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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魔王之至尊宝》第七章履行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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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秘的山谷中,河水依旧如常,有条不紊的流淌,像是早已忘却了之前一幕。

唐宝前脚刚走,一个身着浅绿色长裙的美艳女子便从矮木丛中闪身而出,细腻白皙的皮肤,熬人的身材,前凸后翘的无可挑剔,湿漉漉的一头黑发披散着,称得上是那出水的芙蓉,美艳绝伦。

而此时,女子那精致的小脸上却满是怒容,像是故意扭曲那美艳的现实,美眸扫过四周,哪还有亵渎了自己的淫贼踪影,想到在此之前何人敢违逆自己的意愿,而如今,不但有人不顺从她的话,而且还看光了她的身子,最让人气愤是自己那完美的身子还被人……,低头瞅了瞅那熬人的山峰,女子气的原地直跺脚,小女儿家态尽显无疑。

一想到轻薄过自己的淫贼,女子像是被打了鸡血的狂人,挥剑狂砍,青丝乱舞的她美眸圆瞪,一副粉面带煞之样,咋眼一看,禁不住让人疼惜一番。

狂砍了绿油矮木,女子总算渐消了心中怒火。

可是轻薄过自己的无耻之徒还活着,假如事情败露,自己那还有颜面苟活,一想到此女子就银牙紧咬,纤细的小手都因气愤而紧握的都能滴出血来。

片刻后,女子像是做了人生中最最重大的一个决定,瞅了瞅某一方向,女子手持玉剑抬脚疾驰。

刚跑了没几步女子突然生生止住身形,眼神灵动的落在河岸边,一个带有三千银丝的物件硬生生闯入女子的眼帘。

“拂尘?”

女子心生疑惑,轻身走到近前弯腰捡起,片刻后,女子忍不住一阵赞叹,之前手握玉剑乃温热之感,而此物却入手奇凉,如同拿捏温滑软玉,根本看不出是何物所制,真乃其宝。

可这是谁的呢?谁会把这么好的拂尘扔于此处?女子来回把玩,禁不住思忖了起来。

嚯的一下,女子像是想到了什么,刚刚溅消的怒火蹭的一下冒了出来。

“这肯定是那淫贼的,无耻的淫贼!”

“不行,我就算找不到你,也要先拿你的东西出气。”

唉……可怜某某某人还不知自己是躲过了一劫,但从不离身的拂尘,却要为他承受何种严重的后果。

玉指捏起,女子抬手就拽那浮尘三千的其中一根,女子不急不慢不慌不忙的一的往下揪,而显然易见是不管女子用多大力气,银丝一如既往的丝毫未掉,为此,女子更加气愤,还边揪边骂:“让你偷窥,无耻淫贼,让你摸我,无耻淫贼……”

骂着骂着,女子不知不觉的小脸微红。

……………………………………

五灵大陆,地域辽阔,拥有着四大帝国。分别为东方青木国、北方玄雨国、南方炎炙国、以及西方金戮国。他们围绕大陆中心的一片死域而立。

西岩国只不过是一小国,仅存与四国之间,紧邻青木炎炙和死域地带,而西岩国占地面积与其他四国相比只不过是弹丸之地,虽然四大帝国也拥有无数像西岩国这样弹丸小国,但西岩国却不属于任何帝国,虽说拥有城池十数个,但人口稀少的西岩国还是常常受到其他几国打压,可谓是苟活的蚂蚱,只差一丝,只是不知为何,其他几国虽然常常挑起战争,却无一国愿意将其吞并,仿佛冥冥中自有定律,又仿佛中了魔咒般,谁都不敢逾越雷池,更不愿打破那原有的平衡。

虽然战争常有,定律常在,却阻碍不了大陆修士互相来往,而五灵大陆修真门派多不胜数,且由实力分阶梯而存,从一排到九,星级越多代表着他们实力越强。

凌云门在五灵大陆只不过是二星门派,属于二流门派,虽有无数功法,但都上不了台面,相比之下弟子过万的他们没有好的功法,放在高等门派眼中如同蝼蚁,九星门派之中如若走出一人便可一夜之间将其轻松荡平。

