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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婚:独宠萌妻》第五百零九章 没报多大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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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去吧。”南宫以骁揉了下言晚晚的头顶,温和的催促言晚晚,一身血的她肯定不舒服。

导演好无辜:南宫总裁你这看人的眼神是不是太双标了一点?

现在乱成一团,晚晚也没心思好好泡澡,匆匆洗了去血迹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就出来。

“言小姐,没找到人。”找人无果的童桐回来,一脸抱歉。

“没关系,我也没报多大希望。”晚晚安慰的拍拍童桐的肩。

这个岛不小,大家也都对这上面的环境不熟悉,找一个人本就不如容易,更何况还是在黑灯瞎火的晚上。再者,言梦柔既然敢来,多半就有把握离开。

然而,童桐不这么想。

她有专业的追踪技能,她追到南边的沙滩上时是找到言梦柔的痕迹的,可是那痕迹忽然就消失了。

童桐询问当地的管事人员,当时并没有船只靠近这个小岛,那言梦柔是如何离开的?

童桐还没想明白这个问题,听到节目组的人在谈论南宫以骁对言晚晚的行为。

童桐沉默的立在一旁,心里满是疑惑:

这次因为言晚晚没有受伤,她还没有给主子报告,主子怎么就来了?主子是怎么知道消息的?主子喜欢言晚晚她知道,可是主子一向隐忍,没有在言晚晚面前表现出来,这次怎么……

而且主子很少把真实情感表现出来,可是刚才,他对苏未冉的嫌恶毫不掩饰。

“南宫先生,你怎么回来这里?还带着医疗团队?”松懈下来,晚晚意识到不对劲儿的地方。

“收到消息就赶来了。”南宫以骁指了指岸边的方向,“我就在那边。”

从大陆来小岛,直升机很快。

晚晚觉得这其中有些疑虑,但是又找不出来不对劲的地方,最后只有作罢,再次感谢南宫以骁。

没过一会儿,“嗡嗡嗡”的螺旋桨的声音再次而来。

第二辆直升机落地,这次不是南宫以骁的人,而是薛墨的。

“薛太太,是薛总让我们来的,请问病人在哪里?”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下来,一眼认出言晚晚。

晚晚告诉他们苏未冉已经被送走。

医生古怪的看了眼南宫以骁,立刻被南宫以骁的阴冷和嘲讽的气势给震慑住,收回目光,谨慎的给言晚晚检查身体,同时给下属使了个眼神,示意下属把这件事报告给薛墨。

“太太,少爷已经在赶来这边的飞机上,您看您想怎么安排?”医生又恭敬问。

“去苏小姐所在的医院。”晚晚想了想说,“导演,抱歉,我今晚得离开,我需要先确定苏未冉的安全。”

“没事,你去吧,未冉那边有情况告诉我们一声。”

导演心里很不想放人,但是又不得不放,毕竟差点出人命了,涉及的还是台城苏家小姐和薛墨妻子的命。

没过一会儿,南宫以骁的下属开来了第二辆直升机。

言晚晚一走,盛烟也要跟着走,作为言晚晚助理的米西可和童桐自然要一起。

“导演,我也要跟着去。”唐权站出来说。

导演顿时觉得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里,吐出来咽不下去,半响后只有破罐子破摔的摆手:“去去去!”

本来除了苏未冉这个事情就够糟心了,言晚晚离开也就算了,现在盛烟和唐权也要一起,这两个还都是不怕违约的主儿,拦都拦不住。

这还拍什么?

拍个屁!

言晚晚盛烟和米西可乘的薛墨下属开来的直升机,童桐与唐权跟南宫以骁一起坐另一架。

童桐她的余光悄悄看了主子一眼。

仅一眼,就被南宫以骁发现。

“怎么?”南宫以骁抬了下眼皮,口气不明。

“没什么。”童桐低下头表示歉意。

她总觉得主子今天有些不一样。

具体哪里不一样,又不大能说得上来。

不过,作为一个称职的下属,童桐即使对南宫以骁满心疑惑,不该问的,她一个字都不会问。

南宫以骁面无表情的望着窗外,眸光森冷。

他万万没想到,言梦柔竟然有胆子这么做,呵!

而言梦柔,早就混在护送苏未冉离开的直升机里离开小岛。

医疗团队的人将苏未冉送进医院,言梦柔第一时间逃离。

言梦柔一边逃一边想笑。

笑天都在帮着她,笑言晚晚永远猜不到此时此刻在帮着她的人是谁!

是南宫以骁!

