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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貂蝉有个约会》第10章 将星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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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把张允给我叫过来!”刘表歇斯底里的大叫。

这事如果处理不好,惹恼了蒯家,刘表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刘表和张允视察完现场,心里拔凉拔凉的,他吩咐张允去蒯家如实通报情况,早通知晚通知都是要通知的,隐瞒不了,还不如早点告诉蒯家,也表明一下诚意。

刘表也顾不得新婚燕尔,自己跑去后花园汀(ting)雨阁找张仲景,现在他最信赖的就是张仲景。

刺史府西北角的后花园是一僻静之处,张仲景给这里命名汀雨阁,适合静下心来种种草药,研究医术。

“仲景,这下如何是好?”刘表一脸愁容。

“景升,稍安毋躁,吾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张仲景不紧不慢地掏出一布帛放在几案上。

“好消息。”刘表有点急躁。

“使君打开书信便知。”张仲景语气缓和。

只见信中写到:“景升,仲景亲启,宛城外失散后,幸而遇到黄汉升,黄蝶舞父女搭救,待吾亲如家人,怎奈日前袁术大将纪灵将我及蝶舞抓获,幸被汉升救出,蝶舞不知下落,音信全无,思忖(cun)再三,我决定前往寿春。汉升武艺超群,不输奉先,可封为讨逆将军,助景升守护荆州,其子黄叙,久病不医,托由仲景照料,勿念。越书。”

落款,越书,证明这信肯定是刘辩写的,因为他自称刘越的事情,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

刘辩找到了是好消息,但是他一个人跑到寿春去,实在太危险了,这不是乱上加乱嘛。

刘表倒吸一口冷气。

张仲景看着刘表的表情,微微一笑,道:“汉升请出,见过刺史大人。”

黄忠大步流星的从门外迈进来,推金山倒玉柱般跪拜道:“南阳野人黄汉升,拜见刘使君、张大人。”

刘表细细打量黄忠,确实炯炯有神、气宇轩昂,“快快请起,襄阳正是用人之际,既然公子封你为讨掳将军,我明日上表朝廷,为你请奏。”

“谢使君。”黄忠面露欣喜之色。

张仲景介绍道:“黄汉升日间求见于我,护卫见其打扮粗陋,想打发出去,结果发生争执,数人被其暴打一顿。张允见汉升身手不凡,呼喊停手,说‘吾乃张仲景,何事求见?’,谁知公子教汉升两句暗语,第一句‘他言,辛苦了,辛苦了。’第二句 ‘娇耳汤含哪两剂驱寒中药?’。张允语塞,一句也不明白,只好来找我。”

“‘他言,辛苦了,辛苦了。’正是辩字,而娇耳汤的中药成分只有你知晓。”刘表抚掌道。

“然也。”

“那么坏消息呢?和公子有关?”刘表急忙问道。

张仲景示意黄忠退下。

“容我慢慢道来。”张仲景相当狡猾,他先说好消息,帮黄忠把封赏拿到然后再把坏消息放出来,“坏消息和蒯子柔的有关,他是被花鬘扔到井里的。”

刘表目瞪口呆。

婚礼活动主要在前院和中堂,后院一般是家属居住的区域,主人家不开放,客人就不应该擅自进去。

蒯良忙前忙后的接待宾客,抽空去了趟茅厕。可刚从茅厕出来,看到远处有两个人鬼鬼祟祟正进入后院。客人怎么能随便入主人家的后院呢,蒯良赶紧跟过去想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刺史府后花园假山迤逦(yili),曲廊飞檐,穿过亭台楼阁,蒯良远远的跟着,两个人到汀雨阁处驻足,四处观望一番后闪进屋内。

蒯良躲在走廊柱子后面,没让他们发现,待二人进房后,蒯良才偷偷摸摸过去,捅破窗户纸,想一探究竟。

来到汀雨阁的二人,一个是廖化,另一个叫做娄圭。

娄圭,字子伯,南阳人,又是大城市南阳来的人,又是一个南阳名士,南阳当地的士族。娄圭和普通的啃书本的谋士不一样,他熟悉土木工程,懂相马和天文,属于比较偏门的人才。

公元211年,娄圭随曹操在关中和马超作战,马超的骑兵太厉害,曹操防御不住,娄圭建议用沙土筑城,然后浇上水,天气寒冷,一晚上就把沙城冻成铁石一样坚硬,在沙城的掩护下,曹操击败马超,这是历史上娄圭最经典的一战。

