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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皇道》第三章: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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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要进行比武决出提前毕业的权力,在同学们眼中满是惊恐,可能是因为不愿意打斗罢,对于难得一次提前出学毕业的概念浑然不知,但对于罹鸣意义非凡。

廖梓嘉朝着罹鸣淡淡说道:“好久没和你单挑,趁着下午这个机会一决胜负,今后学院也要一起考!”

廖梓嘉的肩膀被罹鸣拍了两下,像生死兄弟一般握着对方的手,紧接着来拉了个勾,代表约定与承诺。

伴随校园铃声,同学们已经纷纷步出校园——中午放学。

罹鸣来到一间极为平常且面积不大的房子,不过不算老旧,那屋前的门却是崭新的,叩响了这铝铁门,敲了好一会也不闻屋中动静,罹鸣呲着牙,没好气的喊道:“姐姐,开门啊!”

终于,房里传来回应:“来啦来啦——”

脚步声渐渐变响,尔后铝铁门被一只细腻而嫩白的手推开,姐姐看见站在门口气喘吁吁的罹鸣,做出一个捂嘴偷笑的表情来:“怎么这样狼狈,在学校怎么了?”

那蓝宝石一般水汪汪的大眼睛对面着罹鸣露出一道同情的光,极其标志的脸蛋儿可别提多动人,那长长的眼睫毛,微微的往外边翘起,有着高贵血统一般的皮肤以及那樱桃小嘴,妖娆的身材再配上那略带霸道的紧身衣,s型的小细腰上还有特显女人那隆起挺拔的胸部,简直算是百里挑一的美人。

陈列在简陋桌子上的饭菜充斥着一股清香,飘到罹鸣鼻子中,本就忙了一股上午的他早已饥肠辘辘,情不自禁的堆满着半嘴巴的唾沫星子。

“还是先吃饭吧......”姐姐尴尬下,知道罹鸣已经饥肠辘辘,脸上微带着不好意思。

一道青菜,里面还夹杂着几点碎肉,小半碗的豆腐上滴了几滴香浓的酱油,旁边还放着一大碗的野菜汤,最好的仍旧是那盛在道道裂痕瓷器中的大白米饭。

简单的起居室装饰,还有那用来看书的小桌子,几把纯木椅子就立在那桌子一旁,被姐姐拿走两把作吃饭用的座椅,家里最值钱的便是那一排的书架,上面的书放置得整齐划一,大小本书籍合起来大约近有100本,各式各样的书,哪怕连用羊皮包着的古典书籍都有着好几本。

嘴中砸巴着的饭给激动的罹鸣不时从嘴角滑落至桌上,地板上也见得几粒米饭,在学校的生活一五一十的通通告诉了姐姐,她的头夜随着罹鸣常点点,脸上似乎带着一丝丝疑惑,但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十分平静以及和蔼——饭碗中以及不剩下一粒白米,最后两口青菜汤也给罹鸣喝的一滴不留下。

“该休息了。”姐姐正拿着抹布擦洗着刚用过的碗。

说罢,罹鸣便“嗯”一声回应,转身走向自己那小不伶仃的卧室,似乎连落脚的地方也没有,有的也只是那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张小床罢了。坐下一个翻身,便倒在那脑海里的梦境中。

午后。

上学途中,又一次相逢廖梓嘉,一身潇洒的运动装,但遗憾的是尽管穿成这样,也丝毫没有提高他的飒爽英姿,并不是外貌的问题,而是他毕竟还只是个孩子,不过倒是挺整洁。

再次像上午一般,门口堵塞着,好不容易拼进门来虽不至人山人海,但也有相比上午考试时多了好几倍的人,偌大的空间使得这并不令人觉得拥挤,因为那门前人员数不胜数。

熙熙攘攘的室内中有着稀罕的同班同学——大多是别班的人,参杂每班同学,六个班人数济济一堂,因此人群中出现一张张陌生的面孔。

“安静!”室内的广播响着:“大家都快速坐好!”

只见原本放那测试卡威的机器已经消失不见,而那网球网却也是被遗弃在室中一角,喊广播的那人——便是今早那位考官,他站立在本事放网球网的地方,宛如主持人般,雷同比武大赛,网球场四周都布满毕业用的三级台阶,可以提供两行的座位,长方形状的网球场被围的严严实实,几息之下便坐满了同学。

“班与班之间的比试,毕业的名额可不是想得便得的,名额只限于前六名包括第六名,可选择不参加,我面前这个抽签盒便不会再有你的手伸进来,要参加的请抽签。”

第一个有着勇气,坚定带头之人,就是罹鸣。而后才渐渐有同学走去,胆怯的拿出一张纸条,之后便不安的走回座位上面,打开纸条,查看着上面写的字,旁边总是有许多同学凑头过来,个个成为了不折不扣的长颈鹿,那份好奇心在他们的年龄可是显得极为正常不过了。

罹鸣回到座位上打开纸条,定眼一看,是一张写有阿拉伯数字的一张纸,上头写着:⑥。

来去同学并不多,在我们班中竟然只有我与廖梓嘉敢拿出纸条,至现虽有个别人上去了,却是硬着头皮,冒着冷汗站在那发傻,极具戏剧性的效果,但那威武的老师斩钉截铁道:“不行就回去罢,100日后也有机会!”

排队的人也因为这句不重之话给弄得失去了信心,果然,温室中的菜苗即使长大去外面的世界,那浅在地表上的根也无法令它生存,宛若现在这样,经不起风雨,倘若老师再大声点罢,他们岂不是要摔门而去?