毕竟,那些高等门派存留已久,有数不清的惊人历史不说,而且功法皆为极品。

玄雨国,紧靠北方极寒之地,距离西岩国遥遥何止千万里,中间且还有一变化莫测的死域地带。

而玄雨国,高大山峰,不知凡几,只不过大多山峰之上长年覆盖厚厚的积雪,极低的气温使得冰雪难以融化,被人称为白色炼狱。

玉池峰,只不过是这万千山峰的其中一峰,上有仙门一座,取名一道门,乃修仙者的修行圣地,此峰高大雄伟,参天而立,终年灵气围绕氤氲不散,虽然处在极寒地带,但玉池峰的一口天然灵池,却吸引了不少修士茂名前来,曾有修士说山下一天胜过苦修一年,这也就成了修士们梦寐以求的去处,可谓人才挤挤。

然而,就在女子暴怒玉指频频狂揪拂尘银丝之时。

玉池峰顶,玉池宫大殿中,一位身穿白色兽皮道袍的白须老者,面露慈善之色的端坐与大殿正中的蒲团之上。

此时,老者正专心传道,陡感头顶传来丝丝疼痛,三千银丝根根掉落,像是被人硬生揪下,这让老者百思不得其解。

手指捏动间,老者两眉微皱,但嘴角却微微勾起,轻声念道:“三年已过,我也该履行我的职责了。”说完老者起身飘然而去。

惊得大殿众人是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何故,让一心讲道老者一言不发飘然而去咋眼间已不见踪影。

正当众人议论之时,老者话语自远方传来:“你等且先行离去,我有要事,事完将再次传道。”

老者的飘然离去,众人是目瞪口呆,不明所以。

这时,一灰白色道袍老者起身凝目,看着那已经消失的背影,不解道:“老祖这是?”

“哎……!”

一声叹息从老者身边响起,而此人却是一身穿浅蓝色道袍,双目紧闭依旧盘膝而坐,只不过那声叹息仿佛知道其中缘由,更有些无奈在其中,只听老者继续说道:“老祖才归三年,又将离去,不知何时归。”

老者的话语像是回答了白衣老者的疑问,又像在自言自语,这让一旁灰白道袍老者心中好生埋怨。

“就是,我正在重要关头,即将突破,老祖却……”一深灰色道袍老者面露失望之色,起身急切的道。

“唉!等等吧,老祖性格如同玩童,且行踪飘忽不定,时疯时常,你不想因突破而阻挠老祖去路被老祖惩罚赶下山去吧。”这时,一淡金色道袍老者,笑看那说即将修为突破的深灰色道袍老者,语中带有嘲讽之色。

不过,淡金色道袍老者的一句话,听得众人是冷汗直流,身体不停的打着哆嗦。

他们可是了解那时疯时癫如孩童般老祖的手段,如若阻拦其离去,那后果相当严重,就算是不断根骨头也要掉层皮,在场众人不由得白眼狂翻,怒视着那出口提醒的身穿淡金色道袍的老者。

……………………………………

山林中,唐宝一边撒丫子狂奔,一边套上那满是汗渍的长衫,一边还不时的回头张望,像是有猛鬼野兽在后追赶着般,很是狼狈。

而就在唐宝夺路狂奔,躲避美女追杀的同时。

岩灵山后低谷处,距离唐宝所在也就一里多地,几个鬼鬼祟祟的的少年人,正焦头烂额的忙于手头的工作,甚是辛苦,不为别的,就那一头毛驴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而这时,树林中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打断了几人的动作。

几人小心戒备,注视着那窸窣之地。

突然间,一颗脑袋露出,惊的几人浑身冷汗直流,见来人面目几人这才放下心来。

来人是一副尖嘴猴腮模样,先是观察了周围的情况,见并无不妥,便闪身而出,当看到谷中几人后,那人一喜,伸手向身后招了招,便闪身一旁,转头看向了谷中几人,紧跟着从林中又走出一脑大腰圆的少年。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前去凌云门测试而后离开的唐青与之随从瘦猴。

他们见唐宝急切寻找毛驴而去,大呼痛快,有说有笑的离开了测试广场,前来此处,查看事情是否办妥。

待唐青来到几人近前,几人同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齐齐弯腰行礼喊道:“见过唐少!”

