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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10人类存亡大战》第七章空空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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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腊子感到事情远要比他想象得复杂了,他卷入神鬼之中,一夜之间他能来到这个杳无人迹的地方,后面一定有只看不见的手在哪儿摆布着他。

疤腊子看着那一颗颗巨大参天的树木,翠绿般盖住了整个大地.,树林间光线透过树缝隙照射到地面上,绿色泥土散发着芬芳气息。

疤腊子蹲在地上捏了捏绿色的泥土,疤腊子出神地望着,心定、心宁、心往下沉,吸入一口气慢慢地沉入丹田,人徒然轻了起来,扬手一拨,唿哨一声,一只鸟,竟应声落地。

自已前世肯定不是个凡胎俗夫。他跑了几步,步履如飞,他更确定了,按他现实的速度,远远要超过刘翔的竟技水平。

他的前世必定是神,说不定是流芳百世的齐天大圣。此番出山必将天降大任。顿然,疤腊子脸上少了玩世不恭的不俗和看破尘世的浮夸,脸凝重了起来。

这些悟觉没有给疤腊子带来快感,他本身就不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做神不如做鬼,神整年不吃不喝地给人供奉着,没得私人空间一举一动全有人监视着,哪有什么意思;做鬼不如人,鬼见不得阳光,热水澡也没得洗,定然疮痍满目,恶心死了,做人都好啊呀!结婚生子,还好白相大自然。

疤腊子掏出了手机,拨着家里的电话,要报平安啊。没信号,他四个方向都换了,还是没信号。问题有点严重了。

疤腊子找着出山的路,没路,到处是原始的森林。

他走了进去,参天大树遮天蔽日,叶苍黑如盖,林中弥漫浓重的树脂味,野草有齐膝深,脚下潮湿的树叶层下是又滑又软的泥浆和腐烂的木头,像一个个陷井,里面说不定是蛇的天堂,一团团的藤蔓和乱七八糟匍匐的植物,让他走几步就要清整一下,各种动物像受惊了一般嗖地飞来扑去,没走多远,疤腊子就发现了不少白骨森森的动物尸骨,走来走去,绕来绕去,仍回到了原地。疤腊子害怕了,要走出这片原始森林,那是绝然不可能的。天色暗了下来了,阴风惨惨,各种动物在草丛、树林里穿梭的声音听起来特别恐惧。疤腊子检了一堆枯树干,点了一堆篝火,抓了一只山鸡,烤了起来,不一会就香味四溢。倘若在疤腊子过去的生活中,有这样的机会,一定雀拥,不过最后有好车、靓妹随行,他会幸福一星期。

疤腊子撕开了鸡啃了几口,就索然地扔在了一边了,没盐是个因素,心情不好更是主要的。抬起头望着四周,远处黑影瞳瞳,风声鹤唳,不同种类的动物成群结队地在远处观察他这个天外来客。那绿色如荧火一样的一簇簇,那是狼群,能隐约听到它们的嗥叫。疤腊了要崩溃了,嘶着嗓子唱起歌:“妈妈看好我的我的红嫁衣,不要让我太早太早死去;夜深你飘落的发,夜深你闭上了眼……”

突然,疤腊子听到了身后的??声,皮肤一阵痉挛,腿软了。没容他回头一个黑影已坐了下来。传来了一声冰冷地声音,“路过,歇会。”

疤腊了听是人声,心稍定了一下,侧面一看这人,心又悬了起来。那是个女的吧,宽大的黑衣氅里身材婀娜,那脸简直没脸,就烧焦的木桩一个,不过有眼珠,深陷在里面。她随手拿起疤腊子扔掉的鸡啃了起来,津津有味,像饿坏了一样。

“请问大侠,这儿走出去的路在哪里?”

她一会就把那鸡啃了个精光,连骨头都嚼了下去,“前面有个山洞。”说完纵身一跃消失在黑暗中。

疤腊子一宵没敢入睡,团缩在火堆边,天刚亮,疤腊子满山谷地转了一圈子,真的在东南角上确发现了一个隐藏在瀑布后面的一个洞穴。洞口上面山壁上,刻着四个字,风风风风。

这风风风风,什么意思?疤腊子寻思着,不会是疯疯疯疯吧,疯子啊,疤腊子又一次嬉皮笑脸起来,这一笑,洞内蹿出一股阴风团团围住疤腊子,几乎令他窒息,他张口大喊,东风吹,西风跑,东风来了,西风倒。那股阴风簇拥着他腾空升起,跃过了山顶。

疤腊子一眼望去,苍茫大地无边无垠,风风风风,东南西北风,吹来吹去全是空。一字空,让疤腊子如醍醐灌顶,空便是这个世界的定义,世上万物只不过风来风去,终究仍是个空。宇宙也可以定义为空,人类永远无法揭晓天边在哪里?

