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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颠覆香妃》隔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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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含香愤恨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咬牙切齿。

那人却嘿嘿一笑,不但没有出去,更整个身子都俯了下来,凑得更加近。

混蛋!含香抬起右脚就要蹬他,却被他一把握在手里,使劲往身前一扯,含香整个身子就迎了上去,双腿伸展间,枪口正好上膛。

“你就知道欺负我!“容妃娘娘眼泪汪汪,干脆撑起身子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又啃又挠,心恨得痒痒。

“好好好,都是朕的错,朕给你赔罪了!”乾隆爷低眉顺眼的认错,声音也压得极低,双手在爱妃赤果果的身躯上猛吃豆腐的同时,还不忘提醒她:“小声些,别吵醒了闺女!”

气的含香直瞪他,混蛋,亏你还记得这是闺女的卧房!

是啊,这就是永寿宫里属于和靖公主的那间偏殿。

虽叫做偏殿,其实也大的很,前后左右几间大房,便只和靖下榻之处,也分内外两室。这半个月,含香为了躲乾隆爷,干脆搬到了和靖住着的外室来,里面正睡着自家闺女。可谁知她是属蜗牛的跐溜缩进了壳子里,岁爷却不是忍者神龟投胎转世的。让他吃素,行,他认了,可他忍受不了爱妃连个好脸色都不给他瞧,在这么下去,非憋出病来不可。不是憋气,是憋屈。

于是,今儿晚上,乾隆爷便遣了一干随从,偷偷溜进永寿宫爬墙来了。

说是爬墙,其实也不尽贴切,人还是从正门里进来的,不过就是悄悄封了永寿宫上下的口,把和靖屋内外伺候的人打发了个干净,趁着闺女在内室熟睡,自己偷偷爬上了爱妃的床。

乾隆爷敢指天发誓,起初他真是只打算跟爱妃说说话来着,毕竟和靖在里面睡着,他这个做阿玛的也不能太荒唐,隔着几条帘帐几道屏风折腾什么。但是,但是……看见爱妃的睡颜,他就想抱抱;抱着爱妃的人,他就想再摸摸;摸着爱妃的身子,他又想,又想再往里边摸点……于是乎,越摸越少,越摸越热,越摸俩人身上越干净,等他摸得自己心猿意马刹都刹不住的时候,爱妃也正好醒了。

嘿,正好,那咱就继续吧,爷今晚不但能叙情,连戒都一块儿破了吧!

“小东西别着急,爷这就来喂饱你!”乾隆爷一边哄着爱妃,一边就想往里挤。

着你妹儿的急!含香这会儿真生气了,原则问题你还没解释清楚呢,就想这么着把我给忽悠过去?门儿都没有!

她心里恨恨的想,嘴上就使了力气。

“嘶,”乾隆爷倒吸口凉气,忍受着肩膀上传来的刺痛,想要使点劲儿把她甩开吧,又怕伤了她的牙,“小东西,属狗的么,爷就地正法了你!”

就你妹儿的法!“你出去,别碰我,你快出去,出去……”

含香扭着腰的往后退,乾隆爷哪能让她得逞。本来刚压下去的那点儿邪火,叫她这么蹭来蹭去又给蹭了出来。现如今是箭在弦上,哪里还绷得住?!

“乖,别乱动,爷不想伤着你,”万岁爷把爱妃压在身下,一手钳着她两只胳膊,一手拖着她的后腰,猛然挺身便入了相思地。

“呼”,乾隆爷长舒了口气,“小东西真紧,悠着点儿,别给爷夹断了!”

夹断了才好呢!含香狠狠瞪着他,挣脱出来的两只手在他背上又抓又掐。万岁爷也不着恼,喜滋滋的揽着他的爱妃就要策马扬鞭、纵横驰骋。

忽然的,内室里传来一个声音——“额娘,皇阿玛,你们在干嘛?”