“恩!”

唐青大模大样的摆手示意,一副天是老大他是老二的欠抽模样,瞅了眼几人中间的毛驴,面露不悦的手指一旁的毛驴道:“你们是怎么办事的,怎么还没弄死它!”

“就是,这么长时间,你们几人还没弄死它。”这时唐青身后的瘦猴插嘴道。

“滚!让你做点事,你就是这么安排的?还好意思说别人!”

唐青本就不悦,话还没说完就被随从打断,不由心生怒气,一脚踹了过去。

看着被踹倒的瘦猴,负责杀驴的几个少年心中大呼痛快,同时也一阵心中恶寒,冷汗嗖嗖直落。

他们可不想这么做,低声下气,都是家族中的宝贝少爷,那曾想在这被唤作下人使用,在家族中他们有驱使别人的权利,哪有被人驱使的份。

再说这杀鸡宰驴的事,可是下人们做的工作,在家族中轮也轮不到他们头上啊。只不过同是五灵镇之人,他们深知唐家的势大,而且家族中生意还需依靠唐家生存,得罪不起。

虽然心里不服,但唐青是唐家三爷的儿子,只要唐青在唐家三爷面前抖上几句,搞不好家族的生意就直接倒闭,关门大吉了。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道理他们都懂。

可是,唐青拿家族的生意三番四次的威逼恐吓,被逼无奈之下,不得不卑躬屈膝的做起了下人的工作。自己可不愿做那家族的罪人,不过心里却是不服的他们,可算是把唐青祖宗十八代挨个骂了个遍。

仗势欺人…卑鄙小人…等等话语层出不穷。

见到唐青不满,一个白净的瘦弱少年走上前来,弯身行礼道:“唐少,你有所不知,这头倔驴很难对付,力气太大,甚是难缠,几次三番的被它挣开夹棍,我们差点被踢。”

闻听此言,唐青不紧不慢的看了眼说话之人,两眼一瞪怒喝道:“刘能,你别给我讲理由,我只看结果,否则……哼哼!”

刘能,乃是五灵镇刘家之人,体质一般,修为练气一层顶峰,按理说不应受到家族重视,但刘家世代单传,也没办法。

听闻唐青话语,包括刘能之外的其他几人在内无不脸色难看,都愣愣的矗在当场。

他们也想尽早解决此事,远离唐青,毕竟眼不见心不烦。可难为的是那毛驴确实难缠,如果被踢,不躺上十天半月,岂能复原。

“这孙子也太狠了,竟拿家族生意要挟,希望你们唐家永远昌盛下去,同时唐家主也别命丧他人之手,否则……哼哼。”

几人心中不停腹诽,恨不得唐家家主立刻死去,好去拆了唐家,灭了眼前这一脸肥肉的唐青。

看着几人发愣,瘦猴刚刚被踹,正好一肚子火气没处撒,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指着几人喝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要等少爷亲自动手吗。”

听了这话,唐青嘴角微翘,心中暗自高兴,虽说这瘦猴体质不佳不能修炼,但心眼够多,要不是他想出牵走毛驴的办法,自己还真拿唐宝没辙,总不能弄死唐宝解气吧,毕竟还有个修为筑基中期的家主爷爷罩着唐宝,虽然爷爷命我等寻找,但家族内谁愿把那小子找回在那胡吃胡喝、坐享其成。

几人见瘦猴呵斥,都面面相觑,心中有苦,想要解释什么。但看到一旁的唐青后,还是硬生生的把话咽了回去,抄起手中家伙直奔毛驴。

一腔怒火得有发泄的对象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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