阴风散去了,疤腊子跌落到地。他现在也不管东南西北风了,他要回去,要走出这座大山。

疤腊子跳入洞内,里面漆黑一团,妖异和阴森,疤腊子感到沁骨的寒冷,眼睛渐渐适应了洞内的光线,一棵棵茉莉花从洞口迤逦向洞内纵深,百步之内,相间着,闪着白荧荧的微光。

疤腊子望了望洞两边阴冷的岩石,总觉得那黑黝黝的石头后面似乎有眼睛在注视着他一样。仿佛上面都爬满了怪物,张着血盆大口。

疤腊子浑身颤抖,费劲深吸好几口气,将视线所及的范围扫视了一下,那茉莉花像又的亮了些,且很柔媚,他这才稳下心来。这儿总是比那阴森的那原始森林少了许恐怖。

疤腊子突然感到饥肠辘辘,他竟然想吃那茉莉花。疤腊子鄙视自己,怎么想到吃花,变成了直不腰的娘们了,吃花就是吃豆腐,就是采花大盗,他又不是陆水鬼,他才不屑干这种勾当。

疤腊子再次馋笃笃地看着茉莉花,那细洁的白色如崖壁上的积雪,那香味比檀香更醇厚,疤腊子不服气,不见得天下花都属于女人吧,那天下女人岂不成了霸王婆了?他摘一朵放在嘴里,像冰糖,通心灌肺,那香味从心口打了转,向四肢蔓延。疤腊子耳聪目明起来,百米之外一只蚂蚁爬过他能看清它的眼睛在眨,瀑布水潭中,一条水蛇?食一只小蝌蚪的滴滴声,他丝丝入耳。奇花啊!疤腊子惊叹起来,不过那茉莉花的确非人间凡品,疤腊子摘掉一朵,倾放刻又长出一朵。疤腊子连吃五十朵,人像猪内肠用盐擦过,洗净一样,找不到一丝污浞,体轻如鸿,往前一跃,竟飞到了百米朝外。最让疤腊子信心徒增的是,他看到了洞底的光亮,

虽然只有硬币般大小,他仿佛看见了家,看见了他读过的学校,看见了那江面上的水东流而去。

疤腊子日夜兼程向洞底走着,不左顾左盼不回头,小时候听老人,一个人夜行或在荒无人烟的地方行走,天上有三盏灯保佑着,一回头就熄了一盏,左右一顾就熄了二盏,鬼就要上身,疤腊子清空了脑子,就一个信念,到达洞底,饿了摘花果腹,实在困得不行就面洞壁而息。大约走了五六天,如果单看四周等于没走,进来至今洞壁没有任何变化。

疤腊子渐渐丧失了时间、空间概念,仿佛掉入了一口纵深没有尽头的井里面,除了下坠还是下坠。

一天,疤腊子刚醒来,睁眼一看,眼神定了,面前一头巨大的怪牛,闪着灯泡似地大眼看着他,疤腊子眼珠转一下,它逼近一步,那刀锋般的牛角,左右摆着,疤腊子身子一缩,那牛哞地一声撞了过来,姆妈呀,疤腊子大叫喊救命,牛角撞进了洞壁的岩石里,疤腊子跌落在牛背上。那怪牛拨出牛角,向洞口狂奔而去,疤腊子伏在牛背上吓得屁滚尿流。疤腊子走了那么多天的路,那怪牛瞬间就到了洞口,身子一掀,把疤腊子摔出洞口,落在那瀑布下面的水潭里。

疤腊子狼狈地从水里爬了起来,回头看着那怪牛,那牛霸着洞口,疤腊子和它对视着,久了,疤腊子还是避开了它的目光,它那眼睛越来越亮,看来又激发了它的兽性,有冲过来的**,疤腊子心想这牛份量不会比一辆坦克轻,不要说打压都给他压死了。

疤腊子回头走了几步,席地坐着,发愁了,有没有那位爷叔告诉我怎么办啊?

正当他惆怅时听了一阵萧声,那曲子很凄婉,疤腊子站了起闻声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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