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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流水应有时》第四章 三人组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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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疯了不成,”金姬扭曲的笑了起来,“花婆罗那般隐忍的脾气,狡诈成性,断不会将自己用命争取的水澜送给你们做什么统一大陆的大梦,便宜了你们这对忘恩负义”

她嘴里骂着,眼睛四下看了一遍,心里疑着平日紧跟着水澜的那抹蓝色身影,她看了一下笼外几人一身喜庆装扮,脸色的痛色被一丝凝重替代。“流沙冰原里走出的逆天花阴怎么可能这般轻莽。”

水澜听得“用命”两字,心里又是一阵恍惚,不再抬眼正视金姬。他感觉到怀里的黑玺发出了灼热之气。于是,伸手模出了那颗黑玺,金姬看得真切,脸色再变。

“水澜,都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在场三人之中,炎天骁勇善战,焰姝长袖善舞,我只道你待人至诚,心怀天下。你何时变得如此无情,当年天火焚宫,万木助燃。不落城一役,苍松引路,再不说你们踏破天下万城,何来的寸草不生,万木齐凋,逆天之势。焰姝以身代功,世人愚昧而不知,怎可无耻至此。”金姬金目圆瞪。

三人脸色立变,焰姝狠狠地瞪视着金姬。

靠的近些的人听得这话,都低声耳语了起来。炎天回头给了隐在暗处的暗卫打了一个眼势。

“这话说得淋漓畅快,我倒要先行谢过了。”一阵雪花飞舞而来,满城的花瓣和雪混在了一起,霎时春日的街道,奇怪的飞起了各色飞花和白雪,迷着这一城人的心和眼。

水蓝色的身影在白茫中显出了颜色,一如常日的嘴角轻扬,裙袂飘飘。只是寒气有些重,焰姝感觉有些不适,往水澜身边靠了靠。

“婆罗”不如平日一般的“她”,眉目如同冰刻一般,上扬的嘴角带上了无尽的讽意。

她没有正眼看向着了一身红的两人,眼里只是倒映上了一些红色。

水澜心里早就料定“她”不会这般容易放弃,脸上反倒镇定了一些,语气里更是带上了平日一贯的责备语气。“怎么不在流沙荒漠养着,灵核出体可不是小事。”

“就只换到这些话了么,我只是有话要说”,“她”依旧学着平日的嬉笑样子,抬起蓝袖,冲着红衣装扮的焰姝,“你的新娘很美。”

这话听的大家都相觑而视。水澜听得一愣,捉摸不透地看着来人。

“你当真是丢了六灵之核,失了心不成,”金姬吃过不少花婆罗的暗亏,那肯相信这番言语出自真心,她记起来了今日的耻辱正是眼前之人所赐,:“你这破烂花灵,今日这一切我都会加倍奉还给你。”

“你不能了,”眉目间的冷意更浓。

“她当然能,”只见街道两旁龟裂一地,几块巨石从地面一破而出。围观的众人躲闪不及,或是整排填埋在石缝之中,或是被击打飞,血和惊叫声冲斥着北市。一个两尺多高的男子破地而出,这人通体光滑无一丝毛发,分明不是常人的体型。五官更如同被锤子打砸过一样,陷进脸里,只露出一双绿豆大小的眼睛才让人勉强区别开他的前后脸。

他走起路来十分笨拙,一步一踏间结实的路面就凹陷下了几寸。

“石山,你可来了”。炎天见得人来了,眼前已经看到了三元凝丹的雏形,只听金姬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声,如指甲刮物,震人耳膜。她脸上的纱巾顷刻之间化为灰烬,原先还算出尘的脸上被烤烧出一道道红色裂纹。

石山听到惨呼,脑门一热,就要往火笼撞去,只觉得脚下一热,只见到红焰阴火由地面生了出来,脚下每挪动一步,焰火就如影随形地跟着移动,如脚上开出了一朵朵诡异的红莲。他本是几百年山石幻化成*人,一日被惊雷击碎,身死而灵生,才逐渐有了灵识,平日一般的火苗烤来就如蚊虫叮咬,今日这焰火却仿佛有噬骨腐髓之痛,将他周身的气血都搅和乱了。

只见焰姝神识精准,目光集处,数道焰火跟了上来。炎天更没有闲着,火笼中的拇指大小的火蛇身子膨了起来,额角生出了双角,条数也由四条变成了九条,正是溶金化骨的九龙术。

金姬灵识被封,根本引不来平日里的金之阳力,她在笼里惨叫不断,翻滚扑打着。只听得石山暴叫连连,又是心疼,又是心急。逼得他双脚跺地,地面又是裂开了几道地纹,击飞的石渣子有意识一般地凑在了一起,几头石兽摇身而现,猛地扑向了正在施法的石山和焰姝。

水澜竟只将场上的情形看得分明,见石山幻化出数只石兽类,他不慌不忙,左右手各一挥,只见两道水柱往石山和金姬身上注去。难道他还有心灭火不成。

水势虽小,在近炎焰之时,水柱化成若干水滴,均匀地落在了燃烧着的炎焰之中。火舌先是弱了几分,才一会儿,炎焰就开始了有了更强的反扑之力,火舌上燃,将里间的两个人生围死在里面。这水竟有燃油之效。

两边的火圈越来越大,里面两人气息也飘渺了起来,只见石山在焰火之中,心已死然一片,他怒吼了一声,几道红橙黄绿青蓝色的四散了开来,一颗青色的核体飞了出来,直直的往九龙火笼那边飞去。

金姬听得吼声,心里悲鸣一声,气息也开始微弱了下来。焰姝和炎天的脸上都有了几分解脱之意,水澜看着青色核体飞到火笼中,看着空中立刻散尽的其余五色灵体,心里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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