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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靡录》第一章 飞来聚议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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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山位于长安城百里之外的东山脉上,其山层峦叠翠,峰峦雄伟。山腰处伫有诸多石壁石台,壁面上多刻有虫鱼走兽,颜色却主打黑间交红的颜色,不仅含义复杂且壁画繁多,因年头久远所以不知其作者何许人也,后人刻名于上,故名“飞来壁”。

次日辰时,山体上烟波浩渺,云雾缭绕,燕南归因丢失秘籍而早已飞鸽传书通知中原各个门派豪杰聚集于此共同商讨对策,而自己却早已在飞来壁上恭候来临。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待山雾小了些,听山脚下有人群经动,细听之处脚步声济济沧沧,讲若画一,估测约有几十人。

燕南归见状跨步前探却见前方驶来一干人等好似一个门派,其中人高举旌旗,燕南归定睛细瞧见幡旗上字“华”,笔锋婉转有力,一点一捺不失威严。再向下瞧去,人群前方步一中年老妪,头系一冠,冠上绣桃红丝线,一身素白锦衣不雅淡然,其间裙摆流苏延至腰间并用一根玄紫宽带将其系紧,宽带上坠一玉环琳琅逸彩,袖口编有青竹图案,燕南归眺去前方清雅华贵之人必是自己故人,此乃华山掌门云芷前辈。

待一干人员走近些,燕南归上前拱手笑道:“云芷掌门不愧华山领袖,如此守约,不失掌门风范。”

“燕大侠实在客气”后者回礼道:“燕大侠飞鸽一书,其信中语气也辈显重要,老朽想是必有急事,所以才率山中人手速来增援,不敢怠慢。”

“此事事关重大”说此,燕南归心想,人还未齐,不如待人员齐聚,共同商议,于是摆手道“有难玄岳掌门,飞来壁上石台杂多,有劳玄岳掌门择个地坐,待人到齐我们一齐商讨。”

云芷点头挥手便领派中门徒寻了飞来壁左侧席坐,静候别派到来。

莫约有一会功夫,前方又涌现一批人群,此般人群稍比华山人员多一点,个个比肩叠踵,纷至沓来,燕南归有见前方带头之人是一中年男士,头戴绿叶青巾,身着阴阳玄衣,鹤顶龟背,两髯飘逸,徐徐踏风而来,恍若脱俗仙人,见他上前拱手笑道:“燕大侠,许久不见,贫道这厢有礼。”

“泰山掌门道青之道长表里有致,气质非俗,论辈分,我燕某实属小辈,那得道长这般客气。正巧方才前脚云芷掌门才到这后脚道长就赶来,道长先寻地休息,顺便与云芷掌门谈论小会,待其它掌门来到,我们共同议论。”燕南归挥手向地界空荡地方迎去,道青之回手罢笑率众徒向地走去,拂袖便坐。

道青之乃泰山第十代掌门,泰山曾用于皇家封禅之用,因此众派十分敬畏瞻仰,而作为第十代嫡传掌门的道青之不惑之年,作为甚大,人品稳重重道,与华山分别为五岳剑盟各其一,而五岳剑盟又是中原武林之抵住,可见缺一不可,尤为重要,况且道青之素来与云芷交情甚好,这方一坐下便问候友人道:“云芷掌门不愧华山一代宗师,如此守约,可谓抱守城真。”

云芷听罢,忙笑:“青之掌门不必这般客气,你我多年交情深重,毋须这礼仪,想来泰山离这路途遥远,想必青之掌门一路风尘仆仆一定受了不少累罢?”

“莫不这般说,如此召集各派前来聚此,想来必有重事,贫道定然早早赶到。”

就在二人正谈间,忽见前方山首步来五人,燕南归上前查探乃是那些武林豪杰彼到,燕南归方走几步,却见前方五人已陡然转至自己前方不到几丈远距离,燕南归心道“好生踏莲轻功,五人步子整齐划一,齐而不乱,同步排走竟走得如此之快,可见轻功巅极,却不知是何等武林高手?”

