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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两翰林景嫦兮》楔子:双月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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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阳清为天,阴浊为地。

序魂统领六界众生,血族捕杀人道遂起。

致使昼夜无序,阴阳错位。

以此周而复始,延绵不绝。

草木血色,万物哀枯。

尔后才感六界众生和乐为贵,始祸开端

阴阳分离兮,青云上九天。

乾坤初始地坠八千,人曰九州之地,神人相守,契约九伐得令天下!

杀伐举兮,血色染。

昼夜无序,月色人间。

河图重现曼陀朱砂,焚圣火,顶礼敬拜诸神灵坛。

萤火灼灼草木一色,夜雨潇潇山河褪色。

清风一抹,微浅入夜。

世言反复,欲念堕落成魔,一念修渡成佛。

相传,人界杀伐数年不止。

隐使之神与序魂对峙,布阵以上古信仰之术,铸立九鼎,符刻铭文:天道为和,止戈为武!

九鼎立柱人界,世人曰道:“易于举九鼎者,得令号召天下!”

一回目:

凡世种种皆遗忘,唯有一石需记取。彼之所愿,仅有一石。观之于此,镌刻来日。所记所念,皆在此石。细数石数,弗思其人。化之尔重山壁垒,趋之汝忧忡深夜。繁数之惦念,如丝缕般穿城过镜,与星云轻相偎依。

路漫漫兮,风欲起兮,轻声细语,远处喃呢。有家安于心,家远于苍穹。有时为隽永,有曲为美梦。彼有一曲如斯,以磐石记刻;弗念之以往,观乎;历此种种,斯人伊在。仿若轻丝细缕,穿过夜之徽音,有景需记取......

写书万卷,不留盛名。

此生不悔入帝枪,来世愿做璃月魂。

灭世天行七镜轮,回眸君生日月影。

坤月斗胤成天启,魔皇梧桐九州城。

二回目:

北齐,景昭府。

来往之彼可于此,经典四合院建筑,禁闭双铁大环扣门,自成一统;走出房门,顶天立地;廊栏曲折,有露有藏。四合院好在其合,贵在其敞,合便于保存自我的天地;敞则更容易观赏广阔的空间,视野更大,无坐井观天之弊。

观景台上,一席白衣胜雪的男子。俯首案桌,随着帛卷席卷而开,挥洒着手中的笔墨;书写的经文随着他的抑扬顿挫,漂浮在他的周围。

而在远处的双月塔上,似乎有一位白衣胜雪的女子;墨玉一般流苏的长发用雪白的丝带束起,形成了一半披散,一半束敷;她颔首蹙眉,如画美色半掩朦胧;唇色如樱,肤色如雪般晶莹透彻,随风舞动衣袖如落凡间仙女。雪白的指间波动着玄铁的古琴,手中的残影似乎在配合着白衣男子的手笔。