当初言梦柔发现薛墨的人在找她,本以为逃不过,没想到南宫以骁竟然会主动找上门来,帮她藏匿。

条件只有一个,不准伤害言晚晚。

——这次上岛也是南宫以骁帮的忙。

言梦柔觉得南宫以骁很奇怪,像是疯了。

那个男人之前从未拿正眼看过她,却忽然帮她。

难道先是想利用她,离间言晚晚和薛墨之间的感情?

这也说不通,因为南宫以骁以前从未表现出任何想要和薛墨正面争夺言晚晚的意思,甚至对言晚晚隐瞒着他的感情。

不过,经过今天这次,言梦柔知道南宫以骁不会再护着她,甚至会要她的命!

因为她差点对言晚晚下手,差点伤了言晚晚。

他这次帮助自己离开小岛不过是为了不暴露他自己是“帮凶”的身份而已。

死,言梦柔早就不怕了。

她已经为自己选好死亡的方法。

绝对是一个“物超所值”的好死法!

一行人赶到医院,苏未冉还在手术室里。

晚晚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担心潜在情敌的安危。

“唐少,你怎么来了?”盛烟注意到唐权。

“我、我不能来吗?你管我。”

唐权看了眼手术室,又看了眼言晚晚,眼神别扭,明显隐藏着什么话或者情绪。

盛烟懒得管他。

“南宫先生!”

童桐忽然的惊呼将言晚晚的思绪拉回来。

南宫以骁靠着墙,手指摁着眉骨使劲揉,剑眉紧蹙,表情痛苦。

“南宫先生,你怎么了?头疼吗?”晚晚赶紧走过去,紧张的问。

南宫以骁目光炯炯的锁着言晚晚,忽然将胳膊放到言晚晚身上。

晚晚有些扶不住男人高大的身体,扶着他到旁边的椅子上坐着,让童桐去叫医生。

南宫以骁脑子很乱,太阳穴一阵阵的抽疼。

等他的思绪回笼,他看到他朝思暮想、希望守护一辈子娇俏脸蛋,那双好看到极点的眸子正担忧的看着他。

南宫以骁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墙上写着“保持安静”,不远处亮着红灯的门上写着“手术室1室”,这是医院。

他……怎么在医院?

还有晚晚,为什么在这里?

南宫以骁心里全是疑惑,不过很快将这些情绪隐没在眼底,没有表现出来。

“谁不舒服?”医生很快赶来。

“这里!”晚晚示意是南宫以骁。

医生带着南宫以骁去诊断室,检查结果并没有什么问题,大概只是单纯的头疼,休息休息就没事。

南宫以骁屏退医生,一个人面色凝重的坐在诊断室里。

他肯定自己出了问题。

因为他的记忆停留在了机场,赶往这个海滨城市的机场里。

在那之后,他所有的记忆都消失了,然而他人却来到了这里。

在此之前,他也隐约察觉到问题——比如,“他”似乎隐没的安排的什么事情,他自己都不知道的。

南宫以骁揉着眉心,有一个大胆而疯狂的猜测:

第二人格。

他的身体里,有另外一个“他”!

苏未冉伤势不重,昏迷主要是因为失血过多,刀刺碎了骨头但是没有伤到经络,静养一个月就能康复。

晚晚站在病房外,透过透明玻璃看里面病床上虚弱的人,心里复杂难消。

“烟儿,我感觉很难受。”晚晚低落的轻声道。

盛烟张开双臂抱住好友,低声安慰:“没关系,不难受啊。晚晚,苏未冉并不算救你,她不过是弄巧成拙才伤了自己。你心怀愧疚是你的善良。可是晚晚,恩情是恩情,感情是感情。”

恩情是恩情,感情是感情。

她没必要因为苏未冉的这次“恩”而为自己的感情让步。

道理都懂,可是要真正跨过内心的那个坎儿,谈何容易?

言晚晚以前可以对苏未冉毫无顾忌的冷眉冷眼,可是以后呢?

她会想起今晚满身是血挡在她身前的女孩,询问她是否安全的女孩。狠不下心。

思绪放佛被关进了一个死胡同里,逼仄,难受,又走不出去。

薛墨风尘仆仆一刻不停的赶过来,就看到自己的老婆和盛烟抱在一起,盛烟还宽慰的拍着她老婆的背。

不知道为何,看到这个人,忽然委屈得慌。

南宫以骁听到外面的动静,打开诊断室的门,恰好看到这样的一幕——言晚晚扑进薛墨怀里。

他心口抽痛,脑仁一跳,有一瞬再次产生了意识脱离的感觉。

如果真是有第二人格,刚才那是……第二人格想出来吗?

