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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书难测》你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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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宸站在黑暗中,手里攥着在最后一刹那沈年扔进来的锟铻。四周是黑暗,迷茫与清楚,危险与安全……

这场战争,谁赢谁输?呵,自己,一定是赢得那个。

那么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如何让自己发现它的同时不让怪物发现自己。用火肯定是不行的,火……楚宸笑了,握住锟铻。是啊,锟铻有个属性是火啊。把锟铻一翻一转,心道“幽明邺火,妖邪畏惧,楚氏子孙于此,请锟铻之火。”

眼前好像被什么蒙住了,然后缓缓睁眼,眼前的一切都是淡紫色的。好在能看清东西了。

那怪物离自己不过十步,好在有些距离。

将崩、劈、挑、斩、拖等基础剑法连成一个招式,动作连贯没有一丝犹豫的冲着怪物冲去。

意在一招伤到怪物。

“楚宸……”那怪物裂到耳根的嘴里发出了沈年的声音。楚宸剑锋一偏刺到一边,听到风声的怪物一巴掌扇向楚宸。

楚宸撞在石壁上强硬的撑起身子。

“这是什么个鬼东西?”楚宸心下想,却不再轻举妄动,贴着墙一动不动。谁知,那怪物打过他之后竟像是有了心灵感应一般,冲着楚宸冲了过来。

他心想坏了,这速度自己根本就躲不开。干脆直接顺着墙滑了下去,居然躲开了攻击。

“碰”的一声过后,楚宸回头看原本是自己位置的墙——那已经凹进去了一个锟铻的深度了。这要是打在自己身上……不死也得半残。

强攻不行,只能智取了。还没爬起来的楚宸借着锟铻的支撑想要起身,却是实打实的痛。妈.的,看来是伤到肋骨了.擦,真疼。

还没缓过神的楚宸肚子一痛,抬眼看去,那怪物的船掌一样的脚踩到自己的肚子上,还好没用太大的力。

可是怪物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楚宸冷笑,自己的命格这么霸道,怎么可能让你说杀就杀。时候没到……楚宸慢慢闭上眼睛。昏了过去。

“哼,连本仙的人都敢伤?”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男子突然出现,手中掐着水花。挥了挥袖子室内亮了起来。

“你是谁?”那怪物发出沈年的声音,问道。

“你,不配知道本仙名字。”若水蔑视的看着那怪物,“你只需要知道,你伤了他,没有好下场。”眼中闪过一抹凌厉。手中的水花翻涌而出。

“仙水……你是若水!”

“哼,看来还不傻。”

“手下败将也敢来挑战?”

若水眯了眯眼睛,衣摆翻过之处水花四溅。

“蜥唇,当年的耻辱一并算了吧。”

外面——

沈年从原地起来,走出白府,向着楚宅走去。

“楚宸,我会与你一起并肩作战。”

在楚宅的某个房间,闪出白如雪的光,只一刹那,但是掩盖了白天的光芒。

“沈少爷。”钧禹冲着沈年点了点头。

“嗯。”沈年点点头,径直走进自己屋子里的书桌,打开右边第二个抽屉,拿出一把匕首。握在手里狂奔出楚宅。

白府密室——

若水一边掐着水花一边放着锦鲤,魔化的现象趋于明显。突然,那怪物感受到了什么一样,不再抵挡它的攻击。冲向石门,一下一下的撞击着。

若水放出一股水流感受外界,皱着眉回去了。楚宸躺在地上依旧昏迷着。

“碰——轰——”石门被撞塌了,还没等那怪物反应过来,迎面而来的就是一张张符咒。

“哼,以为区区黄符就能控制住我吗?”怪物的嘴角裂的更大,基本上占据了大半个脸。

宋恒之笑了,嘲讽的笑,“北斗七元君,天罡大圣神,离邪**王,天真护我身,通明三界路,照彻北幽宫,吾奉天地敕,踏破九幽门,吾奉天尊令,碎开酆都门,急急如太乙救苦天尊律令敕。”

见怪物还可以动,又甩出九张朱砂符,“离、艮、兑、乾、中、巽、震、坤、坎”

细听之下极似八卦的咒法并不等同于八卦。

“呜嗷——”撕心裂肺的吼叫。

沈年拿起匕首,沾上自己的血后,冲着怪物之前被楚宸伤到的地方刺了过去。

说来也怪,楚宸应付不得的怪物就这么在若水,宋恒之,沈年的合力下杀死了。

宋恒之跌坐在地上,刚刚甩出的符咒等级并不是他这个道行可以承受得起的。沈年跌跌撞撞的走进密室,搀扶着楚宸出来。

“楚宸,我终于……向你跨出了第一步啊。”腿一软,二人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还没等宋恒之反应过来,白屿深从门口走进来:“啧啧,我就是去处理一下戏班的事情,怎么倒了一地呢?”白屿深凤眸扫过地上的三个人,“啧,连楚宸都不行了?”

“你知道什么?”宋恒之坐在地上恢复体力,反驳道,“那怪物属土,锟铻是金火属性又如何,土生金。若水来过,依旧没降服,不就是因为土克水?楚宸的命格是帝王命,至阳至上,金火再翻倍。沈年不一样,沈年体质是极阴。五行中阴属木,木克土。亏这小子能想到……坏了!”

白屿深疑惑的看着宋恒之。

“快给沈年止血!”

白屿深走进沈年发现他个胳膊上蔓延着血的纹路,“嘶——这是怎么回事?”

“来不及解释,快止血。”

白屿深抱起沈年,飞速的跑向宅子里的一间屋子。翻找药箱,上药止血,包扎这一连串的过程很熟练,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宋恒之搀着楚宸走进来的时候,已经包扎好了,宋恒之把楚宸扔到沈年的另一边床上,揉着肩膀看白屿深。

“现在,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屿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右腿搭在左腿上严肃的看着宋恒之,

“沈年体质极阴,容易吸引一些……”

“这我知道,说重点。”白屿深伸手止住宋恒之。

宋恒之挠挠头:“总而言之就是,沈年想到怪物可能喜欢阴血,于是割开动脉涂在石墙上。然后用匕首沾上了自己的血,给怪物最后一击。”

“等下,怪物既然喜欢阴血,又为什么会被阴血所杀?”白屿深皱着眉看着沈年,突然眼睛一亮。“我知道为什么了。”

“嗯?”

“因为这个匕首。”

白屿深示意宋恒之看这把匕首,“千年沉香木。”

“我擦嘞,这可是个宝贝啊。”

“宝贝你也别肖想了。沈家传家宝物就是这把匕首和家主玉佩。”白屿深翻了个白眼。

“……”

见宋恒之不说话了,白屿深抬头看宋恒之,“怎么了?”

“你到底是谁?”

“哈?我是白屿深啊。”

“不,我问的是,白屿深是谁。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又为什么知道八家的秘密?而且,还知道一些八家其他家不知道的事情?”宋恒之逼近白屿深,“你有什么目的?你来自哪?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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