关东联军与董卓西凉军大战,董卓逼着洛阳百姓搬到西凉地区成为难民,难民们不忍其暴行,一小部分人偷偷渡过黄河往北逃,武关被联军打通后,南逃的难民陆续增加,不断南下。

此时的娄圭,和廖化颇有私交,他是支持刘表的,就在南阳一带活动,帮助刘表招募军队和迎接北方流亡来的名士。

娄圭喜欢天象,偶尔会去“天雷坑”研究,有一次在“天雷坑”遇到过一个正在发呆的少年,很像刘表和张仲景要找的人,但是,后来他和廖化蹲守过一段时间,再也没遇到那个少年。

今天,廖化作为刘表大婚的受邀宾客之一,娄圭随他一起而来,跟张仲景叙叙旧,顺便把这个信息告诉张仲景。

事有凑巧,见他俩之前,黄忠已经把刘辩的书信给了张仲景,对于刘辩的近况,张仲景是稍稍放宽心了。

送走廖、娄二人,张仲景想唤花鬘前来商量对策,是否去寿春找寻刘辩。花鬘一直在刺史府等刘辩的消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她也没法回去跟师傅王越复命。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轻咳,张仲景听出是花鬘的声音,说:“花鬘?进来说话。”

只见花鬘眉横杀气,眼露凶光。

“吾正欲寻你,公子的行踪有着落了。”张仲景端起茶杯道。

“大人,刚才蒯良在门外偷看,我把他杀了扔进井里。”花鬘冷冷的告诉张仲景。

张仲景一口茶水喷出来。

后花园有女眷,护卫的职责自然主要由花鬘担任。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蒯良跟着廖化和娄圭,而花鬘在盯着蒯良。

花鬘骨子里就是冷血杀手,对于她来说,蒯良在屋外偷听偷看的行为就是找死。蒯良还在聚精会神的听着,丝毫没有察觉花鬘已经来到他身后。

大喜之日不宜见血,留下血迹也不易清理,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花鬘用刀柄重击蒯良脖后颈椎,悄无声息的将蒯良打晕抬走。

她没想过要留蒯良的性命,他清醒后会泄露偷听的秘密,花鬘的原则就是保护刘辩,凡是违反这个原则的,没有任何商量余地,于是,蒯良被花鬘无情的抛入井中。

事到如今,张仲景也无可奈何,这事也不能全怪花鬘草率,蒯良的好奇心太重,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儒家的经典,蒯良并没学好。

蒯良身上没任何伤处,除了醉酒意外坠井也找不到蒯良之死的其他动机和理由,蔡家刚和刘表联姻,一个劲的在旁边说好话,蒯家也只好自认倒霉,刚参加完一场喜事,接着就要办一场丧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蒯良的事情刚平息,徐庶在南阳送来紧急军情,江东猛虎孙坚要来打荆州了。

孙坚,字文台,吴郡富阳人(今杭州),官至破虏将军,绰号江东猛虎,为什么叫江东猛虎呢?因为安徽芜湖到江苏南京的长江流段是南北方向,从南到北的,所以这一段的东岸,就被称为江东,孙坚的出生地在江东,而且这个人特别猛,就喜欢打仗,一年四季到处去打仗,黄巾起义开始,就代表政府军打黄巾贼,打到被册封为长沙太守,又加入联军去打董卓,打起仗来像猛虎一样。

董卓西凉军还是有些战斗力的,前文书提到过,关东联军不敢和董卓的西凉军正面交锋,唯有曹操和孙坚主动出击,可惜曹操的兵是临时招募的,根本不是西凉军的对手,一仗被全歼,曹操最后靠他弟弟曹洪的坐骑落荒而逃才得以保命。孙坚一开始也是吃了大亏,被西凉军围攻,牺牲了自己的手下大将祖茂。

后来孙坚运气好,西凉军自己内讧,他聚集散兵一路势如破竹打到洛阳,而此时,董卓早已迁都到长安,将洛阳城烧毁,数百里内没有人烟。和刘辩昔日离开时的繁华相比,简直有如天堂和地狱之别。

孙坚入城,见此惨状,无限惆怅,潸(shan)然泪下,命令部队清扫汉室宗庙,用少牢之礼祭祀一番。

古代祭祀有太牢和少牢之分,太牢是帝王祭祀社稷时,牛羊猪三牲全备。少牢是诸侯祭祀宗庙所用的牲畜,羊和猪各一只,没有牛。

拜过神灵之后,孙坚的好运还在延续,当他以为在洛阳这座空城一无所获之时,士兵们在一个井里捞到了大汉国宝----传国玉玺。

传国玉玺是秦始皇统一天下后,用“和氏璧”雕琢而成,由李斯篆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得之则象征其“受命于天”,失之则表现气数已尽。这个传国玉玺还是在“十常侍之乱”时被人藏在井里的,可能是藏宝之人死了,没有回来找。

