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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女将:傲娇王爷狠狠宠》第八章 最好的事是遇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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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城里冬日一片肃穆。

有人站在将军府的门前议论纷纷,那赤红的大门永远的闭上了,上面贴着官府的封条。有个老太监站在门口嘴里正在嘀咕着什么,一侧头看见外面驻满行人,满是不悦尖着嗓子叫道:“都散了,看什么呢!”

有个胆子大的上前一步,讨好的问道:“公公,这将军府是怎么了?早上官府还给封了条子,下令不准入内。”

老太监冷哼一声,道:“皇家的事哪里是你这么个平民百姓可以知道的!”

众人哄笑。

小伙子涨红了脸,向四周看了看,这太监是一个人来的。也不再有所顾及便一把提起老太监抵在木头柱子上,怒声喝道:“说不说!孟将军怎么了?小公子去哪里了?”

“刁民!大胆刁民!还不赶快放洒家下来你这刁民!你信不信洒家回宫去皇上面前告你!”老太监脚不着地,气也呼不上来,抹布一样的脸上已是猪肝色。

小伙子被大家笑本来就够恼怒的,偏偏着老太监还一口一个刁民,不由得连扇了他好几个耳光,“你个死太监,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

“我说,我说……”

他松开手,老太监一屁股跌在地上咳了半天,小声开口道:“大将军他他谋反,串通南方的蛮人首领,占领了东城门,想要、要……谋朝篡位。”

小伙子有是几耳光扇了过去,“还不说实话,你当俺傻啊!孤竹一战,大将军领着五万踏律军胜了南方蛮人十五万人,换来边疆好几年的安定。蛮人都恨死大将军了,怎么会和他串通一气!你个死太监就是在说谎!”

大家都不信,一齐涌上来打他。老太监趁乱从人堆里钻出来,灰头土脸的逃回宫里。他说的明明就是真的啊,这群刁民真是蛮不讲理!走到紫禁城门外,远远的有个欣长的身影走了过来,他一下跪在地上,连连叩头,“奴才参加校尉,校尉可要为老奴做主啊!”

“公公这是怎么了?”他问,目光确是没在跪着的人身上停留半分。

“奴才在将军府外面给一群大胆的刁民打了!他们下手极重,打得老奴眼睛都花了!校尉可要为老奴做主!”说着,就扬起头把青一块紫一块的脸往楚陌面前凑。

他后退了几步,冷冷道:“公公去那里干嘛?被打了也应该找京兆伊报关才是,找我又有什么用呢?”

“奴才……”

“公公若是伤的厉害还是早些看太医的好,不然保不齐就是下一个赵四了。”说罢,扬长而去,留下老太监一把瘫在地上。

男子的背影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步下生风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可他哪里是什么神明,他是无间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楚陌回到府上,没敲门,他站在外面有一会。下人拿着扫帚出来准备扫雪,看见他便问道:“公子,您站在雪地里做什么?午饭已经做好了,您现在要用膳吗?”

“不了。”他淡淡回答,没注意到已落了一肩的雪。

书房里的灯亮了一夜,他守在灯前坐了一夜。十二天过去了,小公子还好吗?他有没有被荆棘划伤,有没有走出那片雪林,有没有找到吃的。他觉得自己的病越来越严重了,总是不可遏制的去想小公子,小长歌。

今天上早朝的时候,皇上下令斩了孟远将军由他监刑,还夸他抓住了孟家小将军孟长行。他一时成为皇帝身边的红人,有好多大臣给他送礼也有送女人的,他都没要。大臣们更加讨好他,说他不近女色不贪图钱财,是个好官。他只是苦涩的笑了笑,一颗心还停留在大殿之上,皇帝的声如洪钟不断萦绕在他耳畔:“这次能够平反叛乱多亏了楚校尉,若不是他一箭射下孟长行,想来孟远也不会这么快就投降……”

孟长行?!

楚陌坐在书房里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觉得上面沾满了鲜血,眼泪慢慢滴下来。他本无心来到上京,只是一个人的出现让他骤然觉得,来到上京最好的事就是来遇见那个人。

“公子。”门外有人扣门。

“进来。”

方旭走进来,一身寒冷,“启禀公子,属下查获初七晚上有支商队横穿大山,途中捡了一名女子。”

楚陌视线盯着他,声音嘶哑道:“这和我让你寻长歌有什么关系?”

“早些日子就曾听说孟家小公子其实是女儿身,只不过当时上京里的风雪场所处处都有他的身影,这才把反声压下去。会不会……”

“这支商队欲往何处?所来此地又为何事?”

“是江南萧家,进京祈福。”方旭答道,又补充了一句,“宫里近来风头最盛的云妃本姓也是萧,且商队进京的那日是初五,将军府那日为小公子庆生辰,太后娘娘是带着云妃赴宴的。萧家是南边的丝绸大商,小公子新做的衣裳是……”

楚陌抑制不了的激动,欣喜之情喜于外表,他迫切地望向方旭,颤声地问:“你是说长歌本是女子,在山里被萧家所救而并非生死未卜,如今正在去往南方的路上,是吗?”

方旭不忍看见他这副模样,把心一横,也不管自己猜得准不准,点点头肯定答道:“是的,公子。”

眼底泛起了光,那是希望。

楚陌站起来,边走边说道:“不行,方旭!立马通知我们所有势力,务必把长歌截住送往南楚。她不能留在萧家,会被认出来的。另外立马京外的接应人马可备齐了?我不能让楚言晗那个庶子得了南楚的江山,若是那样,我如何给她十里红妆,娶她为后。记着,一切都要尽快去办!”

方旭跟着说:“是,属下立刻去办。”说罢就拉开窗户,一个轻功便上了屋顶。

天上一片漆黑,隐隐有几颗凉着的星子。“方旭,你其实错了。断袖不是不治之症,只是没遇命里注定的那个人,所以才是不治。”他立在门口,对着在黑暗里飞跃的身影,喃喃说道:“我已是痊愈。遇见你可真是最好的事,不论过程,只看结果……”

起风了,雪又下了。

长歌,北风知我意,吹梦到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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