两人乃是璧人一对,天作之合。徒然,一条白色带状的光带从中一闪而过。白色的光带绕着景昭府内外游走,直至吸收了二人的神力,才对面高耸入云的血骨塔飞奔而去。

血骨塔下,尸骨百步天梯,嫦兮正徒步前行。

望着,那个曾经不管如何努力也触及不到的人,心里竟然有些嗤笑自己起来,认错了人。如今,塔内的那个人,或许与她一般等待彼此良久。

今日,他出来了,那...四人之间也应该有个结局了。

嫦兮腾空而起,伸手握住了那条白色的光带,十指交叉在胸前,呈修仙的状态,让那条白色的光带划过手臂,缠绕在周围。

此时的天气也变得异常起来,一时间让人无法用视线看清。

嫦兮发现了异状,暗想不好,便直接运用时空禁制作为指引的坐标,将自己传送入了血骨塔内。

那一股被蕴量许久的血腥味,从嫦兮踏入的那一刻,便汇集过来。

伴着一阵眩晕与恶心的气味,嫦兮毅然前行。

眨眼间,只见正对塔顶的下方,白骨堆积成了一座骷髅的宝座,而此时在宝座上的男人,正在闭神修养。

未等嫦兮有下一步的反应,宝座上的男人就消失不见了。

嫦兮望着空荡荡的宝座,有些诧异...下一秒,那温润如玉的手指,就已经挑起了她的下巴,整个人都覆盖而上。

这一秒,没有任何迟疑与停顿。嫦兮也伸开了洁白如玉的手指,扣在了血皇脖寸间。血皇本以为多年未见,这丫头应该会选择躲避他才是,没想到主动到让他欲罢不能。

顺势而上的血皇,伸手解开了嫦兮腰间的白蒂。嫦兮睁开眼睛,望着血皇那一张尊荣的脸,依旧让她怦然心动。

也就没有反抗什么了,不过血皇似乎有意给她一个更无法拒绝的舒适感。

血皇稍微松懈了下来,附在嫦兮的耳边道:“我.心.悦.你!”

嫦兮被他的声音这么一带,缓缓睁开了眼睛,抬眼望着搂着自己的血皇,咬着下唇,绯红着脸颊点了点头,便主动吻了上去。

此时,两个人处在血皇的空间里,豪华得完全就是承包了铜华大陆所有的精美物件,聚集在此。

特别是两人所在的那张冰玉焰火结晶而成的床,那是在大山的腹中凝固的玉龙脉,深藏了亿万年,玉龙脉是大自然最精彩的结晶。随着天地沧桑,一部分玉的龙脉破山而出,裸露于天地风雨冰雪之间,又呈现出别一种玉的资质。经历了风刀霜剑的挥斫,一部分玉滚落在山涧、河流之中,这玉是一大群星星的魂魄,人们称之为“冰玉焰火”。这玉是龙脉的集成,最具生命力量又历经磨砺。这玉彻心彻骨地个光同生没,与风雨雷电、水火冰雪、相亲相融,是真正承受了天地灵气的人间精魄。这个玉是大自然对铜华大陆最美好的馈赠,而且倾心倾情,这样看来也就异样的符合了,两人的兴致。

不知过了多久,血皇见嫦兮软了下去,才稍微停歇~~~

为她把衣服稍微整理好,用低磁的声音扶起心中的一层浪道:“本皇最终还是得到了你~~~姬妍白月!”

嫦兮听见血皇的称呼,有些愣了。抓紧了身下的被子,火焰一般热流,而今已冰冷彻骨。还没察觉异样的血皇,却在嫦兮的嘴角盖上了一记,似乎并没注意到嫦兮,冷却下的体温,没有了一点余温。

待血皇离开,嫦兮的眼角轻微上挑,眼泪便弹落在她脸颊,她顺势用质柔的腔调道:“曾经我与她,难分胜负,而今我更胜一筹!”

三回目:

北齐的子民抬头看向空中,过了许久,没有人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听闻一人道:“穿插如天界的血骨塔顶怎么露出来了!”过了许久,不知道谁回应了一句:“确实”。接着便是异口同声高呼道:“看耶!有碎片在往下掉!”

远空中呈现出,那些煞白骷髅,开始凿洞起来。原本被封印的血骨塔,往南边倾倒。那片白色的光带,绕着血骨塔悠然而上,不是洗涤了血骨上的血印,而是重新染红了整个白塔。便消失在了空中,再无踪影。

游走在血骨塔上的血印,开始触摸起淡蓝色的云集,让天界也染红了半边。

本是黑夜在期待黎明的到来,如今却根本分不清,刚才那孤洁的明月,是被天际染红了,还是说太阳出现了。

游走在大陆上的人们,也开始异常恐慌了起来。望着这样的景象,映衬大地一派绯红,让人根本分不清,白天与昼夜的区别。

血骨塔一声轰隆炸雷的声响,伏尸百万丧尸诸侯,遗落满地的鼓楼,全是血染一片,仿佛回到了那个时候。

血皇一身玄红长袍加身,踏着丧尸而来......

