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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爱牵手的幸福》第22章 谈情说爱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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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家长还是被请到了校长室喝茶,后母的脸色很差却还陪着笑说着不是,回家后,周洲被这个女人打的很惨,而我第一次阻止后母打周洲,我还警告她,我们虽小可是学过法的,再打孩子就告她虐待少年儿童。

女生与女生一但好起来就会掏心掏肺。而周洲告诉我的故事让我知道,我在她心中有多重要。

她的母亲是人民警察,在一次抢任务光荣牺牲了,那年,她才五岁。后来父亲娶了新的妻子,也就是她的后妈。可爸爸却在新婚的第二年出了车祸,让她彻底的成了孤儿。

说到这的时候周洲眼圈泛着红,这个故事我想了很久,原来,那个凶女人不仅是我的后妈也是周洲的后妈,我大惊,怪不得她总是打你?

周洲轻轻一笑说,她完全可以不管我,可是带我生活到今天,我很感激她的。其实长这么大她只打过我两次,那次帮你打架,另一次是我弄丢了珍珠耳环,因为,那是爸爸送她的结婚礼物。

我不在言语,我实在不知道应该再说什么。

世事难料,我以为我会和周洲一直好下去,才刚刚入秋,爸爸和那女人又离婚了。

我抱着周洲哭得泣不成声,我不想周洲离开我。我大声质问爸爸,你为什么又离了?把周洲留下好不好?

爸爸推开了我,大人的感情不同于小孩子的,你们想管也管不了。

周洲走的时候带走了那个丝绒盒子,却把这唯一的一只耳环送给了我,我想,周洲早已知道是我偷了它,我能想到,当她信任的不锁抽屉后换来的却是丢东西的时候是怎样的心碎!

爸爸离婚后没多久,周洲便转了学。后来,我们家也搬离了这座城市。从此我们便在无联系。

我与周洲相识只有两个季度,六个月而已。年少时,最值得记忆的一段回忆。

多年后的今天我才发现,我与周洲不曾有过一张合照。周洲,你还记得那个经常欺负你的蕾蕾吗?你要好好的,因为直到今天,这个曾经偷过你东西的女孩还为着你而疼。

谁出卖了爱情

这个冬天没有花朵,即便是街上的落叶也繁华富丽的让心生惊怯,两岸南方小城的市井生涯如水墨画卷悠扬铺陈。于是这城市每个角落都一样,船只来往,人声鼎沸。只是所有关于这条河的声响、气味和形状,失散流尽。唯独没有任何一样可留下它的名字。

那是许多年前,那一翻话,“莫然,我想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清仪像天使般地微递过礼物,今天是你生日,祝你生日快乐!

今年,冬天的小树,叶子像一粒粒胶质的金珠子。依旧这么明显地,为什么呢?有时候特别怀念一些事一些人,他们像某个早晨里的阳光只是温温的。从前有过一个时候,这是一个人的腿,骑脚踏车在街上乱逛,在冬天里迎着太阳骑着车,寒风吹着热身子,有时想碰上几个熟人,说两句,点一点头。

“想什么呢?”奈兰不假思索地走过来。“还研究什么呀?”爱是一个人的,爱是一个人的需要,或许这种感受,我也有过。

清晨,奈兰揉揉眼,依靠着我,“起床了。”毕业后,我放弃了继续学业,而当了一名乡村教师。

生活如同一个舞台呈现无遗,喜怒哀乐,像晚餐的内容一样,无法成为秘密。这里的人们闲暇时,看场电影,看一出戏,散场后在馄饨店里吃碗热腾腾漂浮着新鲜葱花的小馄饨,便觉得欢愉。南方人总是有一种格外厚实的世俗生活欢喜劲头,容易故意疏忽生活底处所有阴影的层面,也无视命运的流离,是十分坚韧的生命态度。人行道的缝隙里,长出茁壮野草,麻雀一群群起落不定。孩子们的童年必然和大树相关,在院落马路边捉迷藏,绑上橡皮筋跳跃游戏,在树下泥土里翻看蚯蚓和蚂蚁,捕捉蟋蟀知了,偶尔还会捉到大螳螂和金龟子,这些小昆虫令人雀跃兴奋。此刻真企盼能有一种快乐像童真般没有任何纷尧。

人生真的是这么的奇怪,当你有一天,发现一切都愕然的时候,才清楚“爱情”真的很脆弱,我知道,我依然在想她。“沈清仪”,那个清清秀秀,扎着小辫子,穿着花格子上衣的女孩。很多的事,我们都无可奈何,我通常感觉像冬天给我的感受一种难言的温度;在无常的风雨里,虽没规律,却急而透着内心的宁静。

在月光的清凉寂静里,可以看到那些繁衍子孙在树下与人说话,风水轮流转。是的,奈兰,跟了我这么我年,我对不起她,说真的我感激她。

是谁出卖了这个城市,出卖了我,包括它与传统精神支撑之间的关系,一刀两断,粗暴得没有任何留恋。和清仪分手的那一天,奈兰,就是在我绝望的时候,她走进了我,那天,清仪跟她的父母大吵了一架,她哭着说,你们对我的养育之恩,我无以为报,但我不愿意跟宇祥做捆绑夫妻。

“你可以完全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不用内疚。”这句话,是清仪对我最大的抱怨,让我意识到,我这个人,长得有点像流氓,如果不梳洗的时候,还真的认不出来。最终她还是选择了,跟宁宇祥结婚。“莫然,我觉得,我们己经没有退路了。”那是她最后对我说的话,那是她父母种包办的那种婚姻。宁宇祥得意地说道,“上天让你跟清仪有缘无份吧!”