洛阳成了废墟,脆弱的反董联盟瞬间分崩离析,各地诸侯间你争我夺,公开宣战再也不需要假借任何名义,多国割据弱肉强食从此全面展开。

孙坚离开长沙跟董卓打了一年仗,回头发现自己的地盘给董卓任命的荆州刺史刘表抢走了,他也不可能在残破的洛阳城呆着,其他诸侯都回家了,自己却没有地方可去。

因此,孙坚和刘表之间必有一战。

比较一下两军的综合实力,孙坚的部队,简称江东军,其实这支部队的兵源结构复杂,并不单一是来自江东的士兵,淮北、西北、长沙的都有,孙坚在哪打过仗就会从当地招募一批。从公元184年打黄巾到公元191年战董卓,孙坚的主力部队至少在一起南征北战7年,大小战役不计其数,麾下大将除了祖茂阵亡外,韩当、黄盖、程普个个都是独当一面的猛将,孙坚的长子就是二十四名将排名第九的小霸王孙策孙伯符。大家别忘了,还有孙坚他自己,历史上真正斩华雄的不是关云长,而是孙坚。

拥有吕布、张辽、徐荣、华雄的西凉军在江东军身上都没占到什么便宜,被迫战略撤退到长安。

再来看一下刘表的部队,简称荆州新军,南郡、江夏各城的守军以及刚收编的襄阳农民起义军,合在一起组建不到一年,基本没有真正的战场经验,协同作战能力极差。

将领方面,刘表此时的主力战将只有一个黄祖,就算把刚加入的黄忠带上,熟悉三国类型游戏的玩家也知道,武将的战力两边相比还是差很多。

这支荆州新军剿匪斗地主还可以,跟久经沙场、状态火热的江东军对抗,实力相差悬殊,形象点比喻,两军相遇可能相当于2014年世界杯巴西主场对德国的那场半决赛,完全是地头蛇被吊打的节奏。

“弓弩手,射!”

漫天箭雨倾泻而下,仿若乌云压顶。

荆州新军还没经过水战的系统训练,就算配置有战船,在江上也打不过孙坚的水军,所以镇守第一道防线的黄祖很有自知之明的在岸上布阵,孙坚的战船一出现,就开弓放箭,一通乱射,让敌人不能顺利登陆。

这战术本身没什么问题,但他们的对手是孙坚,实战经验相当丰富的江东猛虎。

孙坚的战船叫做艨艟(chong),整个船舱与船板由牛皮包覆,可作防火之用。两舷各开数个桨孔以插桨船且供橹手划船。而甲板以上有船舱三层,亦以生牛皮裹之以防止敌人火攻。每层船舱四面皆开有弩窗矛孔可作攻击各方向敌人之用。

江东军的士兵全都藏在船舱内,用盾牌一圈护住,箭镞射到船舱、甲板根本伤不到人,也击不沉船,一连三日,艨艟部队来来回回几十次,只靠近,不登陆。

黄祖的士兵看到艨艟靠近只知道不顾一切的乱射,好像箭矢不用钱一样。

三日过后,江东军总共收集到荆州军赠送的箭镞十数万枝,此消彼长,黄祖部队的箭镞已经快打光了,正在急催襄阳城补充供给。

孙坚这一战术后来被罗贯中在《三国演义》里放到诸葛亮身上,成为著名的桥段“草船借箭”。

开战第四天,风向东南,江东军的艨艟舰队出现在江面上,与前几日不同的是,船上列满江东军的弓箭手,他们借着风势率先放箭。今天的船速也比往日快了数倍,艨艟舰队靠岸后先锋敢死队迅速登陆,弓箭手继续不停地一轮轮箭雨压制住黄祖的阵地。

“放箭,快射啊!”黄祖大声的咆哮着。

“呃啊……”一名刚从护盾中露出头的荆州新军士兵被飞来的利箭穿透头颅,栽倒在地。只要有人站出来反击,就会被射成刺猬。

艨艟之后又出现三艘大型运兵船,韩当、黄盖、程普带领江东军主力分三队开始登陆集结,一盏茶的功夫,江岸上,旌(jing)旗猎猎、战马嘶鸣。

中原及南方地区没有大草原,历来不盛产马匹,所以荆州新军几乎是清一色的步兵,北方的军队才会配有骑兵,或者像北方的少数民族那样以骑兵为主。江东军的骑兵虽然数量不多,却是一支铁甲精骑,这是孙坚多年南征北战积攒的本钱,铁甲精骑的机动性、攻击力、防御力都很强,恰似一座移动的堡垒。

骑兵集结完毕,主舰发出号令,弓箭手暂停掩护,由别部司马韩当和都尉程普带领铁甲精骑左右夹击荆州新军的阵地。

江东军从登陆到集结,再到主力进攻,为什么荆州新军不上去干扰一下,让对手如入无人之境。

战场上片刻的犹豫就会导致整个战局的无法挽回。

荆州新军里面没有敢死队,被敌人的箭雨压制,想反击就得做一些牺牲,先冲出去的人肯定先死,镇守江边防线的部队是从各城抽调到一起的混编军,里面只有三千人是黄祖带来的江夏子弟兵,别人都不肯先出头,黄祖难道牺牲江夏的自家兄弟?