为何是玄红,因为红得有些发暗,那被封印前的鲜红,如今已经暗淡失色。袂角用银白护盖卷边,紧窄的袖口系着祛。淡雅如雾的肩羽散发着沉重的气息,映衬得他额前的几缕紫色长发随风逸动,挡住了他眉宇间的火凤花钿,玄紫色的眼眸里藏着清冽和魅惑,他抿唇晕染开嘴角的一滴鲜血,给他冰凉苍白的神色中增加了几分醉人之色。他眼角轻佻,唇若花色,仿佛对于刚才尝到了美人的余香,还存了几分念想。

“是你解开了我的封印?!”

血皇一上观景台,就在南宫亦然猝不胜防下,直接踢开了案桌。南宫亦然虽然疾步后退,躲开了血皇的伤害。

不过,却愣在半空,有些迟疑,握着手中的笔墨有些难以下手!

血皇望着一袭白衣胜雪的南宫,面若湖光秋色之月;在不浓不淡的剑眉下,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温润得如沐三月阳光;鼻若悬胆,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唇若桃瓣,薄薄的颜色偏淡,嘴角微微勾起,虽怒时而若笑,即视而有情,更显得男子风流无拘。

散落的三千如墨发丝,一半用嵌玉紫金冠束缚着,雪白的手中握着玉泽青瓷笔锋,腰间束着墨绿色云玉攒花结长穗宫绦,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显得异常的优雅贵气。

“我们......我们...之间,到底谁是上宫御影!”

南宫有些迟疑说着,眼中全是血皇的样子,被无限扩大到失去了辩解。血皇或许由于被困血骨塔太久了,竟然忘记了自己的模样,与南宫生得毫无差异。

“你没资格跟我提起,上宫御影!”

话音还没落,血皇的混沌虚空就朝着南宫劈去,南宫以洒脱的笔墨,以布阵扭转眼前的局面。

血皇腾空背对血红色圆月,瞳孔中的紫色渐渐褪去,忽然察觉到了一道瞩目的视线寻而望去,只见那双月塔上的白衣仙女,让他变得迟疑起来......

四回目:

古来摄生者,必推本于易。称生生之谓易。易之发端,日月循环,自强不息。不息则久。日夜之所息,然则息也者,天人交接之路,调之得其生,戕之因而死。此人之存亡一大开头也。

人之于息,一呼一吸为一息。尽夜共一万三千五百息。日在于天,一息之间行五十三万余里。天之至大、至高,未可窍尽。

天之下,地之上,两空处谓之太虚。内具先天一气运转无已。天地之形橐龠,静而阖,动而辟,人亦似之,天人一耳。

人苟窍未生前,七情未有,五蕴本空,只一圆明觉照,便省夫息之所起所归处。既知息之所在,则神气混一,为先天一气。

苟不知静愈入,动而愈出之机,则身中祖气,必为天之所盗。盗尽,形即死矣。知之则动而采静而养。

天之气,亦为人所盗,久而充满,则形神俱妙,历劫长存矣。是故,能盗天气者,自得长且久也。

人知自心为息,于精、气、神三者,可会为先天一气耳。

历代道家都以神气相注,息念俱停为法,无知息之一字。

“青娍!你听明白了吗?”

紫轩有些出神,看着嫦兮,话一出口,便发现自己又在思起故人。只是,眼前的嫦兮确实与当年的青娍,如出一辙!

嫦兮双手托腮,捧着粉扑扑的小脸,道:“师尊,你能说得简单点吗?嫦兮愚钝!”

此话一出,紫轩就有些责怪自己,求胜心切。明明嫦兮是青娍,也并非青娍,自己却依照青娍的样子来教诲她。

无奈还是作罢,笑道:“那嫦兮,跟为师一同御剑吧!”

嫦兮侧颜倾城一笑,嫣然乐道:“得令!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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