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婠被大黑狗追了好几条街,才安然脱身。
容家那些目无法纪的下人,怎么敢如此狷狂?
谢婠不服!
当天夜里,她翻墙潜入太师府,绕了很久,才找到容殊居住的院落。她偷偷地靠近他的房间,听到里面有哗哗的流水声,心里一激动,蹑手蹑脚地躲在窗户下面,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捅破窗户纸,凑上眼睛往里看。
屋里雾气弥漫,容殊微阖着眼,懒洋洋地靠着浴桶。那裸露在水面上的玉色肌肤,在热气的氤氲下,透着微微的粉色。一头墨黑长发倾泻而下,覆在了他莹洁如玉的胸口上,半遮半隐地掩着胸前突起的两点红樱。
这样一幅活色生香的美男沐浴图,看得谢婠血气上涌,忍不住咽了一大口的口水。
那声音太猥琐,惊得容殊猛然睁开眼睛,厉声喝道:“谁在外面?”
谢婠暗道不好,一个茶盏猛地破窗而出,稳稳地砸在了她的额头上。
“啊.......”
谢婠的这一声惨叫太过凄厉,毫无意外地惊动地巡视的护院。
暗夜里,有人高声大喊:“有刺客,快保护公子。”
谢婠捂着额头,听到这话的时候,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容大公子单手就能把她扔进湖水里,谁家刺客那么不要命,敢来行刺他?
四周灯火猛地亮了起来,一大批人手持木棍,迅猛无比地往这边赶过来。
谢婠呼吸一滞,吓得一脚踹开了容殊的房门。
容殊站在浴桶旁,身着薄衫,腰上玉带松松地系着,露出一大片精壮性感的胸膛。
谢婠一边看得目不转睛,一边嘿嘿地干笑:“容公子,沐浴呢。”
容殊冷着一张脸,目光刀子似的剜着她:“谢婠,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羞耻之心?”
谢婠露出一副“想睡他”的****表情,问道:“什么是羞耻之心?”
很显然,这小寡妇,从来没有过这样东西。
容殊真的很想为她的厚脸皮拍案叫绝。
这时,一阵冷风迎面而来,门口瞬间站满了虎背熊腰男人,只等着容殊一声令下,就把刺客乱棍打死。
“公子,府里潜了刺客进来,可有伤到你?”莫风看到谢婠的时候,顿了顿,气得大骂:“谢婠,你这臭不要脸的登徒子,竟敢偷看公子洗澡。”
这声怒喝声如洪钟,谢婠一听就认出来了,这人就是白天一棍把她轰出太师府的那个下人。
他一说完这话,在场的人都神情激愤地瞪着谢婠,她迅速脑补了一下被打得皮开肉绽的画面,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慢慢道:“如果我说,我真的是来请罪的,你们信吗?”
“不信。”
谢婠:“......”
谢婠一本正经地端看着容殊:“我不该对你下药,让你蒙羞了。”
莫风气愤地指责道:“你还偷看我家公子洗澡,你让我家公子怎么活?”
谢婠觉得莫风实在是太小看他家公子了,别说黑灯瞎火的,她什么也没有看见,就是看见不该看见的......
“我觉得你想的太复杂了,你家公子不是贱人,不做矫情的事情。”
莫风:“......”
容殊:“......你们这是打算在本公子的屋里花前月下,共度良宵吗?”
谢婠笑吟吟地看着莫风,一副“你再多说一个字,你家公子就要杀人”的表情,吓得莫风赶紧带着众人退了下去。
“你吃醋了?告诉我,大声告诉我,你是不是吃醋了!”
“这世上,论不要脸,除了你,也没谁了。”
“.......”
谢婠看容殊风采逼人,脱口问道:“昨日,你是不是和凤归楼的狐狸精做了那种事情?”
容殊沉下脸,嫌弃中,又带着赤果果的鄙视:“春宫图看多了吧?”
“别不好意思啊,长得好看的人,都有那么一两个怪癖,你好男色这件事情,我是不会说出去的,不过,你得帮我一个忙。”
“你在求我吗?”容殊冷笑了一下,“可惜,我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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