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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界守》第一章 阴阳路 两界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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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袁圈,小名叫我胖墩。这个名字是爷爷给取的,用他的话说就是希望我长的白白胖胖。

可是现实与理想总是有着不小的差距,从小瘦的和猴一样实在是和胖墩俩字联系不到一起。

我从小和爷爷相依为命,从来也没有见过我的父母。我们爷俩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

在我的印象当中爷爷总是醉着,喝多了就拉着我给我讲他当年离奇的经历。

什么貌美的女鬼,吃人心脏的入内雀,什么乐山大佛会闭眼,还说自己的顶头上司是阎王爷,等等。

可拉倒吧,说的我咋一点都不信那,还阎王爷,还什么石像会闭眼?你见过哪家石像会闭眼啊。我就全当他说的胡话只好有一句每一句的扯着。

记得那年是我考上大学的那个暑假,我领到了一个h市理工大学,土木工程专业的录取通知书。

领完通知书回家,我顺便捎带了俩个小菜两瓶酒,心思好久爷俩没一起喝酒了,回去和爷爷喝点。那天我们爷俩喝到很晚,我昏昏沉沉的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阵阵头疼痛醒。骂到他大爷的村头的刘老六又卖我假酒,忽然耳边传来有人谈话的声音,心想这大半夜的爷爷这是在给谁说话。

我竖起耳朵就听到一个低沉的略带着怒意的声音说道:“袁大头,你这个门守是不想干了吧,这次这么大事你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嬴司打伤老牛,带着手下一共七人从阴间跑到人世。你奉命看守此处阴阳两界通道,玩忽职守你可知罪?”

爷爷说”:话可不能这么说,既然嬴司是从老牛的手中逃跑的,你们阴司也有着责任,不是吗?”

一个分不清男女的声音说道:“都别吵了,谁都有责任。袁大头崔判官让你回去复命,领罚。”

我就纳闷了着大半夜的这是演哪一出啊,抬起微痛的头向外屋子看去。我定睛一看,只见爷爷对面坐着俩人,一黑一白。身穿白衣的那位转过身来和我瞅了个对眼。讲真的当时我的大脑就是翁的一下一片空白,汗毛根根竖起。好家伙身穿白衣这位脸色煞白,通红舌头耷拉在地上带着帽子,上书四个大字一见生财。我大吼一声“我滴妈呀!”就昏死过去不省人事。

次日下午我缓缓醒来,揉揉微微发痛的头。怎么也记不清昨晚发生了什么,起来看了看爷爷竟然不在家。

起来随便凑活吃了点东西垫垫肚子。躺在床上玩起了手机,不多时听到门外有拖拉机“突突突”的声音,还有人开门的声音。

我起身下床,看见爷爷领着7,8个农村汉子往下抬着一口棺材。开口道:”我的亲亲爷爷啊,你这是干啥啊?“

爷爷笑笑摇了摇头并没有答话。农村汉子们把棺材抬到屋里放了起来,爷爷送走了农村汉子们,一句话也没说回到自己屋里关上门。

我心想爷爷今天看来又喝了不少,唉,先看看他要干嘛吧。天也一点点黑了下来,“”吱嘎”一声吓我的一哆嗦。手机差点没抓住掉地上,爷爷从屋里出来穿上了一身寿衣。

我楞楞的待在原地,爷爷向前一步一把抓住了我的,我竟然不能反抗分毫。眼中透露出骇人的精光,让我不襟诧异。

这还是我认识的爷爷么,今天也没喝醉力气也大了几分,爷爷不是有关节炎么?一到阴雨天手都痛的抬不起来。

爷爷终于开口:“胖墩啊,爷爷感觉自己的时间不多了。这两样东西你拿着。”说着掏出两样东西,一本泛黄的古卷,一块的木牌。

“胖墩啊,这个木牌是个护身符,你拿红绳系上带着不要摘下来,你去外地上学了我不放心那。”爷爷说道。

我接过这两样东西拿在手里,木牌很精致雕刻着复杂的纹路。入手有一种凉凉的感觉,古卷泛黄,字迹有些模糊,上面还有一些标注。

我似乎意识到什么,我终于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放声哭起来。

“爷爷你这是怎么了?”

爷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时也命也,你我左右不了。”爷爷迈步走向棺材,躺了进去。

我拉着他的手,泪流满面,嘴里嘟嘟哝哝的不知道在嘀咕着什么,爷爷摸了摸我的头说:“胖墩啊,今后的路要靠你自己走了,上完大学娶个媳妇,咱们老袁家就剩你一根独苗啦。”笑着就这样闭上了眼。

就这样我失去了我唯一的一位亲人。我嚎啕大哭,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此时村口的刘老六带着一群人来了说:“你爷爷下午交代好了,说晚上帮忙找几个人过来帮忙把你爷爷安葬了,我实在是犟不过你爷爷,只好带着人来看看。什么,你爷爷真的死了?”

我哭的正伤心那,哪有时间理会刘老六。

刘老六道:“这有点邪门啊啊,你家老爷子竟然还能知道自己啥时候咽气啊。我说胖墩啊,事已至此好歹让你爷爷入土为安吧。”

我就一直哭一直哭没有说话,刘老六等人就站在旁等着。不知过了多久,泪也流不出来,嗓子也哭哑了。我就这么呆愣愣的看着。昨晚还坐在一起喝酒,听着他胡扯着什么阎王爷、什么魑魅魍魉、什么阴阳两界。我始终不能接受我唯一一个亲人,就这么的走了。走的不明不白,走的这么匆忙。

昨晚?昨晚!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记着有人来和我爷爷争论来着,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就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呢。

刘老六等人瞅见我不在哭喊,掐灭了手中的烟。开口说道:“我说胖墩啊,让你爷爷下葬吧。老是这么放着也不是个事不是么,你爷爷交代我无论如何今晚也要把他埋了。”

我无力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刘老六,从喉咙里挤出俩字:“埋吧。”

草草办完了爷爷的身后事,我终日不出家门,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愣愣的盯着手中的木牌。复杂的纹路让我看的有些眼晕,从今起我也就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了,距离报道的日子快要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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