燕南归正想处,前方五人已到飞来壁阶口,纷自一起拳拳相道:“异奇山五首;杨林、徐炎、陈仲和、金代恩、姜润之,这厢有礼。姗迟来到,燕大侠切莫怪罪!”五人异口同声纷纷报自自己姓名,声音洪亮如钟,惊得道青之和云芷前来查探。五人见二人出来,亦异口同声又道:“见过泰山道青之掌门,华山云芷掌门。”

“原来是异奇山五兄弟,不必客气,大家同为中原英雄,就犹如一家,不必行此大礼,进来坐罢。”燕南归扬手吩咐一旁待坐,一边向里迎一面说道:“想当年五位兄弟的师傅任道远前辈武功卓绝,曾经还和燕某有此深交,其人品无可挑剔,只可惜造化弄人,十年前死于乱争,命归黄泉,不过好在留传下你们五位同门师兄弟遗传了任前辈的毕生绝学武功,而且这几年来五位兄弟匡扶正义,除暴安良,为国为民并且把任前辈的武学发扬光大,想来,任前辈泉下有知,亦可安目。”

五位兄弟虽闯荡江湖多年,但仍处事尚少,况且敬畏之心本就凝重,早知燕南归在江湖之上人人敬仰而且自己也各自心有敬意,方才得燕南归如此夸耀自己,不得略浮羞涩之意。

其中排行老三的陈仲和上前道:“燕大侠实在客气,我等如此一来是不负师傅重望,二来维护江湖和平,三来亦是重中之重,毕竟有国才有家,这第三便是保卫我大汉万里山河不倒,毕竟为国为民才乃侠之大者。”

燕南归听罢,暗衬道“素闻五首老三足智多谋,巧舌如簧,今日一见实属果然。”于是忙道:“老三所言极是,不愧江湖人送美名“伶牙俐齿智谋小生”。”

众人呵笑,陈仲和却羞意摆手。老二徐炎拱手道:“燕大侠所言不虚,这多年来若不是三弟心思缜密,智勇两全,始终维护我们异奇山为其出谋划策,否然我异奇山屡有敌人来犯,早就让其虏了去,这真是多亏三第啊!”

话毕,五首其余三人皆点头赞成,心中不住佩服肺腑。

“五位兄弟相辅相成,其间情义其利断金,实在是我们各派之众弟子学习榜范。五位兄弟里面坐,等待他派到来,共同商议。”云芷掌门说着便杨手去迎。

方才五人到来,吆声其大,惊得华山和泰山众门徒攒头相望,又听五人年纪轻轻,来头巨大且又身怀易斌深得各自掌门和燕南归的荣夸,不自便引得阅人更多。泰山和华山得意门徒排在前面方得观自清楚,只是诱得后面方进门深休的第子不住的踮脚仰望。这劲头云芷摆手相迎,因人众聚多一团,众人见掌门回头,恐受责罚,一时间如棍劈水面惊得人海向两边褪散,这才方现出一条甬道。

五首虽见过世面不多,但却处事不惊,得见两派弟子如此没有见过世面一般,便不觉嗤笑。大哥杨林虽位居老大,却憋也不住,嗤地一声笑出声来,同时间心中不由升起一股自豪之感。

为不失教养,杨林整顿一番便要仰首前行,不想抬头方寸之间却瞥见惊鸿一人,杨林虽阅人无数,早年跟随家师任道远四处游走,行侠仗义,见过女子泛泛难数,但大多千篇一律,却从未见过这般如此憾心,杨林心头涩意涌动,胸口泛起一股言语不出的油腻畅心之感,不自住的,杨林望之,魂之,销之。

人群中那红颜伊人排在云芷身后弟子第三排中,属于三辈第子,虽排在后面但却清楚见得五人面貌以及举止,况且又听掌门少见夸口他人,便对其敬重之意不住油然而生。现前见到徐炎如此般眼神直射自己,便感不适,眼神飘忽,不知所措。

云芷已然察觉,便挥手道着要介绍:“哈哈!五位小兄弟,忘了介绍,这是我的三辈得意第子白云漪,从小入门华山,造诣卓绝,内敛外歉,因此荐为三小辈分白字辈的大师姐。云漪,还不见过五位少杰?”