薛墨撞开双臂将人揽入怀里,心疼的揉揉。

将人搂紧,下巴搁在言晚晚的头顶,一个手掌轻轻的拍她的后背,温声说:“乖,我来了。”

原本因为盛烟抱自己老婆的还有些的阴郁在言晚晚飞奔而来的瞬间消失殆尽。

薛墨把人拉开一些看,要亲眼确定她没有受伤。

结果还没看清,娇软的女人再次扑进怀里,双手抱着他精瘦的腰。言晚晚耳朵贴着薛墨的胸膛,听到他的强有力的心跳声。

薛墨只觉得怀抱被一股温软馨香所充盈,说不出的满足。

见她不说话,他担心的问,“怎么了,晚宝?”

薛墨刚下飞机就打听到苏未冉已经转入病房,受伤并不算严重,主要在于后期休养。

“没什么。”晚晚在他怀里摇了摇头,她就是想抱抱从另一座城市以最快速度飞奔而来男人。

等言晚晚退出来,发现米西可唐权等人都用看稀奇的眼神看着她和薛墨。

言晚晚:“”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眸。

薛墨目光扫过走廊上的几个人,最终将目光停在才从诊断室出来的南宫以骁身上,牵着言晚晚走过去。

“南宫先生,今天多谢。”薛墨握了握言晚晚的手,“刚才那句谢是替未冉说,再说一次谢谢,替我妻子对你。”

薛墨心里其实有些不爽的,每次都同这个人说谢。

可是不爽又能如何?

的确该谢。

南宫以骁双手环抱,眉眼带着点嘲讽,“那薛总以什么身份替苏小姐说道谢?”

“兄长。”薛墨说。

南宫以骁低头笑了下,嘲讽意味十足。

兄长。

就像他现在给言晚晚所营造的这个“好友”“旧人兄长”的身份一样吗?

那是假象。

是真实感情的伪装。

薛墨到来,南宫以骁没有多待,和言晚晚说了几句话就离开。

一来,他和薛墨相看两生厌,二来,他现在需要花时间和经历去处理自己的问题——

如果他真的……出现了第二人格,他需要确定这个人格产生的原因以及……是否会对言晚晚造成威胁!

薛墨隔着玻璃看了几眼病房里还处于昏迷状态的苏未冉,向医生了解了下苏未冉情况后,让医院开了一间空的休息室,牵着言晚晚走进去。

一进门,薛墨将言晚晚抱起来,几步走到沙发上,把人向抱小孩一样抱着坐在他的腿上,仔仔细细的看着检查一遍,确定连一点皮外伤都没有,温柔的亲了下嘴角。

“晚晚,电话里,我听你快哭了。”

晚晚被他捧着脸,不得不迎视他的目光。

被人提到自己紧急情况下的哭腔和求助,晚晚脸颊微热,她从前没想过有一天会如此,全身心的将希望寄托在某个男人身上,并且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他。

晚晚有些羞赧,“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其实你不用亲自过来……”

她说到一半,笑了笑。

薛墨亲自过来也不一定全是为了她。

曾经受威胁的人是她,可是受伤的人是苏未冉。

不过这种猜测她不会说,说了薛墨说不定会不高兴,就连她自己都觉得小气。

“我不亲自过来,看着南宫以骁在你面前刷存在感?”薛墨没意识到言晚晚那微妙的小心思。

“你……”晚晚有些语塞,怎么又扯到南宫以骁身上去了。

薛墨见状,又是“啵”的一声,在言晚晚的唇瓣上亲了一下,眸光晦暗不明的说:“我听说,南宫以骁比我的人先到小岛?”

晚晚赶紧说:“我是乘你的直升机过来的。”

薛墨看着她,心情愉悦的笑出了声,“我又没说什么。”

我又没说吃醋了,你这么快澄清,是你多想了。

晚晚“切”了声,心想,你就装吧!

见言晚晚心情好些了,薛墨才开始问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得知是言梦柔下的手,男人的脸上蒙上了一层寒冰。

他的人一直没有抓到言梦柔,这次言梦柔能掌握言晚晚的信息并且顺利上岛,说明她背后一定有人在帮助她。

可是薛墨早就做了人际关系梳理,排除了所有有能力并且有可能做这件事的人。这是最奇怪的地方。

“未冉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薛墨很快发现疑点。

“她说她恰好看到我出房间,不放心我就跟上来了。”这是苏未冉受伤后告诉言晚晚。

恰好?

薛墨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

他对“恰好”这种巧合下意识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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