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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裂的世界:起源》第四章黑暗历史的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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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深夜,在天都城城门外,有一支队伍被守城士兵拦截下。

对于帝都的安全,士兵们都很看重,半夜而来的一支队伍,必然让他们引起高度的警觉,守城统领下令拦截盘问也是必然之事。

当他们发现大部分都是孩子组成的队伍的时候,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们看到了队伍里的长者,便询问他做笔录。

孩子们都很不安,他们从来没有出过这么远的门,更何况见到这么多铁甲森森包围着的士兵,而且他们的长矛看起来真的很锋利,谁也不想被刺到,于是他们站成一起,很老实的呆着。

依然还是有个意外,还是那个眉目清秀有些瘦弱的男孩子,他似乎永远在意外之中,不过他的眼神很平淡,却又透出一股倔强。

他没有和孩子们抱成团,一个人静静地站在草地上。

他看着士兵们不知道在想什么。而士兵们也很茫然,不知道这小男孩为什么这么做,于是大眼瞪小眼地僵持到了萧老先生和守城统领签好了通关文书。

老先生看着眼前这一幕眉头一皱,而统领看到眼前这一幕感到有些意外,他突然很喜欢这个孩子所展现的勇气。

之后军队开路,城门放行。

先生和孩子们刚走没多远步,就看见统领自己追了上来。

“萧先生,我有话想说。”统领显得很犹豫,不知道怎么开口。

老先生也看出了他的窘境,微微一笑。“你说。”

“刚刚......这个个男孩,如果测试没过的话,我希望您能送入军队。”统领指着那个男孩子说道。

“为什么?”老先生面色有些冷。

“他是个好苗子,很适合从军。”统领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招揽之心很是明显。

老先生看着他这般摸样,忽然笑了笑。“你们军人向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这点我很喜欢。可是孩子的未来应该由孩子们决定,即使父母或许我这个先生都不能为其做主。”

统领干笑一声,看着面前这些孩子他知道自己的确鲁莽了。

他们保卫的的是国家,国家拥护的是自己的孩子,如果孩子都去打仗了,那他们还保卫什么?

虽然有些失落,但他还是很潇洒地离开。

看着这一幕,老先生和蔼地对孩子说道:“看到了吗?人是可以决定自己命运的,你们的未来取决于你们自己,孩子们。”

孩子们默默点了头,逐步在夜色里向城中心前进,那里是他们终要到的地方,是帝都城城中心处。

“有人来了。”江上风望着前方说到。

“新帝要求今年的命典为其守夜。我想应该就是他们了。”陆生嘴角微扬,他也很好奇,被新帝格外关注的人,究竟如何?

可以看到在不远处,有一支队伍缓缓而来。待走到近前时,发现那都是孩子,只有一位老先生陪同。

老先生便让孩子们一个个去测试。

陆生饶有兴趣地看着一个接一个测试的孩子,帝身六卫则面无表情,他最接近陛下,见过的天才太多。

直到快结束了,陆生眉头紧锁,江上风也很诧异,新帝把他们夜里安排等待的就是这些人?还是真正要等的人还没来?

就在疑惑之际,陆生眼里看到了一个男孩子,那个男孩子就那么一直在老先生的身后。

此时帝身六卫也注意到了异样,那个男孩子看起来非常平静,平静地超越了这个年龄。

“老先生,他为何不测?”最终还是陆生开了口。帝身六卫也看着老先生表现恭谦的态度,在人族尊上扶幼是人族默认的规则,正因为如此即使现在实力不足的人族,因为团结也能盘踞世界五大族群之内。

老先生沉默了很久,他来之前其实已经决定好了测试,可是看到命碑和这两位的时候,他的决定动摇了。

他的身体已经老迈,无法对付两位冲墟级别的天谕者,雨生的身份不能暴露,不然就不是冲墟天谕者级别的战斗,而人族也会颠覆。

以往也就派十来名清墟修士守护。来测试的都是未激活命谕的孩童,人族视命碑如神物,不可能对其出手,也仅仅只有其他种族,因为他们没有命碑这样的神物。

而命碑很难被破坏,据说上一次族群之战,波及到了命碑,直到现在依旧完好无损。

这一次的命典守卫的天谕者虽然少了,但是实力凌驾于大部分天谕者之上,冲墟级别,仅仅次于太虚,已经接近神的神墟级别强者不可见。所以太虚是目前人族最高战力。

两名冲墟的守护,足以相当于一个中等种族的最大力量。

“这个孩子没有修行天赋,他也不想修行。”老先生看着命碑说道,并把雨生护在了身后。

“不想修行?”陆生眉头一皱,他没有在意老先生前面那句话,因为他的灵力探查不了这个孩子,表示这个孩子绝非常人,或者说这个老先生绝非等闲。

帝身六卫看着陆生一笑。

“看来就是了。”

陆生看着老先生和这些年轻的小子,挥了挥袍。

“先生请稍等。”

而老先生已经想离开,可是他的后方传来了令人心悸的波动,那种威压天下的气息,他不会忘,也不敢忘,更不能忘。

这种力量在人族只有一人拥有。

......

其实人帝在客栈已经打坐了很久,但他的灵力一直在周边探查释放,代替他的眼睛。

徐徐到了半夜,直到他的灵力遇到了阻碍,他无法探查一个孩子,人帝被惊醒。

于是他推开有些腐朽客栈前木门,就看到了不远处命碑下的哪支队伍,他的视线就注意在那个躲在老先生身后的孩子上。

于是他能更直观地感受到一种浓郁的气息,还伴有一种血脉上的压力,这让他很反感,因为帝的血脉只有帝能制约,也就是说,这个孩子。

他流着帝王的血!很大原因是来自被血洗的帝脉另一支!

然后他缓缓而来,带着滔天的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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