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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爷傻妃闹翻天》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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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绝还处于高兴与激动中,动作自然便慢了下来,冷不防被千羽寒的暗芒划过手臂,幸好他臂上戴着的也是银臂套,饶是如此,当空气“当”的一声响过后,他的银臂套碎裂,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他才惊醒,连忙闪身,堪堪躲过千羽寒的又一轮进攻。

一波躲过后,另一波又紧接着而来,千羽寒暗芒一扫,横腰扫向奕绝,奕绝身子像鲤鱼一样跃起,但是千羽寒又有收获,暗芒卷起了奕绝腰间一块银色的牌子,当千羽寒的暗芒回收,她清楚地看见牌子上的雕纹时,瞬间石化。

银牌上一只特别闪亮的银枭正展翅高飞,那高昂着的头上,一双黑宝石做成的眼睛圆睁着,似要猎尽世间最美好的一切。

这是当初千羽寒问奕绝借人马时,奕绝给千羽寒的令牌,真相浮出水面,奕绝就是银枭,银枭就是奕绝。

“寒儿!”奕绝知道暴露了,一把扯掉面具,露出一张俊美无铸的脸,只是较之以前,脸略显瘦削些,略显风霜些,奕绝张开双臂朝呆怔住的千羽寒扑过去。

“王爷!”怜啬和怜薇双双尖叫起来,瞬间将千羽寒游离天外的魂给拉了回来,千羽寒身形一晃,奕绝一下子收不住,身体直直撞向墙,内力还来不及发出挽救自己,直接撞个鼻青脸肿。

“寒儿。”奕绝不敢有半句怨言,马上走近千羽寒身边,从怀里掏出一叠纸伸到千羽寒的面前,“寒儿,这是凤中心街2路所有绸缎庄的地契,是我特意送给你的,庆祝我们久别的礼物。”

千羽寒沉着一张脸,伸手接过地契,但是转身一言不发地坐下,继续吃午膳。她心里生气,对奕绝日思夜念,还担心他的安危,可这家伙回来了不但不见她,还跟她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不过,生气归生气,她不会跟银子过不去。

怜啬和怜薇两个人见了,惊喜过后,识趣地退出了包厢,在包厢外面遇到冥红和冥河,四人见面又打了起来。但是这次,冥红和冥河根本就不还手了,任由她们粉拳捶在胸口,兄弟俩儿分别将怜啬和怜薇姐妹俩紧紧地攥在怀里。

包厢内,奕绝行尽讨好之能事。

“寒儿,你有了这些地契,便可在凤都大展身手了,将2路的所有铺子都开成光华轩的分店,垄断了凤都的上层社会绸缎生意及裁缝生意,你很快就会成为凤都的传奇的。”奕绝将椅子拉近千羽寒身边,边说着赞美的话,边为千羽寒布菜,夹到鱼时,还小心地将鱼刺挑去,才将鱼放进千羽寒的碗里。

但是无论奕绝说什么做什么,千羽寒只是默默地低着头,专注地吃着东西,脸色依然比夜色还沉。

“寒儿,你觉不觉得我以银枭的身份出现在你身边,让你慢慢的揭穿,是件很有趣的事呢?我这也是为了逗你开心嘛。”奕绝说这话时,其实底气并不是那么足,因为他其实也是想试试千羽寒对自己的心意,当千羽寒说出那句“就算他死了也不会别嫁他人的的话”时,天才知道他的内心有多激动,那一刻,他真的感谢上苍,赐予他这一段美好的情缘。甚至他认为,以前所受的那些苦,只不过是因为老天妒忌他有这段如此美好的情缘,才故意使他的人生如此曲折离奇。

只是他的话如石沉大海,丝毫引不起千羽寒这座大海的半点波纹。奕绝知道千羽寒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他心里闪过一丝慌乱,只好低头认错:“寒儿,我承认,我没信心,觉得你不够爱我,所以想借用银枭的身份试探你,我知道错了,寒儿,你就原谅为夫这一次嘛。”

奕绝伸出手去抓千羽寒的手,但被千羽寒一筷子戳过来,奕绝不躲不闪,被筷子戳破了手心里一块皮。千羽寒心里有些不忍,其实她没想真的伤奕绝,只是她发起攻击的时候,奕绝不但不躲还反而用力地迎上她的筷子,这才弄伤的。

“寒儿,你戳,你使劲戳吧,如果这样可以使你消气,那你将的我手掌戳一百个洞出来。”

奕绝将双手摊开在千羽寒的面前,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千羽寒自然不会再去戳奕绝,她其实不知有多心疼,不过,她就是不想这么轻易原谅这家伙,这家伙害自己饱受了相思之苦,怎么着也不能轻饶他。

千羽寒吃饱喝足后,不再与奕绝纠缠,直接起身离开。奕绝赶紧跟上,到了马车前,奕绝又当垫背,让千羽寒上马车,千羽寒这倒毫不客气地接受,踩着奕绝的背轻轻跳上马车,奕绝坐在马车里,一路说尽好话,但是千羽寒就是不肯松口。

当两人回到凤凰院门口时,奕风不知从哪儿窜出来,拉着奕绝夸张地大喊大叫:“奕绝,你怎么没死?还是你死了变成鬼回来了?”

