳叶子(庄户人就是心疼牲口),放下犁耙靠在牛栏边,麻起胆子跟着舅母子圈的拐的,进了他们那十分讲究、香气扑鼻的房间。

赵素珍**一扭,冒火的眼睛看着他:“你,先去洗一下吧。”

“我……”李长年口中嗫嚅,那地儿却早已把本来就不厚实的单裤顶得高高的,他自己却还浑然不觉。

“嘻嘻……你看看你的牲口,要打圈了……啊啊!”赵素珍惊异的掩嘴窃笑。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他大舅妈,声音小点儿吧,我真有些怕呢。”李长年有些尴尬的连连摆手。

“我也怕,但这日子的确不是他妈人过的!豁出去了,先洗吧,洗一下你的老二……嘻嘻……”在他顶起的像个旗杆的部位摸了一把,感觉硕大无朋,她身子一激灵:难怪大妹子看上了的。

没等李长年洗消停,在旁边看着的赵素珍再也忍不住,一把搂住了一身水的李长年,就势倒在了那张很大的很考究的床上。

在赵素珍的帮助下,李长年腰一躬**一挺,亟不可待的就进入了洞天福地,感觉里面滚烫滚烫的,一洞的水。进是进去了,可他不敢大幅度的动作,心里骂着自己:“小人就是小人!”

赵素珍高叫了一声,情知不妙,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兀自呢喃不已,身子往不同的方向大幅度的扭动,无所顾忌。李长年心说:“这就是怨女吧。”不觉加了把劲儿狠狠耸了两下。这头一加劲儿,那头却更加忍无可忍:“好你个狗日的大**,戳得老娘发骚了,忍不住了……你下来,让老娘上来逮两下,啊啊!”

没让那像磨芯一样的东西掉出来,两个人像车轱辘这么一转,已交换了体位。赵素珍微闭了眼睛,咬紧银牙,不顾一切的上下左右有节奏的狠狠**,口中似在暗暗叫着号子,奋力拍打,水珠四溅。随着赵素珍越来越猛烈的节奏,结合部位发出“啪嗒啪嗒”的一片响。借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李长年看见舅母子的脸色很可怖。

她累了,他又翻转过来,他再不犹豫,把憋了一个月的火气全部发泄了出来,她也拼命往起顶,双手把他的**死命往下按,“嗯,嗯嗯,啊啊!”终于叫出了声,看样子爽得不行了!

忽然,她感觉到一股热流冲入体内深处,那又粗又长的活儿在自己体内摆动了几次。他感觉到忙个不停的那人有液体源源不断的冲出来迎接稀客,自己那东西像被鱼嘴巴咬住了,抑或是被狗的猩红的长长的舌头在舔,一次,两次……两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骨头散架了,浑身酸软了……

有意思的是,这日回家以后,好长时间不搭理他的宋彩霞,半夜时候突然用脚蹬他的私处,见软绵绵的丝毫没有反应,以往那东西像根铁棍样老是在她的身上擦痒,很纳闷:“给狗日的,你那东西给给狗吃了或是蚂蝗啃了,蔫不啦叽的?呵呵,老娘今儿个倒还有点儿兴趣哩!”

丈夫翻了一个身,瞌睡沉沉,迷迷糊糊的说:“都是他妈的耕田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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