乾隆爷跟容妃娘娘顿时风中石化了……T_T

乾隆爷警觉的盯着床上的帘帐猛瞧,含香悄悄掀起条帘缝去看横在内外室之间的屏风,俩人保持着动作不便,心底却不禁齐齐松了口气,还好还好,隔离工作做得还算好。

却听得和靖的声音又从内室里传了过来——“别藏了,我都看见你们了,快出来吧!”

乾隆爷跟容妃娘娘……就只剩下这个动作了:T_T

含香心里那个恨呀,早知道跟自家男人闹得什么别扭,也不至于把他憋得从闺女寝室外就操劳起来了,你说这让她跟孩子怎么解释,难道真的要告诉女儿说,父母俩人其实是在演妖精打架?!

乾隆爷也悔得肠子都青了,你说他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跟毛头小伙子似的经不起诱惑,光看看摸摸就忍不住了,做事情也不经过大脑,再着急,起码也该抱着爱妃去隔壁屋啊,现在被当场抓了包,阿弥陀佛,他是不是可以跟闺女解释说其实俩人是在床上练摔跤?!

正当俩人大眼瞪小眼,暗自嘀咕谁是天下第一苦逼的人的时候,小和靖咯咯咯的笑了,“安安,你快看,吐鲁番的哈密瓜熟了。”

万岁爷跟爱妃面面相觑,顿时囧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好端端的怎么又扯到吐鲁番去了,还哈密瓜,十冬腊月的,哪来的哈密瓜?!

还有,福康安是怎么回事儿?在哪儿呢?这里是贵妃寝宫外男禁地,白天得了万岁爷准许也就罢了,怎么半夜里还在永寿宫,莫非躲在了和靖的内室里不成?!

“安安你看,我的头发又长出来了,比先前的还漂亮,你肯定跟以前一样喜欢我对不对?”

万岁爷跟爱妃终于搞明白了,双双瘫倒在床踏上。

妹儿的,敢情是闺女在做梦!

和靖后脑上那块痂刚刚脱落,想要再生毛发,非得再过三五个月不可。现如今,不是痴人说梦是什么?!

俩人舒了口气放松下来,含香刚才被他勾搭出来的那点旖旎心思也没了,推了推自家男人,“你出去,快点!”

容妃娘娘心思没了,万岁爷可还有,这会儿放松了神经,他又觉得那湿润丝滑的包裹,是多么的紧致了。更何况,折腾了大半夜、外加虚惊一场,怎能不得点儿实惠?!

“宝贝儿,咱们去隔壁屋继续,爷今晚上非要治死你!”

流氓,没完没了了!

含香抬起胳膊,正要捶打他,却忽然身子一轻,就这么揽腰被他给抱了起来,“你,你要干什么?”

乾隆爷嘿嘿一笑,手脚动作却不停,“你说我要干什么?”

容妃娘娘闭目长叹,疯了,这货一定是疯了。可她还没疯,她还清醒着,她,她丢不起那个人呐!

“放我下去,别闹了,你快放我下去。”

含香的挣扎仅被乾隆爷的一声低语就止住了,“嘘,别把丫头真的吵醒。”

说完一扯锦被,裹着他跟爱妃就往门口走去。

天哪!含香急的脸都红了。锦被里裹着的他们俩人可什么都没穿,锦被里裹着的她,正跟只树袋熊似的双手双脚紧紧缠着他的脖子跟腰身,扒在他胸膛上,而最最要命的是,他,他还在她里面啊!!!T_T

快到门口的时候,含香终于撑不住了,压低了声音控诉:“你,你还要不要脸!”

万岁爷挺了挺腰杆,不意外的听到爱妃一声娇呼,然后得意一笑,“爷不要脸,爷只要你!”

含香彻底的快昏过去了……

好在乾隆爷也还没荒唐到家,知道先伸个脑袋出去,吩咐守在门口的小德子,把这偏殿里里外外撤了个干干净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连想都不要想,这可是宫人上岗的首要一课。永寿宫上上下下,练得极为纯属。

“走吧!”

万岁爷裹着锦被,抱着他的爱妃就朝隔壁房间走去。期间自然是一步三摇,一走三颠,直把含香搞得浑身战栗,双臂紧紧勾着他的脖颈,后槽牙咬的咯咯作响——混,混蛋!