“你才是鬼呢!”奕绝一把推开奕风,心里暗暗想,是时候该彻底解决奕风这个大麻烦了。

回到凤凰院里,奕绝又翻箱倒柜,拿出一堆地契之类的东西交到千羽寒的手上:“寒儿,我的全部身家都在这儿了,全都给你。”

千羽寒扫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有地契,有矿产开采权证明。地契全部是酒楼生意,赌坊生意等等,地点有凤都的,也有在江南那边的。凤都最著名的醉仙楼就是奕绝的,不仅如此,凤都的酒楼业几乎被奕绝垄断了,赌坊也开了七八家,说这家伙富甲天下真是不为过。

千羽寒生气归生气,但是没理由跟银子过不去,所以她将奕绝的产业如数接收。其实两夫妻的东西,哪里分彼此,就算千羽寒接受了这些东西,也只不过是帮奕绝保管着,而管理权依然在奕绝手上,她也没真想去管。

“寒儿,我现在成了穷光蛋了,你以后得对我负责啊!”奕绝苦着脸哀求,“寒儿,你跟我说句话啊。”

“你以后睡外面的卧榻!”既然人家都将整副身家都交给了自己,而只是要求自己跟他说句话,这么简单的要求,千羽寒要是再不答应,岂不是显得她不近人情了吗?

奕绝先是一喜,继而又满脸失落,不过,他自我安慰,寒儿总算肯和他说话了。他刚要再说几句,又听千羽寒说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进屏风内半步!”

“寒儿!”奕绝无比伤心地退出屏风外,望着千羽寒的神情,如饿极了对着一桌子的美食,却只能看不能吃。他好想好想抱抱寒儿,以慰解他这一年来的相思之苦啊。

“怜啬怜薇。”千羽寒无视奕绝渴望的眼神,朝外面喊进来怜啬和怜薇,“备香汤给本妃沐浴。”

怜啬和怜薇刚走了一半,应了下来又退了出去。

“我也想沐浴了,寒儿,我们一块沐浴吧!”奕绝兴奋地问道,他可是一年都没亲近寒儿了,这会儿一听见沐浴两字,全身都觉得兴奋起来。

“你想沐浴,没人拦着你!”千羽寒冷冷地说了句,一盏茶功夫,怜啬和怜薇打来了香汤,奕绝也赶紧说道:“怜啬怜薇,也给爷我备一桶,爷我也要沐浴。”

怜啬和怜薇看了看里面的千羽寒,又看了看苦着脸站在屏风外面的奕绝,心里自然明白,王妃这是在惩罚王爷,她们腹诽道:王爷也真该罚!害王妃受了一年的相思之苦,回来了也不马上现身相见,反而故弄玄虚。

“怜啬怜薇,你们脸上是什么表情,是不是对爷我不满意啊?”奕绝正一肚子郁闷,觉得怜啬和怜薇看着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他正好找到出气点。

“奴婢不敢!”怜啬和怜薇赶紧垂首应道,半盏茶功夫,也给奕绝备好了香汤。奕绝与千羽寒隔着一道屏风同时沐浴,奕绝眼巴巴地望着屏风,感受着千羽寒脱衣服,然后泡进水里,脑海里想象着红色的花瓣映着千羽寒如凝脂般的肌肤,水滑过她的身体留下晶莹剔透的水珠的情景,要有多香艳便有多香艳。他想着想着,只觉得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喉结忍不住上下滑动,某个地方立即高昂起了骄傲的头。

“寒儿,我好想你!”奕绝的下巴趴在木桶边缘,对着屏风喊着。

千羽寒听到奕绝的声音暗哑,便知道了他此刻一定是隐忍着情欲,她的身体也不禁一紧,其实她也很想奕绝,不过,想想他的所作所为,她还是不想轻易饶了他,干脆闭上眼睛枕着木桶边缘休息。

也许是奕绝回来了,千羽寒本来紧张的神经松弛了下来,再加上之前一直睡眠不足,千羽寒竟然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这一觉,她睡得极香极甜,嘴角都带着微微的笑意。直到她感觉有个发烫的东西烫着她,让她觉得微微热了起来,这才睁开眼睛,一看,原来自己正窝在奕绝的怀里,两人都红果果的,奕绝的身体热得微微淌着汗珠,一双墨玉般的眼睛正潋滟着欲色,火辣辣地望着千羽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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