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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第8章 酒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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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亦麻利的放下的扇子,“青亦服侍皇后娘娘入睡吧。”

“不用了。”夏蜀摆摆手,“你先出去吧,我想自己静一静。”

“是。”青亦也是困到了极限,不在说什么,关门退了出去。

夏蜀将东西收拾好,也脱了外衣躺倒了软塌上。

翌日

晨起,东绍文下了早朝就来到了凤鸾宫,此时夏蜀正在用早膳。

“皇上驾到——”乐公公在屋外通报。

夏蜀急忙放下了碗筷,协着宫内众人迎了出去,“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免礼。”东绍文将夏蜀扶了起来,“朕下早朝就敢了过来,你在用早膳吗?”

“嗯。”夏蜀点了点头,和东绍文一起进到了凤鸾宫屋内。

东绍文净了手,坐在了夏蜀的对面,“你这宫里的小厨房,手艺真是好的没说。”

“皇上喜欢就多吃点。”夏蜀伸手给东绍文成了一勺雪冻杏仁豆腐,“这是小厨房新研制的,皇上尝尝。”

谁知东绍文‘嘿嘿’一笑,并没有吃勺里的豆腐,而是握住了夏蜀的手,准备吃夏蜀的豆腐。眼睛精光的看着夏蜀,“朕的皇后,朕选了这么多嫔妃,还是觉得你最美。”说着还闻了闻夏蜀的手,“你看看你这体香,真是让朕难忘。”

在旁服侍的宫娥太监见状连忙退了出去,悄悄的带上了门。

夏蜀的脸有些微醺,磕磕巴巴的说,“皇上,现在是早上,我们还是用膳吧。”

“朕不就是在用膳吗?”东绍文的眼睛里充满了淫荡的笑容,上前一把抱起了夏蜀,“只是用膳的方式不一样罢了。”

东绍文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吃了夏蜀,三步并作两步就来到了软塌前。将夏蜀放在了软塌上就开始脱衣服,三下五除二,两人的衣服就被东绍文拨了个精光。

东绍文双手覆上了夏蜀胸前的柔软,赤身相见,就是对东绍文无比的诱惑。

晨光亮曦,缠绵缱绻。

入夜,戌时

东绍文在皇宫内大设了酒宴,除了夏蜀这个皇后外,在席的都是前几日选秀选上来的官臣家眷和皇上的亲弟弟。

但是这亲弟弟却只请了三王爷东元嘉一人。皇上的心思昭然若揭,既然你是先帝最宠爱的皇子,我就是要让你看看如今坐在这个位置上的是我!纵使东绍文在草包,他也是知道要保住皇位的,现在这个三王爷就是最大的劲敌,若是今晚他有什么不对心的地方,自己就马上将他拉出去,咔嚓一声砍了他的头!

当晚宫灯璀璨,觥筹交错,歌舞升平,美女如云。

“臣来晚了,皇兄不会有什么责怪吧。”酒宴开始了有一炷香的时间,三王爷东元嘉才姗姗而入。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东绍文自然是不好在说什么,醉醺醺的举着酒杯,“既然迟到了,就自罚三杯。”

“是。”东元嘉倒也爽快,端起了三脚杯就连饮了三杯。

东绍文看着东元嘉,嘴角浮现一抹得意的微笑。这酒壶里装的是蜜酒,虽然看起来如春光般金黄,闻起来似蜂蜜般甘甜,但是喝到嘴里却如灼火扑喉,辛辣不已。

放下酒杯,东元嘉轻咳了两声,“这酒真是不错,以前都没有品尝过呢。”

“自然是没有。”东绍文迷离着双眼,“这是只有当皇上才能喝的!”

“臣惶恐。”东元嘉急忙跪下,“臣不知这酒是皇上御用,若是知道了,定然是不会饮用的。”

话说的在明白不过了,知道是皇上的东西,东元嘉是不会碰的。起码现在不会,在这关键的时期,还是自保为上。

虽然东绍文想砍了东元嘉,可是也不能做的太明显。否则到时候会烙下一个兄弟阋墙的名声。

但是东绍文也不打算就这么放弃,这招不行,还有下一招,“臣弟,快请起。”

“谢皇上。”东元嘉揪着袍角,缓缓的起身。他叫他臣弟,他却不能叫他皇兄,若是一个不小心,这脑袋可就要搬家了。

东绍文看东元嘉入了座,笑意更甚了,“臣弟,今日这酒宴你觉得如何?”

东元嘉一怔,“皇上用心准备的,当然是上佳的。”

“哎。”东绍文紧皱着眉头,叹气道,“可是这歌舞总是那几样,实在没有什么新意,朕都有些看乏了。”转头看向夏蜀,“你说呢?皇后。”

夏蜀在东元嘉进殿的那一刻就尽量避免去看他的目光,现在倒是被皇上点了名,也不好在不说什么,“乏味可陈,是该换一些新鲜的了。”

“乐师可在?”东绍文抬手拍了几下。

随着东绍文的声音,殿内的丝竹萎靡之音都停了下来。

一个穿着枚红色低级女官服的女子软声走了上来,“乐府女官丝竹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乐府里的乐师是要比丫鬟高一级的,所以在穿着和打扮方面都要比丫鬟好一些。

“起来吧。”东绍文做了一个抬手的手势,“这乐府的乐曲朕大都是听过了的,就没有一些新鲜的玩意吗?”

“有是有。”丝竹有些为难,“皇上可喜笛子?”

在东澜国的宴会上大多是不听笛子的。因为笛子的音律听起来清冷孤傲,还透着淡淡的苍凉,与喜庆的气氛有些不符。

“笛曲有些不太适合酒宴。”

夏蜀以为东绍文说了这话,是要拒绝乐师的提议。谁曾知,下一秒东绍文就有了新的想法,“但是朕还从未曾听过乐府的笛曲,不然这样。”说着指了指下座的东元嘉,“你配合着乐师演奏。朕曾不止一次听父皇夸赞你琴技高超,乐府的乐师都不及半分。”

殿上有一刻的冷场,东绍文看着是想听东元嘉的琴技,实则是在贬低他和乐师一样的低微。就在东绍文沾沾自喜的时候,他忘了,他和东元嘉命出一脉。

“是。”东元嘉闻声起身。只是广袖下的手有些捏的发白了。

丝竹从后面给三王爷东元嘉拿了一把古琴,“三王爷,下官这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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