等江东猛虎亮出獠牙之时,黄祖再想组织反扑已经晚了。

铁甲精骑像开了闸的钢铁洪流一样,对荆州新军发动起排山倒海的冲击,让人感觉大地都在颤抖。

一旦铁骑杀入阵中,将会造成灾难性的后果,老子不跟你们玩了,黄祖眼看不妙,不声不响的丢下空营,带着自己的江夏兵往后撤退。

可怜第一线荆州新军的士兵们,眼睁睁地看着江东骑兵在自己的阵中肆虐,往返冲杀、无休无止,没人告诉他们该干什么,没有进攻指令,也没有撤退指令,当有人意识到要逃跑的时候,周围已经到处都是敌人。

刀锋殷然,刀光如轮,死尸残肢遍地,战马四足难以立锥。

“阿父大人,去岁我们过襄阳,只用一天就收拾了王睿,这次为何要如此折腾?”走下舢板的孙策一边活动活动筋骨,一边抬头问父亲孙坚。

“上次只是斩一个王睿,这次我们要一举拿下荆州,切勿操之过急。”只见孙坚孙文台手扶古锭刀,披着红色大氅,高坐花鬃马,生得是广额阔面,虎体熊腰。

“不急不急,然而荆州人还是一点都不会打仗,明日即可破襄阳擒刘表。阿香妹妹出生四个月了,我连她的样子都还没见过,早点取得荆州,我们一家人早点团聚多好。”小霸王孙策孙伯符,被喻为西楚霸王项羽再世,勇猛异常,不仅完全了继承他父亲战斗的基因,人还长得特别帅。

孙坚从容一笑,喝令道:“韩义公为前部先锋,程德谋为副将,黄公覆引兵打后,多赍(ji)粮草。”

韩当,字义公,辽西令支人(今河北迁安),据陈寿的《三国志》记载:以便弓马,有膂(lv)力,幸于孙坚。

翻译成现代文前两句没有争议,弓马娴熟,体力过人,第三句的官方翻译是受孙坚赏识重用,但有人却把这句话理解成韩当受孙坚宠幸,意思就是这两人关系不一般。

古人向来好男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孙坚在外面征战的日子可能就有三百五十天,是很少回家陪老婆的,韩当作为一个北方人,跟着孙坚整天在南方混日子,难免会被敌人编点花边新闻。

抛开这些八卦绯闻,韩当实战的战绩还是不错的,赤壁之战后,曹洪和韩当有过一次单挑,三十余合,洪败走;濡(ru)须之战,韩当、周泰二打一,和许褚三十回合打成平手。一吕二赵三典韦, 四关五马六张飞, 黄许孙太两夏侯, 二张徐庞甘周魏。许褚是排在黄忠之后,位列第八的武将,周泰稍微在魏延的前面,相当于第十八,韩当没进排名。许褚当时是为了替曹操解围,没有恋战,只打了三十回合,如果打久了,许褚肯定敌不过两人合力。

基本上东吴比较经典的战事,都有韩当参战的身影。

程普,字德谋,右北平土垠人(今河北丰润),《三国志》记载:有容貌计谋,善于应对。

又是一个跟着孙坚混的北方人,有容貌,就是说他比较好看,但是程普年龄不小了,“先出诸将,普年最长,时人皆呼程公。”一般描写年长的人,用“好看”这个词似乎不太妥当,蜀国出身的《三国志》作者陈寿对东吴的程普和韩当所做的评价,怎么看都有点隐晦的抹黑之意。

程普使一杆铁脊蛇矛,参战无数,为东吴立下汗马功劳,但可能是年纪大或者官职高的缘故,在这次襄阳之战后,程普再无没有斗将单挑的记载,更没有和名将的直接对话,所以他也没进武将排名。

和韩当草民出身不同的是,程普很早就考上公务员,在东吴内部的升迁也特别快。公元208年就和周瑜分任左右都督,而韩当公元223年才授予被都督称号。

黄盖,字公覆,零陵人(湖南永州),但他也是江夏黄家的后代。黄盖太有名了,不用做什么介绍,《三国演义》里苦肉计的主角,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过历史上并没这个事件,又是老罗杜撰的桥段,老罗真能编故事。

长江防线一丢,襄阳城等于失去了天然的屏障,为了给襄阳城的防御战赢取更多的时间,黄祖不得不在邓县排兵布阵,与江东军再拼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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