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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蹊跷人生》第三节 缘断金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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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岁月将迎来不平凡的日子,潮海没钱没势,于是明智地提出离婚,他知道自己无权做出大丈夫男子汉的气质。并含泪地,不得不要求离婚。可浪花神采奕奕,明知故问地提出:是不是我对不住你?对于攀沿只作为我的一般朋友,难道你就醋到这个地步了吗?不要恐吓我,你若是另有想法,那你自行走吧,对于离婚,不必何谈,在婚之际未曾办过任何手续,致目前你我还属非法同居,相处一场,我知道你为缘所幸,不过,我会把你的血缘继承培育好,我会做到这个不幸妈妈的义务。”话完转身骑车返校去了。潮海深深体会到浪花的良知,真诚明白了何为君何为贵?

他被这番以反为正的毒舌逼得卧床湿巾,他揩干泪,继续苦干,实干,等待狼心狗肺的她回来倾话,相信浪花一定会回来的,他每一个日日夜夜都在默默地等,他把家务干得有序可依,把春耕播得绿青油油,一混已是浪花出走半年未归了,自尊心很强的潮海从未到过学校求情。在家出门,朋友邻居都觉得他妻为攀,无能无志,真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自己妻子被攀沿开车上下玩耍,这样男人活着有何名气。

潮海深知朋友的蔑视,但他为人师表,和蔼宽待,做人直爽,办事干脆,说话闻理,哪怕村里一位小孩都尊其欢赏,同情怜悯。不过独自的日子,无情的岁月,在也熬不住等待浪花的激情,没有宽容的心思等待岳父岳母的来临。最后他把一只只自己培育的乌鸡狼犬全出售,几百元钱寄给父母,书信倾说和安慰,陈述自己去寻事业隐瞒夫妻之矛盾。把门紧紧锁上,在屋檐鲜花的欢送下,他背上旅行包,穿着灰色西装,怀着内疚的思绪,迎着初升的太阳踌躇地向铁道走去,环境是多么优雅,一路上鸟儿欢鸣,青山绿水相映中闪烁着自己修长的身影,这样的解脱或许是婚后的初别之处,走动的车厢把自己上门之家抛在闲绕的背后,穿梭在碧绿中的蓝带上,他告别了人生的诺言,辞别了培育的花园,唯留下自己血缘在浪花之身。他想若是有世之灵他会不会……若是无世之缘他会不会……他带着刀绞之心,千古伤怀,不禁地含泪远走,他真诚地听到车上广播:世间云何时无径风吹日晒,土永恒不供干沽浸润,在世间,情为何物?

潮海的身影久远消失在邻居内心的最深处,端午之际,岳父岳母回家带礼看女婿,开门一看鼠奔家霉,已久无人,此景令人深思,无从下手,转眼看到折叠方形被套上放着显眼的两张纸,打开一看,一笔笔书写正楷的墨迹让人吃惊,第一张:敬爱的叔叔阿姨:我真诚地对不起您们,作为女婿没有尽到遵从的义务,我深知在痛苦难熬的岁月里,您救了我,深感您对我的期望,遗憾我让您失望过度。我会尽心尽责报答您的关怀,敬请二老放心。

婿:潮海

第二张:亲爱的浪花:在我信任的心目中使人到头,相信缘分不会结束,有几句话想等你回家再说,可是……半年零17天的独自日子,是我没有办法的期待,很多事请谅解。最后请把我骨肉留下,我会尽力来寻,请你在生活中多多保重!

潮海执

看见后,二老深知情况,泪如泉涌,岳母晕倒在潮湿的沙发沙发上,想起高素质,勤劳智慧的女婿,看到有条不紊的家庭摆设,明知浪花有错重伤潮海,可是打死又有什么用,想着这些不该出现的事,二老赶到女儿学校,目睹一男身穿白衬,忙碌做饭,原因就在眼前,带着伤心和苍白的脸色二老转身回单位。岳母起早贪黑,在旭日东升之际都点香着蜡,祈祷上帝女婿平安,并快回家,岳母逐步从家转向礼拜堂,开始下跪祈祷,这良知的梦幻,天真的执着,每一个礼拜都在礼拜堂安然如续。

曾经之梦潮海正为岳父岳母清洗衣裤,诚实的女婿换得岳母梦中那份喜悦,梦醒时分,事实曾经。岳母热泪湿巾地盼望女婿的归来,怨恨无良心的女儿,怪自己对女儿的教育不好,一段段女婿之作呈现在岳母的眼前,此刻哪怕用真刀相绞也无法比拟的心痛。黎明岳母正捧着圣经准备去教堂祈祷,浪花和攀沿登门求亲了,虽然二人开来一辆豪华轿车,和男模之件,但是也无法引起岳母的有心之爱,没有轿车开,没有如此打扮的失踪女婿反而是岳母心中的“夜明珠”。岳母不理睬二位,只把一封短暂别辞毫不耐烦递给浪花,一看,她知道潮海已失踪,可是想到自己狠心之处和潮海在家可怜之事,她在母亲床上静静地流下了溪水般的泪水,在止不住往下流的泪伴下,起身走了,攀跟随所动,不绝劝说,一段情就在这小小的言辞中划下了句号,一份爱就在一句短暂歉意中消失,这个留言被她放在镜子的背面,不时翻转镜背细览一遍。

她深知潮海对自己的爱,对自己的待,对自己一心之执牺牲了他,自己良心有毒,当初自己为什么会选择,今天的路怎么走呢?他会不会照顾自己,会不会走上违法道路,会不会还活着,每一天总是含有三分痛苦七分快乐度过,身体越来越差,旁人看来,那不过是失去才懂得珍惜和拥有,金钱究竟能买到什么?邻居朋友渐渐因潮海此人,而失望痛绝浪花。背着人痛骂浪氏父母身为教师无教之道无良之学,每一位认识潮海的男女都期望他能活着,并过得更好。

潮海走后的第二个日,相爱友好的浪花生下了与潮海之子,浪花每一天都背着攀沿为潮海所思,为潮海所忙,为潮海流泪,可爱的小生灵取名为风波。刚二个月被外婆抱去抚养,这是岳母一心所向。攀沿看到前夫的小生灵,有着内心极度的嫉妒和不可磨灭的反感,当岳母抱走后,他才有所扭曲,外婆看到聪明好奇的孙子,多么期望女婿快来看看,多么期望女婿越日归来,多么失望自己的女儿尽会存有父母未有的天良地知。岳母在期望,三分痛绝望的日子中等待潮海的归来,期望潮海平安地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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