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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蹊跷人生》第二章 茫然人生 第一节 出门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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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父母的同意下,潮海背上行李,坐在破旧中巴上缓缓行动,一路上他欲想投进浪花的怀抱,立求希望马上见到浪花,在几斤水果为赠礼的陪同下,他大胆地来到浪花家,岳父岳母出门喜迎,助下行李,收下水果,热情地问候,他又黑又瘦,与求亲的小伙作比真是无言可谈,浪花内心多么难过,瞧不上这一刻的潮海似的,但回心一想他的艰难,他的失败和挫折导致他如此,顿时泪水流淌,嗓门沙哑,这真是情有独钟也莫过于曾经拥有,她给潮海倒水,母亲削苹果,父亲忙于做饭。浪花在偷看潮海换‰2洗袜子时,他看到浪花是如此执着,他悄悄地流下了一滴滴眼泪,潮海起步要帮忙都被一家人给拒绝,他没有什么优雅的话,只是熟透了的那句:叔叔、阿姨,别客气,我自己做,浪花你好吗……欢快的晚餐过后,一家人坐在沙发上选碟歌唱,潮海含着烦闷的心思,不得不吼上两首,一家人托潮海过几天再走,他勉强地同意了。这些天,浪花哪怕吃着豹子胆也不敢独自如往常那样外出娱乐,稳在家里做饭做菜,和潮海谈得有趣有礼。父母看到自己未来那诚实的女婿有些高兴,在潮海欲走之夜,岳父岳母从卧室里拿出一件旧衬衣送给他,这真让人有些意外,也让人有些怀疑,把它折叠后放行李间夹层,一再嘱咐,你没有旁人的环境下自己穿上保暖,但必须检查扭扣、衣袋是否完好,这小小礼物代表我们二老一点点心意。他心里彷偟,这仅仅是一件旧衬衣,这番话究竟有何情意,只好在杂乱无章的心绪中致谢二老。

凌晨八点整,浪花送他乘上远去的列车,两人挥手流泪,慢慢地远去,消失在远径的铁轨。辞别。浪花揉着鼻子,一边慢步回家,一边回头牵念。车上的潮海泪无止禁,他舍不得、他不忍心离开浪花,透过模糊的窗户,仿佛也看到浪花的身影,渐渐离去,消失在那条狭窄的崎岖小道上,心里含着一万个牵念,一万个想念。

由于世道和处境所迫为了未来,为了明天,不得不远离,不得不分开。当他走进人才市场迎面而来的第一份工作,那是在车站打扫公卫,月薪600元,住一间不到6平方的小屋,内设小铁床一张,扫把、拖把几个。别无选择,一天天忙碌的工作开始了,每天灰尘满面的潮海是否改变了整个容貌,给浪花通电话时,只承认自己工作是记录进出车辆的时间和宣传车站规章上作相应的收费。浪花有些建议,认为这份工作没有前途的路子,但含着不满的口吻心不在焉地鼓励和托予,当挂上电话时,他觉得浪花话音有些变化,无因可寻,为了面子,自己也作出了初次对她的欺骗。内心难过,但不做不得,在独自一人躺在床上苦思冥想,

辗转反侧致三更,想到岳父岳母的话,于是起床拉灯,从枕头下拿起旧衬衣检查作穿,在衣袋的一边竟然连缝上了一个小包包,惊奇中打开一看,三张人民币整齐夹心,顿时感动地流下簌簌的泪水,这时才真正理解二老的那番话,心里痴痴地想,此缘即成,投身二老为亲,哪怕七分吃苦耐劳,内心也有三分的喜悦,有一个舒畅的心情,有一份劲大勇猛的气力。在连续不断的思绪中,不知何时入睡,一阵远方父母上山砍柴的梦境所获。天明旧好泉绿回味无穷,痛苦不堪,工作依旧。

没多久,车站改变佣主,潮海辞职下岗,第二次走进人才市场,被一个度假村老总所录用。分工在客房部,月薪450元。当一进工作环境时,感觉很静雅,有清澈见底的游泳池,旁边开满朵朵向阳的鲜花,剪刀似的柳条垂致池边,房舍排列有序,露天泳池微风送来一缕缕花香芳菲,心里对此环境别有个人的滋味。这个无眠的夜自己在泳池边吹吹风,别有新颖的香。次日上班,他那漂亮的书法被经理看重,当场用言语要求他尽快熟悉山庄的各部及工作方略等,他从经理的眼里看到了真情,看到了机会,工作就是把客人住房重新整理,配上日用品,清洗脸盆和马桶。跟着几位女孩拼搏,经理的那番话中之言引女孩对他的嫉妒,她们同流合污,间接辱骂,打击怒火等形态一一展现,有语言和脾气来刺辱潮海,他毕竟是一个大学生,坚持一忍再忍,虽然自己有尊严,也要看面对那种人,他假装憨装傻地承受各种现实,忍让了各种各样的脏话。

