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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白衣修》第八章 187年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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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来,一晃三年过去了。.187年的春天,十二岁的张和正在黄忠的家中习武,六岁的黄叙自然不能落下。只是,就连扎马步也心跳加速的黄叙让黄忠担忧不已。“师傅、还是请郎中为叙弟诊断一番吧。哪有练武之人冷汗直冒的?”明知答案的张和,却也只能委婉地劝说道。

“也罢,我这就请郎中去。”四十出头的黄忠,在看到六岁的儿子依然是那么的脆弱,终于不放心地寻郎中去了。

一番诊治后,黄叙稍微好了点,出得院外来,黄忠也看见本县的郎中摇摇头道:“令郎的病因乃是于心,恕老夫无能,还是另请高明吧。”

“郎中此话何解?”黄忠大急,忙问道。

“令公子恐仅余十年的寿命罢了。”郎中无奈地走出院门,连诊金都不索要了。

“什么?”一道晴天霹雳袭来,黄忠只感到天旋地转。摇晃着就要跌倒在地。

“师傅莫慌!”张和上前扶住,言道:“世上尚有名医在,徒儿恰巧闻得沛国华佗,南阳张机,医术超绝,神乎其技,几类于人间仙人。叙弟的病无碍的。”

“他们在哪儿?”黄忠宛如水里的救命稻草般,紧紧地抓住张和的手。眼睛闪过深深的渴望。

“华神医,徒儿不知。张医圣么?听闻他在南阳地界还是很有名的,稍一打听就能寻到。”张和也不知此时的张仲景还当不当他的县令了。只好含糊道。

“为了叙儿,天涯海角为父也要将神医寻来!”黄忠坚定道。伟大的父母啊!天下皆一般。

于是黄忠辞别南乡教头,携子外出探访了。张和有幸,死皮赖咧地紧随其后,“拉近师徒关系在此一举了。”张和暗暗想道。古人不是说么?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张和深信,付出了代价,总会有所回报的。辛苦就辛苦点吧。

南阳医圣么,其实很好找,就在隔着两县的涅阳,张机正在为一户得了疑难病因的人家诊治。黄忠与张和寻上门来,张机见到黄叙自然是医者父母心咯。诊治一番后,也就开了一处药方,对黄忠言道:“令郎之心病非同寻常,张某也只能勉强压住其发作。若想治愈,非我之能已。”

“忠、多谢神医救命之恩。”黄忠自是言谢道。

“哎、神医二字愧不敢当。阁下切莫再提。”张仲景罢罢手,谦虚道。

而这时,张和一旁搭话道:“听闻张圣人编有《伤寒论》,不知可否赠与小子一手抄本?”

“哦?张某并未撰写任何医书啊?小兄弟何来如此之说?”张机闻言不由地望向张和,疑惑问道。

“啊!小子听闻张医师收集许多伤寒方面的药方,还以为,还以为~”张和涨红着脸,却编不下去了。

“呵呵、是有此事,怎么,小兄弟也对医术感兴趣?”张机乐呵呵地问道。要是真的,他会很高兴的。也不会介意多收张和这个徒弟。

“到不是小子有心学医,实在是小子有一童年好友,五岁不到,却因伤寒之症,早离人世。心中恐惧罢了。”这个理由编得实在不错,张和都有些佩服自己了。

“是这样啊!伤寒~”听此一说,更加地坚定了张机编写《伤寒论》之心了。

辞别张医圣,张和再对黄忠说道,“叙弟的病尚未治愈,师傅不如再寻沛国华佗如何?”

“恩、也好!不过宝儿就不要随为师同去了。毕竟路途遥远,汝爹娘会担心的。”一句话,将张和寻访名将的小心思给打断了。呼呼。

拜别师傅,张和再次回到朝阳县的家中。晚饭后,在云儿的服侍下舒舒服地洗了个澡。“还是古代好啊!”张和不由地感慨一声道。换过干爽的服饰,张和来到父亲的书房前。此时的老爹正在处理那些个政务呢。“父亲。”张和在门外问安道。

“宝儿?进来吧。”张父在里边答应了声,让张和进来。

“父亲。”张和入了房内乖巧地替老爹研磨来。

“说吧,这回又有什么事来了?”知子莫若父,年过三旬的张父见多自然识广。一看儿子这般,就知道铁定有事。

“父亲能不能在县里给孩儿安排一武官当当?最好是县尉之职。”张和恳请道。

“什么?宝儿,你才多大了就想当官?还是武职?我告诉你,咱张家世代书香门第,别说不当官,就是当官也得当文官!”啪的一声,老爹又生气了。

“文官就文官,主簿、功曹、掾、史,你能给那样?”张和倔道。

“你——”老爹一时语塞,接而言道:“你以为想当官就能当啊?那是应试考出来的。”