一个二个三个......罹鸣直勾勾盯着那纸条被拿走的次数,不过一会儿,那些坐立不安的同学,纷纷站起,打算往着抽签盒去,但却听见老师通过广播大叱一声:“停!”他们才恍然大悟,时间是有限的,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总可以看到他们那无助的表情,仿佛在叹息着,谁让他们怂了呢?

“大约有三十人”廖梓嘉说道

果不其然,当老师一看到盒中,只需一眼便道:“三十二人,一号比三十二号,二号比三十一号,三号比三十号,以此类推,明日便是可以决出毕业余额。”

经罹鸣推测,准备好的那纸条也就三十二人,恰恰在他认为时间已到刻,刚好拿完纸条,这也有一定的可能,或也有可能,在他老道的职业生涯中也有过与此活动类似的,而碰上一群只会读书的呆书生,全员六个班通常有一百二十人上下,但在罹鸣这届全员只有百余人,但与这参加率一比,也是少的可怜,如果没猜错,当时碰上的学生应该也就三十来余人。

那么,上午的机器是经常坏,也或者这是一个圈套?就以上午他说机器损坏,下午比武进行考试选拔来说,他那是毫不犹豫的,也根本没经过商议,最后且可能最大的——便是上头想测试学生中是否有能战斗的好料。

想罢,只听见一声“开始比武”四字,忽然间把罹鸣从猜测被拖来现实,才发觉廖梓嘉已在他身旁叫他许久。

“你是多少号?”

“五号”罹鸣答曰:“那你呢?”

“二号”廖梓嘉抓出那好似咸酸菜而且泡了许久一般的纸条,上刻着②大字。

“三十二号弃权,二号。三十一号上场!”

廖梓嘉转身走前,再回身与罹鸣来了个击拳,虽没有听见击拳发出的声响,却听见情义在脑海中游荡。

他已经走到了“赛场”,在他对面的是一个相貌平平,似乎颇有风度的文斌女书生,但她的下一句话令罹鸣都目瞪口呆。

“老娘一定会拿下提前毕业的名额!”

虽然有着志向,但让他们惊奇的并不是这志向,而是那铿锵有力,满腔怒火的喊声,倘若不见她,光是听这声音,可能都呆若木鸡,但他们所有人都听见了,看到了,这根本不像是一位文质彬彬的女孩该有的男人霸气,传出去不是给人家笑掉大牙也可能会败了学校的名声(因为这所学校只为学习知识),这才多大的女孩,要不要这么男人啊......

不过一会儿后,全场平息下便清楚听见一声闷哨响,老师在场地旁边,本右手臂还高高举起,也随着这声哨响而滑落;这意味着——比赛开始了!

廖梓嘉似乎有意让着她,摆出一份防御的架势来,不,这绝对是有意让对方,廖梓嘉那动作便是他老爸传授于他的,而且在罹鸣面前做过许多次。

她一只手支架,一只手握拳收在腹边,以这样冲刺向着廖梓嘉,脸上流露出一种狰狞,忽然,她腾空而起,在空中完成屏息之间的转身,猛然蹬出右腿,向着廖梓嘉扫去,但平静下的廖梓嘉一眼便看穿了她的招式,不慌不忙的以右手攻击之势来以毒攻毒般抵消对方的飞腿,女子见无效,便迅速在空中切换双腿,却没料到那碰腿的右手竟配合左手的拳头一个肘击,她于是无法腾空,计划落空,还未在地上站稳的她眼前飞来一块铁拳,急忙摇摇晃晃向后退两步,想做出双手捂头的动作,但拳头已经到了她眼前,已经来不及了,女子闭经双眼,被吓得坐在了地上。

“停!”老师满意地点点头。

这时廖梓嘉是双手举过头来欢呼,那女同学还胆战心惊地看着耀武扬威的他,转身帐然的走向座位,嘴角不服的扬起。

“二号赢!晋级入16强!”

我们班级一片欢呼声,激动的差点站起来挥手,整个屋内满是尖叫声。

又轮到三号与三十号,三十号显得极其弱小,只需要几息时间,便被打翻在地,而下一轮,便是罹鸣精彩的秀了,廖梓嘉非常的相信罹鸣是可以的。

哨声一响,罹鸣便率先发起风驰电掣般的冲击,但他的对手竟是本年级最壮的大汉,罹鸣却信心十足,八米、五米,在这样的距离下罹鸣似乎要跳跃,对手硕大的手臂已经做好了对待下一刻将在空中发起攻击突进的准备,但十分遗憾,因为罹鸣知道硬碰硬不是办法,只有智取,利用突如其来的攻击才能使得罹鸣有大概率胜出,他并不是在空中,而是作出一副好像起跳却又脚尖点地,转起半个身子下滑,如鱼得水般迅忽而至对手的正前方,席卷而来的拳头赫然重重的落在对方的肚腰那,但没多大效果,而且他已经挥出了脸盆一般的大的铁拳,罹鸣见至,改动进攻的方针,聚然蹲下,躲避开了对手的铁拳砸击,虽说身体以及力量远远大于罹鸣,但是罹鸣的身法却使得罹鸣有一些略胜一筹,猛然以现在这样的下蹲姿势,奋力扫出一次恶狠狠的扫堂腿,虽未造成他的摔倒,但是已经给打了个踉跄,这样还不可决出胜负,此时罹鸣的脑袋清晰无比,扫腿动作结束之前那一屏息之间,罹鸣双手已经支撑着地板,另一条腿紧接着蹬出,这大汉也随着一声惨叫,向后倾倒,全身落地的发出“彭”的声响。

“厉害”他不忘地对罹鸣尊敬的竖起大拇指。

而罹鸣则是以相同的笑容,伸出胜利的手,对失败的对手不是鄙视,而是将他拉起,来了一个拥抱,实话说,他可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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