万岁爷见状,笑容更是荡漾,“小东西,真热情!”步伐更是越发的缓慢,短短十几米路程,愣是让人忽然有了恍如隔世之感。含香觉得那痒极难耐的地方犹如蚂蚁成排爬过,折磨源源不断,几欲昏死过去。

行动再慢终究会达到,万岁爷也早已失了耐性。房门一开一合之后,光裸莹白的背脊便抵在了门板之上,地震山摇间,偏殿的厢房内上演着最原始的冲撞。夹杂着沉重的喘息声,娇柔的呻吟声,以及,萦绕纠缠的风……

满足过后,是余韵未消的甜蜜跟惆怅。容妃娘娘却还没忘了自己耿耿于怀的那茬,窝在万岁爷怀里撇撇嘴,语带悲戚道:“储秀宫的滋味儿不好么,你还来欺负我做什么?!”

万岁爷瞧着她微微泛红的眼圈,不禁叹了口气,“小东西,那些下三滥的手段,你又何必计较?”

下三滥?

含香开始纳闷,莫非,是陈知画对万岁爷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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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知画侍寝的第二天,慈宁宫的正殿里,三个女人便曾上演过一台戏。

混账东西!

老佛爷一定很想这样吼出来,但她没有,她只是用实际行动代表了自己的愤怒。一个优美的抛物线过后,常贵人便的跪在眼下。好在老佛爷还不想毁了她那张美丽的小脸蛋儿,这一杯滚烫的茶水,只是浇在贤雅的前襟上罢了,饶是如此,也把她吓得够呛。

“老佛爷饶命,老佛爷开恩呐,老佛爷,奴婢知道错了,贤雅知错了!”

陈知画在一旁很是得意,但她清楚,有贤雅这挡箭牌在前面冲锋陷阵,自己挨的责备才会少一点。于是她也扑通跪了下来,佯装求情:“常贵人只是一时情急,望老佛爷念在她伺候已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就绕她这一会吧!”

老太太冷哼一声,难道你就算什么好东西了吗?!一个两个,竟然敢把手伸向自己的儿子,还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老太太其实跟很多为人父母的一样,自己的孩子自己可以管教,别人就不行,自己的孩子自己可以算计,其他人,哼,门儿都没有!更何况那人的算计有可能危害到自己儿子的身体,老太太不傻,知道自己今日有此等地位全赖龙椅上坐着的好儿子,为了家族利益她可以一点点的跟儿子拉锯,但是所有威胁到儿子身体健康的事情,她却是要坚决杜绝的。只有儿子活着,她才能依旧是尊贵的皇太后!

“都起来吧,”太后懒懒的望着眼前跪着的两人,虽恨得咬牙切齿,却也明白此刻还用得着二人,“也怪哀家逼得太急,让你失了分寸。子嗣这种东西,往往是可遇而不可求、急不来的。催情香的事情,哀家就暂且不论,绕你这一次。若敢再犯这种蠢事,哼……”

老佛爷没有说完,但那森冷的口气已足够让常贵人瑟瑟发抖,“贤雅知错了,贤雅再也不敢了,贤雅谨遵老佛爷教诲,贤雅一定不会再犯。”

怪只怪常贵人太过心急,老太太对她施加压力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万岁爷对她只有盖着棉被纯聊天的兴趣,她能有什么办法?这种手段,也是她未进宫前听堂姐提起的,说实话,钮钴禄一家已经将宝压在了她身上,纵然她自己不想,家里也会用各种方法暗示她,从她进宫那天起,她就已经明白,自己没有回头路,只有一条道走到底了。

内务府包衣原本就出自上三旗,满洲八大姓之一的钮钴禄,在内务府自然也有调得动的势力。贤雅拿到催情香料的当天,却不意碰上了和靖跟永璂游山。想想五阿哥失意后,太后时常对十二阿哥流露出来的拉拢之意,还是一句话,若将来荣登九五的是那拉皇后的儿子,又跟她常贵人有什么好处?!老太太这把年纪了,想的是家族利益,可她常贵人还年轻,她想着的,不但是万岁爷的宠爱,更还要自己日后的无限风光——唯有,生下一个继承大统的儿子!