“爹!”张和打断老爹的思路,言道:“你就给我个芝麻绿豆的小官嘛!好爹爹~”张和决定使出天下最无耻最卑劣的手段——撒娇。软磨硬泡到老爹举手投降为止。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再给你磨下去,为父我就甭想睡觉了。”张父头疼的苦笑道。

“这么说父亲是答应了?给孩儿当个什么官?”张和两小眼闪亮晶晶地希冀道。

“嗯、这个嘛~”张父寻思了下,说实在话,还真是头疼,可不能激化各方的矛盾咯。想想能职位不低,又没有人理会的官职,“有了,宝儿你就任为工官吧。虽然没有油水,可总算也是个官了。”忽然让张父想到了一个不痛不痒的官职,可以说是最不顶事的官职。

“公关?”张和不明所以,纳闷地问道。

(注:因为与县的级别相当的地方行政单位还有道(境内有少数民族的县)、邑(封赐给公主的县)及郡所设的盐官、铁官、工官、都水官。道、邑的官属与县、侯国差不多,郡在县境所设盐铁工官等,由县暑调拨属官理事,不另外设置官属。)

听了老爹的解说,张和总算明白了这是个可有可无的闲差,却是郡一级的任命,属于有名无实的大官。反正只是要个名头,张和也无所谓了。跟老爹要了委任文书,张和眨眼就不见了。“这孩子。”张父无奈地摇摇头道。

有了任命后,张和又来到娘亲的卧房,“娘~”

“宝儿,怎么不睡觉?”张母放下绣花针,关切地问道。

“想娘了。今晚宝儿和娘睡好不好?”张和捉弄母亲道。

“你这孩子!都多大了还开为娘的玩笑,也不想想,自从你五岁后,可曾在为娘房中休息过?说吧,这回又是啥事求娘了?”本来极为贤淑的母亲,却在张和调皮捣蛋下,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一眼就看穿了张和的小心思,真是作茧自缚啊!呵呵。

“父亲任命孩儿当官了。”张和狡黠地笑道

“啊?”张母诧异之极。尚来不及细想,忽又闻张和开口道:

“孩儿想跟娘要些钱来为乡亲们做些事请,也好替爹爹分忧。”张和调皮地拿出那张委任状在母亲眼前晃了晃。

“要多少?”这回张母倒是明白了,敢情儿子手头又没钱花了。

“十两。”

“十两?喔~你是想要十吊铜钱是吧。娘这就给您拿去。”张母放下女红,就想起身。

“娘、不是铜钱。”

“不是铜钱?是什么?”张母愣了一下,一时没有想明白来。

“是金子~”

“啥?你要金子?”张母陡然提高了几分贝,刺得张和两耳那是嗡嗡作响。

“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张母被这么一激,引发的胸气难平,于是大为气急地问道。

“孩儿有用。”张和不由的将声音降到极低,用脚画着圈圈,喃喃道。

“不说个明白,休想。”张母一时怒气难消,复又拿起针线,刺起荷花来。打算不在理睬张和。

“一两也成。”张和哧溜爬上床来,乖巧地给母亲揉揉肩膀,试图打动老娘的心。

“没门!”张母一口拒绝,将张好打入无尽的深渊中。

“铜板就铜板吧,十吊哈。”无奈的张和,只好另想办法了。

拿着十吊钱,张和闷闷不乐地回到卧房中,云儿正在房内秀女红呢。三年没见,云儿倒越发的水灵来,有时张和都忍不住露出狼外婆的尾巴来了。舔舔干涩的嘴唇。张和进入房内,“云儿、你有钱么?”无聊的张和,随口问道。

“公子要钱做什么?”

“没事,我就随便一说。”张和趴着桌子无精打采道。

“恩、云儿这里有每个月的例钱,公子若需要就拿去吧。”云儿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红布包来,放在张和面前打开,“哇塞!足足有一大堆之多。铜钱。”张和转瞬间又无精打采起来。这点钱,都不够一百个人几天的水饺钱。(注:此时南阳流传开来的水饺是张机张仲景发明的,不是后世的水饺)

忽然,张和想到了蒙学里的那帮小子,他们可是个个都属有钱的主。“对、找他们去!”想定张和就飞速地跑了,留下一脸闷水的云儿呆在那。

“嗨、哥几个,我做番大事,赞助点钱吧。”张和摆了个自认为酷酷的动作,向同窗学友伸手道。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小鬼们竟然能童声一起,异口同声道。

“好!是条汉子。”……

学堂中,难得出现了张和的身影,他是个另类,经常逃课消失,属于游侠儿一类隐形人物。老夫子也懒得管了。谁不知道他是现任县令的公子哥,爱来不来吧。

于是,在崇拜的粉丝中,那群小鬼们还真赞助了张和不少的压岁钱。其中就属孙卓与赵铭俩最多,他俩比划上了,一个出一百串大钱,另一个就出一两金子,将张和感动得。“哥别感动、兄弟为哥两肋插刀是应该的。”瞧瞧多侠义啊!可惜,两人是街头卖艺的听回来的,连啥意思都没弄明白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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