有时候我非常震动,回想起来,有很多时候生活总有那么一块灰色的一截,枯燥乏味而不大清楚——其实“承诺”无非就是驴头不对马嘴的地方使人迷惑。那句话,也同时扼杀了我跟清仪的感情。

很多的风景都过去了,城市始终都显得富足,干净,体面,虽不像多加释的人物,演着悲欢离合,却在生活的浅薄中不无深入,那么一种繁荣昌盛的肤浅。就如同我一般,依旧如故,只是和过去断了联系。而我确终究都要抗着柴米油盐度过小城的四季。

“程莫然,你有什么资格跟我竟争?”与以往没有任何关系,我,宁宇祥,沈清仪,在我的脑海里,宁宇祥,他是最深刻的一个,就像王似的,像在一个荒漠上建立起来,一副跋涉不羁的态度。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面对现实,但是有时候更是这样的恋恋于这些被爱的景物里,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爱的很纯,很真。忽然之间觉得人就像这个城市一样。很多事情,很难说得清楚是为什么的,都这么多年了,我知道,依然记得,清仪爱着的人是我。

新的房子出现,旧的房子消失。有些人曾记得它的旧模样,有些人还记得一点点,有些人将完全不知道。断绝与它的优雅和信念的关联。

相爱的人,未必要走到一起,都这么多年的老同学了,何必鱼死网破。

他指着我说,“可你是我的情敌。”

在那很长一段时间里,奈兰就这样,大张起旗鼓地表达她对我的爱。中国人怎么会这样?想必是广东人欺生,那些广东的“妇女房东”每天都这么骂骂例例地追租。这可能是广东人歧视外省人,过境揩油。奈兰依然无休止地报怨着,她永远都是那种大大例例的,丝毫没有柔情的女人。而清仪则不同,她就如同一个经历过重重世事的老人,自有一种端庄郑重,百转千折的气质。

生活太捉弄人了,高山,田野,天地之间的这份坦然自若,与人世的动荡变更没有关联。该从何说起,这种儒雅始终是愉快的,带着天真,自动过滤掉世间的****和贫困,只有一种充沛浓烈的情意。我知道,清仪对我好,却总无奈地在我和宇祥之间,左右为难,“你们两个再吵,我就谁都不理了。”我从小就喜欢清仪,这是人尽皆知的。有时候,要什么东西,做什么事情,厌恶什么,或喜欢什么,都会一直执拗下去。

那些话题基本都说滥了,就像在这里很多人依旧保持一种类似新左派的生活态度,积极,严肃,对别人坦白有诚意,随时参与。只是觉得任何困顿,即使暂且还看不到尽头,依旧需要平衡。继续忍耐。如同病时疼痛,行时疲惫。时间在走,一切迟早变化。

从墓地回来的时候,心有些黯然,人与事。如同人的优点和缺点,全部看尽看透,以至无法留给自己哪怕是像火种般的微小憧憬。

“难道获得一个爱人,就要失去一个朋友吗?”或许那本质上也是对人性的一种穿透,没有幻象,没有期待和失望。洞悉了解之后,剩下的不过是怜悯,那种深切无言的怜悯,没有一点点声音。给予对方和自己的怜悯。逐渐开始这样理性,心冷如冰潭。看到时间尽头的虚无。

现在的我,只有蓬勃野心,没有风月心情。在这些年里,我的确做了一些慈善事业,可是从来都未对媒体说过,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都在寻找,“她”。此刻仿佛自己是个孤儿,没有养分,生活在一个崭新的重新开始历史的城市里。

眼前依然浮现,十年前,清仪那脉含情,“程莫然,你是不是躲着我呀?”多少年以来,我就当她是我的亲人,那么贴切。我说的:“傻瓜,我真的没事。”我以为这种心安,像阿公送给我们的大唐乐谱,在保证我一生一世都永不变心。她说,我昨天给你打了这么多电话都关机,你真的不知道你在干什么,说明你在说谎。

“为什么全都反悔,你没必要这样做贱自己?”这句话,我应该恨她的,可一直没有说出口,直到没有了爱情,失去了立场,始终未开口。

一切新的人面对新的世界,也无法拉得回去。找了这么多年,没想到,她到了另一个世界。从墓地出来,宁宇祥走过来,“我知道,我错了,清仪始终爱的是你。”十年,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也该了了。

可,伤害了就是伤害了,这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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