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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血的魔弧》第十五 奇怪的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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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

他的手掌上推着一支奇怪的蜡烛。

本来是很普通的,奇怪是因为赛牡丹失声地惊叫起来:“是一支大红蜡烛?”

所以一直来引起赛牡丹脚背,脚心酥痒的不是武家威的那只手,而是这支蜡烛。

象捧一样的蜡烛,赛牡丹在无奈的俘获中有那一种渴望。

其实什么也不是,能点燃的就是蜡烛。

“你怎么有这样的蜡烛?”

武家威嘻皮笑脸地答道:“男人本就有这样的东西,只怕是吓坏了你。”

说得露骨直白,一种征服女人的蠢蠢欲动语气。

“这不是你这个臭男人应有的东西。这是我的蜡烛。”

无妨,蜡烛是谁的无关紧要,要命的是这支蜡烛是赛牡丹一进到屋里就想点燃的蜡烛,却不知怎么回事,现在却在武家威的手上?哪桌上点的那支蜡烛?

赛牡丹向桌上望去,那支蜡烛依旧点燃着,却没有了奇异的光环。

一点想象的余地也没有给赛牡丹留下。

“是你的,是我的,都不要紧。重要的是这支是放了酥骨散的蜡烛。”武家威冷静地说出了这句话。

十九

这样的蜡烛原本不奇怪,拿在了武家威手上就是奇怪。

赛牡丹不信也得信,但还是不相信地问道:“哪桌子上点着的那支蜡烛?”

谁在这个时候都会这样问,那怕问这个问题是那样的愚蠢可笑。

就象武家威的回答也一样愚蠢可笑:“在桌子上点着的是一支普通的蜡烛。”

所以接下去赛牡丹的话语里都透出愚昧的气味:“那是说我没有点燃这支放了酥骨散的蜡烛?”

武家威得意得象一条蠢猪说:“在你刚点燃这支蜡烛的时候,我就用这支普通的蜡烛给它掉包了。”

既然点燃的是一种普通的蜡烛,这种事不用说想想就能知道的。可他们偏要一个是问得明白,一个是答得清楚。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个房间里就弄出这些花样,那怕刚才的一来一往已包藏了重重的祸心。

“没有用酥骨散药到你,这很遗憾。”赛牡丹没有忘记她的任务。

“是谁指使你干的?”武家威的手蠢蠢欲动。虽还没动,但他觉得他的手已紧紧地握住了刀柄。

仿佛刀刃逼在了赛牡丹的咽喉上,不怕她不说。

赛牡丹挥动了一下手,挥动得很自然。她的那只脚现在已没有了奇痒的感觉,它就站在地面上。她能很平静地回答道:“是我自己要这样干的。”

刀没动,它本就包在布帛里,背在他身上好好的。武家威非常庆幸他没有那般冲动地拨出那把刀。但他的手却痒得出奇。他挥动了一下手,很不自然,话问得更不自然,似乎干涩。不是在嘴巴里发出的,是肌肉互相挣扎着嗫嚅出的:

“你为什么要这样干?”

二十

当奇异的烛光突然跳动了一下,那支点在桌上的蜡烛也不是一支普通的蜡烛。

它能照亮。普通的蜡烛绝对不会在这时火焰会这样突然跳动一下。

就象赛牡丹突然心跳动了一下。这绝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她能对身怀绝世武功的武家威下毒手。

所以,当普通的蜡烛与普通的女子赛牡丹同命运时,她们都不是普通的事物。

不普通的赛牡丹突然说:“我就象那一支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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