“华山弟子白云漪见过五位豪杰。”话音未落却已见杨林模样早已骨酥肉醉,但听得声波缓缓似春水漾荡,呵气如兰芳沁众人霓醉。众人听此罢也不免被勾的仰头远眺,只见白云漪缓慢抬首,众人这才看清模样,无比暗暗赞美感叹此佳人曼妙,却见一双丹眸似浸水莲荷,细腻皮肤熠辉柔白光泽,淡粉纱衣下的曼妙身姿即使没有强大力量的保护下也闪着咄咄大度神秘气息。

在场众人早闻华山女眷居多,其不乏艳丽伊人,不过早先放出消息道华山有一小辈女弟子可谓华山一绝,不仅容貌天仙而且深得云芷的宠爱,此刻便不必多想,此人定是三辈弟子白云漪了,今日一见却果真惊艳众场,就连一向不近财色的燕南归也乎似羡煞,这边见白云漪过来问候自己,燕南归忙回手相应,曼笑客气。

问候过道青之后,白云漪回伍安好,但眼神却始终盯着陈仲和,心神恍仰,方才见陈仲和礼仪有道,为人谦恭,心中自敬重三分,油生好感。

燕南归和道青之笑道:“华山素以震派绝世武功“沧澜宝鉴”遐迩武林,为小人闻凤丧胆,不过其二便是这如云的巧玲佳丽,实乃震撼。”道青之忙接道:“若问皇宫的云云佳丽也比不过华山一个小辈弟子的容貌了,华山真是兼武功与容丽共存。”

“哪里,二位真是夸奖”云芷禅笑罢“人无貌相,水无斗量,以我们道家所说人生一伫与天果,无形随心乃至真心,休心养性乃其正道,我华山虽女眷居多,却不主张以貌论人,皮囊艳骨不过到头一抟黄土,如若此生休到天人合一这才不悔入华山门教,我对自己弟子也只是量才录用。”

燕南归叹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找其优劣反教稍练,相辅相成,云芷掌门不愧一代宗师,管理门徒井然有条。”

几人谈笑着便向里走去,燕南归携道青之、云芷在前,五位兄弟在后跟行,杨林因见了白云漪惊鸿一面便心中久不安稳,一边行走着一边不住的撇头向后攒眺,无奈弟子众多,杨林用力也眺不见一丝半边,心中不住火燎……

一行人走到里面行到各自处安座,燕南归见前方有来客人便道“又是那位豪杰莅临于此?”众人听毕便回头望,正转头之间却见一紫色人影忽然飘过各自头顶,行动之快犹如电光火石,目而恍惚,那紫色人影飘到中间高呼着“燕大侠,玄岳掌门,青之掌门,风满目这厢有礼。”风满目转身见异奇五首笑指道“哟!五首也先来一步,风满目幸会幸会。”

各人抱拳回礼,徐炎道:“我当是谁如此轻功,原来是厚德流光天下大教星罗神教风满目教主。”

众人听,好奇之心又便勾起,早闻天下有两大圣教,一个是星罗神教,素以精通奇门遁甲,八卦阵法响彻武林,其教主风满目为人行事高深莫测,通天文知地理,乃是旷古奇才,不过此教横空出世,惊煞武林,没有人知道风满目为何会短短几个月时间便会创立如此大教,更没有人知其来头。而与其同名的便是子阴教,此教坐落轩邈峰顶,分十八部关卡,缜密难攻,其教派年头久远,自武帝年间就已存在,此教不传位外人只传嫡子,现任教主江东流继承父亲衣钵守护子阴圣教。因子阴教震教武功天花乱坠掌威力惊人,以致邪魔外道不敢与其恭维侵犯。

