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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年华之如诗往事》第4章 爱情两行泪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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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听说过这样一段话,当两个人分手后他们不能成为朋友,因为彼此伤害过,可他们也不能成为敌人,因为彼此相爱过,他们只能成为陌生人,路人甲和路人乙的关系,

枯黄的落叶掠过你的眼前有被无名的风吹向远方,望着渐行渐远的你,落叶,还是那片叶子,齐臣把它找了回来,轻轻夹在日记本里,刻上《落叶的眼泪》。

夜,孤独的味道奔涌而出,我们总是害怕孤单,抱紧被子,裹紧自己,眼中早已出现晶莹的泪花,别说我不坚强,原来,梦里,没有彩虹,梦里……一个人在角落连寂寞都在笑,点着香烟,燃烧着寂寞,你真的早已离开我,在另外一个没有我的世界行走。

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照在床上,光线强烈的让我无法睁开眼睛,你离开我18天了,齐臣在笔记本上记下,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或许等待有一天她会回到身边,笑着说,这次我是认真的,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我牵着你的手一起奔跑在开满木棉花的安景街道。

[四]

时间的海有多深,我们就像漂泊不定的流浪人再海上居无定所。明明曾经是相爱的却也经不住时间的磨打,我无数次的问自己你真的忘了吗?有时感觉真的好陌生,连自己都不敢相信我们曾经是如此的相爱,是否还听得到我喊你的声音,其实那只是一个梦,很遥远却很亲切,也许那才是我们真正的快乐吧!

又是一个秋季,又是一场花开,齐臣坐在教室里静静的发呆,望着梧桐树,数着一片片落下的叶子,不知何时学会了发呆,好像是分手以后,日子便空落了下来,再也不用起早为你买早点,早早在楼下等你。

景西从外面跑了进来,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她和a班的c在恋爱,亲眼所见,那个男生很帅呢?

转过头望了望划落的叶子,该是忘记的时候了

原来最疼痛的表情竟是没有情绪

原来最残忍的画面可以甜言蜜语

我不懂得如何更爱你

影子讽刺地跟着我难分难离

原来最孤单的是我还是那么想你

原来最悲哀的是我不能面对自己

你收的干净

我也会不留一点痕迹

原来

说故事也要像是真的

可是别触动那些回忆

林俊杰的《原来》,我和他们一样,都是陌生人。

悲伤为了谁,独自行走,这是属于自己的安静,忘记一个人原来这么难,以为时间会磨去一切,包括对你的爱。

忘记你,剩下的只有空白,悲伤在胸口郁积成一条河流,就让自己孤单下去,只有自己的悲伤。

[五]

中午想回家,学校让他感到无比厌烦,头发已疯长到了嘴边,本来就不喜欢长头发,只能说,堕落的不成样子了。

安景街道,在回学校的时候见到了她,是又好像不是,穿的是齐臣最不喜欢的风格,不敢确定,很奇怪的感觉,陌生又那么熟悉,或许她没看见他,见了有能怎么样,陌生人罢了。

耳边响起梁静茹的《会呼吸的痛》,她的彩铃是这首歌,一次她生气不接电话,齐臣反复听着。

把车子仍进车棚,大口大口呼吸着,打开窗户,她就在下面,终于看清楚了,原来真的是她。

[六]

我很佩服自己的定性,可以一坐坐好几个小时,我就这样过着我的高中时代。落叶就像我的泪一滴一滴直到干枯见底。有一次景西问齐臣,你知道那棵梧桐树落了多少叶子吗?齐臣转过发呆的眼,望了望说22888片,景西摇摇头,他很惊讶以为齐臣乱说的,可真的,那个秋季梧桐树只落了22888片,我想它以后不会再落了吧!