近来他想到父母和浪花,体会到分文的来之不易,每顿的开饭只吃4角饭5角菜,把自己生活降低到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最低标准。一天天被经理发现,于是把自己打的肉分一半给他,老总对潮海也是如此,各位领导都无微不至地关怀。每一次关怀都使得他在卧室里悄悄地流泪。经理和老总送来了一件件旧蓝衬衫、黑夹克等,他在陌生的人群中也体会到了真正的关怀,在失望的旅途中看到了世界伟大,光明的现实。

每天的卫生大检查都有及不及格之处,同事们都把过错推给他,他们恨不得这位立即不巴在自己头上去的潮海马上离开此地,更明显的没有谁凭文化是他的竞争对手,竞争就意味着优势的占有。这样的工作,这样的人,潮海天天只听到男女同事一味的谈讨,除如何谈情就是怎样泡妞。他多么孤独,没有搭档作沟通,只有如此吵闹中欺凌的场合。在电话里真对浪花讲实情,一听她怒火三分,严厉警告:“你不能同任何女人来往和沟通,一旦发觉传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此话虽然讲得有些不符情理现状,但让潮海相信浪花对自己仍是多么真挚。当所知在度假村工作时,她害怕潮海与那些娱乐有钱女人勾搭上,所以……

工作中面对的几位女同事长相极丑,就身材吧,不是短粗,就是团胖,每次洗马桶时那些臭脏的粪便都使其恶心呕吐,一直来没有心思给父母写信,不敢写信实属自己工作,不然让父母失望和担忧,只是把省下来的钱分文地寄给家人。这里虽然面临有些比马桶还脏的东西,但是洗澡清洁即方便,保持纯洁的自我在几个小时的上班中不会改变自己。也不会污上脏臭的气味。

他工作踏实,不畏艰难险阻地创造适合自己的环境,没多久被领导重用,调总台接待客人,对他们做一些度假村的相关介绍,并指导住宿等,同时为酒店推销本公司的娱乐和餐饮等项目。几天,潮海以经理身份参加本度假村的高层领导人会议,本会议由各副总、经理、老总共十九人组成,这天的会后,张副总把潮海单独留下培训他如何推销本部的支柱产业——小姐,此话顿时愣住潮海,小姐、小姐,什么小姐,在心里翻腾着。默默的思考下同意此经理的话题。为了生活,他尽力地阐述副总要求自己日常工作的态度和语言,终于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获得支柱产业的推销成功。把客人按程序领进套房,地道大厅里小姐的住宿区,在装修豪华的层梯上,一路上闪灯七彩,大厅里一群人,男少女多,那些女人浓妆艳抹,有短裙加衬衫全透明,有小三角加乳罩捧裸,有裂腿躺椅,有男人拥抱触摸,有骑坐男腿按臀亲吻不息,有靠男触捏大胯,有抽烟有猜拳,有赌博,在七彩的灯光闪晃中混成一片,这个奇妙的天堂使潮海在惊奇中徘徊,在颤抖步伐中离开。

这工作久了,业务愈来愈熟,愈有经验,在这个“人才集聚”之地,他目睹了政府官员、企业老板的好色和腐败奢侈,虽然自己工作于白天都照灯的地道,但也期望有朝能爆发火山。能有世间那瞬间的光和热。

向浪花通电话上一直隐瞒自己工作实质,虽然做贼心虚,但生活的逼迫。她跟男的处去处来,也并不感到潮海稀奇,但凭性格和能干,永远也舍不得,抛弃也难过,留着难把握,在那心血来潮的时候,向潮海提出要结婚,他同意得来不及为了婚事,他更是省上加省,为了多苦几个钱,还特别在各专周县上向本产业推销,拉领导、老板,在大力的推销和拉联中,本度假村生意火爆起来,出现了供不应求,副总大力向外引进。潮海把一叠叠抽成苦进腰包,正在外界陶醉的生活中,立即向老总请假回家结婚,因岳父岳母的人际,他婚礼办得相当热闹,老总和各部门经理也纷纷开轿车按时赶上潮海大喜之日,从此二人结为夫妻,天下一对,开始了自我负担的家庭生活,这个梦寐以求的缘分终于从千里迎来了今天的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飞鹰成双的大好日子,父母和岳父岳母为二人的儿女情缘所举杯祝愿,感情融洽醉于干杯之中,和睦友好正向往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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