五岳剑盟是守护大汉的核心抵柱,而两大圣教便是抵抗外敌的坚革护盾,两方相辅相成实为江湖之中人人敬仰。

在场众派新进门弟子心中不住甚喜,要知道武林派数繁多,更别说响彻武林的大派了,今日却是千载难逢竟让自己见到了各个大派的领头人物,这是多少敬仰英雄的人的福利,让他们大饱眼福,甚至有弟子感叹不枉此生足矣。其余弟子来不及感慨,有的抓住机会一次览够,于是凑近去瞧,只见风满目生得风姿绰拓,身高八尺不失柔弱骨材,反倒比例匀称,披着一件紫蓝素面麻衫,腰系根墨紫幡离纹苏带,流水般的墨发倾斜深紫色披风上,乍眼看去好一派气宇轩昂,英姿飒爽。

方才徐炎抱拳问话,这边风满目回笑道:“哈哈!十年之前,黄叶林一聚,当年贵师任前辈尚在世,五位兄弟也尚年幼,如今时间白驹一过,一代宗师亦物是人非,五位兄弟也及弱冠之年,感叹这十年真是如箭如梭刹其年华。”

玄岳道:“风教主不必触景伤怀,任兄留下这五位小兄弟如今也年轻有为,十年之中慷慨仗义,为民除害,任兄也属安心,到是风教主年纪轻轻未到而立之年就已大有作为创立星罗神教,真乃后生可畏!”

“话是不错”道青之却接道:“当年风教主无缘无故创出此教并名扬天下,让我们一度认为邪派间隙打入中原来窃取大汉机密,不过好在有风约派主鲁兄和异奇山祖师任兄保释,我们才得以化干戈为玉帛一同成为大汉的抵柱。”

燕南归摆手道:“当初风教主突然横空出世创立贵教实属蹊跷,好在当初燕某还和风教主交过手,看出风教主武功内力深厚,法门正气凛然,我坚信风教主也不是邪派中人。”

风满目笑道:“其实当年虽有任前辈和鲁前辈为我作证,但大家心里依旧觉得我可疑繁多,只不过我当初答应过传授我武功的人绝不将此事告与外人,不过这十几年来我等波折之中互补互助并且各位曾经帮我扶持过星罗神教于我有恩,我等早已似成一家人也没有了外人之分,这样吧!我到不如把我如何创立贵教的事告诉大家。”

言语即出,众人各露期待之色,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即使是一代宗师也是安奈不住内心疑奇,方自翘首以盼。

“其实没当上教主之前,我只是一寻常百姓,自幼父母离去生长在嵩山脚下砍柴为生。记得那年我正值一十七年华,当天依旧上山伐柴却不慎落入一石洞之中,我在里面遇到了一位受伤老者,我见老者受伤严重昏迷不醒,见其尚有呼吸我便把他带回家中悉心照料,三天之后,老者罢醒,问其原因,老者不答只道他姓项。项氏老者见我对他有恩并一致认为是冥冥缘分,因身无分文所以教授我一套内功心法叫我修炼,老者告诉我此心法曾为项羽所用,用之不竭所向披靡,后为六郡良家子所编为基础心法,只要不断修炼,日复一日定会有所作为。我当时修炼半响只觉周身穴位涌动,精神振兴,只道是静心笃气,修养身心的普通法子,待三日后老者伤势全无,拂袖悄然离去,我见他走时伤无大碍方可放心,日后的日子里我每天便专习心法,久之便把他当做一天中必做的一件事,说来也巧,每次我伐柴累得全身酸痛的时候只要运作次法门便会排解筋酥骨乏,实是妙哉!”

众人听此不免疑惑,能随便传授一个普通心法便会让风满目日后功力无敌,那那位老者岂不也是武功卓绝?可为什么江湖名号之中却听不见有项氏大师?燕南归比起岁数尚小,可辈分大一点的云芷和道青之却也不曾听闻此人半迹,不免心中暗想“此前辈来头不小却愿隐姓埋名不和江湖纷扰沾染,实乃世外仙人一般。”