后记:故事一开始,便知道了结果,小说结束了故事也结束了,很伤感的一次初恋,我想忘记你却记的更深了,呵!现在还在想你,我知道没有结果,无所谓了吧,推鉴一首歌分开不一定分手

拜访

她终于走出来了,于她而言,此时的光明重现就像婴儿自娘胎里黑暗的开封,在精神病医院里过久的压抑让她竟为这普通而又奢侈的自由无比感动——在公共汽车上眼角竟微红起来。好像是为一件被时光尘封已久又即将达成的事而松气。

“下一站是松槐路,要下车的乘客请准备。”

她下了车,她很清楚她要在这个位置停下,可是要干什么呢?回家?她的心脏像被层层的乱麻包裹。她决定找出源头。

站在路口,心情瞬间释然,黑暗算的了什么呢?毕竟现在她觉得很幸福。突如其来的幸福。

有些冰凉的空气股流正轻轻煽动她的发丝,使它们全部欢快的扬起来唱歌,厚厚的毛呢大衣边围因为太重,继续保持着沉默,却似乎也能听到阳关被毛线隔插时发出的咔嚓咔嚓的声响。她并没有移动。只是抬头看看天边,太阳丝毫没有衰老的迹象,脚下的台阶依然弥满了果绿的苔痕,就连那些现在颓败却还会在春暖花开时吐露生机的枝桠都在亘古不变的张牙舞爪着,她对这些是如此熟悉。似乎是一个漫长的等待的背景,她真的想不确切,毕竟时间隔得太久。

那个迟迟不来的人是谁呢?父亲?兄弟?丈夫?情人?是男性应该不会错,他应该穿着厚厚的白色戎服,提着重重的灰棕色皮革行李箱,在路口的那端出现,瞬间他的眼中落下她的影子,他会惊喜地走过来,拥她入怀,然后把唇上的纹络印满她的脸,颈……鸟儿的一声长长的简明惊醒她,她挤挤干涩的眼向前望去,只有熙攘的人流车流,她有些失望。

他不是一个会迟到的人,在约会的时候,他总是早到十分钟,一个人坐在一边等,而自己就总是准点出现,既能不让他多等,又保持了少女特有的架子。这在以后竟形成了习惯,或是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遵守的一个规定。想到这里她突然就笑了,其实她每次都早十五分钟来,她看他慢慢地踱过来,看他耐烦的等自己,看他等自己跑过去后开怀的笑脸,这十五分钟的乐趣她独享,而他一点也不知道。

喝杯咖啡吧,她想在他面前总是神采奕奕的,充满活力,即使她已不再年轻。

左走200米道东边有间咖啡厅,她很高兴她记得,好像是三田咖啡,她决定去看看。

慢吞吞地走着,忽然觉得自己手里空荡荡的,看看自己手里的行李箱,还是空,没有温度,记忆中自己的左手应该有一只男子的手。

那只手很宽大,很温暖,很安全,那只手还给她写过许多信,每天早上她都第一个起床去打开信箱,看到他的信会满心欢喜,看不到就垂头丧气。那些信都有他的气息,他的温度,她会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坐下来静静地“品读”。然后放到一个粉红色盒子里,那里全部是她的秘密,放好了,抱一抱,满意地笑一笑。

她摸摸手心,似乎有他掌纹的沟壑,越来越清晰。

她抬头望望,果然有一间咖啡厅,上面白色的广告牌上,黑漆漆的“黑朽言说”四个大字在那里耀武扬威,提示她错了,她似乎是不能不能接受自己是不正确的;事物不是按照自己的意愿发展的,竟感到窒息,仿佛坠入了这四个字营造的黑暗之中,不得不自我救赎搬地把视线移开,向旁边望去。

那是一排爬山虎,它们旺盛的生命里随着气温的下降一点点流失,绿色一点点淡褪,叶子不再肥厚而有韧性,茎枝不再柔软而滑细,冬风给它们画上枯糙的灰黄外衣,它们却依然都保持着夏日的姿势,艰难地匍匐在咖啡厅的木板墙上,如一具不死的骷髅,想要窥探里面的温暖。

她走进去,“两杯‘幸福恋人’”,如此熟练的说出口,仿佛没有意识,然后双脚把她带到中间的一张木桌旁坐定。服务员端上咖啡是更印证了刚进来时的恍惚与错乱,“我有点吗?”“有的,你刚进门就点了,两杯‘幸福恋人’。”服务员的语气有些不高兴,大概以为想赖单吧,“那就放下吧。”她可不想为两杯咖啡而动怒,辜负了这样明媚的阳光与愉快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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