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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侠剑道》第五章:武试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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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逍吃饱喝足,走出望福楼,见茶茶早就蹲在外面,撑着下巴专心致志地看着地上的一群蚂蚁。

“你对那胖子做了什么?”

“嘘!你看,这有两只蚂蚁打起来了。”

陆逍无语,走去牵马,待他回来,茶茶还在看。

“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小姑娘一下子蹦了起来,“走吧。”

两人闲逛在临安城,陆逍又问道:“你究竟对孙老板做了什么?”

茶茶一本正经地看着他,“这个我无法和你解释,因为我只是一只小白兔。”

“你是灰的。”

“闭嘴!”

陆逍识趣地不再说话。

“诶,你看那边好热闹,快过去看看!”

茶茶见不远处有许多人围着,一蹦一跳窜了过去,陆逍叹了口气,牵马跟上。

此处有一大平台,平台上立着许多十字木桩,上面挂着一幅幅的铁甲,也不知有何作用。

陆逍四处张望,看到平台上挂着一块大大的帆布,上面写着武试二字,一下子就明白了,这里正在举行一年一度的大徐武试,形式和科举相似,只是一文一武的差别。

据他了解,大徐武试共有甲、乙、丙、丁、戊,己六品。至于评定方式,视一招破甲数量而定。

兵器不限,赤手空拳也可以,只要能毁坏十字木架上铁甲便可。

能破三甲,便能入品,为最次的己品。

五甲为戊,十甲为丁,二十甲为丙,五十甲为乙,最后甲子品的,须得一招破去一百甲。

当今大徐,己品武夫成千上万,不足为奇,只需刻苦不偷懒,练武七年以上即可做到。

戊品则需自幼习武,又得武学大师指点方可,一般江湖门派弟子或是武学世家门徒,都能轻易达到。

丁品则要难上许多,一招破十甲,这种功力须得从小修习独特秘籍,又加以丹药扶持,或是骨骼惊奇,天赋异禀之人尚可达成,一般能武试上达到丁品的人,无一例外都是江湖名门正派的亲传弟子,也有许多名不见经传的武学天才,不过这些天才很快便会被各路门派抢夺一空,成了各自门下的宝贝疙瘩。

如若有人能在武试上达到丙品境界,那么此人便会被朝廷派人保护,直接秘密送入京都面圣。最后要么成了大内带刀护卫,要么当上操练百万雄师的武教头。这类人的实力已经可以与江湖上小门派的掌门人媲美,朝廷对其视若珍宝,绝不会留与外人田。

乙品,是代表一代宗师的品级,能达到乙品,说明此人已经在独自的领域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可创教立派,独领鳌头。

而甲品,大徐武试创办以来,就只有十人问鼎,这十人引领天下武道数十年,其中四人入仕,成了大徐军中翘楚,另外六人各自开山立派,是当今六大名门正派的开山鼻祖。

当然,隐于江湖,不屑参加朝廷武试的高手也有许多,毕竟武试就是由朝廷举办的,上了这个台,就等于和朝廷挂上了勾,许多年纪大的江湖人士对于武试很是不齿,多半是因为大徐朝廷先前铁骑踏江湖的举动。

在哄闹间,武试已经开始,任何人都可以在台下文官处报名,上台施展,此时那位文官正忙得焦头烂额,满头大汗。

谈笑间,第一位武夫已经上台,只见他长得虎背熊腰,表情坚毅无比,走至武器架上,拿起了一把环刀,是个练刀的。

粗狂汉子紧握刀柄,青筋暴起,往后退一步,忽然大喝一声,手中环刀猛地斩出,传来一阵破风呼啸,四副铁甲被斩成连段,摔落在地。

人群中传来一声叫好,顿时全员欢呼。

台上大汉并无喜色,而是哀怨一声,一脸的不甘。

陆逍笑了笑,只破了四甲,再多破一甲,便可升一品,换做是谁,都会不甘心吧。

一轻甲武将走上台,检查了大汉的成绩,总共毁去四甲,第五甲只砍入一半,不作数,最后成绩便只是四甲。

武将作揖对台上评判的三位官员报告道:“胡南三,总计破去四甲。”

大汉垂头丧气地走到台上三位评判官员处,领了一块刻有己字的牌子,泱泱下台去了。

轮到第二人上台,是一瘦弱书生,驼着个背,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台下观众一阵唏嘘,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居然还有脸上武试的台来,等下若是连兵器都拿不起来,可真是丢脸了。

黑衫书生对台上三位官员点点头,笑了笑,走到兵器架上,拿了一柄剑。

似是因为剑太沉了,书生并未提起来,而是拖着剑来到了台中间。

“咳咳咳!”

书生弯腰咳了数声,抬起头来冲底下观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转身用双手吃力拿起剑,似是用尽全身力气砍在铁甲上。

剑刃嵌入铁甲三寸,便没了动静。

台下传来一阵臭骂。

“你来搞笑的么?剑都拿不稳,你还上来武试,快滚回去读你的圣贤书去!”

“唉~百无一用是书生啊。”

“我认得你,是城南那个肺痨鬼,都没几年好活了,还出来丢人现眼。”

。。。。。。

书生满脸通红,想要将剑给拔出来,试了几次,都宣告失败,反倒是自己脱手,踉跄几步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台下跑上来两个士卒,一左一右驾着将那书生扛了下去,扔出了武试地点。

轻甲武将仍走了个流程,上台拔出嵌入铁甲中的剑,对台上三位大人报告道:“贾青书,总计破去。。。零甲。”

台下又是一阵哄笑。

三位官员中为首的老头一挥手,“下一个。”

第三人是个锦衣公子,相貌堂堂,风度翩翩,手持一把折扇,半掩面登台。

陆逍见了,心中一阵作恶。

兴许是因为当年在湖边那位作诗骂他的公子哥所制,当年不懂其诗中之意,后来跟着涂山认字,才明白那个粉面书生原来是在骂自己。

陆逍这般性格,自然这种公子哥没什么好感,觉得男人这般扭捏,不如去当个女人。

锦衣公子哥走至台中,不急着去取武器,而是对台下观众作揖道:“在下汉北蝉,是青稞剑院院长汉建山之子,我青稞剑院实力雄厚,拥有戊品高手三人,去年更是培养出六名己品学子。如今广纳贤良,望大家多多照顾。”

陆逍身边一人叹道:“原来是青稞剑院的少主,难怪如此风度翩翩。”

茶茶侧过头问:“青稞剑院,很厉害么?”

陆逍伸手将茶茶的脑袋扭回来,说道:“我对临安也不陌生,这青稞剑院,是临安最好的武学院之一,院长汉建山曾是丁品武夫,后来被江湖中不知什么门派招去,学了七年剑法,大成归来,在这临安城里开庭授剑,如果这几年境界没退,应该已经到了丙品。”

茶茶噘嘴问道:“你这么说我才不懂呢,你们人总喜欢定一些听起来玄乎的称谓,你直接说,是你厉害还是那个汉建山厉害,我就明白了。”

陆逍哭笑不得,“不知道。”

茶茶眼珠子一转,嘻嘻笑道:“你上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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