正思索处见风满目又道:“就这样我习练许久,数月后我一如既往上山砍柴却遇到当初号有“北岭神王”的邪派高手卢飞,当时卢飞正去嵩山要挑战玄之和妙之道长,路遇到我,因其路途跋涉口渴难耐便挟持我弄口水喝,我乐善好施便带到住处给予,因我住于嵩山脚下常年或多或少吸收点道家礼课,知道人之生初,性其为善。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哪知卢飞嫌我烦他,便命人将我绑起来并打拆我家舍,其实他羞辱打骂我尚可接受,我可以苦口教于他,天下皆之善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

可他顽邪不化不听劝告,不仅毁我田园还乱宰乱杀我辛苦饲养的鸡鸭,我怒气不由而生,也许是心中波绪催动只觉天溪自真气涌泉而出,顷刻之间竟冲遍全身周遭,气息之强竟挣脱绳索,卢飞见我如此,以我会武功便伸掌来打,我以真气去挡竟冲飞了他,让他撞在后方树木被树枝穿插致死,我自幼虽常宰猪羊,但毕竟活人眼睁睁的死在面前,心中不免恐惧瑟缩,但我万没想到的是,卢飞的手下却对我俯首称王,我心中不免惊讶和惶恐,待问其原因才得知卢飞生前横行不法,飞扬跋扈,因其疑心太重所以在他麾下的所有人手身上都中下了蛊毒,此毒名唤“忠言逆”一旦沾染身上待毒发作的时候或痛不欲生或沉迷不醒终生受尽梦魇调至成为一个活死人,所以他的手下每年便都会下山专找孕妇还不等婴儿生下便刨肚取出献于卢飞好让他练就绝世神功“天花乱坠掌”,其实芸芸众生皆苦,卢飞的手下也不愿干这等残酷之事,可无奈迫不得已所以怀恨在心许久,而今我竟打死了他,所以手下三千皆视我为恩人,我为除去他们身上蛊毒所以带领三千众人直捣卢飞老巢终于找到了解毒方法,可三千众人常年跟随卢飞惑乱作恶,每个人早已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无家可归。他们看我打死卢飞内力深厚所以一致推荐我为王,我三思过后想到毕竟几千号人常年无所事事如若突然解散各奔东西必定生存不得,免不了又做邪魔外道之事,所以我便以我微薄之力劝化尔等,于是同年八月,我率三千门徒在聚眉峰顶开创星罗神教研究道法匡扶正义,而今壮大于此其中也免不了各位中原豪杰暗中提携,风某实属感激不尽!”

言归于此,众人皆明,原来风教主一直不说来因原来是答应过老者不告于外人,燕南归以及在场豪杰无不佩服这十几年来风满目守口如瓶,不毁誓约的精神。

燕南归道:“风教主哪里的话,既然你也说过我等皆为一家人,一家人相互扶持又何必客气呢。”

“不错,燕大侠言之有理,风教主不必客气,我们中原武林就应该同仇敌忾,不分外道。”云芷忽然疑惑道:“不过方才风教主提到传授心法的项氏老者?老朽接手华山掌门虽晚,但少说也有二十余年,可却从未听说过这号绝世人物?”

“当时我也是苦苦追问,好问清门派帮他送回去,可他却始终笑而不答,只道自己姓项,祖上原是江东百姓,其它的便没什么了”风满目此时也满面狐疑,始终想不透老者为何受伤。

道青之道:“既然风教主凭那套内功心法成为高手,可曾派人寻找过心法的根源出处?看是属于哪派?”

风满目摇头答道:“我曾下过本教潜伏天下的眼线天南地北令来寻找,可始终无果,不过心法核心之处口诀运势却与十年前西域督护曲长风曲前辈的武功运势有些许相似。”

云芷听到不禁身体一抖,眼眸流转散漫无神笑道:“是贵派师叔的武学典籍《殇靡》?”

风满目见云芷如此骇然,疑惑道:“对啊!不过也是眼线听别人打听到的,那个人曾是跟随曲长风作战的士兵,他说曾有次峡谷平西域叛乱,曲长风曾经施展过,运势和我的心法差不多一样,但时隔太久还是记得不太牢。毕竟《殇靡》曾经惹出那么多事端,我是不敢去觑窥的,所以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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