贤雅捏紧了手中的香料,便在容妃娘娘的寿诞上,做了件震动六宫的事。随后含香的试探、诈哄,不过是进一步的催化,常贵人一心想怀有子嗣作为自己护身符,于是,这下三滥的招数终究用在了万岁爷的身上。

只是没想到,半路也能杀出个程咬金……

“至于知画……”太后顿了顿,眼角斜瞟跪在地上的粉妆女子,哼,心思是大了些,不过也正好,在这紫禁城里生存,不怕你争,反倒怕你不争。没想到贤雅机关算尽,却叫陈知画施了个调虎离山、李代桃僵之计。万岁爷纵然发觉时,也已是剑拔弩张、撤退不得的时候了。

“既然皇帝命敬事房记录在案,就表示他不会忽略了你,你等着受封就好了。虽说,这也是哀家原来的意思,不过,这种擅自妄为的事情,哼,最好不要再发生下一次!”

陈知画急忙叩首称是,眼角眉梢露出掩饰不住的喜色。她很聪明,知道自己身份特殊。若是如当年甫进宫的白吟霜,纵然承了恩露,也可以不认账,打发她继续回去做她的宫女,要不是含香有意,她那答应的分位不是那么容易讨来的。而陈知画就不同了,她进宫的名义是伺候老佛爷,面子上,乾隆爷总要给老太太一个交代,所以敬事房那个小本本才会照实记录的送到含香眼前。况且陈家也算海宁望族,几辈人在朝为官也算恪守奉公,一个黄花闺女,万岁爷不能就这么忽悠过去。

乾隆三十一年十一月十六日,陈知画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自己的位份,常在。

只是,含香在看到自家男人亲自赐的封号时,一口茶却忍不住扑哧喷了出来——明!

催情香的案子上,陈知画巧妙的扮演了无辜被大灰狼吃掉的小白兔,虽说大灰狼,以及狼外婆、狼伴侣皆知此小白兔乃是伪装,但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大灰狼只好暂忍气闷,将这不怎么容易消化的伪白兔认下了。

不过常贵人就没这么好运了,虽然被人掉了包,可这禁药终究还是出自她的手笔。乾隆爷不好因此而处罚她,面子上不好看,就只能可惜了常贵人的阿玛——湖广总督钮钴禄•爱必达了。

回护属员?

含香忍不住又喷了,一个封疆大吏,就因为这点子罪过被革职发配伊犁,若说里面没有猫腻,谁信?!

偏偏万岁爷大手一挥,好死不死的就指了个西域。我嚓,放着流放人员首选聚集地的宁古塔你不指,非点到伊犁,当我哥哥那是废品回收站呐?!!

容妃娘娘再腹诽,这件案子也就此揭了过去。

乾隆三十一年末,大清朝还发生了两件事情。一件在宫内,小,小的微不足道、几无人知;另一件却发生在宫外,大,大的举国色变、朝野震动。

含香的生活,再一次随着这两件事,发生了些微的转折。

作者有话要说:陈知画原型:

芳妃,陈氏(?——1801),陈延纶之女。

乾隆三十一年十一月十六日初封明常在。

乾隆四十年晋明贵人。

乾隆五十九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封芳嫔。

嘉庆三年十月,嘉庆帝奉太上皇敕旨,尊芳嫔为芳妃。

这位芳妃据史料记载,是乾隆爷后宫中唯二之一的江南汉女。好巧不巧,也姓陈,于是,她就被我YY了,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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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必达(?-1771),满洲镶黄旗人,钮祜禄氏,遏必隆孙。

初由生员考补笔帖式,累迁吏部郎中。

乾隆九年(1744),署江苏布政使,兼管织造及浒墅关税务。

十一年,擢山西巡抚,奏请兴义仓,广储藏。历官贵州、云南巡抚等。

二十一年授江南河道总督,擢云贵总督。

二十六年调湖广。

后以回护属员,被革职发伊犁效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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